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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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不装了,我就是你们找的诗仙正文第六百一十九章不要脸楼兰主使想破头都想不明白。 宁无恙的脑子是怎么做的。 “主使,现在重要的不是大兴的琉璃窗,是我们的楼兰琉璃,已经不让进入大兴了,照着大兴琉璃的这个发展势头,就算王上修国书,向大兴皇帝求情,我们也讨不到好处。” 楼兰琉璃进入大兴市场又如何? 大兴人拥有了本土产出的廉价又物美的琉璃,就算是打价格战,楼兰的琉璃运输过来,要经过长途跋涉,重重关税,势必要比大兴本土琉璃更贵,否则便是赔本。 更何况,楼兰制琉璃的石料早已见底,如今国内琉璃的价格,都不见得比大兴的琉璃窗要便宜上几分。 就算是哪天大兴琉璃反销楼兰,也不是一件稀奇事。 这对于楼兰国民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拥有琉璃烧制技术的楼兰皇室而言,无异于灭顶之灾。 掌握不了财权的皇室,就像那沙子组成的城堡,风一吹就散了。 “你说的我都懂,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楼兰主使一个头两个大,眼中已经带了杀意。 “实在不行就把那几个在宝安楼前闹事的人杀了,把尸体给大兴皇帝送去谢罪。” “主使不可!” 旁边的随从见主使已经只剩下昏招,没有半点主意,眼珠一转,便知道他完成笛卡那多交代的任务的时机到了。 这个随从虽出身楼兰,但实际上是北狄早已买通的线人。 买通他的目的,就是为了破坏楼兰与大兴之间的关系,好让原本的西域富国,一直站在北狄这一边。 可自从发生了安宝楼骚乱一事,楼兰这个最富的西域富国,也只会日渐没落,再加上楼兰主使对大兴皇帝态度的改变。 还有那琉璃窗的产出,给大兴带来了两千万订金的产出,这些钱全部流进大兴皇帝的私库,对于善战的大兴皇帝而来,大半都得花在军需费用上。 种种压力之下,为了防止楼兰主使更进一步的与大兴合作,甚至向大兴卑躬屈膝,影响楼兰与北狄的关系,便给他交代了一个新的任务。 楼兰主使瞥了一眼平时当作幕僚对待的随从,见他似乎有好的解困之法,却沉吟不语,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桌上另一只琉璃茶杯,就往随从身上摔去。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谁有本事解决这个难题,我赏十两黄金!” 随从对于这十两黄金很是意动。 只可惜,北狄人为了买通他给得更多。 特别是北狄王,亲自写国书盖了章印予他高官厚俸,他当然心无旁骛地帮助北狄。 “主使,我认为此时态度易硬不易软,否则的话,只会让大兴人得寸进尺,烧制琉璃可是我们楼兰国的不传秘法,那宁无恙是如何得知的?会不会是大兴特意派了细作去楼兰皇室偷学了此法,故意利用宁无恙的名声,说是皇家烧制出来的,实际上就是偷学的!” “……” 楼兰主使颇为郁闷地看着满嘴放胡屁的随从。 楼兰琉璃的烧制方法,如今对比着大兴皇室烧制出来的琉璃,手法都要落后许多。 这话说出来他都不信,更何况别人了。 什么馊主意都敢给他出,这个随从怕是不想干了! “主使,你不要以为这是一个馊主意,我的意思是说,既然大兴国说烧制琉璃是宁无恙的功劳,那么,我们可以直接从宁无恙的身上入手。” “说来听听。” “我们可以派才子上门去挑战宁无恙,此时宁无恙正处于伤中,状态一定不好,可如果他不应战,就宣扬是宁无恙心虚,不敢应战,然后再把我刚才说的话也传出去,到时候主使你就去找大兴皇帝讨个说法,让宁无恙解释清楚,烧制琉璃的方法,到底是从哪里学到的。” “要是宁无恙应战并赢了呢?” “那就多派几个人多去几次,趁他病要他命,让他参加不了十月初十的比试,我们还是站在北狄那边,等比试赢了,瓜分大兴的矿石区,并让北狄帮着我们攻占大兴工部,把那些匠师都变成奴隶,继续给我们楼兰烧制琉璃去。” 这个主意当真是乘人之危,不要脸到了极点。 楼兰主使下意识地伸手要喝茶,摸了个空才发现最后一只琉璃茶杯在随从怀里抱着,舔了一下嘴唇,看了眼房屋里有些呛人的烟火炭。 以前不觉得这炭火有多么令人忍受,甚至在寒冷地带,能用得上炭火,也是上等人的象征。 更觉得口干舌燥。 可现在听说了大兴的贵族都在用暖气片以后,他突然觉得这炭火更呛了,嘴皮子更干了。 如此想来,这宁无恙能够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许多人的生活方式,确实是个厉害的人物。 对待这种非常人,必须用非常手段。 楼兰主使手掌拍在桌面上,掷地有声道:“就按你说得办!” 既然大兴皇帝不给他脸,那他还要什么脸。 再说了。 与大兴达不成利益关系,那就与北狄加深军事关系。 如果有失误,大不了他就把罪名推给出主意的人。 这么想着,楼兰主使“唉哟”一声,伸手按住自己的额角,不住地呼痛。 随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楼兰主使已经扶着椅子往地上滑去,边滑边喊:“快请郎中来,我好像又发病了。” 停顿一下,楼兰主使朝着随从,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 “那个阿昌,这件事全权交给你办了,顺便告诉那些楼兰才子,我为了想办法,解决大兴皇帝故意刁难我们的难题,茶不思饭不想累倒了,让他们也好多出把力气。” 娘的,做正事没本事,装病摘桃子你倒是有一手。 随从阿昌敢怒却不敢言。 没办法,谁叫他不会投胎呢。 主使再不济也是皇族,而他却是一介平民。 这件事出主意的是他,执行的也是他,但领功的却是主使,犯了错被责罚的时候,一定还是他。 阿昌不由得庆幸自己另投他主,所以这件事成功与失败,与他有关,但意义不大。 楼兰这边有了动静。 同样位于西夷馆的笛卡那多,第一时间便知晓了此事。 阿毛知道这件事的背后推手是谁,但他不明白。 “主使,就算赢了宁无恙,也是胜之不武,大兴皇帝也不可能会对这种私人比试认账,楼兰才子们这么做,除了比输了以后,比试当日不再敢上场丢人,还有什么意义?” 再说了,这么做简直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别人也会对楼兰人的做法嗤之以鼻。 笛卡那多喝口了热茶,舒服地喟叹一声,这才回答阿毛的话。 “我让人怂恿楼兰主使去挑战宁无恙,本身就没想过楼兰人会赢。” 将军没想过楼兰人会赢,还特意浪费掉一个眼线去做这件事? 难道只是因为一时意气,看着大兴工部卖琉璃窗一夜卖了两千万眼红,无法对工部的人下手,干脆拿伤重的宁无恙当软柿子捏? 阿毛觉得,如果将军真的这么想的话,那也是很不要脸的想法。 让人……有一点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