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86章 割松脂,捉黄蟮
第0086章割松脂,捉黄蟮 萧山盛和宋迟侯两人一边吃‘rou’,一边送酒,很快把一只五六斤的野‘鸡’消灭干净,特别是那浸透了野‘鸡’油的野香菇与野菌,比‘鸡’‘rou’还要好吃。.。 “下午我们多采点山香菇和菌子,这东西太好吃了,回味无穷啊,来了你这里,我越来越不舍得回去了,这可怎么办?” 秦迟侯把最后一朵野香菇吃掉后,还意犹未尽,看着手上的‘鸡’油,要不是他有点洁癖,真想用嘴‘舔’干净。 “我倒不介意你住下来,反正你也‘挺’好养活的,一点也不挑食。”萧山盛笑道。 “主要是你这里的东西都太好吃了,想挑都挑不出来。” 两人喝了两口水,没有再休息,直接就出发。 这次两人的注意力不再是寻找野猪或其它野兽了,而是更注重野‘鸡’,谁叫刚才的叫化‘鸡’那么好吃呢。 萧山盛这次没再带秦迟侯在青山子转悠,而是转向了林场的大山。 穿过一片树木比较稀少的小山坡后,两人便看到了一片密林,在密林之中还有一排房屋,那是林场工人住的宿舍,现在早已经废弃,破败不堪。 林场以前是阔叶林和针叶林的‘混’合林,树木大量砍伐后,松木和杉木飞快地生长,现在基本上都成了针叶林。 看到路边有一些倒下的巨大松木,萧山盛大喜,这可是非常好的木柴,用来烧火炒菜非常好,用来烧烤自然也非常不错。 松木多油脂,非常容易燃烧,这种油脂叫做松脂。 松脂是一种化工材料,以前有工人专‘门’上山割松脂卖钱。 割松脂的时候,先在碗口大的松树上,用专‘门’的割刀在树上割下两条斜向下的口子,再把表皮刨掉,变成小水沟一样。 在小沟的下端钉上竹签,挂上竹筒,松脂便会沿着那斜口小沟,自动流进竹筒,等装满了就收回来,然后在原来的口子上再割几刀,又能继续得到松脂。 等到割了几次,基本上没什么松脂出了,在松树树干往上一点的地方,再割两个口子,又能继续出油脂。 松树被割松脂后,寿命会相对减短,死后被风吹雨打,便会断裂横在地上,等变干后,还能当柴火烧,也算是鞠躬尽瘁了。 萧山盛小时候,萧父会用干松树劈成小块,放进用铁丝编成的笼子里,再吊在长杆上,晚上的时候点燃了,去田里抓黄蟮。 以前的农田,农‘药’和化‘肥’用得少,田里还有不少黄蟮和泥鳅。 ‘春’天水稻种下后,黄蟮和泥鳅会在夜里出来觅食,那时手电筒在农村还是个奢侈品,大多数人都是提着松枝火笼去抓。 用火笼往田里一照,看到黄蟮或泥鳅后,用缝衣针在竹片上扎成一排的竹刺,对着黄蟮或泥鳅一挥,便会被缝衣针扎住,绝无逃脱的可能。 也有力气大的人,会直接用手指钳住黄蟮和泥鳅,不过这样得下田里去,而有带针的竹刺的话,可以伸到一两米多远,只要站在田梗上就行了,又快又方便。 那个时候抓了黄蟮和泥鳅一般都是自己家吃,改善伙食,毕竟那个时候要想吃‘rou’可不容易。 小时候萧山盛没少跟萧父去刺黄蟮,往往都能满载而归,现在回想起来,还对那黄蟮的滋味回味不已。 现在想抓黄蟮就很难了,只有在一些还有水的荒田或是泥沼里才偶尔能发现。 趁着秦迟侯没注意,萧山盛把路上一棵倒了的松树收进了龙角空间中,准备带回去用。 在林场转了一圈,两人收获还不错,摘了不少野香菇,野菌采了更多。 野菌在松木多的山上更多,听说云南那边的松林中还产菌中的贵族:松茸和‘鸡’枞菌,让萧山盛很是向往,如果这里的松林也产松茸和‘鸡’枞菌那就爽了,既好吃又值钱。 松林里野菌多,野‘鸡’和野兔也不少,不时能见到野‘鸡’被吓得飞了起来,萧山盛不客气地见了就打。 可是这次却没有那么好运气了,几枪下来,连一片‘鸡’‘毛’都没碰上。 看到萧山盛那么烂的枪法,秦迟侯竟然很欣慰,有种同道中人的感觉,后来见到野‘鸡’后,
也忍不住放了几枪。 “秦哥,这次你是故意吓走野‘鸡’,还是像我一样打不中?”萧山盛多少看出了点什么,只是先前他一直不好意思说秦迟侯。 秦迟侯脸上一红,一脸的尴尬,犹豫了一下后最终还是苦涩地笑道:“没错,其实我的枪法跟你一样,很烂,甚至比你还烂,起码你还打下一只,我是一只也没打中过。” “我明白了,没关系,没人会笑你的,多练练,你不敢开枪,就更练不会。”萧山盛说了没人笑,他自己却哈哈大笑起来。 萧山盛总算明白秦迟侯的家人不让他去非洲打猎了,那是免得他丢人丢到国外去。 秦迟侯郁闷地道:“你就笑吧,我也豁出去了,一定要把枪法练好,不过说来也奇怪,在靶场练枪的时候,我也基本能打到**环,偶尔也能打中十环,可为什么一见了野兽就打不中呢?” 靶场练枪,除了当兵的军人或是教练,那是有钱人玩的,萧山盛羡慕之余,也不由得笑道:“虽然我今天是第一次‘摸’猎枪,也只开了几枪,不过从第一枪中,我也‘摸’到了一点经验。” “说来听听。”秦迟侯虽然对自己靶场的成绩很骄傲,要是以往一定瞧不起才‘摸’枪的萧山盛。 不过今天人家已经打了一场野‘鸡’吃了,他秦迟侯连‘毛’都没‘摸’着,为了练好枪好,决定低下身段,虚心求教,练成真正的神枪手,以后才好在经常嘲讽他的猪朋狗友面前扬眉吐气。 萧山盛回想了一下中午打那只野‘鸡’时的情形,那种慢镜头一般的感觉,再次出现,正好前面一只野兔,他想也没有想,就一枪打了出去。 “呯”的一声,那只正逃路的野兔,一个踉跄摔倒在草丛中。 “又是一枪命中,这次又是瞎撞的,还是神预判?”秦迟侯一脸震惊而又羡慕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