第一百零二章 比试
见曾晨应战,徐子强喜出望外,他的心里一阵暗笑:这小子真是年轻气盛,自己稍微激将一下,他就同意了,等会输了,失去一切,可能就要哭爹喊娘了。 可是,徐老却是在小声地劝解他:“你确认要比试?就不怕到时输的很难看,下不了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听父亲如此之说,徐子强气的满脸通红,他一甩衣袖说道:“不错,我就是要比试!谁输了谁滚出这里!你作为我的父亲,却是胳膊朝外拐,如此地瞧不起你儿子!你还配做我的父亲吗?” 徐老无奈地摇了摇头,叹口气说道:“其实正是因为你是我儿子,我才劝你不要比试,你的医术我非常清楚,根本不是曾晨的对手。也罢,既然你要比,给你场教训也好!” 面对徐老的絮絮叨叨,徐子强装着没听见,不再理睬他,而是把眼光看向了曾晨的方向。 “小子,不要做缩头乌龟,我们好好比试一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医术,你那些只能称为儿戏。”徐子强有些气急败坏地指着曾晨高声喝道。 说着,竟拍了拍手,两个病人被抬了进来,显然是徐子强早做准备,两个病人此刻昏迷不醒,而且头脑上似乎都缠着绷带,俨然都受过严重的创伤。 “各位,这两位女士昨天受过严重的车祸,到现在还没清醒过来。现在,就由我和这个叫曾晨的一起比试一下,看谁用最少的时间唤醒他们。”徐子强说道。 下面的人都是专家,自然都能看出这两位病人受伤程度,现在昏迷不醒必定因为头受到撞击而脑部出血了。可以说这是个非常危险的时刻,如果出血过多,病人就会死亡。而要把病人叫醒,必定要除去脑中的瘀血,而开刀是个好方法,可是脑袋是个极其精妙的部位,里面血管和神经密布,可以说稍不留心就会弄破,导致更大的伤害。所以一直以来,头部手术都是医学界的一个难题,能够做这方面手术的人都是从事多年的高级专家医生。虽然现在会议室里各路专家多达上百位,可是敢做这个手术的可以说几乎就没。徐老虽然厉害,但他只是中医,也做不了。 难道徐子强能够做这样的手术?其他人都是一惊。如果徐子强能够做这样的手术,可以说,不但在国内,就是在世界上,也是凤毛麟角的。假如真是这样的话,他足够资格当这个医学会的会长! 几乎所有人都对徐子强充满期待起来,自然忽略了旁边的曾晨。 当然也有一个人不会这么想,那就是徐老,知子莫若父,徐子强的医术有几斤几两,他这个当父亲的是了如指掌的。他怎么可能会做这个手术,如果他真要做,自己也应该去拦住。不然就会害死一个无辜的生命。 感受到周围的热切的目光,徐子强是很是享受的。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自己的医术的高明,同样也要让这个叫曾晨露出他的狐狸尾巴。一定要让父亲对他是刮目相看。 曾晨点了点头同意,只是还没等到他动手,徐子强已经拿出了一包银针,开始为其中的一个姑娘治疗了, 不过正因为他拿出了银针,所有人都纳闷了。难道他准备就靠这小小的银针,就能去掉脑中的瘀血? 不过徐老却是满意地笑了。 随着一根根的银针扎下,不一会儿女病人的脑袋上都是银针了。 而另一边的曾晨却是并没有动手,而是饶有兴趣地盯着徐子强的动作。 徐子强做完这些,又在某一些位置轻弹这些银针。不一会围观的人都惊奇地发现,从那些扎银针的地方,竟慢慢地溢出了血珠。虽然没有动手术,但这个针灸的难度一点也不比动手术低多少。 “出来了,瘀血真的出来了。徐院长真是神了。”人们惊讶地大叫。 听到其他人的叫声,徐子强更是骄傲地挺直了身体,手中的速度更快了。 而直到此时,另一边的曾晨才慢吞吞地开始动手,他还是跟徐老要了一块大布,遮住了整个病人的身体,然后自己的双手一进入了布下,实际上他的手已经进入了病人的身体。因为直需要唤醒她,所以他暂时并没有去治疗其他的创伤,而是小心地通过感觉双手进入她的脑袋,把瘀血往外排挤。
徐子强,抬头看到曾晨把病人盖起来,自己只是双手进入,仿佛在猥亵病人般,不由得流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哼,等会我唤醒了病人,看你怎么交代?” 他的手中的食指轻轻地弹击着某些重要部位的银针,让银针发出颤动,从而帮助那些瘀血的流出。他的手法娴熟,有一种大家的风范。 就连徐老也忍不住点了点头,心中对这个儿子又看高了分。 终于那些瘀血好像都被除净了,他开始小心翼翼地收针。可是直到全部收掉后,那个女病人也没有醒过来。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他忍不住开始小声地用最原始的语言,呼唤起她来,可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 他有些傻眼了,怎么跟自己的预想的不一样。 徐老见状,伸手搭在了女病人的脉搏上。过了好一会,他才满脸欣喜地说道:“不错,瘀血已经被你除光了,现在之所以没醒来,只是因为昏迷时间久了,需要个慢慢恢复的过程,估计两三个小时后就可以醒来。 可以说,徐老的话为徐子强定了个基调。虽然没醒来,但徐子强确确实实地是治好了她的头上的瘀血,而且按徐老的话,只要两三个小时就可以醒来了。 徐老的话,没有人会怀疑。 听父亲如此说,原本有些失落的徐子强又神起来了,他看向曾晨说道:“哈哈,有个人还不知道怎么治疗呢,再过一会我的人醒了,你就输了。” “是吗?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因为我的病人不但已经醒了,而且完全治好了。” 说着,曾晨笑着掀开了病人身上的布单,只见一个有些迷惑的女孩,茫然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