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八二章 其实很多人走这条路
大汉女学堂正文第九八二章其实很多人走这条路商人是这个世界是强大的勇者。 只要有利益,他们总是能为利益付出一切,并且乐此不彼。 当他们累积足够的资产之后,他们就开始让别人为了利益,替他们工作,他们的商队愈来愈大,他们也能愈走愈远。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商人早就在西域或更远的地方行动。 当初张骞能够请到向导就能证明早就有人以受雇者的身份,走过这条路,只是他们带回来的东西,没有官方层面的推广,不为文人士子所知,也就没有记录下来,或许直到有一天,汉朝的土地上,到处都是这样的植物或者物种,他们还以为是本地变异而成,喜滋滋的向皇帝呈现,说这是祥瑞。 钱汝君来到西域,虽然没有皇帝的指派,但是她代表的是朝廷高层,她的文书将源源不绝的透过中央水塔区呈现给皇帝。 在没有走上这条路之前,钱汝君也不知道这条路的状况,把匈奴打败之后,一定会对这个地方的民族产生很多的影响。 这种影响可能很大,也可能很小,但是整个丝路的布局,一定跟张骞看到的不一样,别的不说,钱汝君来到的时间,最起码早了几十年,几十年的时间,在战争纷乱的地方,不能说没有变化。 相对起来,通往身毒的西南丝路,发展的更早,也更有稳定,那里的族群很多,但奇妙的产生一种稳定和谐。 而且,那里的环境复杂,一个人到复杂而陌生的环境里面,很可能出各种意外。 钱汝君之前没有把丝路的概况献给皇帝,她要亲自走过一遍。 而她给皇帝的世界地图,有她所知,与大汉併存的古文明,还有世界地图。 剩下的部分,她准备亲自去踩出来。 当然,大部分时间要用飞的,可以更快速的看这个世界,也比较好绘制地图。 只是她只是画出简图,大部分的工作,要学堂岛学生来做。 他们做的地图是网格状地图,地理中心点是长安。 他没有办法测经纬线,但是钱汝君却教给他们时表法,反过来推测地理位置。 虽然不准确,但是已经是用除了卫星以外,最准确的测量方式了。 这是为了更直观的给大汉皇帝刘恒更准确的概念。 更是对大汉皇帝表明,她绝对对大汉忠心耿耿。 西域,是大汉对西边彊域的统称。 域是一个方块面积,代表的是面的概念。 以天山为界分为南北两个部分,这两个部分,是盆地。 大部分的百姓都沿着盆地靠着山麓绿洲来过日子。 并逐渐以绿洲为单位,形成一个个城邦式的国家。 地理环境的限制,让城邦在这个地方普遍形成。 他们生活的世界,要到隔壁的另一个国家也很困难,对普通老百姓根本不可能。 商队和军队行走,也要冒风险,在国家与国家中间,有无数的马贼纵横,他们有时候甚至会毁灭一个国家,就像文良曾经的国家与文明。 因为地理环境的阻隔,每个城邦的文化,发展的很有个人的特征。 这导致钱汝君大队人马经过的时候,时常在每一个绿洲停留。 “他们的葡萄酒不好吃?” “你喝了他们用脏脏的脚踩出来的酒液。” “我是想试试嘛!毕竟公主生产的葡萄酒好喝,不过我们把压榨汁的功能发展出来之后,公主再也不替我们制酒了。她说伤神。” “公主是因为我们爱喝才制造的,她更喜欢加了糖水的果汁。” “不过自从公主开始种葡萄之后,大汉种出来的葡萄没这里的好吃。除了金麦城还有钱家农场出品的以外。” “妳又吃过?” “我当然吃过,我给是做过长安收税官,有人会送来给我吃。我就勉强吃看看。” “哦哦!收贿!” “不算吧!这是人情来往,都是同事。普通学堂的毕业生,可没有我们这么多资源,发展也有限,其实机运真的是一个人发展的重要力量。” “南彊南侧至今有三十六国,有罗布泊附近的鄯善,菇羌、且末、于阗、莎车等,我们姑且称之为南道诸国,北缘有姑师,在公主说的吐鲁蕃。 尉犁、焉耆、龟兹、温宿、姑墨、疏勒等,位在南彊北侧,天山山脚下,称之为北道诸国。此外,天山北麓有前、后蒲额和东西且弥等。 天山本身面积也很大,上面有很多冰川,并且会慢慢流下,变成清水灌溉土地。 公主说的坎儿井,在三处地方有发现,但没有公主描述的那么长。但有发展的潜力。 它们面积不大,多数是沙漠绿洲,也有山谷或盆地。人口不多几百个人能成一个部族,几千个人能够成为一个城邦,几万人就是受人尊敬的大国。 在这里人多真的力量大,马贼也不太敢侵扰,但是那些几千人的城邦,动不动就换城主。 城民倒是没有什么改变,对这个地方,一个城民能生产,能战争,还是比较重要的。 居民从事农业和畜牧业,属于游牧民族跟农业民族中间,他们也生产谷物,耕作技术不好,但产量还可以。 有的地方如且末又盛产葡萄等水果和最好的饲草苜蓿。 苜蓿能让饲养的马吃后,能长得比较好,形成战力比较强的战马。 对这个地方的人来说,马的性命颇为重要,也有价值,但要价没有汉人那么高。”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汉人和马的人口比例差太多了。而且马也能是生产工具。物以稀为贵。当然,养马在大汉更是麻烦事,没有那个条件。” 白云蓝天绿草,还有在绿草浮动的驴、马、骆驼。 在未知的地方,还有玉石、铜、铁等矿产。 有的已经被发现,当地居民已经懂得用铜铁铸造兵器。工艺技术,甚至有些城邦已经达到极高点。 但文化在沙漠里,终究会面临消失的命运。 各国,虽然很小,但大都有城廓,城廓是重要的防御体系,在绿洲无比的重要,住在城廓以外的人,生命没有保证。 他们的主人称为国王,国王以下设有官职和占人口比重很大的军队。 军人在这里,显得特别重要,要养这么多军人,当地的赋收就少不了。城主也就是国王,也不敢减少军队。他们的军队并不是没事做,时常要打击马贼,或者被尸拌贼打击。 只有消灭附近的马贼,这个城市才能稳定。 张骞出使西域以前,匈奴贵族势力伸展到这里,只是时代改变,但这块土地,永远会有新势力。 新的草原民族,或者是大汉开始对土地产生新的渴求。 这里的小国,往往必须给予强大民族赋税,以争取存活的权力。 大月氏是一个著名的“行国”,四十万人口,这个国家像一片云,年代久远,到处放牧着。 他们曾居住在敦煌和祁连山之间,被匈奴一再打败后,迁徒到伊犁河。 匈奴杀月氏王,“以其头为饮器”的故事不知道发生了没。 这时候记载外邦人的事,年代往往模糊不清。 张骞着重提出应该与西域各族加强友好往来,钱汝君认为,不管以统治的基础,还是外邦的支持,都很重要。 除非大汉做的出灭国的举动,让这地方充满汉人。 汉人在现在,人数还不够填满大汉的土地。 钱汝君再一次叹息,她不能像网文里其他的穿越者一样大展手脚,她明白,这一切都是她个性的过错。 “该去大宛、乌孙、大月氏看看了。听说他们的马不错。” 钱汝君跟学堂岛学生说道。 她倒是没有准备数万巨资,对方友好,她就友好,如果太过份,她不介意灭人国。 在她眼里,大汉人是同胞,还能被她当人,其他人让她觉得落后的像个野兽。 此时大宛、康居、月氏、大夏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世界,她应该能看到毛绒绒各种髮色,还有白皮肤的人吧? 要不要弄一些使者或者奴隶回去给皇帝看呢?
问题是要把这些人带回去的话,谁要负责带,这一路可是关山重重。 要不要派学堂岛学生到过安息、身毒、奄蔡、条支、犁轩,去看看呢? 还是亲自带着所有人走过一遍? 波斯人大概是对到外邦做生意最有兴趣的吧?他们最爱转运财货,获得巨资。 西域的交通管道,安息人,也就是波斯人居功崛伟。 与乌孙连结起来之后,西域的经营也更进一步,武帝时代,似乎可能和亲,但是现在的大汉,已经不可能和亲了。 金妙的母亲,王夫人,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机会当皇帝的母亲,时代改变了啊! 倒是侍者冯镣,是否还能成为常持汉节行赏赐于诸国,深得尊敬和信任的冯夫人。 一个女人,能做到这样的地步,真的时机运,也是一种能力。 匈奴做为奴隶主,对西域各族采用的是剥削、压迫,极其残酷。 汉通西域,虽然现在不必出于军事目的,但反而减慢了西域开通,钱汝君必须代替张骞做到这件事。 经影西域的影响,远远超出了军事范围,从西汉的敦煌,出玉门关,进入西域,再从西域连接中亚横贯东西的通道,必须透过西域的沟通而连接起来。 否则出塞的商,会止步于此。 这条通道,就是后世闻名的“丝绸之路”,可不能毁在她的手中。 “丝绸之路”把大汉同中亚许多国家联系起来,促进了经济和文化的交流。 西域的核桃、葡萄、石榴、蚕豆苜蓿等十几种植物,虽然已经在之前,已经被钱汝君栽培,并广为分布。 但是龟兹的乐曲和胡琴等乐器,丰富了汉族人民的文化生活,汉军在鄯善、车师等地屯田时使用地下相通的穿井术,习称“坎儿井”,才是真正的坎儿井的来源,将来在这个地方,将大为推广,并形成生命的脐带。 此外,大宛的汗血马在汉代非常著名,名曰“天马”,“使者相望于道以求之”。 那时大宛以西到安息国都不产丝,也不懂得铸铁器,可以让汉人保密技术,把铁器大量销售过来。 蚕丝和铁器,对促进人类文明的发展贡献甚大。 康居,这里土地肥沃,民众生活安乐,没有汉人来sao扰,他们也能活得比较快活一点。 “对了,我们去身毒,也就是印度吧!” 钱汝君看到“邛竹杖“、“蜀布“等蜀地的特产,才想起丝路不只这一条,往西南有一条往身毒的道路,正有源源不断的商品送过去,而这些商品,都到达了西域,真是奇怪。 为了对西域做详尽的调查,钱汝君带着学堂岛学生也占据了一个小绿洲,建了一个城邦,附近的人都说他们的城邦是太阳的城邦,有这世界最先进丰富好吃的物资,这里的人似乎人人都是商人,把南疆的物资,运到各个地方去卖,他们几乎到处流窜,但是马贼完全拿他们没有办法,甚至还被洗劫,被洗劫的马贼直接被放弃,也没有被劫掠回去当作奴隶使用和贩卖。 他们都很惊讶,但是很快的,他们觉得没有被发卖是更悲惨的一件事。 被带走,他们还有一口饭吃,现在他们马贼什么都没有,准备人吃人,埋骨在沙漠野地。 不得已他们只好快去抢,倒是让西域的治安更加败坏,让很多城邦拉起警诫。 “公主,他们好像很倒楣。” “嗯,不够倒楣的话,他们不会想要应对马贼,除非马贼变得更为嚣张。” “公主,难道妳是故意的?” “不是,我只是顺便而已,你们住的地方也不想要有这些奴隶吧!” 钱汝君剥葡萄给文良吃,要不是文良一直保持运动的习惯,被钱汝君天天喂好吃的,他真的很担心自己会变成大肥猪,听到他们的决策,他说道: “你们本来就是本地的一种变数,你们留愈久影响更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