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磕一个
朱家邀宴,轰动帝都。 专为一个人。 苏牧。 据传,朱家家主朱见深,会在这次宴会上,正式对外宣布,苏牧将会是朱家驸马爷。 消息传开,不轰动都不行。 在普通人眼中,钱和权,谁更重要? 钱。 但是实际上不是。 你知道杰克马,知道麻花藤,知道王爸爸,对富豪如数家珍。 但是,你又怎么知道,任何一个行省级的大佬,就能让这些世界知名的富豪乖得像儿子。 对于顶级富豪来说,钱已经成为了符号。 因为不管你怎么花,你都花不完。 但是,权可不是符号。 这玩意儿,可以让你的财富稳如泰山,也可以让你的财富一夜之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为啥杰克马如日中天,却一夜之间偃旗息鼓? 不懂的自己去上网。 朱家,是公认的全球两大顶尖家族之一。 朱家拥有多少财富? 富可敌国? 错。 富可敌球才对。 地球的球。 朱家有钱无权,但是,有靠山啊。 而且还是宗门之中最大的妖艳贱货——天星派。 老朱家之所以这么多年,背后都没有宗门敢上门打秋风,那就是但凡有找上门的,结果必然是莫名其妙就凄惨无比。 而因为秘而不宣,没有人知道,这个东方第一家族背后站着天星派,这也给了很多人一种错觉,总觉得朱家不行了,自己很行了,想要碰一碰。 结果不是崩掉几颗牙,就是干脆一落千丈。 最近的一个例子,就是李家。 谁不想成为洪武朱家的女婿? 别说女婿,赘婿都行啊。 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富可敌国的财富,简直就是唾手可得,这是少奋斗二十年的问题吗? 这特么是子子孙孙都不用奋斗了啊。 所以,这个消息,再怎么轰动都不过分。 朱家这边,虽然只是一夜之间,但是也做足了准备。 无数顶级的美酒,食材,不要钱一样的从世界各地用私人飞机连夜送来。 据说朱家老爷子一声吩咐,从昨天下午三点钟开始,就至少有十多个专用航班在帝都国际机场降落。 帝都如今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朱家在这个时候大张旗鼓的举办宴会,本身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这势必是一场无数人关注的盛宴。 这也标志着一直都超然物外的洪武朱家,将会旗帜鲜明的支持苏牧。 今天,很多人都以能得到朱见深的一张请柬为荣。 但是朱见深发出去的请柬,只有区区几张。 但是洪武朱家的人,却来的很多。 全球各大分宗,都必须派一位代表出席,要么是分宗的宗主,要么是分宗的继承人。 本宗族长下令,谁敢不来? 除开与本宗决裂的新安堂之外,朱家在全世界各地三十五分宗都来了。 要知道,这一共三十六分宗,可都是拥有自己堂号的分宗,任何一堂的实力,也远不是一般的世家豪族可比的。 随着朱佑淳身体恢复,新安堂的朱荣华被苏牧搞疯,让所有觊觎本宗继承人的分宗都消停了下来。 但是,消停可不等于是认输。 很多人都暗暗憋着一口气,要在今天趁着宴会,狠狠让苏牧丢一次脸。 要知道,真说起来,他们要么是朱蕤蕤的叔伯,要么是朱蕤蕤的堂兄,完全有资格刁难苏牧。 谁家新姑爷第一次上门,不是被整治得服服帖帖的? 但是当他们得知,族长居然派了朱一亲自开车去接苏牧的时候,一个个顿时傻了眼。 开什么玩笑? 那是朱一啊。 不仅仅是永乐堂的大管家,也是朱见深身边最亲近的左右手。 朱一拥有的权限,非要做一个比喻,那就是皇朝时代的内阁首辅啊。 古时候大将军得胜还朝,最高的礼仪是什么? 皇帝出城迎接三十里,太子为大将军赶车。 可但凡是享受到这种待遇的大将军,一定没啥好下场。 苏牧何德何能? 朱一站在永乐堂牌坊门口迎接,就相当于出城三十里了。 现在居然跑到门口去接。 还用的是帝王銮驾。 不明就里的人,当然不可能知道这是为什么。 苏牧是知道的。 现在苏牧的心情也有些小激动。 眼前这辆车,谢雨桐都没资格坐。 虽然车子看上去老旧,可却处处透着厚重威压。 这种车的后续型号,苏牧蹭爷爷苏云开的坐过很多次,但是这种型号,只在博物馆里见到过。 反正也不用客气,一屁股的坐了进去。 朱一恭恭敬敬的为他关上厚重的防弹车门。 苏牧惟妙惟肖的学着爷爷在检阅时候的样子,一脸肃穆的对着谢雨桐摇了摇手,张口无声的说了一句。 同志们好。 谢雨桐瞪了他一眼,无奈的笑着摇头,转身上了后面的车。 十一点二十。 朱一开车,准时来到了永乐堂。 永乐堂位于帝都中轴线北端,核心区域超过了五公顷,整整五万平方米。 那座举世闻名的古皇城正北方,有一座万岁山,是历代的皇家御苑,现在是有名的万岁山公园。 永乐堂就包含在公园之中,但是却不属于公园的一部分。 为了方便管理,这部分专门被隔断出来,对外宣称就是不开放。 专门有一条路,直达永乐堂。 其实极少有人知道,整个万岁山公园五十多公顷,将近三百万平方米的这一片土地,都是洪武朱家的。 之所以开放万岁山公园,也不过就是为了掩人耳目,顺便为也了永乐堂增加一点人气。 在帝都顶层最绝密的圈子里,一直流传着一句话。 永乐堂,未经允许,谁都不能进,除了风雨。 这,就是洪武朱家。 朱家太过于低调,低调到近乎于透明。 但是,也只有真正到了某种程度的家族才会知道,洪武朱家,到底代表了什么。 当苏牧到了永乐堂正门的时候,发现门口两边已经停满了各种豪车。 而永乐堂居然是中门大开,门口还站着一个人。 一个身材有些佝偻,穿着麻布衣服老布鞋,一副老农民打扮的老头子,手上还拿着一根烟袋锅子,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最搞笑的,是这老头子头发完全掉成了地中海,周围就那么几根,还被风吹得凌乱不堪,十分滑稽。 见到车停稳,老头子很随便的抓起烟袋锅子,抬起脚就在鞋帮子上重重的敲了几下,往腰间一插,笑眯眯的看着苏牧。 “少主大驾光临,我这把老骨头给您磕一个?” 苏牧好悬没一头栽倒在地。 “老爷子,您别逗我了,我是晚辈,我该您磕一个才对。” 老家伙变脸比脱裤子都快,脸色一虎: “那还等什么呢?” 苏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