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有了点方向的感觉
洪所长说：“杜警官！” 杜子腾内心十分紧张，立马立正站立：“有！” 洪所长说：“稍息！放松点。坐下。” 杜子腾说：“所长大人你什么话你就说吧，我胆子小，又是天生的心脏病，昨天医生又告诉还增加了一个胆结石，小护士跟我说，包皮也要割有点长……” “立正！”洪所长一声大喊，把个杜子腾激灵灵地又从椅子上蹦起来，站得直直的。 皮洋洋从外面伸了一下头，说：“练cao呢？我还是过一会儿再来吧。” “你也进来！一齐站好喽！”洪天明看见了皮洋洋，觉得计划更完善了一些。 皮洋洋说：“所长，这个这个没有我什么事吧，他犯的错，应该他自己承担是不是？再说，我个子矮，也不该我担……” “你怎么就那么多的费话？”洪天明说：“你，杜警官，请坐。你，皮警官，站好！” 洪天明声调不知道怎么变的那么快，说：“子腾啊，在警校学的警cao啊什么的，你保持的还不错，看看这个皮警官，站没有站样，坐没有坐样。” 喝了一口水，接着说：“你的抓小偷的壮举，全所都知道了，分局也知道了，现在内网上估计都有了，你成了网红了。我呢，也在这里向你表示学习！”说着站起来，向杜子腾敬了一个礼。 这下子，把杜子腾脸臊得，那是没有地方搁了。 他真是太恨自己了，杜子腾，你个大嘴巴！ 可是现在是真的说不清了。转头一想不过也不对呀，所长那么毒那么辣的眼睛，不会真的进了沙子呀，起码也要问一问我啊，为什么问都不问就坐实了抓小偷受伤呢？ 标杜子腾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那是太痛苦了。 所长说：“杜警官，你又为具区二期的居民办了一件大实事，我准备给你请个三等功！” 这下子，杜子腾又跳了起来，一只手乱摆摆：“不不不可，所长，你杀了我吧！” 所长说：“没有那么夸张吧，给个三等功，你就激动地还想当烈士？” 皮洋洋实在不明白这是怎么了？这世界是不是变化太快了，自己脑筋转不过来了，为什么一个硬是给不断地加功劳，一个硬是不要，可是两个人表情都是那么地真实，不象是演戏呀？ 皮洋洋说：“那个那个所长呀，他坚持不要，是不是就不要强人所难了，那个那个三等功，是不是给我我就勉为其难接受算了，好不好啊？” 所长说：“你也想要？” 皮洋洋说：“有点。” “好，”所长说：“只要你们先把各自辖区内的僵尸车给我全部清理了，我会考虑的。” “啊？”两个人一起张大了嘴巴。 皮洋洋说：“算了，我不要了。” 杜子腾说：“所长，不带这样玩的吧？其它的也没有投诉的呀？” 所长说：“杜子腾，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敬礼吗？” “知道！我抓小偷受了伤，不是……那个我不知道了，”杜子腾说。 “这话还算实在！”所长说：“你当着马大爷牛二爷虎三婶说了那么多，其实也不全是废话，而且其中有一句话，还非常重要，那就是，‘百姓的事就是天大的事，一定要做好。’” 杜子腾终于明白了，拍马屁拍到了这一点上。 洪所长说：“你拍马屁的事，以后再算帐。不过，各个小区的僵尸车，可是个普遍的小事的大事。” 皮洋洋觉得自己今天脑子进了水了，很多的水：“那所长，到底是大事呀还是小事？” “你说呢？” 皮洋洋说：“我哪里知道呀，所长你说大事就是大事，你说小事就是小事。” 洪所长说：“是个大事。今后，只要是百姓关心的事，就是大事。” “我在想，这也是一个热点问题，当今社会有不少热点问题。虽然这次老百姓说的是五辆车，可是没说到的，我们也要做。不仅要做，还要做好！”洪所长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连拳头都攥了起来。 皮洋洋是第一次看到所长当着他们的面这个样子说话，大气也不敢出。 杜子腾想，所长的话有理，可是自己是再也跑不了了，被所长的金色钓勾，给勾住了。 都不知道是怎么出了所长办公室的，皮洋洋在后面直喊好象也没听见，杜子腾差点撞到了一个的身上，“啊呀”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原来是第一。 第一说：“受表扬了也不能这样就看不起人呗，还要目中无人想撞人家才甘心呀。” 杜子腾这下回过了神来，看到心中的女神跟自己言笑晏晏，那是幸福地要死了，一句话冲口而出：“我爱你！” 这一句话，声音大的象是要把时间给凝固了。 杜子腾说完了这句话，愣了。 第一听到这句话，傻了。 后面的皮洋洋听到这句话，乐了。 皮洋洋说：“哥们，有种！” 这时就听到有办公室里，有茶杯落地的声音。 第一一低头，说了声，无聊，一转身，走了。 杜子腾恨恨地瞪了皮洋洋一眼：“不长眼的东东，怎么哪里都有你？”一转身，也走了。 皮洋洋站在原地：“无聊？说谁呢？不长眼？我就是长眼了才表扬你有种呀。喂，等等，杜子腾，你不能重色轻友呀，这怎么回事呀……” 杜子腾在江溪沸腾鱼庄的一个包厢里等海子，旁边是皮洋洋。 知道了前因后果，皮洋洋先是笑得肚子疼，慢慢地也不笑了，眉头皱成了老虎。 海子大庆一进来，杜子腾就说：“两个兄弟，你们可把哥给害苦了，这下子你们可不能推了，要帮人帮到底送佛到西天。” 听完了皮洋洋绘形绘色的描述，海子乐了：“不差，总算是交了差了。” 杜子腾说：“你是给哥交了差，可是不提前告诉我，又差点把哥给扔坑里了。” 海子说：“对不住啊，我主要是想让你惊喜一下，那知道结果惊吓了一下，今天我买单，陪个礼。” 皮洋洋说：“什么话！哥哥们在这里，要让你买单，传出去让哥的脸面往哪放？不过海子，哥哥我的辖区也有僵尸啊，你也得帮帮我。” 海子说：“两位哥哥，这个事吧，不是我不帮，是帮不了了啊。” 杜子腾又一下坐正了：“上次那么干脆地就帮了，这次怎么推了，这可不行。” 皮洋洋也坐直了，目光直射。 海子说：“吃完了饭，我带你们去看，那个停了五部车子的地方，太小了，停不了几个了。这是一。上次找人找车，是考虑一次性的，搭个面子就行了，可是长期地搞，就不是面子的问题了，就是生意了。还有这个车子挪过来了，怎么处理，还要请求两位哥哥，就这样放养，也不是个结束，还得cao着心。” 皮洋洋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焉了。 杜子腾想，幸亏海子提起来，要不所长要提出看挪走的车，那就更差大了。 几个人都没有心思喝酒，简简单单地吃了饭，上车走了。 饭店的老板觉得很奇怪，没有得罪这两个小警察呀，连这两个没见面的小伙子也没有得罪，怎么就不喝点酒呢？哦，可能是嫌自己上的酒差了，自己真是老糊涂了，下次要上好酒。 到了垃圾村，5部车子整整齐齐地排放着。 牤牛王元看见两个警察跟海子大庆一起来，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事。可是一看又不象，海子和大庆没有上铐子，几个人一起还有有说有笑的，就远远地看着，也不离开。 皮洋洋转了一圈，说：“这个车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废铁卖了呗。” 杜子腾说：“卖点废铁也不一定就够找人找车找场地的费用。主要是要有个场地。” 这下子两个警察有了共同的认识：第一步要找场地，还要有运作费用。 海子说：“两位哥哥，你们也看到了，我能帮你们的，都做了，下一步，我不敢忽悠你们哪。” 杜子腾把皮洋洋拉到了一边商量了下。 杜子腾说：“兄弟，所长的事，你说答应不答应？” 皮洋洋说：“能不答应吗，废话不是。” 杜子腾说：“想不想干他一票结棍的？” 皮洋洋说：“做梦也想结棍一次呀。你真不知道咱俩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呀。不过这次是不是真的有机会？” “我觉得有！”杜子腾说：“所长这次跟以前不一样，你有没有感觉到？所以，这一次，我决定不计较钱、不计较苦点累点、不怕得罪人，搞他狗日的一下子！” 皮洋洋说：“对！哪句话说的，砸了锅，沉了船，小卒过河不回头，搞他狗日的一下子！” 两人用力握了下左手，撞了下肩，一齐说：“兄弟，上！” 转过身，杜子腾说：“海子，大庆，问题都不是个问题。场地，我来解决，经费我来解决，手续上的事，我来解决。人员的事，cao作的事，我们是外行，你来解决。” 海子说：“有哥哥这话，我就不推脱了。我看把车挪走，小区里的人都很高兴，这也是做了一件好事。” “为的就是这个！”杜子腾说：“你说下面咋办？” 海子说：“这样，先找个地方，要大点，我们把这几部车子再给移走。然后，从你们的辖区开始，还是先搞占了路的，等第一波占路的清完了，再清其它的。这次呢，除了汽车，摩托车，电动车，自行车，小货车，全部清理，给两位哥一个清清爽爽的辖区！” “好，海子，你还真有头脑，把汽车之外的事也想进来了。”杜子腾说。 皮洋洋说：“海子的话启发了我，咱们这次再玩大点，把小区里的小偷呀、乱贴乱画呀什么的，只要是不好的，都一齐搞了！” 杜子腾吓了一跳，用手模了下皮洋洋的头。 皮洋洋一把甩开了杜子腾的手：“你才发高烧呢！你说吧，敢不敢干？” 杜子腾说：“我怎么越来越有点感觉了呢？干！” “不后悔？” “不后悔！” “海子，大庆，你们先策划一下。走，皮警官，开工，场地！” “现在是晚上七点了呀。” “去他几点，醒了就干，干不动了再睡。” 杜子腾与皮洋洋上了车，一下子开走了。 牤牛和王元看见两个警察上了车走了，跑了过来。 “没事吧？”两人一齐问。 大庆说：“没有事，就是还要收这些个车，这些个破烂也让人头疼。” 牤牛说：“什么东西卖到哪里、卖什么价格，不难，咱们这就是垃圾村，你忘了？” 这一句说得大家都笑。 海子说：“我们得建个公司。” “公司？”大庆、牤牛、王元都吃了一惊，不知道海子是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