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卷【棋高一着】不畏艰险人方刚(五零八章)
不畏艰险人方刚 行云眉头皱的更深,去留两难,如何选择? “清涵所说确实有理,萧寿臣要清理残派,同时又要支持我去那安乐谷,这两事合在一起,明显是针对我的大阴谋,只等我一步踏进去!” 虽然不知萧寿臣要用何等的手段去灭那千余残派,更不知他用何种手段来对付自己,但行云却豪不怀疑萧寿臣有这能力! 能只用二十来人便几将少林毁去,这样的人,设下计来对付千余残派自是易如反掌,就算对付自己,怕也是有千百的计策。 想到这里,行云抬起头来,便见郭、秦二人和焉清涵都是满怀希望的看着自己,那目光之中,全是希望自己说出“不去”二字。 可令这三人大为失望,行云最终还是缓缓的摇了摇头,虽是缓慢,可却坚定,便听行云开口言到:“就算我不想去,萧寿臣能让我如愿么?” 行云的话声一落,焉清涵随即接到:“宗主不去,清涵和郭老秦老只需考虑如何应对那萧寿臣就是,可宗主定下要去,那不论萧寿臣能否应对的了,都全无用处。” 郭秦二人闻言亦是点了点头。 行云沉吟到:“清涵说的不错,我身为宗主,真要不去,萧寿臣如何能命令的了我?只要我有意不去,确实可以避开。” 可行云话锋一转到:“但我不去,那些残派定会被萧寿臣屠戮干净,以他的智计。事后也定能给朝剑门下一个交代,清涵你说可是这理?” 焉清涵和郭秦二人闻言到不反对。行云说地没错,萧寿臣确有这能力,就算没有行云,他要找出个交代来,亦非难事。 顿了一顿,见三人都没异议。行云再是言道:“残派被萧寿臣屠戮,我们不去帮忙,结果不只是少了一个臂助那么简单。”说到这里,行云问到:“残派去后,萧寿臣的阴谋会停么?” 摇了摇头,行云不等三人开口,自己便是答到:“不会,他地目标是我们!只要我们仍在,他便永不会停手,我们也永远躲不过去。所以只能迎其而上! 萧寿臣的智计深沉,可说处处是计。防不胜防,但与他所有瞒过我们的计策相比,此次却是不相同。眼前这虽是个陷阱,可我们已经知悉,更可多做防备,而非是茫然无知。 如此一来。这反是机会,如果错过这次的机会,随后仍是陷阱处处,可我们却连知悉都无,又怎能奢言取胜?怕是只能越来越是被动。 想那萧寿臣不知有多少布置在后,一味逃避,只能对我们越来越是不利,好处却是半点都无!” 行云所说的这些道理,那三人都是懂得,可此去风险之大。令这三人担忧,顾忌行云的安危之下。这才异口同声地来做阻止,所以此时听行云将道理说将出来,自然不好去驳。 行云则越说越是流畅,当下又到:“此行我们也不是全无优势,起码我们事先知道了这是陷阱,就可做防备,而萧寿臣却是不知,如此一来,也不是全没胜算。 想想一旦这次我们将那残派救将出来,那这场争斗便可结束了!要知残派与朝剑门下紧密相连,只要他们一被救出,同去指证萧寿臣,到时任由萧寿臣万般计谋,也无可奈何啊。” 说到这里,行云不由得朗声到:“那安乐谷千余残派,都是一条条性命,我明知萧寿臣要去屠戮而无动于衷,实非行云本性!真要如此下去,行云与那些名门大派又有何分别?” 行云说到这里,又是想起那宗主府内的七女,虽说与她们相处不长,真正相熟的也只有贴身的剑媚和七女之首广袖这二个,可毕竟都有印象,剑媚曾与自己言过不愿出谷,这次的屠戮自然躲不过去,行云实在难以无视。 更何况这些人都是在安乐谷中出生成长,许多连谷都未出过一次,都是无辜,行云哪能眼看萧寿臣去屠戮? “与萧寿臣争斗,宜早不宜晚,否则任由他一步步的施展诡计,只怕等到继位大典那日,反是萧寿臣胜券在握了。”行云说到这里,起身肃到:“身为万剑宗的宗主,行云也有责任在身,哪能畏怯了?” 焉清涵看着行云满脸坚定,不由叹到:“要是清涵再聪明一些,将那萧寿臣的阴谋看的通透,也不需宗主冒险了。” 行云闻言心下一动,当下喜到:“清涵可是同意了?” 焉清涵微点了点 “清涵就算不同意又如何?”说到这里,便见她亦是“只是此去安乐谷,宗主可定要让清涵随在身侧,无论如何,清涵都要与宗主同进退!” 行云见了心下感动,知她是舍了性命要与自己同去,虽然行云不想她去那危险之地,可见她的坚定表情,只得点了点头,心下亦是暗自保证,要护她周全。 焉清涵见行云同意,嫣然一笑,虽因那易容而变地丑怪,可看在行云的眼里,却没有丝毫不适,反是心下一暖。 郭定府见行云坚定,且是道理充足,只好言到:“宗主此去,人手亦不能少,松山他们四个就都跟了去便是,宗主可也不能推脱了。” 郭定府刚是说完,见秦百程也要开口,当下笑到:“神剑门下可要留守太室,毕竟老朽命不久矣,不知哪日便是去了,到时如果宗主未回,这太室山还要你来坐镇,神剑门下都是你地弟子,自然是随心。” 秦百程闻言也不再争,郭定府这话大有道理,总不能顾此失彼,再者行云的武功之高不言自明,身旁再有五个魂级高手相护,也是足够了,这江湖上要伤的了这六个人的只有通天高手,可秦百程却不信萧寿臣能请来他们。 既然行云定下要去,几人也不用再谈什么,只等天亮后萧寿臣的章程来了便是,至于如何应对,就要看萧寿臣明日如何安排,才好再做打算。 看看天色,几是天明,四人各散去休息,便等萧寿臣来访。 “老祖宗回来了!”
那锦袍人由太室而下,随即进了登丰的一家客栈,进门之后,便见那朱玉缠了上来,一对精灵地眼睛直往他的身后瞧去。 “不用看了,我又不是拿人去的,再者,此去连话都未与他说上,他自也不会在我的身后。” 锦袍人笑了笑,随即走了到桌旁坐下,见朱玉满脸的失望,再是笑到:“你要玩伴,家里可有不少,怎么总是着紧那行云呢?” 朱玉面上满是不屑到:“家里比玉儿大的,都当玉儿是孩子,和玉儿一般年纪的,又都笨的不可救药,惟有这行云既不小瞧于我的年纪,又是有趣,人也不似外面的那般jian诈,所以正适合做玉儿地玩伴。” 锦袍人听了,不禁失笑到:“那行云堂堂万剑宗的宗主,虽然年纪小了些,可人品武功却都可圈可点,如今又是诸事缠身,哪可能与你玩耍?” 见朱玉不高兴,锦袍人摇头到:“再者,他眼前便有一桩险事,能否闯过还是问题,更不可能来陪你。” 朱玉闻言一怔,不禁奇到:“他身为万剑宗地宗主,不只自己的武功不错,身旁高手也是众多,连少林的伏魔大阵都能破的,还能有什么险事?” 锦袍人闻言微是一笑,见朱玉一脸的期待,便将那萧寿臣布下的陷阱说了一遍,他跟了在行云的身后,自然也将那大殿里的言语听的一字不漏。 朱玉听完锦袍人之言,低头沉吟,锦袍人到不催促,只是微笑,他的子孙虽多,可却最是喜爱这朱玉,最喜她的聪慧,此时等着,便是要看她的见解如何。 便见半晌之后,朱玉摇头到:“那行云明知安乐谷是个陷阱,可依他的性格,应该还是要去的。” 锦袍人闻言,面上满是欣赏,点头到:“玉儿说的不错。” 见朱玉面上担心,锦袍人安慰到:“他此去虽是危险万分,可危机亦是机会,把握得当,反可凭此得胜。” 锦袍人刚是说到这里,便见朱玉的小手突然抓住他的袖子,摇到:“老祖宗,不如你去帮他一帮吧?” 锦袍人这次却没有答应,只是笑到:“这江湖之事,我们朱家不能太过深入,如果不是刹那被他得了去,我也不会如此关注于他。” 朱玉闻言,小嘴一撇到:“江湖之事,老祖宗也没少插手,整个天山剑派都被您拿了去,这还不算深入么?这极口可是蹩脚的很。” 锦袍人失笑到:“那天山剑派事出有因,就算我不出手,结果亦无什么改变。” 见朱玉仍是不依,锦袍人只好说到:“好了好了,这袖子又要被你摇破了,不如这样,等我再去见了他时,会小助他一次,至于结果如何,还要看他的运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