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0 针灸
“没事了,谢谢你。”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真的想谢我的话。”在这世上除了慕容凝没什么是他在乎的。 “好,我记住了。” 挂了电话后,杨浩这才给诺曼打了电话,让他派车来接自己。 诺曼有些诧异,难道事情这么快解决了?不过他并没有多问什么,让伊思管家安排车子去接他过来。 上次那栋别墅内,老板依旧坐在书房内那张宽大的老板椅上,手里夹着一根雪茄,悠闲的抽着烟。 “老板,我回来了。”阿一敲门进来,恭敬的站到了桌子边。 “怎样了?” “那小子已经全招了。”阿一咽了一口唾沫道,根本不敢抬头去看老板的神情。 “是吗?”老板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咬着雪茄站了起来。 阿一身子抖得更为厉害,闭上眼睛轻声道,“是属下办事不利,请老板责罚。” “责罚?”老板绕过椅子走过来,突然笑了笑,“确实是要的。” 暴起一脚踹在了阿一身上,阿一猛地咬住舌尖不敢让自己叫出声来,身子狠狠撞上墙,最后顺着墙滑落在地,捂着胸口一阵咳嗽,实在是忍不住了。 “自己去领罚吧,我的手里不需要废物,只此一次。”老板拿下雪茄,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是。”阿一突然跪在地上,重重的朝着老板磕了个头,这才站起来离开了房间。 他的势力根本就不止这些,所有的事情他其实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没想到慕容凌居然真的会动用势力帮助杨浩,看来这人所牵扯到的利益关系还需要重新计算。一手撑在厚重的办公桌上,老板突然狠狠的掐断了手中的雪茄。 不!自己筹谋了这么多年,眼看着就要成功了,不能被任何人破坏!杨浩这个变数必须死! 伊思总管告知杨浩诺曼先生正在忙,没时间接见他表示愧疚。杨浩连忙摆摆手,他们那些大人物自然是日理万机。在伊思总管的带领下,杨浩直接去了莱茵的房间。 “莱茵,我能进来吗?”敲了敲房门,杨浩扬声问道。 “进来。”莱茵正躺在床上看书,房间依旧是热的仿佛一个火炉。只是这一次莱茵身上没有在盖着厚重的被子,一条雪白的天鹅绒遮住了她的双腿。听到开门声,才放下手中的书看过来,看到杨浩后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你来了啊!” “今天感觉怎么样?”杨浩立刻脱下了外套,这房间真是太热了,难怪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如果只是待片刻还行,长久待着恐怕除了莱茵之外没人能够忍受的了。 “比之前感觉身子要热了一点,不像之前一样只能躲在被子里,还是觉得浑身冰冷。”莱茵想要掀开被子下来给他倒杯茶,奈何两腿还是冰冷,根本迈不动步子。 杨浩也看出了她的动作,连忙让她躺好,“我自己来就好。”倒了一杯水喝完,又给莱茵倒了一杯水。 “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窗帘是拉着的,莱茵只能看手机才知道时间,这样的生活真是枯燥极了。要不是考虑到自己的父母,莱茵真的早就想结束这样无趣的人生。能想象一个正常的年轻人,有大半年的时间只能躺在床上,什么都没有办法做吗? 莱茵已经体会了很多年了,这种快逼死人的生活,真是够了! “莱茵,我必须老实告诉你,现在我还没有办法根治你的病。我只能尽最大的努力缓解你的病症,减轻你的痛苦。”杨浩坐在床边把了把她的脉,严肃道。 “噗嗤。”莱茵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怎么这么严肃哦?我早知道啦,不过没关系,至少我还有希望能够在冬天里站起来不是吗?我本以为我的一辈子就这么过了?”指着自己被冻得近乎没有知觉的双腿道。 “在正式治疗之前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啊,这是我们的规矩。同时让你了解清楚,你要是能积极配合的话,我会更加轻松的。”杨浩笑了笑,其实莱茵的性格不错的,乐观又坚韧。 “我当然愿意配合你。”莱茵重重的点头。
“那,我们先开始针灸。”杨浩早就把需要的东西跟诺曼说过,伊思管家准备的非常齐全,挑了一套顺手的针后点燃了一边的酒精。 当然这酒精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实则杨浩用三昧真火把针都消毒了一边。三昧真火有个好处,便是不容易熄灭,杨浩便用灵气将它凝聚了一点在针尖,方便一会儿的治疗。 “先从腿开始吧。”杨浩说着便掀开了莱茵身上的被子,穿不穿其实对莱茵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区别,因此她只是穿着清凉的睡裙而已。 白皙的近乎病态美的匀称双腿落入了眼中,杨浩眸子按了按,伸手在她的骨骼上摸了摸,“哎,你这双腿很应该很长很美的。”骨骼明显有些畸形猥琐,从而限制了莱茵的成长。 “这样也很好。”莱茵笑了笑。 扯过一条毛巾遮住莱茵的大腿,杨浩开始在她的脚趾到小腿部位扎针。长期的寒毒将她的腿部筋脉都堵塞的差不多了,因此莱茵才会觉得双腿毫无知觉。细长的针刺入腿中根本没有感觉,莱茵是第一次见到针灸,还以为只是因为自己的病所有没感觉。 “别人这样扎针,会很疼吗?”莱茵突然好奇的问道,这么多的针扎进身体里,该多疼啊? “不疼的。”杨浩正好施完最后一针,抬头擦了擦汗道。 “怎么会?明明扎进身体里了。”莱茵不敢相信。 “这些针都是扎进的xue道里,这是中国独有的一种治疗方式,人体有非常多的xue道,只要扎对了是不会疼的。”杨浩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这xue道的事,“总之不是扎进rou里就对了。” “好神奇啊!”莱茵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腿上的针,“我能学吗?” “针灸可是非常难的。”杨浩笑了笑,他可是跟着一个老中医学了很久才学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