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讥讽
“噗” “噗” 两人各自喷出一口血,震飞开来。 但那青衣男子身上却有战甲之光闪耀,“砰”的一下崩碎了,青衣男子的脸色极为难看起来,双目中喷出怒火。 “哈,哈哈你引以为豪的战甲没了,我看你还如何跟我斗!” 白衣男子再次提起一口灵气,剑气一分为二,呈现出阴阳互转,化作一道太极之光,临空斩下! “砰!” 青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妖异,单手飞掐诀,周身泛起白色的光芒来,一件白色战甲倏然化作实体而出,挡在那剑芒之前! “砰” 战甲受到巨震,直接退回青衣男子体内,他无法承受所有力量,一口血喷了出来,但脸上却露出狰狞! “什么?你的战甲……” 白衣男子顿时瞪大眼珠子,脸色瞬间惨白! “哈哈哈……谁告诉你老子只有一件战甲的?这十多年来,你当我的时间都活在狗身上了吗?去死吧!” 青衣男子脸上闪过冰冷之色,一道尖锐至极的剑气****而来,直接震破白衣男子的胸膛,长剑从心脏处贯穿过去,白衣男子眼中露出绝望之色,渐渐的失去了色彩。 “砰!” 青衣男子灵力灌入剑内,毫不留情的直接震出,将那白衣男子的身体当场炸的粉碎。 随后他一把将对方的那柄变得无主的宝剑一把抓住,收了起来。 虽然只是最低级的仙器,但对于这些武者来说,也都是莫大的一笔财富,不是人人都可以跟孟轲比的。 “呼,赢了,终于分出胜负了,看的我脖子都僵了!” “足足打了五个时辰啊!两人的实力相差太小了!” “嗯,若非这青衣男子家底更厚,怕是死的就是他了。” “呵呵,在实力相当的情况下,拼的不就是家底嘛。” 很快,中央的水幕消失,那阵法上汇聚出一道光芒,一闪光门渐渐浮现出来,那获胜的青衣男子从其中走出,眼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喜悦。 一名老者走了上去,取出一个小盒递给他,道:“你胜了,这枚丹药是你的了。” “哈哈,太好了” 青衣男子交付了足够的钱,一把夺过那丹药,便挤开人群,朝着外面遁走,显然是不想停留太久。 “好了好了,打完了,都散了吧!” 一名坐在角落里的老头囔囔道:“还有要战的,都到我这报名!” 孟轲目光扫过了过去,那老头身上一股淡淡的力量将他神识弹开,显然是个高手。 “我要战!” 丁风骏大声一喝,立即将所有正准备离开的人给喝住了,都停下了脚步。那老头抬头看了他一眼,瞳孔中闪过一丝精芒,眯着眼睛道:“嘿嘿,小子实力不俗啊,你要战谁?是谁这么不长眼惹了你?” 丁风骏冷冷一哼,伸手指向身后的孟轲,道:“便是他写生死状!” “嗯?” 老头将目光往丁风骏身后望去,想看看那不长眼的人是谁,正好看到一脸平静的孟轲,在短暂的沉思后,猛然“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吃惊道:“你是孟轲?!” “什么?孟轲?” 满堂之人皆是大惊起来,骇然而望,一个个露出震惊和兴奋的神色来,那少年想要挑战的竟然是名扬天下,传闻中的后起之秀第一人! 同时,大家心中都是一个问号:这小子挑战孟轲,这不是找死吗? 丁风骏却不这么认为,得意洋洋道:“不错!我要战的便是这个欺世盗名,名不副实的骗子,什么后起之秀第一人,今天我便要当着大家的面揭穿他!” 所有人都是一脸的黑线,特别是其中不少人还亲眼目睹过孟轲的战斗,都是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哈哈,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还签生死状,无知者无畏啊!” “唉,这年头,稍微有点实力就自以为天下第一,人心不古啊。” “等会希望他不要吓尿了才好,哈哈!” “看看吧,既然敢挑战孟轲,那么多少也会有点实力,说不定能支撑个一招半式的。”
“逗逼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各种嘲讽和讥笑之声四起,让丁风骏脸色大变,怒吼道:“都给我闭嘴!你们眼中所谓的第一人,等会我便提着他的头颅,让你们笑个够!” 那负责登记的老头也是笑得乐不拢嘴,忙道:“正是正是,别听他们胡说,赶紧交元石签生死状开打吧,我还是挺看好你的,教训教训这个第一人。” 丁风骏听在耳朵里,总觉得不是滋味,脸上罩了一层冰霜,冷冷道:“等会我便会让你们所有人都闭嘴!” 他交足了灵石,立即在一张生死契约上按下了自己的名字。 孟轲看了那契约一眼,也同样按了个名字。 老头看了一下,便收起了契约,指着场中的传送阵,笑眯眯的说道:“进去吧,会自动将你们传送到比斗空间。”他颇有深意的看了丁风骏一眼,乐呵呵道:“小伙子,狠狠的打他,不用给我面子。” 看着满场都是讥讽之色,丁风骏脸色铁青,重重的哼了一声,打算进去后就直接动杀招要了孟轲的命,狠狠的扇这些人嘴巴子! 那贵宾间内的几人看着房间内一个投影水幕,脸上表情不一。 朱宇始终是脸上保持着雍容的微笑,轻轻靠在舒适的椅子上,品着香茗 而丁至则是脸上满满的讥讽,嗤笑道:“这群井底之蛙!难道大6上的武者,已经变得如此目光短浅了吗?” 朱宇淡然笑道:“可惜啊,可惜丁长老只是跟我对赌而已,如果出去开个盘口,估计这次出来最大的收获是赌赢了。” 丁至冷冷道:“朱宇,你不用阴阳怪气的讥讽。那是因为你们都不了解丁风骏的实力,等会你就会哭不出来了!” “哦?那我安然以待。” 丁至不再说话,脸上的笑意却是不减,自顾自的光喝茶起来。 那一直未曾开口的丁风华则依然静静的站立在那,眼光停留在水幕上,一动未动,如同木雕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