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四:友情转基情
梦烡急忙拉住了高览,道:“舅父,还是等公子到了再做处理吧。” 高览虽然骜傲不驯,但是这次离开梁国,高一功现找他叮嘱了一番,告诉他丁立现在是主公,让他万不可再那般无礼,就是对那几个丁立的女人,也要恭谨一些,因为是主母,所以梦烡一说话,高览强自克制,不满的看了一眼梦烡,心道:“好,我就等普郎到了,看看他如处理,若是他不上心,我自然有话说。”想到这里,气哼哼转身走开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丁立才赶了过来,一进修武大营,刘慧娘立刻就像幽灵一样的飘了出来,凑在丁立的身边,把情况和他说了,丁立又看了青金盘龙棍,一张脸冷沉阴森,历声叫道:“眭固那厮呢?” 梦烡这个时候才过来,道:“舅父要拷问眭固,我怕他动手打死,已经让人看起来了。” 丁立恨恨的道:“这种废货,留他何用!给我带过来。” 刘慧娘马上指使人把眭固给带上来,丁立背着手来回走动着,系统没有提示,那李鑫应该没有死,但是系统也说明了,李鑫受伤了,看着这条青金盘龙棍,丁立想不出李鑫究竟受了什么样的伤,虽然他身上带站一枚高梦鸾给他的金,可是看不到人,不要说是金丹,就是王母娘娘的蟠桃也屁用没有啊。 丁立想到李鑫现在生死不明的情况,就有一种把修武大营的上党军都撕了的冲动,什么都顾不得了。 外面脚步响起,还有推搡斥骂的声音,刘慧娘轻声道:“眭固带来了。” 丁立侧眼看到刘慧娘带回来的那柄五金锯齿大刀,伸手一指,道:“这是哪里来的?” 刘慧娘笑咪咪的道:“这是我在眭固手里抢来的。” 丁立点点头道:“把人带进来吧。” 刘慧娘从认识丁立的那天起,就开始小心的观察丁立,她发现一般的情况下,丁立都是喜怒颜之于色的,但是一但面色阴冷说话却是极其平静的时候,就代表着他进入了极怒的地步,这个时候,不管他要做什么,都是不肯听外人劝的,而一但有人强要劝阻,就会让他暴跳如雷,而此时丁立就是这样的情况,刘慧娘一边小心应付,不让火气烧得到自己的头上,一边小心祈祷梦烡凑上去触丁立的霉头。 几个亲兵把眭固给推了进来,同时进来的还有胡车儿,他看到了丁立就拜,叫道:“胡车儿见过恩公。” 丁立挤出一丝笑来,道:“好,你是好的,我知你的做为了,以后不要再去他处,就在我的身边好了。” 胡车儿大喜过望,跪下向丁立磕了三个响头,道:“小人定然以死报效主公!” 丁立点头道:“好,你先退下,待我问问这问厮。” 胡车儿又磕了一个头,然后退下,丁立走上前一步,看着眭固,道:“我问你,我meimei现在何处?” 眭固咬牙切齿的道:“你meimei让我给**活轮,剩下的尸体剁碎了喂狗……。” 啪!丁立抬手就给了眭固一个耳光,打得他半边牙都松动了,血水飞溅出来,丁立厌恶的看着手掌上的血水,冷声道:“把他带下去,把他的牙都给敲下来。” 眭固含含糊糊的骂着,胡车儿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拖着就出去了,过了一会把此眭固给拉了出来,摔在地上,丁立走过去用脚踏在他脸上,狠狠的捻了一下,道:“你接着骂,反正你身上的零碎多,可以一点点的往下卸。” 眭固恨恨的看着丁立,却是怎么也不敢骂了,丁立用靴子把他嘴边的血水都给抹去了,然后道:“我meimei呢?” 眭固含糊的叫道:“罗织屋系刀!”他的牙都给敲下去,说话不清‘老子不知道’却说成了‘罗织屋系刀’。 丁立冷笑一声,伸手在刀架上,把五金锯齿刀抓在了手里,架在了眭固的肩上,怪笑一声,道:“我以前读一本书,里面有一个家伙叫段天德,他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用锯齿刀的齿子锯人,我总想试试那样干爽不爽,现在正好试试。”说完一挥手叫道:“把人拉起来!” 两个亲兵把眭固给扯了起来,丁立把刀齿子按在了眭固的身上,用力一扯,七十二个齿子一齐眭固的身上拉了过去,一道口子拉了开来,rou沫子被据得飞溅开来,从头到尾,都拉过去之后,眭固的肩上被锯出一个直到白骨的伤口,最后一个齿子过去的时候,丁立用力向下一压,一块指头大的骨屑飞跳而起,跳了开来。 眭固两只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嘴巴张的大大,但是巨大的疼痛,把他的喊声硬是给压了回去。 丁立把刀收了回来,用力一挥,把刀上的rou屑都抖飞了,那刀不知道什么质地,被丁立一抖之下,不但rou屑、骨沫子都掉了,就连上面的血都被惮掉了,丁立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拍了拍眭固的脸蛋,道:“好好忍着,千万别和我说人在哪,让我过一会瘾。” 眭固看疯子一样的看着丁立,眼看着第二刀又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由得怪叫道:“我说,我说,我说啊!” “等诉你等一会,没听见吗!”一边说一边刀下用力,又在眭固的身上拉出一道口子来。 丁立偷懒,这一回就没有那么深了,可是眭固已经被慑住了,哪里还有骨气硬抗,加上这一刀让他喊了出来,听着竟然比刚才那一刀还要惨。 丁立二话不说,第三刀又架上了,他拉得口子大,人得肩膀上的地方不多,刚才的两刀就把肩膀大部分地方都给占住了,丁立选地方又大,直接向里靠,刀就到了锁骨边上,脖子侧处,眭固才一感觉到,魂就吓飞了,这一刀下去,脖子都要给割开了,还谈什么命了:“祖宗,祖宗饶命啊!”眭固的声音都变了,丁立刀就停在眭固的脖子上面,冷冷的道:“我meimei在哪?” “祖宗,我是真不知道啊!”眭固真的感觉到冤枉,他不是一个好色的人,为了算计张鼐,最近也没有纵兵抢掠,哪里知道丁立的meimei在哪啊。 梦烡实在看不得了,叫道:“就是救了张鼐的那个女孩儿。” 眭固这才想起来,不由得叫起撞天屈来了,叫道:“祖宗,我真不知道那是你的meimei啊,她明明就是男人打扮啊。” 丁立狠踹了眭固一脚骂道:“只管说她在哪,别的废话别说!” 眭固跪在地上苦着一张脸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就在眭固被丁立严刑拷打的时候,张鼐抱着李鑫坐在一个大树洞里,外面的天色已经要黑下去了,李鑫瘦弱的身体上,guntangguntang的,张甩虽然不懂医术,但是他也知道,这样下去,李鑫非死不可,想到李鑫不顾一切的救自己,张鼐一咬牙把李鑫二次抱了起来,小心的从树洞里出来,一点点的出了草丛,走到乡间小路上,摸索着寻找阒村庄,只是这里就是一处荒地,根本就没有人,张鼐走了好一会还不见有人,而李鑫已经开始说胡话了,一张小脸,被烧得红通通的,看着就那样让人心疼。 张鼐自己也是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加上,身上也有一些轻伤,他实在是有些走不动了,只得寻了一棵树就在那里靠坐着,微闭双眼的休息着,突然一阵低低的吼声响起:“张鼐打了个激凌,猛的跳了起来,把李鑫护在身后,四下里看去,就见四、五头恶狼伸着长舌头,流着涎水一点点摸了上来,冷森森的眼睛里流露着绿幽幽的光,贪婪的看着他和李鑫。 张鼐拔剑在手,冷森森的花马剑一挥,一道清亮亮的光华洒下去,慑得那些恶狼一齐低吼,向后退去,但是这些畜牲的性子残忍,又被李鑫身上的血腥味给刺激到了,呜呜叫着一点点的摸了上来。 张鼐急得脸上发冷,不住的斥喝,但是那些狼看到他不能过来动手,胆子越发的大了,一点点凑了上来。 张鼐急得向天长啸:“苍天啊!我张家父子若是为孽,你只冲着我来就是了,何苦要把人家女孩儿给拖累进来啊!就算是死,也不该死在这狼吻之下啊!” 张鼐正悲啸着,就听一个声音响起;“哪里有狼!”随着话音,一个个纤长的身影从林子里飞纵出来,看到那些狼哈哈一笑道:“好啊,你们这畜牲,原来是在这里,让本姑娘好找啊!”说着用力一晃手里的一条包铁的扁担,发出嗡嗡的破风声。 几条狼一齐回头,看到这个女子,不由得一齐发出恐慌的叫声,转头就跑,那女子尖声叫道:“哪走!”回手在背后抓出一条柴棍来,用力掷去,正打在一条狼的腰上,狼是‘铜头铁尾豆腐腰’哪里受得起这么一下,疼得嗷嗷怪叫,腰向下一塌就跑不得了。 那女子却不去打那塌腰的狼,飞身过去几步就追上一条正在跑的大黑狼,轮着扁担向着狼头就是一下,砰的一声,那狼扁担下去,打得那头狼跳起来,就地转了一圈,随后又摔下去了,嘴里嗷嗷哀叫,七窍之中不出的喷血,那女子轮起扁担又是一个,咔啦一声,那狼又跳起来了,发出一声尖历而短促的长嘶,随后摔倒在地却是再也不动了。 那女子得意的哼了一声,转身走到了塌腰的狼身前,这狼躺瘫在地上,看到那女子过来,全无反抗的样了,只是一个劲的悲怆长嚎,那女子冷哼一声,用力把手里的扁担顺着那狼的喉咙口里插了进去。 张鼐看得都傻了,这些狼明显都是认得女子的,只是狼性最狠,就是遇到了老虎也不会退缩,怎么会怕这个女子啊?他把李鑫放下,收剑入鞘,向前一步,走到了女子身前,拱手道:“小可张鼐,谢过姑娘救命之恩!” 女子冷哼一声,把扁担从狼嘴里抽了出来,道:“你这人,看到这些狼,不知道上前拼命,只管指天骂地,有什么用啊。” 张鼐被训得低头道:“在下同伴受了重伤,在下被她绊住了,所以……。” 女子好奇的道:“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女孩儿?”
张鼐默默的点了点头,女子走过去看了看李鑫,道:“这箭在她的身上,这会也不知流了多少血了,你把她抱上却和我走。”张鼐绝处听到这话,只觉得比玉皇大帝的圣音还要好听,急忙把李鑫抱了起来,那女子扛起两只狼在前面走,一会的工夫,走到了一处破草棚子前面,把狼丢在了外面,引着张鼐进去。 草棚子里面,搭着十几个小架子,女子在一个架子前面,拿下一个粗陶罐子,打开之后,里面飘出刺鼻的味道,她向着张鼐一努嘴道:“把她的衣服扯开。 张鼐惊愕的看着那女子,女子恼火的道:“你看什么啊?快扯开啊?” 张鼐弱弱的道:“那个……男女……于礼不合……。” 女子皱眉看着张鼐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她不是你的女人吗?就是你的妹子,急切之间,也不是不可以啊?” 张鼐一张脸涨得通红,最后一咬牙,伸手到了李鑫身侧,用力撕开了李鑫肋下的衣服。 李鑫的皮rou不像那些娇养的女儿那样白嫩,而是健康的小麦色,张鼐今年十九了,十四的时候,身边就安排了通房丫头,女人也不是没有见过,但是看到李鑫那小麦色的皮肤,只觉得那皮肤好似深色的缎子,又滑又润,就如一块颜色浓深的美玉一样,好像勾子一样的抓住他的眼睛。 女子看到张鼐望着李鑫,好像恶狼一般的眼神,冷哼一声,一脚踢开了张鼐,然后伸手在罐子里挖出一大块深绿色的药膏,把李鑫箭伤创边上都抹上了,随后把罐子向张鼐一丢,道:“抱着!”手上跟着又挖了一大块药膏子,用空出来的手抓住了李鑫身上的箭猛的拔了出来,不等血出来,把手里的药膏都涂到了李鑫的伤口上。 李鑫疼得浑身一阵抽搐,闷哼一声,醒了过来,一眼看到了眼前的女子,尖声叫道:“张鼐,张鼐!” 张鼐刚才看着女子把李鑫小麦色的皮肤都给涂成绿色的了,只觉得惋惜不已,这会听到了李鑫叫他,急忙过来,伸手抓住了李鑫,叫道:“我在这里。” 李鑫看到张鼐这才放心,问道:“我们可是摆脱了那些叛军了吗?” 张鼐点头道:“现在没事了,追兵也已经被我们甩掉了。” 李鑫闭上眼睛,冷声道:“既然如此,你就走吧,我的花马剑和乌龙驹都给你,你不想在我大哥驾前为将,可以去投曹cao,我大哥非常推崇此人,说他算是一个英雄,他现在就在东郡,可以随时攻击朝歌,救你父亲。” 张鼐苦笑一声,本来他也有去投曹cao的想法,但是看着李鑫一身是伤的样子,哪里还能说得出口啊,苦笑一声,拍了拍李鑫道:“好了,我随你去见你大哥,我爹和丁太守是世交好友,我去投你大哥,自然要比曹cao亲近一些了。” 李鑫哼了一声,道:“你也不用因为我救了你,而对我负疚,而不得不留下,我不希罕!” 张鼐道:“你刚才还骂我,说我视尊严越过了自己父亲,我听见去这句话了,自然要留下了。 李鑫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张鼐,那个女子冷哼一声道:“你们两个闹什么别扭啊,明明都喜欢对方,何苦来地呢。” 李鑫的脸上飞起一团红晕,张鼐看着李鑫的样子,竟然也生出一丝别样的心思来,只是两个人都是面嫩的,当着那个姑娘,都觉得有些尴尬,李鑫干咳一声,道:“姑娘,您贵姓啊?” 女子道:“我叫杨满堂,就是一个村姑,你们……有马!”杨满堂猛的跳了起来,快步出了棚子,张鼐回手拔剑,李鑫挣扎着坐了起来,伸手在腰间把剩下的那条双节棍给扯了出来。 一阵马蹄声响,一队上党军的人马过来,当先是一人正是虎大威,他手里提着一对脂浓粉腻艳光锤,跨下一匹金钱五花豹,向着那棚子历声叫道:“这里没有查过,却过去看看!”说完催马而去,当先到了棚子前面。 远在修武大营的丁立突然接到了系统的声音:“虎大威接到系统的指示,给杨满堂送上兵器、马匹,得到一次救命的机会,如果宿主愿意,可以让虎大威逃脱被杀的厄运,如果宿主不救虎大威,系统将另外植入一人。” 丁立叫道:“老子不知道他人在哪里,怎么救?”说完回手又用五金锯齿刀在眭固的脸上划了一刀,叫道:“要是虎大威没追我meimei,我就活剥了你的皮!” 眭固这会已经让丁立给划得一身烂rou了,尖声叫道:“他肯定去了,肯定去了!” 系统这个时候向丁立伸出一只小小白白的手掌,上面用红线标出一条弯曲的路线来,丁立丢了眭固不管,回身冲出屋去,大声叫道:“立刻点兵,眭固不是说有人知道虎大威去了哪里吗,给我追虎大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