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深圳邮件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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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深圳邮件下

    深圳记忆

    对于深圳的记忆，张志强可谓是记忆犹新。

    李阳、何明、张飞、李向、王龙、于江、张朋，李宝这些熟知的朋友都和深圳有关。张志强的大学生涯，因为深圳这个代名词，而变得丰富多彩。如果没有深圳这个地方，张志强的生活会是什么样？他没有想过，也不愿意去想。

    人们都是这样，没有发生的事情，是不愿意去多想的。张志强是这样，和张志强一起玩的李阳，也是这样。生活，本该是这样，充满了未知数。因为生活充满了未知数，所以生活让人着迷。

    深圳这个地方，属于南方地带。在没有去南方一前，张志强对于深圳的概念，只是一个名字。这种概念，就像是故事里的名字一样。既定的事物，因为在眼前发生，在眼前出现，所以被人们所了然于胸。非既定的事物，因为不曾了解，所以充满了陌生感。对于深圳这两个字，张志强的心中，亦是如此。作为家中的一员，张志强很骄傲。家中上有老奶奶和父母，他们当中没有一个去过深圳。作为家中的孩子，张志强很幸运。

    年纪轻轻，就离开家乡，独自闯荡。无论是成败，只要平平安安的，都是让人欣慰的。家中的长者，在欣慰的同时，更有一种骄傲。中国人身上带着一种习性，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性。上一代人未曾实现的理想，到了下一代孩子的身上，长辈殷切希望完成理想的再度复苏和重新抗拒。抗拒什么？无外乎外界的抵压，无外乎现实的壁垒……

    张志强在上学的时候，没有选着学习文科。作为一个学生，张志强的地理知识并不丰富。在中学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数理化工科，比较好。到了快要考大学的时候，张志强选着了读理科。大学的岁月，犹如匆匆流水。两年的光阴，悄然逝去。到了快要离开学校的第三年，张志强赶上了一个好的政策。学校里组织在校的大学生，也就是临近毕业的大学在校生到工厂内实习。作为家中独子的张志强，紧紧地把握住了这次机会，狠狠地在工厂里大干了一场。

    其实张志强在深圳干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前后也就四个月左右。经历了秋季，迎接了冬季。在还未体验到冬季的完美时，张志强已随着同行的小伙伴们离开深圳。大都市的深圳，在张志强的心中，留下的印象，并不是很美好。北方的秋季，风沙比较大。到了冬季，北方的天气干冷干冷。在焦作生活了两年的张志强，已经习惯了黄河以北的气候。紧邻着太行余脉的焦作，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张志强在求学的闲暇的时候，会和同伴们一起游玩。游玩的地方，多是与山有关。从北方到南方，张志强不得不去适应当地的气候。

    深圳的气候，滋养了蟑螂的蔓延。作为一个北方的孩子，对于蟑螂的存在，并不感到奇怪。张志强的家，是农村。自小在农村里生长的孩子，对于昆虫的存在，一点也不陌生。蟑螂这个东西，在南方滋生。北方的天气寒冷，没有这个东西。南方的阴雨天气，滋生了这种昆虫。

    气候，会滋养一种疾病。在南方，有这样的疾病。在北方，也会有这样的疾病。

    特殊的气候，会影响一些疾病的发生概率高增。说气候，能够引起疾病，那是不正确的。但是，因为特殊的气候，能够增加患病的概率，这点是正常的。南方的气候，张志强在那里带上几个月，看到一些因为臭虫患病的人。南方，有这样的病，让张志强知道。在北方，张志强在读中学时候，也见过一种疾病，因为潮湿，所引发的皮肤病。张志强读初中的时候，自己也染上这样的病。先比于南方的皮肤病，北方的因为潮湿所引起的皮肤病，对于年少的人们来说，也是不舒服的。不舒服的地方，不仅是身体的上不舒服，有时候，也会有心理上的不舒服。在南方，有人讲过如何防止臭虫的。

    防止臭虫的方法，有很多。张志强听说的办法，却是有效的办法。相比于打药水，这种办法，显得更加有用。有用的地方，是因为它的使用性。臭虫，在屋里面，是藏在木板床里面的夹层中。收拾这种虫子，最为有利的办法，是把床板，放在太阳下暴晒。经过太阳的暴晒，虫子们，会蹿出床板的夹层。张志强听说很多办法收拾臭虫，但是这个办法，对于张志强来说，他是觉得最为有用和实用的办法。天气晴好的时候，把床板放在太阳下暴晒，虫子会蹿到床板夹层外。高手们的办法，不至于这一个。暴晒后的床板，有人会拿着胶带，把床板缠上一遍。经过胶带的包围，床板看上去，是有点怪异，可是很实用。虫子，臭虫没有了，就是一个好事情。

    深圳那个地方，张志强也不知道在哪里。如果说记忆，如果说关于深圳的记忆，那要从很久以前说起。张志强的老家，屋里贴了张中国地图。老家，是爷爷留下的一座祖宅。随着爷爷的离世，家中的祖宅也在四年前没了。中国政府改革的力度，不仅彰显在拆了房租上，更体现在美丽的构想上面。一座古朴的宅院，三间瓦房。张志强的年少时光，就是在哪里度过的。泥土胚墙上，贴着的中国地图，紧靠着太师椅的左边。张家老宅，沿袭了中式建筑的传统。青砖青瓦的建筑，搭配着泥土胚的室内墙体，构成了特殊岁月里的主流。三间上房，分为左上房，堂屋，西厢房。小的时候，张志强站在太师椅上，看着墙上的图画。

    最初有网站上得知深圳招收学生上，学校的网站上面。张志强是一个心思缜密的男孩，凡事都要思前虑后。关于去深圳的这件事，也是如此。

    大学二年级的下学期，和张志强一起学习汽车驾驶技术的学生，有一少部分拿到了驾照。那些没有拿到驾驶证的学生，到了大学第三年的时候，大部分通过努力拿到了驾驶证。在为数不多，没有拿到驾驶证的人群中，就有张志强一个。大学三年级的时间，是一个很宝贵的阶段。宝贵的时间，并不是任何人都会善加利用的。有的学生，选择了在校闲玩。已经玩耍了两年的时间，有时，也不在于多上三两月的光阴。有的学生，选择了在焦作的附近，找一份差事干着。因为距离近，所以在薪资方面，并不能让人心满意足。

    张志强宿舍里，那个电脑高手黄超就是一个例子。黄超在大学三年级的时候，选择了在焦作附近找个活干。家是新郑的黄超，不愿意远离家乡。能够在距家很近的地方工作，并不是一件难事。在张志强的心中，也是这样认为的。黄超在大学三年级的时候，选择了一家网络公司。与其说，是家网络公司。不如说是一件新兴的电子商铺。张志强在这家商铺内，学到了不少的东西。其中一点，就是如何装置摄像头。装摄像头这个活，是公司的主营业务。公司里，也经营一些办公耗材，还有其他的计算机配件。可能是公司里的老板，有一定的关系。在黄超上班的那段时间里，公司总能找到一些公家的活计儿。因为有公家的活，所以黄超上班的两月中，有的忙。黄超在焦作市区，干了有两月。期间，因为学业上的事情，还到教务处跑了两趟。在市区上班的时候，黄超还在宿舍里住着。大学三年级的下半季。学校里的实习生，大部分都离开了学校。黄超在焦作市区上班，可以居住在学校里。他没有住在自己之前的宿舍里，而是搬到了一楼的宿舍。自己宿舍里没有几个人，剩下的两人也都有自己的事情。一个因为有关系，留在了市区的事业单位里。一个在学校里，算是自己闲玩。留下黄超一个人，在市区里上班。黄超索性，和自己一个专业的活计搬到一起住。两人住在宿舍的一楼，距离上班也方便。

    无论如何，在张志奇的脑海里，蟑螂永远是一个有趣的话题。

    生长在深圳蟑螂，拥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张志强在深圳的时间不长，但通过对蟑螂的认知，却发现了另一番道理。

    那些赶不尽灭不完的蟑螂，是一种顽强的生物。在蟑螂的身上，象征了一种倔强的性格。对于深圳的记忆，除了有蟑螂之外，还有其它。大海的存在，是南方和北方的另一个区别。

    华北地带，以黄土地为主。南方，以丘陵山坡地段为主。生活在内陆的人，没有见过大海，很正常。视野有限，距离有限，使得有些内陆的人一辈子没有见过大海。没有见过大海的人，自然不会知道大海广淼。久居海边的人，同样不会知道内陆的美好。在海滨，有椰子树，有香蕉树。海边的风景，是咸咸的味道。一望无际的大海，在游轮的拖动下，把人们的想思带向了远处。

    张志强，在深圳，没有去过甚远的地方。他去过的一个地方，叫做竹林。具体的名字，叫做板画竹林。那里，是一个环境优美的地方。可能是大城市里面的土地有限，使得这个竹林，规模不大。大城市里面，除了路面好之外，在张志强眼中，看不到其他的好东西。在去板画竹林的时候，张志强就有这样的感受。在游玩的路上，是清一色的柏油路面。农村，就不一样了。张志强生活的村庄，在他记事的时候，就是土路。泥土路，给穷人以亲切感。一辈子与土地结缘的农民，看到黄土地，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亲人一样。

    张志强在深圳的那段时间，买了一双鞋子。关于买双鞋的事情，也是一件值得研讨的事。张志强去深圳的时候，带了两双鞋子。因为干的活，个别人的不一样，使得张志强所穿的鞋子很费。张志强去买鞋子的时候，转了两个地方。最后，在一个路边的摊位处，买了一双鞋子：七十五块钱。张志强，很心疼。尽管当时，他一个月拿两千五百的工资。一个从穷人家出来的孩子，心理上要富有起来，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一双七十五元的鞋子，是一个假冒的鞋子。那个鞋子上面，有一个图画，是一个著名球星的图画。球星的名字，叫做乔丹。张志强买鞋子的时候，不是冲着乔丹去的。一个农村的孩子，在卖衣服的时候，考虑的是合适问题。只要是合适的东西，穿上舒服，张志强都会去选择。品牌问题，在一个农村走出来的孩子脑海里，尚未形成。花了七十五元买的鞋子，随着张志强一起，从深圳回到了家乡。一双从外地回来的鞋子，获得了家人瞩目的眼球。在张志强母亲看来，鞋子不错。在张志强看来，鞋子也是不错。

    深圳作为一个大城市，有许多好地方。在深圳，有玩的地方，也有干活的地方。张志强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干活的地方。工厂林立的地方，自自然是干活的地方。没有什么好的去处，只能在厂区内外活动。休息的时候，挺累。因为累，所以张志强活动的范围，就更小了。

    上班的路上，有一座天桥。那座天桥，是直通厂区的要道。

    张志强在深圳，听说了一些事，见到了一些事。有的事，在张志强的脑海里已经成了故事。有的事，在张志强的心中，却历历在目。大城市和乡村的差别，体现在方方面面。大城市和乡村的差别，显而易见。

    在农村，不会有高楼林立的景象。宽阔的道路，也是罕见的。乡村的田间地头，有的是羊肠小道。三临五里的村庄，常见崎岖小道。行驶在田间地头的交通工具，以拖拉机为主。前轮驱动，马力劲足的手扶拖拉机，是农民兄弟的好帮手。随着电动车的风靡，祖国大地上，充斥着各色品牌的电动车。数以亿计农民，把自行车改换了电动车。随着时代的推移，自行车的倩影，正一步步的消失于人们视野。

    小偷在深圳常见。有这样的小偷，有那样的小偷。张志强在深圳，自己没有遇到过小偷。和他一起在工厂上班的同学，倒是有人遇到过小偷。遭遇小偷的人，也多与人的性别有关。男士在大街上，遇到小偷的几率，要比女士小些。在去上班的路上，那座天桥，是小偷常见地方。究其原因，和天桥所在的位置有关。天桥正处员工上班必经要道，特定时间段人流量大。人多的地方，是小偷选择下手的一个原因。天桥，是钢构。走在上面，能真切感受到它的颤动和不安。工厂里的打工仔们，晚上八点多下班。春夏秋冬，年复一年，重复着相同的作息规律。冬季，是诱发偷盗事件的季节。夏季，也是如此。冬天天气寒冷，人们穿的厚。夏季天气炎热，少男少女穿的少。无论是穿的厚，还是穿的少，都会诱发被盗：穿的少了，被盗目标所处位置明显，手机或现金是在臀部还是上衣口袋，都会让人一目了然。穿的厚了，感觉不敏感，被小偷得手时，受害者不宜感受到。

    张志强在深圳，对于当地的环境，不甚了解。因为所在的时间，不是很长，所以对当地环境不甚了解。

    冬季的深圳，不是太冷。张志强在快要回家的时候，得病。眼看着就要回家，却患上病，其中原因不是思家心切，而是头疼发热。

    那是快要回家的前三天，张志强在宿舍洗澡。大城市里就是好，洗澡方便。张志强小的时候，在家没有洗澡的地方。每年的春节，都是和村子里的伙伴们一起，或是和长辈们一起，到街镇上的澡堂洗澡。一年当中，洗澡次数不多的人，到了澡堂，会有种特殊的感受。

    张志强的那次生病，就是洗澡引起的。在外边玩耍了一天的张志强，到了宿舍，习惯性的想起了洗澡。有条件，能让张志强想起。没有条件的话，不会让他想起。洗澡是件好事，讲究卫生。张志强在宿舍，打开了水龙头，热腾腾的水随着喷淋蓬头倾泻而下。

    宿舍里的环境，比大学宿舍环境要好一些。一个宿舍环境的好坏，和宿舍里某一个人有关。宿舍里，居住的人，形色各异。无论是什么样的人，无论是几个人，只要当中有一个爱干净的人存在，这个小型的集体就不会太差。环境优美，让人居住开心。环境恶略，让居住的人心头不舒服。张志强的宿舍里，就有一个爱干净的人。一个八人的宿舍，因为有了他，环境卫生有了保障。小小的集体，多了一个cao心的人，让居住环境变得美好。大家的地盘，得益于某一个的癖好。

    在宿舍中，张志强的床位紧临着门。双层的床铺，张志强的在上边。不大的屋子，住了八个人。

    八个人，是同一个学校，同一个专业。相同学校的同学，在一个地方工作。宿舍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张志强，有自己的故事。张志强下铺的张文，有自己的故事。紧靠着厕所不远的地方，住着李阳。李阳住的是下铺，上铺住的是李向。宿舍里的八个人，都是一个专业。张志强所学的专业，分为两个班。一个班的人数，在三十人左右。最多，不超过三十五人。

    张志强上学，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班级。从小到大，那个教室里的学生，都是在五十人上下。小到小学的学前班，大到高中的毕业班。大学里的教学，是张志强没有见过的。一个教室里面，可以坐上三十人左右。一个教室，也可以坐上两百人左右。本以为在大学里见到了不同常规的管理，谁知道到了工厂之后，才是见到了牛逼的管理方式。

    在工作的地方，张志强的确实见识了不少。从简单的衣食住行，到日常的上班。一切与生活有关的地方，都和之前的有些不同。以早餐为例，就和之前不同。没有进工厂之前，早餐的分量，是以份数来定的。在读书的时候，早上到食堂，要准备着自己所需要的钱。一个鸡蛋，一块钱。一份粥，五角钱。到了工厂之后，早餐的买法，就不同了。在工厂一段时间后，张志强对工厂的做法，有了一定的了解：工厂的餐饮，在满足员工吃饱饭的前提下，还要考虑赚钱。工厂里的食堂，不是以盈利为目的性的。在理解了工厂食堂的目的性后，自然会知道就餐的规律。在吃早餐方面，张志强也是深有经验的。张志强的经验，也是深谙公司餐饮文化做出的策略手段。

    早上，到了厂区。张志强有时是一个人，有时会和同事一起。到了双休日的时候，张志强会和李阳一起。在工厂上班的那段期间，张志强基本上在厂区食堂就餐。在厂区食堂吃饭的原因，无外乎物美价廉。餐厅一楼，是张志强的首选之地。二楼也有餐厅，不过张志强只选择在一楼餐厅吃饭。包子配小饼，是张志强的最爱。厂里面的包子，不大。包子馅，和一般的包子馅不一样。因为配方独特，所以吃着口感很好。小饼，是巴掌大小的饼。这种饼，是烙出来的。因为在制作的时候，加的食用油多了那么一点，所以口感醇香。早餐的汤，是免得的。因为免费，所以张志强每次早饭的时候，都喝上两碗。碗不大，和农村红白喜事上常见的碗一样大小：喝rou片汤用的黑小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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