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第一百八十四章
刚刚站在院子里从何柱儿口中知道这俩熊孩子到底背着大人们干了什么破事儿的康熙,瞅见小四看到他后,不仅不乖乖地对他行礼认错,还敢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拉着胤礽逃跑,怒到极致差点儿都要被气笑了,随即将自个儿的大长腿跨过红木门槛、伸出两只大手就跑去捉小哥俩。 梁九功也被储君和四阿哥的败家行径给惊呆了,看到皇上的举动,连忙贴心地上前帮他拦人。 可怜的何柱儿慢了一拍跟着跑进来,看到皇上和他师傅都在对着小太子和四阿哥围堵拦截了,他无奈也只好硬着头皮冲了上去。 然而即使他们三个成年人的步子比小四和胤礽大了许多,但在灵活性方面却是远远比不上兄弟俩的,更何况西偏殿是小四的地盘,他对这里的一桌一椅都熟悉地不得了,拽着身旁的太子哥哥蛇形走位地跑来跑去,目的明确地跑进内室后,随即奔着他的雕花架子床而去,松开拉着胤礽的衣袖,连说带比划地激动说道: “太子哥哥,我们俩快点儿钻到床底下面,汗阿玛和梁公公、何柱儿的身形都太大了是进不去的,我们只要藏到里面等额娘回来就好了。” 快满七周岁的小太子身上是有些雍容华贵的储君包袱的,冷不丁地听到小四这般能豁出去的话,瞬间就被脚下的羊毛地毯给绊了一跤,一个踉跄间往前摔。 离胤礽最近的梁九功看到这一幕后,眼皮子一跳,猛地身子往前一扑,不仅把小太子摇摇欲坠的身子给稳住了,还牢牢地把储君给揽在怀里不让他动弹了。 康熙和何柱儿也吓得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因为胤礽正前方就是一张放着青花瓷茶壶杯盏的鸡翅木圆桌子,如果他的额头再撞上去,两个人都不知道小太子得变成什么样了。 被胤礽吓了这一大跳,康熙也不敢再吆喝了,生怕俩傻儿子在惊慌失措躲避间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他正想开口喊,不会打他们俩的屁股,让兄弟俩别跑了,但当他绕过圆桌子,看到小四已经像是个灵活的小兔子般,背对着他们撅着小屁股往床底下爬,简直是没有半点儿皇阿哥该有的仪态! 康熙无语地嘴角直抽搐,连忙大步往前又走了两、三米,赶在小四彻底钻进去时,蹲下身子将自己的两条长胳膊往里探,好似是捉小鸡崽儿似的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抓住了四儿子的小腿。 小四口鼻上蒙着三角形汗巾,正卖力地在床底下匍匐前进,眼看着马上就能钻到最里面的墙根处了,小腿肚突然被人给抓住了,吓得他立刻条件反射地将小脑袋往后转。 就着床底下昏暗的光线,小四一扭头就和他汗阿玛视线对了个正着,两双长得相似的丹凤眼互相瞅了一会儿,看着康熙面无表情的脸,小四敏感地发现他汗阿玛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挣扎了,讨好地对他赔了个笑,然后认命地左手捂着肉乎乎的屁股,余光瞥见他的布老虎也掉在床底了,就伸出右手抓着布老虎,乖乖顺着他汗阿玛的力道被两只大手给拖了出去。 两个上蹿下跳的皮儿子成功被镇压了,康熙就近坐在圆桌子旁的雕花椅子上,看着眼前耷拉着脑袋、打扮地不伦不类的两人,伸出两只手将他们下半张脸上戴的金黄色汗巾给拽下来,两张黑一块、白一块的脏兮兮小脸就齐齐露了出来。 康熙:“……忍住,忍住,亲生的!亲生的!” 做了三次深呼吸的康熙才堪堪将心中的怒火给压下去,看着小四因为钻床底已经不知道歪到那里的束发小玉头冠,冷笑着开口道: “爱新觉罗·胤禛,你为什么看到朕就要跑?” 很识时务的小四看了康熙一眼,将他的布老虎搂在怀里,眨巴着眼睛说道: “汗阿玛,一言不合就会揍我们屁股,我不想被 打屁屁,所以才会下意识地逃跑的。” 康熙看着四儿子实诚的眼神,感觉被狠狠噎了一下,又伸出胳膊将右手搭在鸡翅木的圆桌子上,对着小四说道: “那你还知不知道你是皇子,今天你为了不挨揍敢去钻床底,难不成哪天你还能去钻狗洞不行?” 小四听到康熙这话,皱着小眉头仔细地思考了一小会儿才开口说道: “额娘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任何时候生命和身体都要比面子重要许多,如果有人要打我,而我打不过他的话,面前有狗洞能救我命的话,我会毫不迟疑地钻进去的。” 小四的话音刚落,围观的几人瞬间就瞪大了眼睛。 康熙嘴角抽搐地不行,因为他知道这绝对会是晴嫣说的话,而且“话糙理不糙”是连他都不能反驳的道理。 站在小四旁边的胤礽也惊讶地扭头看了一眼小四,他发现小四其实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能屈能伸啊。 他正在思考若是自己面对小四说的那种情况,究竟有没有钻狗洞保命的可能性时,就看到他汗阿玛将视线转到了自己身上,而后拍着圆桌子将上面摆放的茶壶杯盏给震得叮当响,怒不可遏地说道: “爱新觉罗·胤礽!胤禛还小不懂事,难不成你也不懂事儿吗?究竟是谁给你们俩的胆子,竟然还敢趁着大人们不在家里随便玩儿火?” “你虚岁都快八岁了,难道意识不到宫中这些木制宫殿要是走水后究竟会带来多大的危害吗?” 所有人都能听出皇上语气中的气愤,梁九功和何柱儿师徒俩已经吓得不敢吭声了,静静站在一旁当背景板。 小四抱着他的布老虎,往左扭看了看太子哥哥,又往前瞅了瞅神色冰冷的汗阿玛,也懊恼地不敢再张口继续说话了。 胤礽也知道自己这回办事属实是有些冲动了,但是想到结果确实是和他预料中的一样,顶着他汗阿玛连名带姓喊他的怒火,紧咬着下唇向康熙乖乖俯身行了一礼,诚恳地说道: “汗阿玛说的对,孤这次确实考虑不周详,行动也很危险,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做了。” 小四看到太子哥哥的举动,也跟着将怀里的布老虎递给身侧的何柱儿,俯身行礼道: “汗阿玛,小四也错了,不应该看到你之后还拉着太子哥哥逃跑的。” 康熙看到俩儿子认错态度都还算不错,跟着他们俩这东躲西藏的一闹,心中憋着的郁气也泄了大半,往后靠在椅背上,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微微凝眉对着胤礽和小四询问道: “说说吧,你们俩为什么要往好好的银丝炭盆里烧东西,把正殿大厅搞得烟雾缭绕的不说,还熏得让人没法子在里面待,你们有想过今晚让你们姨母/额娘,如何休息吗?” “汗阿玛,你说的对”,胤礽脸色有些发红地不好意思道:“孤确实是未曾想到那坏东西,竟然能生出这么多的烟雾,气味还如此刺鼻。” “如果孤给你说我们俩今日的举动就是在‘储秀销烟’,你会信吗?” 胤礽将自己心中的思绪捋顺,抿了抿嘴唇,直视着康熙说道。 “呵~销烟?你们俩都敢把你们小王叔送的贵如黄金的年礼都差点儿给烧没了,眼下是销的哪门子的烟?” 打屁屁,所以才会下意识地逃跑的。” 康熙看着四儿子实诚的眼神,感觉被狠狠噎了一下,又伸出胳膊将右手搭在鸡翅木的圆桌子上,对着小四说道: “那你还知不知道你是皇子,今天你为了不挨揍敢去钻床底,难不成哪天你还能去钻狗洞不行?” 小四听到康熙这话,皱着小眉头仔细地思考了一小会儿才开口说道: “额娘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任何时候生命和身体都要比面子重要许多,如果有人要打我,而我打不过他的话,面前有狗洞能救我命的话,我会毫不迟疑地钻进去的。” 小四的话音刚落,围观的几人瞬间就瞪大了眼睛。 康熙嘴角抽搐地不行,因为他知道这绝对会是晴嫣说的话,而且“话糙理不糙”是连他都不能反驳的道理。 站在小四旁边的胤礽也惊讶地扭头看了一眼小四,他发现小四其实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能屈能伸啊。 他正在思考若是自己面对小四说的那种情况,究竟有没有钻狗洞保命的可能性时,就看到他汗阿玛将视线转到了自己身上,而后拍着圆桌子将上面摆放的茶壶杯盏给震得叮当响,怒不可遏地说道: “爱新觉罗·胤礽!胤禛还小不懂事,难不成你也不懂事儿吗?究竟是谁给你们俩的胆子,竟然还敢趁着大人们不在家里随便玩儿火?” “你虚岁都快八岁了,难道意识不到宫中这些木制宫殿要是走水后究竟会带来多大的危害吗?” 所有人都能听出皇上语气中的气愤,梁九功和何柱儿师徒俩已经吓得不敢吭声了,静静站在一旁当背景板。 小四抱着他的布老虎,往左扭看了看太子哥哥,又往前瞅了瞅神色冰冷的汗阿玛,也懊恼地不敢再张口继续说话了。 胤礽也知道自己这回办事属实是有些冲动了,但是想到结果确实是和他预料中的一样,顶着他汗阿玛连名带姓喊他的怒火,紧咬着下唇向康熙乖乖俯身行了一礼,诚恳地说道: “汗阿玛说的对,孤这次确实考虑不周详,行动也很危险,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做了。” 小四看到太子哥哥的举动,也跟着将怀里的布老虎递给身侧的何柱儿,俯身行礼道: “汗阿玛,小四也错了,不应该看到你之后还拉着太子哥哥逃跑的。” 康熙看到俩儿子认错态度都还算不错,跟着他们俩这东躲西藏的一闹,心中憋着的郁气也泄了大半,往后靠在椅背上,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微微凝眉对着胤礽和小四询问道: “说说吧,你们俩为什么要往好好的银丝炭盆里烧东西,把正殿大厅搞得烟雾缭绕的不说,还熏得让人没法子在里面待,你们有想过今晚让你们姨母/额娘,如何休息吗?” “汗阿玛,你说的对”,胤礽脸色有些发红地不好意思道:“孤确实是未曾想到那坏东西,竟然能生出这么多的烟雾,气味还如此刺鼻。” “如果孤给你说我们俩今日的举动就是在‘储秀销烟’,你会信吗?” 胤礽将自己心中的思绪捋顺,抿了抿嘴唇,直视着康熙说道。 “呵~销烟?你们俩都敢把你们小王叔送的贵如黄金的年礼都差点儿给烧没了,眼下是销的哪门子的烟?” 打屁屁,所以才会下意识地逃跑的。” 康熙看着四儿子实诚的眼神,感觉被狠狠噎了一下,又伸出胳膊将右手搭在鸡翅木的圆桌子上,对着小四说道: “那你还知不知道你是皇子,今天你为了不挨揍敢去钻床底,难不成哪天你还能去钻狗洞不行?” 小四听到康熙这话,皱着小眉头仔细地思考了一小会儿才开口说道: “额娘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任何时候生命和身体都要比面子重要许多,如果有人要打我,而我打不过他的话,面前有狗洞能救我命的话,我会毫不迟疑地钻进去的。” 小四的话音刚落,围观的几人瞬间就瞪大了眼睛。 康熙嘴角抽搐地不行,因为他知道这绝对会是晴嫣说的话,而且“话糙理不糙”是连他都不能反驳的道理。 站在小四旁边的胤礽也惊讶地扭头看了一眼小四,他发现小四其实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能屈能伸啊。 他正在思考若是自己面对小四说的那种情况,究竟有没有钻狗洞保命的可能性时,就看到他汗阿玛将视线转到了自己身上,而后拍着圆桌子将上面摆放的茶壶杯盏给震得叮当响,怒不可遏地说道: “爱新觉罗·胤礽!胤禛还小不懂事,难不成你也不懂事儿吗?究竟是谁给你们俩的胆子,竟然还敢趁着大人们不在家里随便玩儿火?” “你虚岁都快八岁了,难道意识不到宫中这些木制宫殿要是走水后究竟会带来多大的危害吗?” 所有人都能听出皇上语气中的气愤,梁九功和何柱儿师徒俩已经吓得不敢吭声了,静静站在一旁当背景板。 小四抱着他的布老虎,往左扭看了看太子哥哥,又往前瞅了瞅神色冰冷的汗阿玛,也懊恼地不敢再张口继续说话了。 胤礽也知道自己这回办事属实是有些冲动了,但是想到结果确实是和他预料中的一样,顶着他汗阿玛连名带姓喊他的怒火,紧咬着下唇向康熙乖乖俯身行了一礼,诚恳地说道: “汗阿玛说的对,孤这次确实考虑不周详,行动也很危险,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做了。” 小四看到太子哥哥的举动,也跟着将怀里的布老虎递给身侧的何柱儿,俯身行礼道: “汗阿玛,小四也错了,不应该看到你之后还拉着太子哥哥逃跑的。” 康熙看到俩儿子认错态度都还算不错,跟着他们俩这东躲西藏的一闹,心中憋着的郁气也泄了大半,往后靠在椅背上,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微微凝眉对着胤礽和小四询问道: “说说吧,你们俩为什么要往好好的银丝炭盆里烧东西,把正殿大厅搞得烟雾缭绕的不说,还熏得让人没法子在里面待,你们有想过今晚让你们姨母/额娘,如何休息吗?” “汗阿玛,你说的对”,胤礽脸色有些发红地不好意思道:“孤确实是未曾想到那坏东西,竟然能生出这么多的烟雾,气味还如此刺鼻。” “如果孤给你说我们俩今日的举动就是在‘储秀销烟’,你会信吗?” 胤礽将自己心中的思绪捋顺,抿了抿嘴唇,直视着康熙说道。 “呵~销烟?你们俩都敢把你们小王叔送的贵如黄金的年礼都差点儿给烧没了,眼下是销的哪门子的烟?” 打屁屁,所以才会下意识地逃跑的。” 康熙看着四儿子实诚的眼神,感觉被狠狠噎了一下,又伸出胳膊将右手搭在鸡翅木的圆桌子上,对着小四说道: “那你还知不知道你是皇子,今天你为了不挨揍敢去钻床底,难不成哪天你还能去钻狗洞不行?” 小四听到康熙这话,皱着小眉头仔细地思考了一小会儿才开口说道: “额娘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任何时候生命和身体都要比面子重要许多,如果有人要打我,而我打不过他的话,面前有狗洞能救我命的话,我会毫不迟疑地钻进去的。” 小四的话音刚落,围观的几人瞬间就瞪大了眼睛。 康熙嘴角抽搐地不行,因为他知道这绝对会是晴嫣说的话,而且“话糙理不糙”是连他都不能反驳的道理。 站在小四旁边的胤礽也惊讶地扭头看了一眼小四,他发现小四其实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能屈能伸啊。 他正在思考若是自己面对小四说的那种情况,究竟有没有钻狗洞保命的可能性时,就看到他汗阿玛将视线转到了自己身上,而后拍着圆桌子将上面摆放的茶壶杯盏给震得叮当响,怒不可遏地说道: “爱新觉罗·胤礽!胤禛还小不懂事,难不成你也不懂事儿吗?究竟是谁给你们俩的胆子,竟然还敢趁着大人们不在家里随便玩儿火?” “你虚岁都快八岁了,难道意识不到宫中这些木制宫殿要是走水后究竟会带来多大的危害吗?” 所有人都能听出皇上语气中的气愤,梁九功和何柱儿师徒俩已经吓得不敢吭声了,静静站在一旁当背景板。 小四抱着他的布老虎,往左扭看了看太子哥哥,又往前瞅了瞅神色冰冷的汗阿玛,也懊恼地不敢再张口继续说话了。 胤礽也知道自己这回办事属实是有些冲动了,但是想到结果确实是和他预料中的一样,顶着他汗阿玛连名带姓喊他的怒火,紧咬着下唇向康熙乖乖俯身行了一礼,诚恳地说道: “汗阿玛说的对,孤这次确实考虑不周详,行动也很危险,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做了。” 小四看到太子哥哥的举动,也跟着将怀里的布老虎递给身侧的何柱儿,俯身行礼道: “汗阿玛,小四也错了,不应该看到你之后还拉着太子哥哥逃跑的。” 康熙看到俩儿子认错态度都还算不错,跟着他们俩这东躲西藏的一闹,心中憋着的郁气也泄了大半,往后靠在椅背上,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微微凝眉对着胤礽和小四询问道: “说说吧,你们俩为什么要往好好的银丝炭盆里烧东西,把正殿大厅搞得烟雾缭绕的不说,还熏得让人没法子在里面待,你们有想过今晚让你们姨母/额娘,如何休息吗?” “汗阿玛,你说的对”,胤礽脸色有些发红地不好意思道:“孤确实是未曾想到那坏东西,竟然能生出这么多的烟雾,气味还如此刺鼻。” “如果孤给你说我们俩今日的举动就是在‘储秀销烟’,你会信吗?” 胤礽将自己心中的思绪捋顺,抿了抿嘴唇,直视着康熙说道。 “呵~销烟?你们俩都敢把你们小王叔送的贵如黄金的年礼都差点儿给烧没了,眼下是销的哪门子的烟?” 打屁屁,所以才会下意识地逃跑的。” 康熙看着四儿子实诚的眼神,感觉被狠狠噎了一下,又伸出胳膊将右手搭在鸡翅木的圆桌子上,对着小四说道: “那你还知不知道你是皇子,今天你为了不挨揍敢去钻床底,难不成哪天你还能去钻狗洞不行?” 小四听到康熙这话,皱着小眉头仔细地思考了一小会儿才开口说道: “额娘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任何时候生命和身体都要比面子重要许多,如果有人要打我,而我打不过他的话,面前有狗洞能救我命的话,我会毫不迟疑地钻进去的。” 小四的话音刚落,围观的几人瞬间就瞪大了眼睛。 康熙嘴角抽搐地不行,因为他知道这绝对会是晴嫣说的话,而且“话糙理不糙”是连他都不能反驳的道理。 站在小四旁边的胤礽也惊讶地扭头看了一眼小四,他发现小四其实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能屈能伸啊。 他正在思考若是自己面对小四说的那种情况,究竟有没有钻狗洞保命的可能性时,就看到他汗阿玛将视线转到了自己身上,而后拍着圆桌子将上面摆放的茶壶杯盏给震得叮当响,怒不可遏地说道: “爱新觉罗·胤礽!胤禛还小不懂事,难不成你也不懂事儿吗?究竟是谁给你们俩的胆子,竟然还敢趁着大人们不在家里随便玩儿火?” “你虚岁都快八岁了,难道意识不到宫中这些木制宫殿要是走水后究竟会带来多大的危害吗?” 所有人都能听出皇上语气中的气愤,梁九功和何柱儿师徒俩已经吓得不敢吭声了,静静站在一旁当背景板。 小四抱着他的布老虎,往左扭看了看太子哥哥,又往前瞅了瞅神色冰冷的汗阿玛,也懊恼地不敢再张口继续说话了。 胤礽也知道自己这回办事属实是有些冲动了,但是想到结果确实是和他预料中的一样,顶着他汗阿玛连名带姓喊他的怒火,紧咬着下唇向康熙乖乖俯身行了一礼,诚恳地说道: “汗阿玛说的对,孤这次确实考虑不周详,行动也很危险,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做了。” 小四看到太子哥哥的举动,也跟着将怀里的布老虎递给身侧的何柱儿,俯身行礼道: “汗阿玛,小四也错了,不应该看到你之后还拉着太子哥哥逃跑的。” 康熙看到俩儿子认错态度都还算不错,跟着他们俩这东躲西藏的一闹,心中憋着的郁气也泄了大半,往后靠在椅背上,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微微凝眉对着胤礽和小四询问道: “说说吧,你们俩为什么要往好好的银丝炭盆里烧东西,把正殿大厅搞得烟雾缭绕的不说,还熏得让人没法子在里面待,你们有想过今晚让你们姨母/额娘,如何休息吗?” “汗阿玛,你说的对”,胤礽脸色有些发红地不好意思道:“孤确实是未曾想到那坏东西,竟然能生出这么多的烟雾,气味还如此刺鼻。” “如果孤给你说我们俩今日的举动就是在‘储秀销烟’,你会信吗?” 胤礽将自己心中的思绪捋顺,抿了抿嘴唇,直视着康熙说道。 “呵~销烟?你们俩都敢把你们小王叔送的贵如黄金的年礼都差点儿给烧没了,眼下是销的哪门子的烟?” 打屁屁,所以才会下意识地逃跑的。” 康熙看着四儿子实诚的眼神,感觉被狠狠噎了一下,又伸出胳膊将右手搭在鸡翅木的圆桌子上,对着小四说道: “那你还知不知道你是皇子,今天你为了不挨揍敢去钻床底,难不成哪天你还能去钻狗洞不行?” 小四听到康熙这话,皱着小眉头仔细地思考了一小会儿才开口说道: “额娘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任何时候生命和身体都要比面子重要许多,如果有人要打我,而我打不过他的话,面前有狗洞能救我命的话,我会毫不迟疑地钻进去的。” 小四的话音刚落,围观的几人瞬间就瞪大了眼睛。 康熙嘴角抽搐地不行,因为他知道这绝对会是晴嫣说的话,而且“话糙理不糙”是连他都不能反驳的道理。 站在小四旁边的胤礽也惊讶地扭头看了一眼小四,他发现小四其实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能屈能伸啊。 他正在思考若是自己面对小四说的那种情况,究竟有没有钻狗洞保命的可能性时,就看到他汗阿玛将视线转到了自己身上,而后拍着圆桌子将上面摆放的茶壶杯盏给震得叮当响,怒不可遏地说道: “爱新觉罗·胤礽!胤禛还小不懂事,难不成你也不懂事儿吗?究竟是谁给你们俩的胆子,竟然还敢趁着大人们不在家里随便玩儿火?” “你虚岁都快八岁了,难道意识不到宫中这些木制宫殿要是走水后究竟会带来多大的危害吗?” 所有人都能听出皇上语气中的气愤,梁九功和何柱儿师徒俩已经吓得不敢吭声了,静静站在一旁当背景板。 小四抱着他的布老虎,往左扭看了看太子哥哥,又往前瞅了瞅神色冰冷的汗阿玛,也懊恼地不敢再张口继续说话了。 胤礽也知道自己这回办事属实是有些冲动了,但是想到结果确实是和他预料中的一样,顶着他汗阿玛连名带姓喊他的怒火,紧咬着下唇向康熙乖乖俯身行了一礼,诚恳地说道: “汗阿玛说的对,孤这次确实考虑不周详,行动也很危险,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做了。” 小四看到太子哥哥的举动,也跟着将怀里的布老虎递给身侧的何柱儿,俯身行礼道: “汗阿玛,小四也错了,不应该看到你之后还拉着太子哥哥逃跑的。” 康熙看到俩儿子认错态度都还算不错,跟着他们俩这东躲西藏的一闹,心中憋着的郁气也泄了大半,往后靠在椅背上,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微微凝眉对着胤礽和小四询问道: “说说吧,你们俩为什么要往好好的银丝炭盆里烧东西,把正殿大厅搞得烟雾缭绕的不说,还熏得让人没法子在里面待,你们有想过今晚让你们姨母/额娘,如何休息吗?” “汗阿玛,你说的对”,胤礽脸色有些发红地不好意思道:“孤确实是未曾想到那坏东西,竟然能生出这么多的烟雾,气味还如此刺鼻。” “如果孤给你说我们俩今日的举动就是在‘储秀销烟’,你会信吗?” 胤礽将自己心中的思绪捋顺,抿了抿嘴唇,直视着康熙说道。 “呵~销烟?你们俩都敢把你们小王叔送的贵如黄金的年礼都差点儿给烧没了,眼下是销的哪门子的烟?” 打屁屁,所以才会下意识地逃跑的。” 康熙看着四儿子实诚的眼神,感觉被狠狠噎了一下,又伸出胳膊将右手搭在鸡翅木的圆桌子上,对着小四说道: “那你还知不知道你是皇子,今天你为了不挨揍敢去钻床底,难不成哪天你还能去钻狗洞不行?” 小四听到康熙这话,皱着小眉头仔细地思考了一小会儿才开口说道: “额娘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任何时候生命和身体都要比面子重要许多,如果有人要打我,而我打不过他的话,面前有狗洞能救我命的话,我会毫不迟疑地钻进去的。” 小四的话音刚落,围观的几人瞬间就瞪大了眼睛。 康熙嘴角抽搐地不行,因为他知道这绝对会是晴嫣说的话,而且“话糙理不糙”是连他都不能反驳的道理。 站在小四旁边的胤礽也惊讶地扭头看了一眼小四,他发现小四其实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能屈能伸啊。 他正在思考若是自己面对小四说的那种情况,究竟有没有钻狗洞保命的可能性时,就看到他汗阿玛将视线转到了自己身上,而后拍着圆桌子将上面摆放的茶壶杯盏给震得叮当响,怒不可遏地说道: “爱新觉罗·胤礽!胤禛还小不懂事,难不成你也不懂事儿吗?究竟是谁给你们俩的胆子,竟然还敢趁着大人们不在家里随便玩儿火?” “你虚岁都快八岁了,难道意识不到宫中这些木制宫殿要是走水后究竟会带来多大的危害吗?” 所有人都能听出皇上语气中的气愤,梁九功和何柱儿师徒俩已经吓得不敢吭声了,静静站在一旁当背景板。 小四抱着他的布老虎,往左扭看了看太子哥哥,又往前瞅了瞅神色冰冷的汗阿玛,也懊恼地不敢再张口继续说话了。 胤礽也知道自己这回办事属实是有些冲动了,但是想到结果确实是和他预料中的一样,顶着他汗阿玛连名带姓喊他的怒火,紧咬着下唇向康熙乖乖俯身行了一礼,诚恳地说道: “汗阿玛说的对,孤这次确实考虑不周详,行动也很危险,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做了。” 小四看到太子哥哥的举动,也跟着将怀里的布老虎递给身侧的何柱儿,俯身行礼道: “汗阿玛,小四也错了,不应该看到你之后还拉着太子哥哥逃跑的。” 康熙看到俩儿子认错态度都还算不错,跟着他们俩这东躲西藏的一闹,心中憋着的郁气也泄了大半,往后靠在椅背上,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微微凝眉对着胤礽和小四询问道: “说说吧,你们俩为什么要往好好的银丝炭盆里烧东西,把正殿大厅搞得烟雾缭绕的不说,还熏得让人没法子在里面待,你们有想过今晚让你们姨母/额娘,如何休息吗?” “汗阿玛,你说的对”,胤礽脸色有些发红地不好意思道:“孤确实是未曾想到那坏东西,竟然能生出这么多的烟雾,气味还如此刺鼻。” “如果孤给你说我们俩今日的举动就是在‘储秀销烟’,你会信吗?” 胤礽将自己心中的思绪捋顺,抿了抿嘴唇,直视着康熙说道。 “呵~销烟?你们俩都敢把你们小王叔送的贵如黄金的年礼都差点儿给烧没了,眼下是销的哪门子的烟?” 打屁屁,所以才会下意识地逃跑的。” 康熙看着四儿子实诚的眼神,感觉被狠狠噎了一下,又伸出胳膊将右手搭在鸡翅木的圆桌子上,对着小四说道: “那你还知不知道你是皇子,今天你为了不挨揍敢去钻床底,难不成哪天你还能去钻狗洞不行?” 小四听到康熙这话,皱着小眉头仔细地思考了一小会儿才开口说道: “额娘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任何时候生命和身体都要比面子重要许多,如果有人要打我,而我打不过他的话,面前有狗洞能救我命的话,我会毫不迟疑地钻进去的。” 小四的话音刚落,围观的几人瞬间就瞪大了眼睛。 康熙嘴角抽搐地不行,因为他知道这绝对会是晴嫣说的话,而且“话糙理不糙”是连他都不能反驳的道理。 站在小四旁边的胤礽也惊讶地扭头看了一眼小四,他发现小四其实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能屈能伸啊。 他正在思考若是自己面对小四说的那种情况,究竟有没有钻狗洞保命的可能性时,就看到他汗阿玛将视线转到了自己身上,而后拍着圆桌子将上面摆放的茶壶杯盏给震得叮当响,怒不可遏地说道: “爱新觉罗·胤礽!胤禛还小不懂事,难不成你也不懂事儿吗?究竟是谁给你们俩的胆子,竟然还敢趁着大人们不在家里随便玩儿火?” “你虚岁都快八岁了,难道意识不到宫中这些木制宫殿要是走水后究竟会带来多大的危害吗?” 所有人都能听出皇上语气中的气愤,梁九功和何柱儿师徒俩已经吓得不敢吭声了,静静站在一旁当背景板。 小四抱着他的布老虎,往左扭看了看太子哥哥,又往前瞅了瞅神色冰冷的汗阿玛,也懊恼地不敢再张口继续说话了。 胤礽也知道自己这回办事属实是有些冲动了,但是想到结果确实是和他预料中的一样,顶着他汗阿玛连名带姓喊他的怒火,紧咬着下唇向康熙乖乖俯身行了一礼,诚恳地说道: “汗阿玛说的对,孤这次确实考虑不周详,行动也很危险,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做了。” 小四看到太子哥哥的举动,也跟着将怀里的布老虎递给身侧的何柱儿,俯身行礼道: “汗阿玛,小四也错了,不应该看到你之后还拉着太子哥哥逃跑的。” 康熙看到俩儿子认错态度都还算不错,跟着他们俩这东躲西藏的一闹,心中憋着的郁气也泄了大半,往后靠在椅背上,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微微凝眉对着胤礽和小四询问道: “说说吧,你们俩为什么要往好好的银丝炭盆里烧东西,把正殿大厅搞得烟雾缭绕的不说,还熏得让人没法子在里面待,你们有想过今晚让你们姨母/额娘,如何休息吗?” “汗阿玛,你说的对”,胤礽脸色有些发红地不好意思道:“孤确实是未曾想到那坏东西,竟然能生出这么多的烟雾,气味还如此刺鼻。” “如果孤给你说我们俩今日的举动就是在‘储秀销烟’,你会信吗?” 胤礽将自己心中的思绪捋顺,抿了抿嘴唇,直视着康熙说道。 “呵~销烟?你们俩都敢把你们小王叔送的贵如黄金的年礼都差点儿给烧没了,眼下是销的哪门子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