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验身

    过了一会儿，白胖子小心翼翼道：“老板娘，这批货刚来没多久，这么快就上钟，会不会出岔子？”

    “没事儿，这批人应该大都是雏儿，调教的太好反而不美。这样吧，给她们都验验，别搞出乌龙。”老板娘懒懒道，看得出来她情绪不好。

    白胖子点头应是，找了个借口出去办事了。

    他没注意到的是，老板娘手掌里的茶杯不知何时已经被捏的粉碎。鲜血顺着手臂滴答落下，贵妃椅上殷红一片。

    白胖子出了楼，门口两个保安正凑在一起抽烟，看见他马上挺直胸膛，口中高叫：“老大好！”

    “兄弟们，辛苦了。”白胖子满意地点点头，“老板娘体恤兄弟们，让大伙儿乐呵乐呵，一会儿安排给姑娘们验验身子。”

    “哇哦，老大万岁！”两个保安一声怪叫，嬉笑着跑走安排了。

    不一会儿，房间里的姑娘们又被驱赶到一件宽敞的大屋子里，七八个男保安凶神恶煞又一脸猥琐地围在四周，有些按耐不住地已经开始动手动脚。女孩子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她们只看到空荡荡地大房间中央摆着一个脏兮兮的席梦思床垫，本能感觉不对。

    有些女孩儿开始哭泣，还有一个女孩想要冲出房间，但保安们像戏弄宠物一样哄笑着驱赶那名女孩。那个女孩应该来自农村，一张圆圆的小脸红扑扑的，透着健康和阳光，可是现在却变得惊慌和愤怒。

    这时候，白胖子从门口走进来，咳嗽一声，示意大家安静。姑娘们都认识这个胖子，知道他是保安们的头儿，看着和和气气但下手尤其凶狠。大家不觉都安静下来。

    胖子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儿们，这三十多个姑娘里还是有几个长相清纯的，将来打扮一下装个大学生、空姐什么的还是很不错的。

    心里想着，脸上笑容更胜了：“各位meimei，我们今天呢，要给大家做个检查，也是为了安全上岗必须进行的体检，这是为了大家的健康和权益。希望大家配合一下。”

    “体检要去医院，怎么能在这里？”有个女孩儿问道。

    “这个体检我们自己就可以进行，主要是对大家的从业资格进行一个划定。”胖子笑眯眯道，“这么说吧，市场上对从业人员有不同的定价，你说你明明是很单纯的姑娘，如果按照熟女来给你价格，那不是吃亏了么，这样就是对大家的不负责任了。”

    “哪检查什么？”另一个姑娘怯生生地问。

    “这个嘛，很简单，就是看一看大家是不是有过经验。很快的。放心，不会伤害大家的。”

    女孩中一阵惊呼，除了几个智障和精神有问题的女孩儿，其他人都明白要发生什么事了。有些人开始挣扎，试图逃出房间，刚才那个企图逃走的女孩更是不要命地想要逃走。

    保安们怪叫着四处追赶，趁机搂抱揩油，一时间乱成一团。只有那个断臂的女孩儿静静站着，没有一点反应，保安们也对她这个少了胳膊的没多大兴趣。

    白胖子满足地看着房间里乱糟糟的场面，似乎很是享受。过了一阵子，保安们将试图逃跑的女孩们抓在一起，有的按耐不住已经开始撕扯衣物了。房间里传来阵阵哭泣，听着令人心疼。

    看到差不多了，白胖子示意保安们停手，安排大家排队，准备开始所谓的“体检”。排在最前面的正是最开始逃跑的女个乡下姑娘。她被两个保安制服，夹着两只胳膊，动弹不得，但嘴里却放声大哭，眼泪沾了满脸，混着灰尘，模样凄惨。

    女孩儿被按到在床垫上，白胖子笑眯眯地对剩下的女孩说：“公司这样安排是对大家的关心，希望大家配合。如果不体谅公司的一番苦心，那么公司也不会再关心大家。小萍就是这样，刚才带头闹事儿，所以啊，按照公司规定，必须严惩。”

    说着，白胖子一指正在床垫上扭动身体哭叫不止的女孩说：“下面，为了让大家都知道公司制度的严肃性，按照规定，由公司指派的人让她学一学规矩。你们都要看好，如果不听话，那么下一个就会是你们中的一个。”

    白胖子说完，随手指了一个高大的保安，这小子正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被白胖子选到，如同中了五百万一样，怪叫一声，一脸狞笑地扑了过去。

    小楼里传出凄厉地惨叫，可是楼房地处城郊，四周只有菜地，哪里会有人听到。秋日的阳光斜照在楼前，映得楼前几棵槐树分外萧瑟。

    这时候，顺着菜地的田埂，远远走来一个身影。可以看出，这个人的脚步有些生硬，似乎踩在高低不平的土地上很不适应。他的四肢在走动时显得很不协调，带着机械化的步伐，一道略显茫然的目光望向小楼。

    韩镇远远地听见前面那栋孤零零的房子传来阵阵尖叫。他有些疑惑，难道又让自己碰上什么坏事？自己最近似乎特别邪乎，只要一出门准保遇不上好事儿。这让他很是厌烦，他倒不排斥打架，只是眼前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那个女孩儿，其他的都得让路。

    走到近处，门口站的两个保安远远地就迎了过来。这俩人因为不得白胖子喜欢，所以每当有好事儿的时候总是会被支开到一边。听着楼上传来的阵阵哭声、尖叫声，他俩心痒难耐，正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方撒。看见一个半大小子走过来，正好出口气。

    “喂！小子。”站在前面的长脸保安用橡胶辊点着韩镇的头嚷道，“知道这儿是哪儿不，赶紧滚蛋！”

    “说你呢，看你妈呀看！”跟在后面的保安一脸横rou，穿着黑色跨栏背心儿，两手拿着一副双节棍，露出恶狠狠的表情。

    韩镇仰起脸，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保安，奇怪为什么这种地方还要穿上制服，不是多此一举么。嘴里低声道：“****。”

    “什么！”俩保安火气正盛，被韩镇一句话刺激到，顿时火冒三丈，手里抡起橡胶棒就朝韩镇脑袋砸下来。

    韩镇懒得废话，对待这种狐假虎威的蠢货，他都懒得正眼瞧一下。头朝侧面轻轻一歪，避过保安砸下来的橡胶棒，甩手一个耳光打在那人脸上。

    打头儿的保安自己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自己就中了招，半边脸重的老高，牙齿还被打掉两颗。这下气得怒发冲冠，临出身后的砍刀就重新冲了过去。

    韩镇叹口气，心里实在对打这种人提不起兴趣。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得那人横飞出去一丈多远，摔到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剩下那个一脸横rou的家伙，摆起架势小心戒备。韩镇毫不在意地继续往里闯去，完全无视那人嗷嗷怪叫和一手花里胡哨的双节棍法。

    那人见吓不住韩镇，猛地往后一跃，跳出圈外，话也不说扭头就跑。边跑边喊：“快来人，来找茬的了！”

    楼上，那个乡下姑娘被牢牢按在床垫上，上衣被扒光，裤子也被退到脚边，只剩一条内衣还在身上。那个被选出来的保安兴奋地在女孩身上乱摸，发出骇人地嚎叫。女孩已经喊哑了嗓子，只剩下无力地呻吟和流淌不止的眼泪。

    站在旁边的许多女孩也都捂着脸小声哭泣，她们真的害怕了，但也不敢再反抗，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欺凌的对象。

    这时候，楼下传来保安的大喊，声音还没完全传上来，就听到楼下发出巨大的撞击和物品到底的声音。原来，那个一脸横rou的家伙被韩镇一脚从屋外踹进楼里，还撞翻了供奉在一楼门口的关二爷，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嚎。

    “呦，这么大火气呀！”二楼的楼梯上传来女人的声音，“白三儿，有客人，还不赶紧滚下来招待！”

    韩镇抬头，正看见走下楼梯的老板娘，咧嘴一笑：“我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