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摊牌
周日，上午接近十点钟。 “校园生活今天就要画上句号了，遗憾吗？”我已经装备上了流亡者，仅仅只有面甲打开着。 “我有什么可遗憾的？我的家在迷途竹林，又不是这里。”文文表示无所谓，“你呢？” “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我关上了面甲，“出发。” 守矢神社。 “嗯，今天也是个好天气啊……”早苗一如往日悠闲的扫着地板，虽然在这个季节基本上没有落叶什么的了。 “现在天气是不错，但是很快就不是了！”我没有任何缓冲的直接落地，岩石铺设的地板直接被我砸得粉碎，“因为我在这里所引发的战争将更加美丽动人，东风谷早苗……” “机器人？会说话的？”早苗的扫把掉在了地上，双手捂着嘴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的确，不打开面甲，流亡者看上去就是跟机器人差不多，“不对，这个声音是……百地？” “早上好，东风谷早苗。”我打开了面甲，同时文文落在我身后的位置，“出来吧，八坂神奈子还有洩矢诹访子……该把一切都结束掉了。” “什……”早苗完全没想到我能如此随意的就叫出两只神明的名字，她记得自己明明没有告诉过我，而更让她惊讶的还在后面，因为在她的记忆中从不在外人面前现身的两位神明，出来了。 “你？你这是打算干什么？这可跟约好的不一样！”神奈子没有开口，但是诹访子可就忍不住了。 “错错错，全都错！这跟说好的一样，事实上，这就是我原本打算好的。”我看着在那里张牙舞爪的小不点神明，满脸的冷笑。 “我到想听听。”神奈子拦住了打算扑上来的诹访子，她能感觉到现在的我跟当时的不同。 “可以。”我先转向了早苗，“首先重新做个自我介绍，我根本不叫百地零什么的，我真正的名字，是秦钺炀，目前暂时是幻想乡的妖怪闲者八云紫手下最强的狗腿子，对了，顺便一提，虽然长得像，但是我并非人类，你可以称我的种族为……不死人。” “秦……钺炀……不死人？”早苗还无法接受这种突然的转变，“那……文文……” “我？”文文直接展开了翅膀，“我的名字是真的，不过如你所见，我是妖怪。” “妖怪……不死人……什么啊……”早苗摇着头倒退了两步，“开什么玩笑……” “不相信吗？不至于吧，连神明都是存在的，有些非人类物种也不是不能接受吧……”我解除了流亡者，从里面走了出来，流亡者自动合并站在原地，“还是说……你打算否认你自己的力量吗？” “！！你……你怎么会……”早苗虽然是在朝我说话，但是脸却直接转向了神奈子和诹访子那边。 “感到奇怪？无法理解？那就听我从头说起。”我也看向了神奈子，“怎么样，二位有没有这个兴致？” “说吧。”神奈子点头了，她也想知道我的葫芦里一直卖的什么药。 “最开始，八云紫找到我，说她想把两个没信仰的神明拉到幻想乡来，可是被拒绝了，因为她们的风祝，一个叫东风谷早苗的女孩子，两个神明不希望让她脱离正常的人生，为此，她们隐瞒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当信仰完全消失，两个神明中的一个就会彻底消散。”我看向了咬牙切齿的盯着我的诹访子，她帽子上的两只眼睛都快飞出来了，“因为她是个土著神，没有象征的实体，失去信仰，就会彻底消散。” “诹访子大人……”早苗怔怔的看着诹访子，诹访子不自然的把头偏向了一边。 “当然了，另一个神明也好不了多少，虽然不会消失，但是却会失去所有的力量，甚至无法维持人形。”效果跟我预想的一样，所以我继续叙述，“但是，即便如此，为了让小风祝不会脱离人类的生活，她们还是决定留下，那是因为……她们以为她们的风祝小姐还是个人类。但是，那只是她们以为的而已。” “我？以为我是……人类？这是什么意思？”虽然我的样子已经大变，早苗还是下意识的把我当做朋友看，真是个单纯的孩子。 “别急，我会好好解释清楚的。”没错，解释清楚，仔仔细细的，把一切都解释清楚，“然而在八云紫进行了调查之后，发现了一个不光是那两只神明，就连那小风祝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在长久以来为神明收集信仰的过程中，这个过于虔诚的风祝，在无意之中将一部分信仰以人类的身份吸收，并将其转化成了自己的力量，成为了另一种神明，现人神。遗憾的是她自己并不知情，也就无法将这些信仰之力外放，即使神明，也感觉不到，所以，三个人都以为，东风谷早苗，是人类。” “这不可能！”诹访子趁着神奈子惊讶的时候挣脱了，“以人类之身收集信仰化为己用？你在开什么玩笑！” “到底是谁在开玩笑！”我一句话将诹访子噎了回去，“八云紫虽然看出了东风谷早苗已经成为现人神，但是却并不知道她把信仰转化成了什么样的力量，也就没办法对症下药的将这力量引发，从而让三个人都明白，守矢神社里根本就没有一个人适合人类的生活方式！所以她找到了我，让我来解决。” “早苗，他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把信仰转化成了……力量？”神奈子向早苗核实我的说法。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这到底……”然而早苗的脑子现在前所未有的混乱，所以，还得让我继续。 “本来我也没什么好办法的，可是……有些不良仔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我能这么快走到这最后一步有一半都是巧合，不过我不打算感谢老天什么的，“还记得吗？当时你被不良仔头头袭击，然后他突然被绊倒了？就是在那时候，我突然理解了你的力量到底是什么样的性质。不过，我想现在，你自己也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