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弹劾
峥嵘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古人,只是从来没想到宋子洲也会做这种事情,如今感觉手下的某物有变大的迹象,连忙抽回手来,顺带从宋子洲的腿上下来,淡定的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什么知道了,我不知道!” 宋子洲看着峥嵘一脸的正经,但是他还是看出了峥嵘的窘迫来,心中一乐,但是面上却没有表示出来。 峥嵘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我交给你的事儿,你都办妥了?” 宋子洲见峥嵘问的正经,也一本正经的回答她,“娘子的吩咐,为夫自然是办妥了的。” 这一本正经的态度,说出来的话却实在是一点都不正经,峥嵘听着他是按着民间百姓的称呼叫她,轻声笑了,“谁是你媳妇儿,我可还没嫁给你呢~” 宋子洲依旧一本正经,配上他的一身龙袍端的是十分严肃,“你如今已经许给我了,还想抵赖不成?” 峥嵘偏偏不想如了他的意,撇了撇嘴,“许给你就要嫁给你了?” 宋子洲明知道她是和自己抬杠,但是听见她这么说还是止不住紧张,“你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 峥嵘也确实是在跟他抬杠,“这整个大夏朝想娶我的人多了!” 宋子洲冷哼一声,气势十足的说道,“我倒要看看,这整个大夏朝谁敢娶我的女人!” 峥嵘脸黑了,好吧,这是他的江山,是他的地盘,确实没人敢跟他对着干。 为了避免尴尬,峥嵘又赶紧转移话题,“你送了几个美人给刘大人?” 宋子洲一愣,没有想到峥嵘会问这个,就对着她说道,“只送了一个,不过我给那些个去你府上的大人们家中一人送了一个。” 峥嵘一听乐了,她原本以为宋子洲不过是从中找了几个出头的赏了,没想到他还这么给力。 不过这么一来,另一个问题又出现了,“你哪里找的那么多美人啊?” 宋子洲看了她一眼,仿佛她问了一个多么白痴的问题似的,“宫里还缺美人吗?我把乾清宫的那些宫女们都放出了!”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峥嵘,峥嵘却是看懂了,他这是向自己表明自己多么忠贞不二呢! 峥嵘确实也放心了一些,原本她担心的就是这个,宋子洲做皇子和做皇上是不一样的,做皇子他或许能够只有自己一人,但是做皇上,再想要做到这一点,只有一个字,那就是,难! 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眼睛都盯在他的身上,更何况他如今连个后都没有,他能够将自己宫里的宫女们遣出去,这就是在给自己证明他说出的话,无论他的身份怎么变,都一定会做到。 峥嵘一时间也有些感动,但是今天她当着那么多大臣夫人的面打了她们的脸,明天朝堂之上弹劾自己的一定数不胜数,也不知道宋子洲怎么应付。 宋子洲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心,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她,眼底的沉静莫名就让峥嵘安静了下来,“你放心,万事有我。” 他这一句话,仿佛给峥嵘吃了定心丸,心里莫名传出一个声音,“答应他,答应他!” 峥嵘在他视线中点了点头,“嗯!” 宋子洲这才唇角一勾,给了她一个微笑。转眼峥嵘又为难了起来,“可是,你父皇” 宋子洲也知道他想要和峥嵘一生一世一双人,最大的困难就是他父皇,眉宇间也有些冷然,但还是坚定了扛了下来,“你尽管回去备嫁,这些事儿都交给我处理!” 二人所料不差,第二天宋子洲刚上朝杨大人就站了出来,“皇上,臣有事启奏!” 宋子洲光用猜的就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了,但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也不好直接让他闭嘴,只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希望他能够知趣一些。 可是谁知道这杨大人也不知道是没有看见他的眼神,还是怎么一回事儿,直接抱拳对着宋子洲说道,“皇上,臣要弹劾李家大小姐!”
此言一出,大家都纷纷议论了起来,没有想到杨大人竟然还有这么大的胆子。 其实杨大人之所以敢这么直接弹劾,无非就是仗着景孝帝,他是景孝帝的宠臣他,他不相信宋子洲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儿就处置了他,更不相信景孝帝会任宋子洲这么胡闹下去。 他停顿了一下,待殿内重新安静下来,他才又接着说道,“皇上,臣要弹劾李家大小姐,善妒,不堪为一国之后!” 宋子洲现在就恨不得将峥嵘娶回宫里,听他这么说,简直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但是他若是真的那么做了,这整个大夏朝八成也该完了。 所以说想要做一国的帝王还真是不容易,否则,当年他父皇和他母妃也不会落个这样的结局了。 宋子洲强忍着怒气反问道,“哦?那爱卿以为何人才能当的起这大夏朝的皇后呢?” 杨大人一听宋子洲这么说以为他妥协了,心中微微一喜,暗道,这小皇帝到底是比起景孝帝来好糊弄的多了。 只是这皇后的人选若是照他说,他女儿就不错,只是他若是真这么说了,那未免也太着了痕迹。 这满朝文武大概就要一致教训自己了,这么想着,他的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绝佳人选,对着宋子洲拱了拱手,“回皇上的话,臣以为孙右相家的幼女可堪为后!” 孙右相没有想到这馅饼会落在了他的头上,眼睛瞪的老大,即使他努力的保持镇静,大家也还是能够从他的脸色中看出他的喜悦来。 宋子洲却冷哼一声,这杨大人倒是个聪明的,可惜这聪明不用在正途上,孙右相是自己的人,自己肯定不会多为难他。他这还光明正大的卖了孙右相一个好,若是真的让孙右相的女儿为后,那么他杨家的小姐自然也没有理由不送进宫来了,到时候有着孙家小姐的照应 呵呵呵,可真的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呐!可是他宋子洲是那么任人摆布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