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尊严与力量,你猜世人会选哪一个?
“小子,你个还没离开的学院的菜鸟,口气倒是还不小,想留下我?” “我看你是...” 话说得一半,信远已经动了,身体如同贴地飞行一般猛地来到了对方的身前。 手中寒冰长枪一闪,如同戳破一块豆腐一般,瞬间洞穿了神仆的胸膛。 左手甚至还稳稳地抱着那箱酸奶棒,连一点晃动都没有,也没掉出去哪怕一根。 从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这几乎是信远所遭遇的,最为简单的一场战斗。 当然,如果和叶紫鸾那场也算的话,可能是第二简单。 双眼几乎就要顶出眼眶,这个单独行动的神仆甚至才刚刚感受到痛觉。 第五境...... 出来跑公关的学生,怎么可能是第五境的实力?! “你...”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手中那奇怪的短棍一挥,向着信远的头砸了下去。 【西北风:处于理性判断的角度,我认为这一下你最好是躲开,你的头应该是没它硬。】 信远:..... 头向着旁边一偏,即使头顶有冰制的头盔,他还是听从了万物之声的建议。 轰! 那短棍如此轻飘飘的一挥,却是将信远身后十米开外的一面墙直接隔空轰碎,碎石甚至都溅到了信远的身上。 信远眉头微微一皱,一条锁链甩出,瞬间就将那跟短棍抢了下来。 拿在手中观察了一下,这个一米左右,长得很奇怪的东西,上下都有接口,像是某个物件的一部分一样。 在之前经历过很多战斗之后,他就已经有了了解,穿这种衣服的人,都是没有超过第四境的神仆。 刚才那样的攻击,是不可能由他发出来的。 也就是说...这很可能是这个武器自身的力量。 但是现在看起来,这东西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啊。 “咳咳咳!”大口地咳着血,神仆站在那里,眼里的生机迅速的消散着。 “你的生命力,倒是还挺顽强的。”信远拿着手中的长枪,开口说道。 超能者学院的理论课已经无数次的强调,面对神仆不可留手,稍有大意,死的就有可能是自己。 自己这不留情的一击之下,对手竟然还能硬挺着不倒,也真是够小强的。 “呵呵,那是,你要是不直接捏爆我的心脏,这种状态我也能再活一两个小时你信不信?” 红袍神仆死都快死了,但嘴还是硬的,一点没有服软的意思。 或许是人之将死,神仆也不打算反抗了,不屑的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开口道: “我以前,也是他们,结果现在,仍旧不如你这样的天之骄子。” “小子,你看起来挺嫩啊,你猜猜,为什么人类官方,不敢公布神明的存在,要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来隐瞒民众?” 信远:...... “害怕引起民众恐慌。”想了想之后,信远回道。 “呵呵,不!不是!” “不是民众恐慌,而是你们,你们这些超能者们在恐慌!是那些上位者们在恐慌!” “我问你,成为神的信徒,或者说是奴隶,有什么不好的?” 信远手里稳稳的攥着长枪,没有直接将他杀死,有的时候,从敌人那里得到的消息,反而会更全面一些。 “你问我有什么不好?”信远说着,还看了看地上那些死状凄惨的尸体,“都成这样了,难道还需要问吗?” “那如果,不需要这样呢?!” “如果不需要有任何风险,只要成为神的奴隶,就可以获得力量呢?!” “尊严与力量,你猜猜世人会选择哪一个?” 说到这里,红袍神仆突然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呲着已经完全被血液浸透的牙齿,肆意的笑着。 “哈哈!哈哈哈哈!” ...... 信远看着狂笑的他,沉默了几秒,手腕用力一转,寒冰在对方的体内破碎,带走了对方最后的一丝生机。 看着倒地的尸体,信远久久没有说话。 今天遇到的神仆,虽然实力不强,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与曾经遇到的任何一个都不一样。 他的表现,与精神状态,是以往的任何一个神仆,都不曾有过的。 没有那种狂信徒的感觉,仿佛就像是一个普通人。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尸体,信远心底突然感到一阵凉意。 ...... 将脑海中的杂念赶出去,信远抱着手中一箱的酸奶棒,向着住处飞奔了回去。 君安易此时站在108层的酒店窗口,看着脚下的车水马龙。 “这家伙,怎么出去这么久了都没有回来?” “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想着这段时间,信远就像是对着整个世界开了“嘲讽”技能一般,动不动就会遇到一些危险。 别是真出什么事情了吧。 能让第五境的信远都遇到麻烦的事情,那恐怕这一座城市都得..... 想到这里,君安易有点呆不住了,转身就打算下去找信远。 猛地一回头,一双美目就和信远对视在了一起。 无巧不成书,信远刚好从楼下上来,来到了她的房间门口。 于是两人此时就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对视在了一起。 “啊,哈哈,不好意思啊,回来晚了,让你饿着了。”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上下打量了一下信远,感觉他也不像是有伤的样子,君安易也是松了一口气。 还好,最坏的事情没有发生..... 随后,她向前走了两步,就看到了信远手里抱着的一箱酸奶棒。 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怎么会买了酸奶棒回来?! 信远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开口道: “对了,我得和你汇报个事,你帮我向上级报告一下吧,刚才回来的路上......” 君安易双眸稍有些颤抖的看着信远手里的酸奶棒,根本就也没听信远说什么。 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红,低下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道: “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信远:? “啊?你说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