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2章 身后功与名
一场秋雨一场寒。
时间又过去了三天，发生在万剑城两个低阶弟子间的一场矛盾，大人物们未必知道，知道了也未必在乎。
只有万剑城内起了些波澜，溅起几朵浪花。
比如，有几个势力忽然联合了起来，要筹谋对付一方姓墨的势力。
再比如，随着万剑峰新三剑客的崛起，与之为敌的一位内门老牌弟子墨玉龙被万剑峰执法堂带走，至今未有结果，人也不知被带往何处。
也许，还有人心底依然叫着那个猥琐的家伙是个废物，还不肯承认这个小子的崛起，觉得他顶多是个走了大运的废物。
但至少表面上暂时没人敢当面叫口了。
万剑城发生的事情虽然很小，但有些圈子还是都关注到了的。
“以后不要随意得罪这个小子，看看墨玉龙的下场就知道了。”
这是一位家族老祖在教育同样身为内门弟子的玄孙。
“墨玉龙做了这么些事情，都是咎由自取，活该倒霉，这小子只不过恰逢其会吧？”玄孙不太懂。
“魔门弟子要想出头，总要踩着累累白骨上台，他做得那些事，你以为宗门真的不知道？”老祖一脸冷笑。
“啊，老祖是说宗门默许？”玄孙不敢相信。
“宗门虽然不喜，但这样的人自然有这样人的用场，只有活着的人才有价值。”老祖的意思被害的人只能认命了。
玄孙不再纠结这种是非观念，“那老祖的意思，因为张小怪的原因？”
“当然，这小子为什么当时不做声色？为什么非要忍到再一次到了万剑城，营造出最有利的形势才说出这种事情？”老祖一脸赞叹。
不等玄孙回应，直接解释道，“这小子第一次到达万剑城，遇上当时的情况死了是白死，没死找到十足的证据也未必扳倒墨玉龙，如果贸然拿着证据去举报，万一执事长老与墨家有些瓜葛反而可能无声无息死得更快。”
“因为他没有任何价值？”玄孙冷笑，仿佛对于这种逻辑还怀着不满。
老祖自然知道玄孙的性格，并不理会，总要亲自经历风雨才会长大，继续说，“所以，第二次就不同了。”
玄孙这点明白，“第二次到达万剑城他身份已经不同，以整个宗门第一的身份要代表万剑峰一脉前往总门参加受奖，绝对不能出事。”
“是的，所以声势越大他就越安全，何况这种成绩，万剑峰那些老家伙还是很看重的，毕竟万剑峰年轻一代稍逊其他峰脉啊。”老祖一叹，也不知道这一叹是可惜万剑锋多了一个人才，还是惋惜万剑峰人才太少。
“所以，万剑锋正副执事全部到场，这就是给所有在场的老家伙一个暗示，所以闹到最后墨家没有一位长辈出面。”老祖继续解释。
“哦，”玄孙似有所悟。
“好好想想吧，这小子行事老辣着呢，看似在那里耍宝，结果很快与论剑轩扯上了关系；又无形中交好各家少年，交好这些年轻人就是交好各个家族；张家在万剑城不如墨家势力，所以很快就联合了好几家势力。”老祖又道，“你以为那五个杀手真的就只说出这么几件事？”
“嗯，他讲的几件事全部对他有利。”玄孙道。
“所以，没有活口才是走得最好的一步，这五人价值就值这么多，如果这五人活着，多说一个字，也许就多得罪一个家族。”龌龊的事情，每个家族也许都有那么一点点，谁也不想有把柄落到宗门手里。
“老祖，你的意思是没有证据就是做好的证据？”玄孙又有所悟。
“嗯，所以这小家伙很了不起，但在万剑峰那些老怪物们眼里还不是很有价值。”老祖又道。
“哦？老祖，这还不厉害？”玄孙刚刚已经很佩服张小怪了，没料到是这个结果。
“哈哈哈，”老祖张狂一笑，“这些虽然很不错，但一个多智的凡人也能做到，何至于要峰脉看重？”
“这、这、这。”
“小子，你要记住，在修者的世界里，真正的力量还是修行，真正的强者也永远是看最后谁走得更高与更远。”
老祖如此教诲道。
“孩儿明白了，只是张小怪以炼气五层的修为战胜炼气七层的墨玉龙已经证明了自己的修行实力。”玄孙接话道。
“嘿嘿，这小家伙厉害就在这里，胜是胜了，但你们眼中的胜与我们看到的不同。”老祖嘿嘿一笑道。
“请教老祖，孩儿真的不懂。”不懂不是什么缺点，不懂装懂才可悲，明显这个年轻人十分优秀。
“你们看到的是这小子胜得有声有色，实力确实很好，可我说我们这些老家伙看到的是一场乏味的对决你明白吗？”老祖严肃道。
“哦？我也听过曾到场的人形容，却是十分精彩，激烈。”玄孙不解。
“那都是作出来给人看的，他没有动用真正的实力，如果生死相博，墨玉龙也许走不过三招，所以你遇到这人，要么交好，要么赶紧离他远远的，他现在的实力不是你能明白的。”老祖又一次严肃道。
“什么？”
“不可能。”
“我没有到现场，不能确切评论他真正的实力，但能判断这小子至少掌握了三种剑意，而且已经初步掌控。”老祖继续道。
“快”之剑意。
“风”之剑意。
“重”之剑意。
剑意，玄孙当然懂，身为大家族优秀子弟、深受老祖教诲自然知道剑修，也知道修成剑意的价值。
“嘶！”玄孙倒抽了一口冷气，三种剑意？
“是的，三种。”老祖重重点头，“十分难得！”
“他露了三种剑意，却不张扬，就是给万剑峰那些老家伙们看的，无论如何老家伙们必保他。”老祖重重道。
“那他不是可以横着走了？”玄孙感觉有些牙疼。
“不，正相反，会有很多麻烦等着他，也会有很多挑战等着他。”老祖道。
“哦？”玄孙不解。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磨砺绝对必要的，甚至生死间搏击也是必要的。”老祖见玄孙不懂，继续解释，“那些老家伙保他，是不允许我们这类人出手，至于年轻人之间争斗，自然随他去。”
“那有什么价值，这家伙闹了半天，也没得到什么嘛？”玄孙道。
“谁知道呢？也许这小家伙正要如此呢？”老祖却不再直接回答。
有些答案，还是年轻人自己去寻找，才更有价值。
……
……
这场问答，一位老祖对于玄孙孜孜不倦的教诲，张小怪自然不会知道。
否则一定佩服的五体投地，自己明明没想那么多嘛，都是这老家伙故意曲解了的。
有一点张小怪一定是羡慕非常，“自己怎么就遇不到这样的好老师？”
此时，张小怪正在张家别院。
一张茶几，一壶热茶，两只茶盏。
淡淡清香，随着茶盏中热气缓缓飘散在整个客室。
坐着两个沉闷的人。
一个张小怪虽然活跃，可是遇到廖承南这样没喜剧天赋的人，实在活跃不起来。
何况，正烦着呢。
“秦家什么意思？”三天了，婧婧师妹没有露面，秦家给的理由是正在“闭关”。
张小怪不知真假，毕竟修士闭关是经常的事，是随时都会发生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总会想起秦铮那个讨厌的声音，“我家师妹前程远大，家族颇为重视，将有重要安排，请张公子注意交往分寸。”
“重要安排？什么安排？”
张小怪一阵头疼，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终于承认自己智商有限。
长叹一声，放弃了努力。
“哎”，一声长叹。
张小怪一脸诧异，“叹气也会传染么？”原来刚刚发出长叹的却是廖承南这家伙。
“叹气不会传染。”廖承南道。
“那你叹气？”张小怪眨眨眼，这两天这家伙挺好的啊，刚刚还代表三剑客参加了“英雄擂，”难道遇到了一位小姑娘？
张小怪顿时来了兴致，八卦精神上头，“看上小姑娘了？说说？”
廖承南一脸鄙夷，“你以为都是你一样，儿女情长？”
“那？”
“我有两叹！”廖承南伸出两根手指，手指修长有力。
“两叹？”
张小怪忽然觉得这家伙有意思起来。
“说说。”
“一叹，我发现被卖了。”
张小怪眨眨眼，没明白。
廖承南一脸悲愤，“明明是你搞的事情，却是我出工出力，与那些小子打起来，完全就是作秀嘛，没什么价值。”
“师弟啊，这是师兄照顾你懂不懂？”张小怪立刻开始教诲起来。
“师弟，要想在修行路上走得长远要会谋划，闷头修行是不可取的，必修有人脉，有消息，有渠道，有支持，懂不懂？”
廖承南一脸诧异，“有这么好？”
“当然，下一步需要到处历练，自然需要走很多地方，如果走到哪里都有渠道取得消息，你想想省去多少时间？节省下的时间修炼不是远远大于这几天的浪费？至于其他种种好处，现在给你解释你也不懂，就这一条想想是不是很划算。”张小怪懒得多说，不行就以师兄的身份下命令，还翻了天了？
没用张小怪下命令，廖承南却一下子想通了，“还真是，问路很方便的。”
张小怪很无语，心想，“难道你是路盲？兄弟，咱理想还能再大点么？”
但也懒得与这种单线条分说了。
“那第二叹？”
“第二叹，就是为了你了，一日不见，如三秋兮，诚不我欺啊！师兄，才三天！不要再叹息了！”
张小怪如同炸毛的公鸡，恶狠狠的道，“好小子，廖承南！”
一时，乱作一团。
少年的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啊！
时间又过去了三天，发生在万剑城两个低阶弟子间的一场矛盾，大人物们未必知道，知道了也未必在乎。
只有万剑城内起了些波澜，溅起几朵浪花。
比如，有几个势力忽然联合了起来，要筹谋对付一方姓墨的势力。
再比如，随着万剑峰新三剑客的崛起，与之为敌的一位内门老牌弟子墨玉龙被万剑峰执法堂带走，至今未有结果，人也不知被带往何处。
也许，还有人心底依然叫着那个猥琐的家伙是个废物，还不肯承认这个小子的崛起，觉得他顶多是个走了大运的废物。
但至少表面上暂时没人敢当面叫口了。
万剑城发生的事情虽然很小，但有些圈子还是都关注到了的。
“以后不要随意得罪这个小子，看看墨玉龙的下场就知道了。”
这是一位家族老祖在教育同样身为内门弟子的玄孙。
“墨玉龙做了这么些事情，都是咎由自取，活该倒霉，这小子只不过恰逢其会吧？”玄孙不太懂。
“魔门弟子要想出头，总要踩着累累白骨上台，他做得那些事，你以为宗门真的不知道？”老祖一脸冷笑。
“啊，老祖是说宗门默许？”玄孙不敢相信。
“宗门虽然不喜，但这样的人自然有这样人的用场，只有活着的人才有价值。”老祖的意思被害的人只能认命了。
玄孙不再纠结这种是非观念，“那老祖的意思，因为张小怪的原因？”
“当然，这小子为什么当时不做声色？为什么非要忍到再一次到了万剑城，营造出最有利的形势才说出这种事情？”老祖一脸赞叹。
不等玄孙回应，直接解释道，“这小子第一次到达万剑城，遇上当时的情况死了是白死，没死找到十足的证据也未必扳倒墨玉龙，如果贸然拿着证据去举报，万一执事长老与墨家有些瓜葛反而可能无声无息死得更快。”
“因为他没有任何价值？”玄孙冷笑，仿佛对于这种逻辑还怀着不满。
老祖自然知道玄孙的性格，并不理会，总要亲自经历风雨才会长大，继续说，“所以，第二次就不同了。”
玄孙这点明白，“第二次到达万剑城他身份已经不同，以整个宗门第一的身份要代表万剑峰一脉前往总门参加受奖，绝对不能出事。”
“是的，所以声势越大他就越安全，何况这种成绩，万剑峰那些老家伙还是很看重的，毕竟万剑峰年轻一代稍逊其他峰脉啊。”老祖一叹，也不知道这一叹是可惜万剑锋多了一个人才，还是惋惜万剑峰人才太少。
“所以，万剑锋正副执事全部到场，这就是给所有在场的老家伙一个暗示，所以闹到最后墨家没有一位长辈出面。”老祖继续解释。
“哦，”玄孙似有所悟。
“好好想想吧，这小子行事老辣着呢，看似在那里耍宝，结果很快与论剑轩扯上了关系；又无形中交好各家少年，交好这些年轻人就是交好各个家族；张家在万剑城不如墨家势力，所以很快就联合了好几家势力。”老祖又道，“你以为那五个杀手真的就只说出这么几件事？”
“嗯，他讲的几件事全部对他有利。”玄孙道。
“所以，没有活口才是走得最好的一步，这五人价值就值这么多，如果这五人活着，多说一个字，也许就多得罪一个家族。”龌龊的事情，每个家族也许都有那么一点点，谁也不想有把柄落到宗门手里。
“老祖，你的意思是没有证据就是做好的证据？”玄孙又有所悟。
“嗯，所以这小家伙很了不起，但在万剑峰那些老怪物们眼里还不是很有价值。”老祖又道。
“哦？老祖，这还不厉害？”玄孙刚刚已经很佩服张小怪了，没料到是这个结果。
“哈哈哈，”老祖张狂一笑，“这些虽然很不错，但一个多智的凡人也能做到，何至于要峰脉看重？”
“这、这、这。”
“小子，你要记住，在修者的世界里，真正的力量还是修行，真正的强者也永远是看最后谁走得更高与更远。”
老祖如此教诲道。
“孩儿明白了，只是张小怪以炼气五层的修为战胜炼气七层的墨玉龙已经证明了自己的修行实力。”玄孙接话道。
“嘿嘿，这小家伙厉害就在这里，胜是胜了，但你们眼中的胜与我们看到的不同。”老祖嘿嘿一笑道。
“请教老祖，孩儿真的不懂。”不懂不是什么缺点，不懂装懂才可悲，明显这个年轻人十分优秀。
“你们看到的是这小子胜得有声有色，实力确实很好，可我说我们这些老家伙看到的是一场乏味的对决你明白吗？”老祖严肃道。
“哦？我也听过曾到场的人形容，却是十分精彩，激烈。”玄孙不解。
“那都是作出来给人看的，他没有动用真正的实力，如果生死相博，墨玉龙也许走不过三招，所以你遇到这人，要么交好，要么赶紧离他远远的，他现在的实力不是你能明白的。”老祖又一次严肃道。
“什么？”
“不可能。”
“我没有到现场，不能确切评论他真正的实力，但能判断这小子至少掌握了三种剑意，而且已经初步掌控。”老祖继续道。
“快”之剑意。
“风”之剑意。
“重”之剑意。
剑意，玄孙当然懂，身为大家族优秀子弟、深受老祖教诲自然知道剑修，也知道修成剑意的价值。
“嘶！”玄孙倒抽了一口冷气，三种剑意？
“是的，三种。”老祖重重点头，“十分难得！”
“他露了三种剑意，却不张扬，就是给万剑峰那些老家伙们看的，无论如何老家伙们必保他。”老祖重重道。
“那他不是可以横着走了？”玄孙感觉有些牙疼。
“不，正相反，会有很多麻烦等着他，也会有很多挑战等着他。”老祖道。
“哦？”玄孙不解。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磨砺绝对必要的，甚至生死间搏击也是必要的。”老祖见玄孙不懂，继续解释，“那些老家伙保他，是不允许我们这类人出手，至于年轻人之间争斗，自然随他去。”
“那有什么价值，这家伙闹了半天，也没得到什么嘛？”玄孙道。
“谁知道呢？也许这小家伙正要如此呢？”老祖却不再直接回答。
有些答案，还是年轻人自己去寻找，才更有价值。
……
……
这场问答，一位老祖对于玄孙孜孜不倦的教诲，张小怪自然不会知道。
否则一定佩服的五体投地，自己明明没想那么多嘛，都是这老家伙故意曲解了的。
有一点张小怪一定是羡慕非常，“自己怎么就遇不到这样的好老师？”
此时，张小怪正在张家别院。
一张茶几，一壶热茶，两只茶盏。
淡淡清香，随着茶盏中热气缓缓飘散在整个客室。
坐着两个沉闷的人。
一个张小怪虽然活跃，可是遇到廖承南这样没喜剧天赋的人，实在活跃不起来。
何况，正烦着呢。
“秦家什么意思？”三天了，婧婧师妹没有露面，秦家给的理由是正在“闭关”。
张小怪不知真假，毕竟修士闭关是经常的事，是随时都会发生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总会想起秦铮那个讨厌的声音，“我家师妹前程远大，家族颇为重视，将有重要安排，请张公子注意交往分寸。”
“重要安排？什么安排？”
张小怪一阵头疼，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终于承认自己智商有限。
长叹一声，放弃了努力。
“哎”，一声长叹。
张小怪一脸诧异，“叹气也会传染么？”原来刚刚发出长叹的却是廖承南这家伙。
“叹气不会传染。”廖承南道。
“那你叹气？”张小怪眨眨眼，这两天这家伙挺好的啊，刚刚还代表三剑客参加了“英雄擂，”难道遇到了一位小姑娘？
张小怪顿时来了兴致，八卦精神上头，“看上小姑娘了？说说？”
廖承南一脸鄙夷，“你以为都是你一样，儿女情长？”
“那？”
“我有两叹！”廖承南伸出两根手指，手指修长有力。
“两叹？”
张小怪忽然觉得这家伙有意思起来。
“说说。”
“一叹，我发现被卖了。”
张小怪眨眨眼，没明白。
廖承南一脸悲愤，“明明是你搞的事情，却是我出工出力，与那些小子打起来，完全就是作秀嘛，没什么价值。”
“师弟啊，这是师兄照顾你懂不懂？”张小怪立刻开始教诲起来。
“师弟，要想在修行路上走得长远要会谋划，闷头修行是不可取的，必修有人脉，有消息，有渠道，有支持，懂不懂？”
廖承南一脸诧异，“有这么好？”
“当然，下一步需要到处历练，自然需要走很多地方，如果走到哪里都有渠道取得消息，你想想省去多少时间？节省下的时间修炼不是远远大于这几天的浪费？至于其他种种好处，现在给你解释你也不懂，就这一条想想是不是很划算。”张小怪懒得多说，不行就以师兄的身份下命令，还翻了天了？
没用张小怪下命令，廖承南却一下子想通了，“还真是，问路很方便的。”
张小怪很无语，心想，“难道你是路盲？兄弟，咱理想还能再大点么？”
但也懒得与这种单线条分说了。
“那第二叹？”
“第二叹，就是为了你了，一日不见，如三秋兮，诚不我欺啊！师兄，才三天！不要再叹息了！”
张小怪如同炸毛的公鸡，恶狠狠的道，“好小子，廖承南！”
一时，乱作一团。
少年的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