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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第208章

    进度条走到了100,毒素已经完全排除,难受的感觉消失了,但身体依旧虚弱。

    “吴曲,抓住,了,吗?”秦青每说几个字就要停顿一会儿,气息有些喘。

    “抓住了。我带你回去。”楚南溟伸出手,往秦青腿弯下面探。

    秦青连忙推了他一把,着急地问:“你要干什么?”

    “我抱你。”

    “我拒绝公主抱!我是个男人,腿断了都能自己走!”秦青极力往后缩,拉了拉浴袍下摆,脸颊有些发红:“再说了,我里面什么都没穿,你把我抱起来,我就走光了!你想让我当街遛鸟啊!”

    楚南溟愣了愣,视线凝在妻子雪白纤细的一双小腿上,眸光变得暗沉。

    一副雪白胴/体浮现在脑海中,膝盖,肘弯,脚踝等处都透着一层莹润的粉,像可口的果冻。

    脱衣服的时候,楚南溟没有多想,心里只有担忧。现在危机解除了,看见妻子湿漉漉的漂亮脸蛋,以及盛在性感锁骨里的几滴汗珠,他竟觉得口干舌燥。

    喉结滚了滚,嗓音已变得沙哑,楚南溟搂住秦青的腰,“我扶你。”

    秦青松了一口气,这才顺着楚南溟的力道站起来,慢慢朝外面走去。

    996连忙追上两人。

    “我们不去警察局录口供吗?”发现车子朝研究所的方向开去,秦青奇怪地问。

    “先去研究所。”楚南溟始终握着妻子的手腕,感受着血管的轻微脉动。他喜欢这种安静而又亲密的接触。

    “去研究所干嘛?”秦青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怀里的胖猫。

    “去给你做个身体检查,测一测你体内纳米机器人的活跃度,保留一些实验数据。”

    秦青:“……所以,我其实是你的试验品?”

    “是的。”楚南溟点点头,语气之中没有丝毫波动。

    直言不讳是他一贯的交流方式。

    秦青的心情一瞬间荡到谷底。那些强烈的悸动,隐隐约约的奢望,以及眷恋依赖,全都消失了,只剩下“果然如此”的苦涩。

    那么珍贵的药剂,自然是要验证有效性的。自己这只小白鼠不就正好送上门来了嘛。

    楚南溟永远不会爱上一个废物。你配得上他吗,秦青?

    秦青在心里这样问自己。

    “那赶紧的吧,让司机开快点。”秦青呵呵笑着,声音非常爽朗。

    “开快点。”楚南溟果然下达了命令。

    秦青:“……”

    996拍拍他手腕,说道:“剑谱最终页,无爱即是神。秦青,如果你不是恋爱脑,你早就得道成仙了。听哥一句话,不要沉溺在这些情情爱爱里。男人女人都是工具,利用一下就好了,别当真。”

    “老六,你真渣。”秦青在心里苦笑。

    难过的感觉比中毒的时候还要强烈。总是告诫自己不要有奢望,不要有奢望,最后却还是忘记了。

    “渣男的快乐你不懂。”996眯了眯眼,舔了舔嘴巴,像是在回忆什么黄色废料。

    “你这么渣,也没看见你泡到小母猫啊。隔壁邻居的小母猫看见你就跑。”

    “呵呵呵,你不懂了吧。我喜欢的是小公猫。看见漂亮的小公猫,我冲上去就把它摁住!”

    “人家要是不乐意,你也摁住?”

    “它要是不乐意,我摁住了亲一口,转身就跑。”

    “渣,真渣!”

    与996斗了几句嘴之后,秦青低落的心情已经好多了。

    两人回到实验室,做了一系列体检。

    秦青端着一杯热水,半躺在沙发上捋猫。对面的实验室里,楚南溟与一群研究员站在一起,专注地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一大片实验数据。

    这些数据应该很珍贵,否则楚南溟不会一边看一边飞快做记录,眉头始终皱着。

    以前那些试验品大概不愿意喝毒药,所以这群科研狂人好像一直没有机会测试纳米机器人的解毒性能。

    忙碌了一个多小时,听见秦青打哈欠的声音,楚南溟才抬起头,吩咐道:“你累了就先回去睡觉吧。我还有几页实验报告要看。”

    工作狂依旧是他最顽固的属性。

    “好。”秦青马上站起身。

    “我送你回去。”楚南溟放下纸笔。

    “不用不用,你的别墅就在一公里之外,开车几分钟就到。司机送我就行了,你忙吧。这里是你的地盘,我很安全。”秦青抬起手腕,点了点智脑:“我已经联系司机了,他在外面等我。”

    不等楚南溟反应过来,秦青已经抱着胖猫离开了。

    楚南溟走出实验室,目送秦青的背影,心里萦绕着一股不太舒服的感觉。

    他依旧完完全全掌控着妻子的一切,可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抓住。

    ---

    “你送我去秦家老宅。”上车之后,秦青对司机说道。

    司机没有多问,沉默地开着车。

    一个多小时之后,秦青已经坐在母亲的卧室里。

    夜色很深,很浓,红蓝两个月亮都消失了,没有星光和微风,只有凝固的寒冷空气。不知不觉,夏日已经过去,秋天来了。

    秦青裹着一条厚厚的毛毯,把热烘烘的胖猫塞进怀中,坐在阳台上出神地看着夜色。

    “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我渣故我在,谁能乱我心?恋爱不用脑,快活又逍遥……”996嘴里叼着一根烟,神神道道地念着。

    “你念的什么?”秦青好笑地问。

    “《渣男心经》,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清奇,想跟我学吗?”996一边呵呵笑一边吐出几个圆圆的烟圈。

    秦青:“……你自己留着吧。”

    一人一宠正插科打诨,楼下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秦青马上站起来,警觉地往下看。

    大门口的路灯亮着昏黄的光,吴彩衣双手插兜站在那里,等着安保系统识别自己的脸。她仰起头,看向秦青,嘴角裂开,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你怎么回来了?”秦青拢紧身上的毛毯。

    996把嘴里的香烟吐出去。

    吴彩衣往旁边躲了躲,避开了正在燃烧的烟蒂。

    “你的猫会抽烟?”她的声音有些尖细,在浓浓夜色中显得非常诡异。

    “警察没把你关起来?”秦青只在意这个问题。

    “我没有犯罪,警察当然不会抓我。”吴彩衣怂怂肩膀,笑着说道:“不仅我回来了,吴瑜也回来了。我刚才给他打过电话,他已经在路上了。你不知道吧,吴曲为了保住吴瑜,承担了所有罪名。”

    秦青半晌无言,面容变得阴沉可怕。

    吴彩衣却笑得更为愉悦,扬声说道:“秦青,你应该知道了吧,我和吴瑜都是吴曲的孩子,我们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

    秦青死死盯着吴彩衣。

    “你啊,真是一个废物。”吴彩衣推开门,走进客厅,来到二楼。

    秦青回头看去。

    卧室门被吴彩衣推开,她慢慢走了进来。

    996瞪大眼睛,发出凶狠的咆哮。

    “秦青你别怕,这个女人要是敢伤害你,我一定杀了她!”

    秦青默默拍了拍胖猫的脑袋,站在阳台上一动不动。

    “秦青,你连报仇都不会。面对杀母仇人,你怎么可以放过他们呢?现在没有死刑了,只是坐牢而已,算什么惩罚!你要以牙还牙啊!”吴彩衣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桌上的一把梳子。

    她嗅了嗅那把梳子,闭着眼睛露出陶醉的表情。

    “我好怀念秦阿姨的味道。”她呢喃自语了一句,脸上带着病态的微笑。

    秦青心里发憷,忍不住后退几步。吴彩衣到底在搞什么鬼!

    “吴瑜做事一向很谨慎。那种杀人手法是他教给吴曲的,但他不会留下证据。你以为用法律的手段就能帮秦阿姨报仇吗?你太天真了。法律是有很多漏洞的。”

    吴彩衣深深嗅闻那把梳子,低声说道:“秦阿姨,你看看你儿子,他真是没用。不过你别难过,你还有衣衣啊。衣衣很能干的,衣衣帮你报仇。”

    秦青:“……你疯了吗吴彩衣?”

    996:“这个女人铁定疯了!”

    吴彩衣睁开眼,忽然说道:“吴瑜快到了。”

    “什么?”秦青转头朝夜色中张望,却什么都没看见。

    996却道:“的确快到了。”

    过了一两分钟,外面果然传来引擎声。吴彩衣打过改变基因的药剂,她的听力似乎非常敏锐。

    “我要回去了。”秦青马上朝门口走去。

    他现在孤身一人,万一吴家兄妹俩想把他干掉,他就完蛋了。他承认他很废,打不过两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你不想看看我是怎么帮秦阿姨报仇的吗?”吴彩衣笑着问道。

    “什么?”秦青愣在原地。

    就在这时,外面渐趋平缓的引擎声忽然变成了加速的轰鸣。那辆穿行在夜色中的豪车像离弦的箭,越过秦家大宅,冲向道路深处,一头撞在了观景区的一座巨大石雕上。

    石雕断成两截,狠狠砸在车顶,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车顶凹陷下去,挤压着驾驶室里的人。

    原本外形奢华的豪车,此刻变成了一团被揉皱的纸。

    秦青脸色惨白,满脸惊骇。

    吴彩衣慢慢走到阳台,看着在轰隆隆的巨响中炸成一团火球的汽车,低低地笑了。

    “好盛大的烟火啊!秦阿姨你喜欢吗?”她温柔低语,仿佛流动的空气中漂浮着自己看不见的情人。

    秦青猛然回神,像只受了惊的猫,弹跳着退开几大步。

    “吴彩衣你疯了!”他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匆匆跑下楼。

    996吓得喵呜直叫:“他喵的,你身边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变态!你是不是有吸引变态体质?”

    秦青气喘吁吁地跑到出事地点,神色十分复杂地看着那些烈焰。

    小区物业已经赶到,正拿着灭火器狂喷。

    车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叫,一团人形火球在扭曲的车厢里挣扎,却始终无法逃离那个地狱。

    活生生被烧死是什么感觉?

    秦青没有办法想象。他跑到路边,对着绿化带,哇啦啦吐了一地。

    吴彩衣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默默递上一瓶水。

    秦青差点吓得瘫倒,连忙推开这瓶水,跑到更远的地方。

    “你怕什么?你不是注射了解毒剂吗?”吴彩衣笑着说道。

    秦青干呕几声,嗓音微颤:“是你做的吗?你杀了吴瑜?”

    吴彩衣拧开瓶盖慢慢喝水,漆黑眼瞳里映照着两团炽烈火光,眸色却十分冰冷。她没有回答秦青的话,只是露出了一个满意的表情。

    于是秦青什么都明白了。

    吴彩衣是条疯狗!她连自己的亲哥哥都杀!

    “你别怕,我干掉她很容易的。”996连忙安慰。

    秦青抱紧996,僵硬地站在原地。

    吴彩衣也站在原地,安静地看着火光。

    十分钟后,消防车来了,火势很快被扑灭。那辆惨不忍睹的车被挖掘机刨出来,消防员撬开车门,抬出一具烧得焦黑的尸体,平放在空地上。

    尸体徐徐冒着黑烟,已经面目全非。

    秦青撇开头,不敢多看。

    “家属在不在?在的话过来一下!”一名消防员大声喊话。

    秦青站在原地不动。他不会给吴瑜收尸,更不会承认这段血缘关系。

    吴彩衣慢慢走过去,面容苍白,眼里含泪,哽咽着与消防员沟通。她的演技真的很好。

    “你看看人家的复仇。”996啧啧感叹,“吴彩衣对你妈妈绝逼是真爱!”

    “为了报仇把自己也毁了,你觉得值得吗?我妈要是知道我变成了这样,她会从地府里爬出来,狠狠甩我几巴掌。”秦青嗓音沙哑地说道。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一直都很清楚。

    996是野兽,更能理解吴彩衣的行为模式,但它并没有嘲笑秦青的理智和克制。

    尸体被法医带走了。

    秦青跟去了警察局,一方面是为自己的案子录口供,一方面是想打探吴瑜死亡的真相。他对警察说吴瑜有可能是被吴彩衣谋杀的。

    但警察却找不到半点可以指控吴彩衣的证据。

    行车记录仪显示,吴瑜在正常地开车,然后猛地加速朝前冲去,脸上的表情非常扭曲,带着恐惧和愤怒,像是看见了鬼怪,又像是看见了仇人。

    车子没被动手脚,刹车、油门、自动驾驶系统,一切都很正常。

    “车里的东西都烧成灰了,这桩案子可能会成为悬案。目前的证据显示,吴瑜是自己撞死的。”一名警察这样对秦青说道。

    秦青愣愣地点头,走出警察局之后半天回不过神。

    吴彩衣到底是怎么下的手?也是用毒/药吗?吴瑜最后那个表情很奇怪,他看见了什么?

    “是致幻剂?”秦青站在吴彩衣的车边,看着这个女人越走越近。

    一天之内两度进入警察局,而且都被控诉谋杀罪,但吴彩衣的眼睛却亮得惊人,丝毫不显疲态。

    “你把致幻剂做成香水,放在吴瑜车里了?”秦青进一步询问。对于调香师来说,这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事。

    吴彩衣甩着车钥匙,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秦青知道自己猜对了。

    “吴瑜最后那个表情,是在幻觉中看见了我妈?他忽然加速是想撞死我妈?”秦青挡在车门前,继续询问。

    吴彩衣推开他,低声说道:“是啊,所以他该死!”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秦青沉默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我不会感谢你,我妈妈更不会。她最厌恶的就是你们这种人。”他头也不回地说道。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刺穿了吴彩衣的心脏。她忍着剧痛,用颤抖的声音对着秦青的背影大喊:“我是哪种人,你说清楚!”

    “内心丑恶的人。”秦青渐渐走远了。

    “衣衣,调香师的内心也要散发出香气才行啊。”这句话忽然从记忆深处传来,像丝线一般穿透脑髓,扎根在颅骨中。

    吴彩衣头疼欲裂。

    内心散发香气?

    吴彩衣艰难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捂着剧痛不已的脑袋,极为惨淡地笑了。她的心,大概已经腐烂了吧。

    虽然报了仇,但秦青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他不想回楚南溟那里,于是又来到了中心医院。

    天已经亮了,乌云黑沉沉地压下来,带着一种风雨欲来的阴森感。

    “……事情就是这样。你说吴彩衣到底是不是杀死我妈的帮凶?”秦青握着云惊寒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你也觉得不是?那我要不要对付她?”

    “什么,她会来对付我?哼,我会怕她吗!”

    秦青一边自问自答,一边吓白了脸。

    996躲在床下吐槽:“你不怕她,你抖什么?”

    “我那是冷的!”秦青绕到床的另一边,弯腰脱鞋:“不行了,太冷了,我上床躺一会儿。兄弟,你给我让个位置。”

    橘红光芒笼罩着病房,散发出微微暖意。

    秦青刚把一只脚搭上床沿,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卡福走进来,身后跟着护士长。

    “秦先生,好巧啊,你也在。”卡福呵呵一笑,声音洪亮如钟。

    秦青一只脚站着,一只脚叉开,保持着小狗撒尿的姿势。他脸颊微微一红,也跟着呵呵笑了两声,然后飞快坐回去。

    卡福仿佛没看见他奇怪的举动,对护士长说道:“你是来打针的?”

    “不,我是来给云军长按摩的。”护士长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虽然楚教授说云军长就算不做任何治疗,身体机能也不会衰退。但该做的事,医院还是要做的,不然他们怎么向血月军团收取巨额医疗费?

    “我来按吧。我手劲儿比你大。”卡福脱掉手套,笑着说道。

    “您会吗?”护士长有些迟疑。

    “我专门学过,你站在一边指导一下吧。”

    护士长没再拒绝,递给卡福一张消毒纸巾,让他擦手,自己则打开了精油瓶子。

    嗅到空气中隐隐约约飘来的香味,秦青眸光闪烁了一下。

    眼看卡福扒了云惊寒的衣服,护士长要把精油倒在云惊寒身上,秦青猛然站起来,大声喊道:“慢着!”

    护士长僵住了,表情有些惊恐。

    “这瓶精油气味不对,跟上次用的不一样!你们验过了吗?”秦青快步走过去,夺过瓶子。

    那台机器亮起红光,笼罩了整个病房。

    “我们验过了!秦先生您要是不相信我们,可以再验一次。”护士长早就习惯了秦青的咋咋呼呼,打开门说道:“走,我带您去。”

    秦青从床底下捞出胖猫,跟着走了出去,刚到门口又转回来,扯过被子盖住云惊寒赤/裸的身体。

    卡福愣了一愣,然后便欣慰地笑了。

    “军长,秦青真的很在乎您呢。您不想醒过来看看他吗?他是中心城最漂亮的人,您一定会喜欢的。”

    红光闪了闪,慢慢变成了粉光。

    卡福追上两人,说道:“精油是医院开的,要验也不能在医院验,必须交给第三方。正好我们血月军团组建了一个研究所,我们去军团吧。”

    护士长不敢拒绝,只能同意。

    秦青自然不会有意见。

    上车之后,秦青好奇地问:“你们为什么要组建一个研究所?是因为跟楚南溟有矛盾吗?”

    卡福是个坦率的人,笑着说道:“不,我们跟楚教授没有矛盾。真实的理由可能有些荒诞,不知道您信不信。有一天我来医院探望军长,站在病床边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就出现了这个念头。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必须马上着手办理这件事,一分一秒都不能耽误,于是血月军团就有了自己的研究所。”

    秦青恍然大悟:“哦,原来是拍拍脑门做出的决定。”

    “真任性!”996小声吐槽。

    ---

    一行人把精油送去了研究所。血月军团势力庞大,财力雄厚,招揽到的科学家也都是各个领域最顶尖的那批人。

    医院验不出异常,研究所却很快得出了相反的结论。

    “这些精油是无毒的,但在特定情况下能转化为剧毒。”一名研究员压低声音说道。

    “什么特定情况?”卡福上前一步,脸上露出骇人的杀气。

    秦青抱紧996,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不是军团的人,总觉得听见这些秘闻不太合适。

    “精油被皮肤吸收后不能照射日光,一旦照了日光就会变成毒素,腐蚀掉内脏。目前我们还没发现解药,致死率是100!”

    “军长的病房没有窗户,照不到日光。”卡福提出一个疑点。

    “不,你错了。楚教授送来的那台机器就能发出日光。”

    “你的意思是,谋杀军长的人可能是楚教授?”卡福一根筋的大脑立刻得出了这个结论。

    研究员:“……我可没这么说。”

    秦青抱着996悄悄后退,吓得脸色发白。

    “作为楚南溟的伴侣,这些话是我能听的吗?”他在心里颤巍巍地问。

    “自古奸情出人命啊!”996煞有介事地感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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