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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cao盘手的挑战

    楼梯间里漆黑一片。照明灯的开关已经没有了作用,走廊里不见一点亮光,一路的尽头是深邃不见五指的黑暗。我们拿出手电筒小心翼翼的走着。扶着我的陈雨墨不时地掏出手机看着,我瞥了一眼,却发现手机竟然连一个信号都没有。处在黑暗之中的我心里莫名的咯噔一下,背后冒出了冷汗,看来,事情有些麻烦了。

    走着走着,忽然又一阵滴滴答答的声音传入耳畔。弄得我们几个人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按照那个院长的说法,这个地下室自从医院建成后就没有使用过,至今已经被封闭了三年的时间。可我们越往里面走,那滴答的声音就越来越大,在空旷的走廊里不断地敲击着我们的耳膜。说实话,如果可以选择,我已经想要退回到楼上了。

    手机的灯光照射到地下室走廊的一角墙角处,在那里,一个老旧的水龙头正在滴答的滴水。陆离快步走上去,想要拧紧它,好让这揪心的声音结束掉。可走近了才发现那个水龙头已经锈蚀的无法拧动了。我们感到脚下是似乎有什么在流动。我低头一看,只见一滩血水慢慢地从走廊的尽头缓缓地散开。

    我们几个人吓得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可奇怪的是,刚刚分明已经粘上血水的鞋子在退开后竟然没有半点血渍。

    “是幻觉!”司徒低声说道,“从我们进入地下室开始,就已经落入了cao盘手的领域中,她利用这些幻觉来摧毁玩家的心理防线,从而在较量中获得胜利。”说完,司徒从口袋里摸出一瓶绿色的药剂,让我们将这东西都涂抹在太阳xue和人中上面。

    闻着有些刺鼻的气味,我突然觉得头脑似乎清醒了一点,从进入地下室后就一直存在的困顿感在一瞬间消失了。我闭上眼睛晃了晃脑袋,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一切都变了。哪里有什么水龙头和和血水!走廊中的灯泡不停地闪烁着,在不远的尽头,我们看到一扇半掩的门,里面亮着白色的光芒。

    “就是那里了!”我看着身边的同伴说道,“护士长应该就在那里!”

    司徒他们点了点头,于是,我们快步朝着那扇门走了过去。

    房间里灯火通明,压根没有外面那种黑暗的感觉,但这里的感觉却令我们更加的寒冷。正如我们所想的一样,护士长就站在房间里面,在她面前和身后各有一个人,跪在她面前的那一个,从背影可以看出,这应该也是医院中的一个护士。她不断颤抖着身体,并发出令人心寒的尖叫声,可双手却无力的垂在身体的两侧,没有丝毫的动作。就在我们注视的这几分钟后,那护士艰难的站起身来,朝着我们刚进来的门口慢慢地晃着过来,她目光呆滞,胳膊无力地摆动着,步履蹒跚的慢慢前进着,样子像极了灾难片中的僵尸。

    司徒叹了口气,没有像在楼上那样继续使用着那些药剂,我们都知道,其实早在我们到达门诊大厅的时候,司徒的药剂就已经用完了。

    “你们终于来了!”护士长的面目有些狰狞,她指着我们轻蔑的笑着:“你们以为能够阻止我吗?”

    “呵呵,我并没有想过要阻止你。”我不知道司徒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不过看他轻松的神情,倒是能够给我们这饱受惊吓的精神来点小小的安慰。“只不过你介入到了我跟另外一个布局者的私人恩怨当中,所以非常抱歉,我得先解决了你!”

    “解决我?”护士长满脸的不屑,“现在整个医院都是我的领域,在这里的人都不能逃过我的控制!你以为你们可以吗!”

    “那你以为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司徒戏谑的看着护士长,似乎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什么cao盘手,而是一个可怜到极致的疯女人。“怎么样?还要继续你的游戏吗?”

    “当然!只要你敢和我来玩……”护士长妩媚的笑了笑。

    司徒不再说话,而是信步走到了护士长面前静静地等着。护士长一把将自己身后那个护士拉到了她和司徒的中间,又从桌子上捏起一把薄如蝉翼却又无比锋利的手术刀,然后沿着那护士的胸口,猛地就划了下去。

    护士的衣服瞬间就被划开了,而且胸膛都被划开了好大一条口子,站在一旁的我们都能够看到口子里的血rou,甚至是胸骨了。

    更恐怖的是,刀片继续往下划着,当划到护士的肚子时,护士长的手指竟然沿着这条裂缝。猛地就伸进了护士肚子里,“第一个游戏,我们就来打个赌,很简单,你说说看她中午吃的主食是什么?我猜是米饭!”然后,护士长竟然硬生生的将她的肚子划拉下了一条猩红的口子,一直延伸到了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鲜血瞬间就喷涌而出,弄得她的手上和脸上全是鲜血。

    看到这里,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全身打起了哆嗦,我直接就开口对护士长喊道:“就算是场赌局,你也不能杀了她啊!”

    护士长斜着眼睛盯着我,然后笑了:“你不觉得这样的游戏才有感觉吗?”

    “不用再继续了!”司徒抬起手制止了我说话,“这一场游戏算我输掉了。你可以把手拿出来了!”

    “这样就认输了?”护士长百无聊赖的将手从护士的身体里抽了出来,甩了甩手上的血液。我看到那个护士的身体在那一刻明显的抽动了一下。

    司徒见状,立刻又掏出了一瓶液体,迅速涂抹在护士的伤口上,随后,那伤口居然神奇的愈合了,只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

    “你这样无聊的敷衍我,会让游戏变得很没意思的!”护士长似乎有些气愤,“三局两胜,如果你在输掉一局,整个医院的人都会死!”

    司徒将那个护士扶到我们身前,也没有交代什么,只是再次走到护士长的面前笑着说:“你以为我没有办法赢你吗?只不过要用一个无辜的人的性命来赢你,实在是有些不值得。”

    护士长又摸出几瓶不同颜色冒着气泡的液体推到司徒面前:“既然你这么自信!那么我们就开始第二局的游戏!这四瓶东西中有三瓶都是有毒的,只有一瓶是没什么害处的营养液。你只要能够找出那瓶营养液并喝掉它就算你赢!”

    看着那些红色、黄色并带着气泡的液体,我们已经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了。这司徒要是选错了,估计我们就真的全都完蛋了。

    可司徒并没有像我们一样纠结什么,而是想都不想的直接拿起中间的一瓶绿色液体仰头喝了下去。看到护士长变得有些铁青的表情,我们知道,这一局司徒已经赢了!

    “算你走运!”护士长恨恨的说道,“可这最后一局可就没这么简单了!”说完她从身后拿出了一盘拼图,“十分钟时间!你只要在十分钟以为将这三百六十五块拼图完整的拼出来,这场游戏你就算赢了!”她的语气中带着那种不可言喻的自信与猖狂。

    司徒低头看了看被放在地上的拼图,二话没说就开始动手了。似乎他连思考都没有进行,就那样一块一块的迅速拼了起来。而伴随着司徒不间断的动作,护士长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了……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司徒就已经将整幅拼图完成了,他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不多不少,刚刚好两分三十六秒。你输了!”

    “不可能!”护士长瘫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司徒,“怎么可能!我试过的!从来没有人能够在十分钟以内将这三百六十五块拼图完成!你怎么可能做到!”

    “呵呵!”司徒还是保持着他那令人不爽的微笑,“或许你不知道!这个拼图的创造者本来就是我,这样的话你还会觉得奇怪吗?”他蹲下身来,从护士长脖子上撤下一串不知道用什么动物的牙齿串成的项链。“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刚刚的那些药剂,其实也是我发明调制的,所以,你的这些把戏根本就不可能获得胜利!”

    “不可能!不可能的!”护士长痛苦地保住自己的头,不断地呐喊着,“这怎么可能!我才是赢家!我才是最后的胜利者!我要杀光那些卖弄风sao的****!我要让那个负心汉再也没有女人可以调戏!我才是赢家!”

    司徒并没有理会已经有些发疯的护士长,而是拍了拍我和陆离的肩膀说道:“走吧!我已经收回了犬神的牙齿,她就是利用这东西来cao作医院里的人的。现在一切都解决了,已经不用我们来插手了。”

    看着司徒离开的身影,陆离和陈雨墨也都转过身去,朝着地下室的出口走去。我有些不忍的看了看还在喃喃自语的护士长,叹了一口气。这又是一个被嫉妒和爱恨所吞噬的女人。也许这种结果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了。

    当我们回到门诊大厅,院长已经焦急的等在了那里,一见我们出来,他便快步走上前来:“怎么样!解决了吗?”

    司徒笑着指了指院长的身后,在那里曾经不停蠕动爬行的人们已经渐渐地恢复了神志,一个个艰难的爬了起来。

    “实在是太感谢你们了!”院长满脸惶恐的向我们道谢说,“这样吧!您在我们这里的所有费用全部免了!而且以后几位要是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到我们医院也是一切免费!”

    “不用了!”我没好气的推开了谄媚的院长,“只要你以后别再四处沾花惹草就行!”对于这个凭借自己职权来玩弄护士的yin棍,我倒是希望他能够死在刚才的游戏之中。

    “一定!一定!”我们没有再理会点头哈腰的院长,而是缓缓地向住院部走去,我决定要赶快收拾东西出院,这种地方我根本就不愿意再呆一分钟!实在是觉得有些恶心。

    在我们走出门诊大厅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看到对面的楼顶上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似乎是一男一女,但是因为背光的缘故,我并没有看清楚到底是谁,可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萦绕在我心头。

    “老公……你看……”似乎是护士长的声音。我们急忙转过身去,看到护士长满身是血的慢慢走向院长,她手上不知道拿着什么,远远一看,只见是血rou模糊的一块。

    护士长的神色温和,像是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她来到瑟瑟发抖的院长跟前,把手上的东西递到院长面前温声说着:“老公……你看看我们的孩子可爱吗?”

    “啊啊啊……”院长惊恐的神色让我和陆离忍不住想要冲上去,可是司徒却拉住我们摇了摇头:“也许,这就是那个女人的执念所在吧……不要去打搅他们,让他们自己来结束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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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似乎能够猜到那个站在楼顶的女人是谁了。那天夜里,司徒并没有和我们一起等到天亮,而是一个人面色凝重的先离开了。他这样的举动更让我确定了那个女人就是赢妮了!尽管不知道另外那个男人是谁,但是必定是赢妮的同伙的。

    护士长最终因为失血过多死去了,而院长则是彻底的疯了,在第二天的清晨,他就被一辆救护车送到了市郊的精神病院。后来我们才知道,护士长其实已经怀上了院长的孩子,那块血rou模糊的东西就是还没有成型的胎儿。我坐在陈雨墨推动的轮椅上不禁想到,人的欲望难道就真的这么可怕?这一场因为欲望而产生的游戏中,伤害的并不只是那些失掉的玩家,其实最大的受害者就是护士长本身了……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身边那个背着行李的浪荡中介人,希望这个游戏不会发生在花心的他身上吧。

    唯一的好消息,是那个被护士长开膛破肚的护士因为司徒的及时治疗,并没有丧命。这算是这几天来,我们听到的最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