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严峻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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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元朗超好的心情,听到王铭宏严肃的神态,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到不妙。 “请您指示。” 王铭宏点燃一支烟,深吸几口,慢吞吞问:“金老爷子的那个小本子是不是在你手上?” 来了,终于来了! 自从秦玉邦和他提及此事后,厉元朗一直在考虑如何应对。 就是在赶往京城的班机上,他也在寻思这个问题。 说实话,这次来京城,厉元朗准备去见陆临松的。 只是以他的身份,要是没有白晴从中牵线,想要见陆临松一面,还是非常难的。 毕竟人家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他本打算向陆临松做解释。 万没想到,最后询问此事的人,竟然会是王铭宏。 不过细一想来,也算正常。 他们关系好,谁问都一样。 见厉元朗低眉沉思,王铭宏不疾不徐继续说:“元朗,论年纪,我比你大。论关系,我是你的长辈。我首先声明一点,我现在不代表我的职位,是以一个长辈身份和你谈这件事。我希望你放下思想包袱,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说破无毒。” “如果……”王铭宏拖长声调,“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我不想听你为了迎合我说假话,我就要听你的真心话。” 厉元朗难住了,他纠结再三,终于鼓足勇气道出来。 “首长,我要说我把这东西烧掉了,您信吗?” 这句反问话,也就厉元朗可以说,王铭宏也能认真听。 换做旁人,王铭宏心里指定不悦。 我是在问你话,你却反过来问我,成何体统。 关键是在家里,厉元朗又是他的亲属,是他儿子的大舅哥。最重要一点,厉元朗这句反问话,更加证明了几个问题,也让他省着往下问了。 厉元朗说他把东西烧了,其实就是告诉王铭宏。这东西,在厉元朗手里,他见过了,因为里面东西实在太过震撼,他为了自保,或者出于小心谨慎的心态,才烧掉的。 摆在王铭宏面前的只有一个疑问,那就是厉元朗这番话的可信度了。 是相信他真的烧了,还是没有。 王铭宏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把烟灭掉后,按了铃,秘书进来,便问什么时候开饭。 秘书说饭菜已经准备就绪,就等首长发话了。 “吃饭去吧,我还真饿了。” 饭菜很平常,并没有大鱼大肉山珍海味,都是家常做法,以清淡为主。 王松陪着老婆在房间里吃,没有在桌上陪同。 叶卿柔吃的东西和他们不一样,专门配好的孕妇餐。 “喝点酒吧。”王铭宏指了指桌上茅台。 看瓶子和普通无疑,并不像传说那样,有什么“特供”之说。 试想想,领导要是看到特供俩字,不得生气。怎么,我们和老百姓喝的茅台不一样?这不等于搞特殊化,离间鱼水情么。 实质上,他们吃的用的喝的穿的,就是抽的香烟,都由专门地方提供。 举一个简单例子,假设领导去视察,步行在一条街上,随机看到一家早餐店,推门进来,和大家一样排队买早餐,一样坐在椅子上吃饭。 电视上看到,就是一次亲民体验,完完全全的没有提前准备。 那可是大错特错了。 事前,早有相关部门人员,把经过层层检查的所有菜蔬肉类运进来,包括调馅、和面等等工序,都有专人把守监督。 很简单,万一这里面放了不该放的东西,或者东西不新鲜,让领导吃坏肚子怎么办? 而且,就是领导排队买早点的过程中,身边及周围全是便衣,普通人想要靠近非常之难。 即便在电视里看到有人和领导打招呼或者握手,也不是想象那样,随便谁都可以。 若是掺杂进来坏分子,对领导造成伤害,那可就出大问题了。 因此,那些观众是要经过严格审查的。 当王铭宏询问厉元朗是否喝酒的时候,厉元朗,厉元朗主动摇头否定。 王铭宏不喝,他一个人喝的什么劲儿。 “不喝酒直接吃饭,我还有个事想跟你聊一聊。”王铭宏细嚼慢咽,他吃的非常少,每样只吃那么一点点。 厉元朗停下筷子,侧耳倾听王铭宏的下文。 “谷政川的案子结束了,判了二十年。” 王铭宏说得轻松,厉元朗听得却是另一番滋味。 可以说,五味杂陈,非常复杂。 “另外,谷闯在前天早上,执行了注射……” “什么!”厉元朗眼睛瞪得溜圆。 相比较谷政川二十年刑期,谷闯被注射执行死刑,给厉元朗造成的冲击力更大。 他早就知道谷闯判了死刑,可真正听到谷闯已经化作青烟之后,心里却泛起酸楚。 谷家真够惨的,尤其第三代。 先有谷柳烟,后有水婷月,现在谷闯也没了,只剩下谷翰一根独苗了。 可惜谷老一辈子殚精竭虑,为国家做出巨大贡献。 万万想不到会是这种结果。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可是肝肠寸断啊。 厉元朗情绪低沉,一点食欲都没有了。 王铭宏感叹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这怪不得你,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谷家走到今天,全是谷政川一人造成的。” “首长,我……”厉元朗鼻腔忽然堵塞,说话都带着浓重的鼻音了。 王铭宏把纸抽放在厉元朗跟前,劝慰道:“元朗,你同情谷家,恰恰说明,你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这一点,我是赞佩的。” 厉元朗还是低头不语,提不起一点精神头儿。 王铭宏继续开导他,“谷政川现在有很大的抵触情绪,非常不配合改造。元朗,我批准你去见他一面,或许你去了,可以改变他的态度。” 直到这时,厉元朗缓缓抬起头来,看着王铭宏,凄惨的一笑,“我去了,只会让他更加恨我,不会起作用。” “那不一定。”王铭宏继续说道:“还有一点你不要忘记,谷政川是唯一知道你儿子谷雨下落的人了,难道你就不想找你的儿子吗?” 提起这事,厉元朗立马想到沈放给他的那张纸条,要他不找儿子。 现如今王铭宏又是支持观点,反倒把厉元朗弄得一头雾水了。 对于寻找儿子谷雨,厉元朗非常上心。 孩子妈妈没了,他是孩子的父亲,就要尽到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这是天经地义。 但是沈放的提醒,令厉元朗不得不重视。 他担心,万一逆着来对儿子不好。 于是,厉元朗斟酌着词语说:“我感觉不找谷雨,是否对他有利?” 他在试探,也在探寻答案。 王铭宏连连摇头,“笑话,你不找他才是对他不好,哪来的其他原因。听我的,去看一看谷政川,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这句“最后机会”寓意明显,值此一次,没有第二回。 “好吧,我听您的。” 王铭宏满意点头,“今晚就住在家里,明天我会安排你的事情,你等我消息。” 吃过中饭,王铭宏坐车离开。 同时,院子里停放的另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红旗轿车开到门廊里。 一位三十多岁,和厉元朗年纪相当的男子,恭敬的打开后车门,把厉元朗让进去坐在后座上。 他没有自我介绍,厉元朗不好乱问。 估计应该是王铭宏的秘书之类。 像王铭宏这类官员,手下秘书有好多个。 红旗车缓缓驶出这里,直奔目的地而去。 厉元朗不知道谷政川关在什么地方,应该就在京城附近的监狱。 此刻,他忐忑不安。 一个是他烧掉小本子的回答,上面会不会满意。 再有就是,接下来,他面对谷政川将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他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