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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诺亚与瓦伦丁的神奇交流

    如果只看外貌的话,瓦伦丁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银白色的头发,在加入罗德岛之前还留着刘海,就像戴着假发之后的瓦伦娜一样。淡红色的眼睛,跟他老姐雷蛇如出一辙,像是稀释的红酒,说不上漂亮,但也不像华法琳那样诡异。干净精致的脸蛋和五官,跟头发一起组成了这个世界上名列前茅的颜值。他的身材瘦小,身为一名男性身高只有一米六三,撩开衬衫你都能看到他身上凸出来的肋骨痕迹。虽然在切尔诺伯格的两年被拉斐尔和邢一凰养胖了一些,但是他的身上仍然是没有什么脂肪,整体看起来就像是长高了一点变瘦了一点的雷蛇。

    就是没有尾巴。

    这么一个跟女孩子没什么两样的男人外貌上的重点是什么?我相信所有来自冲国的朋友们都会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发现,那就是白发红瞳,所有冲国人都喜欢的二次元少女特征。

    而此刻躺在瓦伦丁八重樱真炎幸魂身下的诺亚,所有地球上明日方舟玩家在泰拉世界的形象,恰好跟瓦伦丁的特征一模一样。

    白发,红瞳。

    还特别可爱。

    诺亚博士的头发并不长,看起来也只有达到肩膀的长度,有些微卷。此时被取手指间的缝隙看到对方闪烁着淡淡红光的眼睛,在那恐慌之下掩藏着些许的好奇和期待。她的脸庞是标准的美少女脸型,不像瓜子脸那样有一个尖尖的下巴,也不像鹅蛋脸那样有些圆润,而是恰好的处在两者之间,该直的直,该圆的圆,就好像一件出自名家之手的雕塑一般,拿去展览绝对没有一丝的违和感。

    这是一张人的脸?

    不。

    这是艺术。

    什么t的叫做艺术啊,这就是,足够完美。

    “这姑娘现在还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呢,光看个下巴的弧线你就能把她整张脸都脑补成艺术了?”

    角徵羽歪了歪脑袋,伸手敲了敲瓦伦丁的脑壳。

    “我觉得她这捂不捂都一个样”

    瓦伦丁把手里的面罩放下来,随便看了两眼就放在了诺亚的怀里。

    “凯尔希说她从不靠一张碎片去补全大地的全貌,但我可以只靠两条弧线去想象到诺亚博士完美的脸庞。作为一个有着跟她相同特征的人,这很容易。”

    “你不会把自己的样子给代入进去了吧?”

    角徵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没错。”

    瓦伦丁恬不知耻的同意了,他脑海里那副摆在博物馆里沐浴在照相机闪光灯下的的艺术品雕的脸俨然就是他自己的模样。

    “我就知道。”

    对此角徵羽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在瓦伦丁变成八重樱的第一天起,他的心理就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这些变化就像是危机合约里的隐形术士一样难以察觉,但确是真实存在的,而且足够致命。

    就像一开始变成八重樱时瓦伦丁说的那样,变成女孩子之后只要想开了就很容易接受,现在他不仅仅是想开了,还有点想踩油门飙高速的意思。

    “博士可是个姑娘,你不是很不喜欢被别人当成女孩子么?她的模样跟你一样不会让你绝的有些不舒服?哪怕一点点?”

    角徵羽开始套话。

    确实。虽然这两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这就跟手游里的鄙视链一样,虽然你明白那些人说的卫兵不包含你,但是作为一个该手游的玩家,你还是会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舒服。虽然你长得很漂亮,但却是个男孩子。现在有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人出现在了你的面前,她却是一个真正的女孩子,颜值和性别就是绝配,看到她的时候你会不会产生一种自己就该是个女孩子的想法?

    当然,人与人之间的想法是不一样的,有的人不会把这当回事,还会觉得有这个想法真是莫名其妙,但是作为一个经常被误解为女孩子还对这件事很抵触的人,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也在所难免。

    “也许以前的我会觉得不舒服吧,就好像看到了一个异性的自己,比自己的亲姐姐长得还像自己的异性。但是现在么”

    瓦伦丁脑袋向右歪了八度,右手伸出食指抵在自己的脸颊上,左手撑住右胳膊肘,眼睛上翻,做出一个非常可爱的思考动作。

    “我觉得还挺好的?”

    “毕竟什么事都有两面性。外人总是会误解我是女孩子,造成一些误会,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他们这是在夸我长得漂亮啊。”

    在泰拉世界,“丑陋”这个词语不是用来形容人的样貌的,所以不会出现因为丑陋认错性别的事情。那也就是说,如果你作为一名男性被认成了女孩,那你的样貌一定很美。

    虽然美这个字眼用来形容男性有些不太恰当,但这是实打实的赞美。

    “从一开始那个被认错性别就生气到要爆炸到现在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个美丽的误会,你究竟经历了什么啊”

    角徵羽叹息一声。他明白瓦伦丁心理产生的变化,知道哪些事让他发生了改变,但是要让角徵羽去解释为什么这些事会影响到人的心理,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多只能给出一个万能的解释,就跟当时他向瓦伦丁说过吃源石可以救命一样。

    不需要去理解,你只需要知道这是正常的发展就行了。就跟一加一等于二一样,它就该这么变化,就该这么去发展。

    当故事需要一个理由去推动的时候,举出来一个就行了。

    符合逻辑吗?当然符合,世间一切都有意义,都有它出现的原因。

    除了他妈的蚊子和蟑螂。

    “不知道,反正我觉得现在脾气正常了一点,至少不会因为一些小事就发脾气了。”

    瓦伦丁想起了曾经在面试时跟梓兰的互动。

    “这很好,至少短期来看很好。你的心理在慢慢变好,虽然内心深处的黑暗仍在存在,但你至少能够将它们好好的压在心底,思想上受到的影响也在减弱,孤身一人时不会再沉浸在过去中沉默。”

    角徵羽对瓦伦丁的病情做了个简单的评估。

    “但是长远来看,你心中的思想萌芽仍然有些危险。”

    “危险?”

    瓦伦丁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抑郁症正在逐渐痊愈,自己的面具正慢慢的跟脸颊融为一体,等到真正融合在一块的时候他就不是装出来的沙雕而是真正的沙雕了,一个心里和脸上都带着阳光的,褒义的沙雕,传播快乐的开心果。

    金凯瑞听说过没?就是那样的。

    那为什么角徵羽会说自己的心中正孕育着新的危险?

    难道自己未来有可能会变成真的瓦伦娜?没把的那种?

    “虽然有这种可能性,但几率很小。至于具体是什么,我已经说得够多了。我存在的目的是为了引导,不是直接给你和这个明一脚让你们起飞。总之,以后多注意一下吧。”

    在撂下一句模糊的提示之后,角徵羽切断了跟瓦伦丁的通讯,这也能让正骑在诺亚博士身上的兔子小姐将频道拨回到主线之上。

    “那个,这位兔子姐姐?能把面罩还给我了吗?”

    虽然诺亚还在用手遮脸,但手缝张的比眼睛都大,看起来更像是装样子的遮挡。而她恢复了正常的声音也没有了一开始的慌张,像是一个无形的小精灵一样软乎乎轻飘飘的钻进了瓦伦丁的耳朵里,瞬间感觉整个人的骨头都酥了。

    “在此之前,我曾见过最戳我的男人,他跟你一样是白发红瞳身材迷你。”

    瓦伦丁微微低头,握住面罩的手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看着诺亚的大眼睛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现在,我又碰见了最戳我的女人。”

    “虽然切尔诺伯格其他的地方都坏到腐烂了,但至少在桃花运这方面,我从没像现在这么顺利过。”

    诺亚闭上了眼,手指合拢又盖住了自己的脸庞。凯尔希跟她说过绝对不能让任何人见到自己的真实面目,在罗德岛她也见识到了让干员们碰见抛头露面的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不过那个时候有sweep和监察部的存在,想要搞事的家伙第一时间就被带下去了,自己还遭到了凯尔希的一顿数落。但是现在自己身处战场,还被困住了,面前这只粉毛兔子还看到了自己的脸,sweep就算再厉害也救不了她了。

    不过还好这只兔子姐姐也挺戳她的,接下来如果真要发生点什么的话自己也不会觉得痛苦。

    甚至就想刚才一样,诺亚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小期待。

    抱歉了,我的砾姐姐;抱歉了,我的蓝毒小可爱;抱歉了,我的白金老婆;抱歉了,我的阿米娅小天使

    你们最爱的深爱的想爱的亲爱的博士就要在一个陌生的兔子姐姐怀里丢掉

    “给,你的面罩。”

    瓦伦丁敲了敲那个看起来很高科技其实不堪一击的黑色壳子,将它放在了诺亚的面前。

    “看起来挺高科技的一东西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被掰下来了?不会被弄坏吧?不过摸起来手感还挺好的,最外面一层的面罩还是软质的,看起来还真能拆下来当口罩使”

    诺亚正躺在地上双手盖着脸满脑子想着一些充满了粉色爱心的东西准备迎接自己抗拒又期待的命运,瓦伦丁这一番话就像是锤子一样直接敲在了她正在发情的小脑袋瓜上让她瞬间就恢复了正常状态。诺亚眨了眨眼,透过手指缝看着面前一脸问号的粉毛大兔子,眼睛里的疑惑是一点都不比瓦伦丁脑袋旁边的少。

    “你不想对我做点什么?”

    最后还是诺亚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她抬起手掌,不再盖住自己的脸,露出那张堪称完美的脸庞,抬着手在瓦伦丁的眼前晃了晃。

    瓦伦丁:

    “我还能对你做什么啊。”

    瓦伦丁觉得这个罗德岛带恶人脑回路有点清奇。他拿起面罩直接盖在了诺亚的脸上,身体后仰从她的身上慢慢挪开,坐到了她的对面。

    现在的瓦伦丁已经习惯光明了,那些从缝隙中流露出来的光线不会让他再觉得眼睛疼了。

    “哎呦。”

    诺亚一声低呼,将盖在自己脸上的面罩拿开。她调整了一下刚刚特别受的姿势,靠着身后的一截断墙挺直了腰板。

    “你真的不想对我做些什么?”

    她没有着急带上面罩,而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歪着头对着瓦伦丁再一次提出了疑问。

    这不应该啊

    就刚刚那反应来看这只兔子姐姐对自己的意见很大啊,再加上又看到了自己的脸,应该会跟砾一样控制不住自己才对,为什么突然就停在最后一步前了?

    “不想。刚刚会那样做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而已,谁让你没事乱摸我大腿的。”

    瓦伦丁白了一眼。

    “另外,我是只是对你长什么样有些好奇。如果你觉得我做的很过分的话,我在这里道歉。”

    虽然这话一点诚意都没有。

    “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对于被痴女袭击这件事诺亚自己倒是觉得没什么。在罗德岛那几天砾可是比她热情的多,诺亚也没觉得砾做得过分。相对于这件事,她还是更关心瓦伦丁为什么突然就进入了“贤者时间”。

    难道自己变丑了?或者自己身上那股奇怪的特性消失了?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么?挺戳我的,跟那个小家伙一样。”

    瓦伦丁扫了一眼面前的小姑娘,将视线移向倒在一旁的霜星身上。

    上一次见到霜星时他还是德丽莎的形态,霜星也不像现在这样容易接近,身上的斗篷就跟活起来了似的乱飘,再加上整片空地弥漫着的刺骨寒气他还真没怎么观察这个肥宅美少女。现在霜星正在做梦,还在说梦话,身体也很老实地躺在地上。虽然身上有很多灰尘,但也遮挡不住她青春靓丽的外表和身材。

    你说说这么苗条漂亮一姑娘,怎么就比大盾鸽还重?

    难道真是因为躯体源石化的缘故?

    虽然现在霜星处于任人摆布的状态,但是瓦伦丁仍不想去探究一下她体重的原因。德丽莎的体质异于常人,八重樱可不一定,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巫女。而且游戏剧情里也说过霜星的身体极为寒冷,只要碰一下就会冻伤。运用起自己火属性的源石技艺或许可以,但他怕者会引起霜星的应激反应,到时候他和诺亚怕是哭都来不及直接就被抬棺走人了。

    “你说的那个他是谁?”

    既然瓦伦丁已经恢复正常还不会受到影响,诺亚也不想继续带着这个面罩了。虽然她已经习惯了,但还是挺累的。

    “我前男友,不久前在切城天灾后加入了你们罗德岛,一个身材迷你特别可爱的家伙,跟个小女孩一样。”

    瓦伦丁张口就来。

    嘛,既然现在他自己就是八重樱,那自己给自己加点戏也没什么。男人嘛,不就是喜欢做白日梦吃桃子么?虽然是假的,但自己仍觉得心潮澎湃啊,就好像八重樱真的就是自己的前女友一样。

    瓦伦丁这么想了,八重樱也这么说了,那这事就真实发生过了,哪怕它在现实中并没有发生过。但事情的双方都这么说了,那就当真的听好了。

    虽然这个八重樱就是瓦伦丁。

    恩有点乱。

    “安塞尔?”

    诺亚歪着头思索了几秒钟,给出的答案差点让瓦伦丁喷出一口老血。

    “为什么你会想到他啊!安塞尔是切城事件后加入你们安保公司的吗?!”

    “因为我认识的可爱男孩子就安塞尔亲一个呀,超可爱的兔兔”

    诺亚托着下巴,眼睛里蹦出两个小爱心。

    瓦伦丁伸手扶额,无力吐槽。

    难道这个博士也是从地球穿越过来的吗?自带万人迷属性还是个痴女?

    一瞬间瓦伦丁突然起了跳槽的念头,因为他看不到罗德岛的未来了。

    “那个跟你一样白发红瞳的家伙,是个瓦伊凡人,头顶有一对深蓝色的角,跟你们的干员雷蛇是姐弟关系。”

    看来不说明白她接下来敢猜成格雷伊。

    “唉?那个跟拉斐尔走得特别近的干员吗?我还以为是女孩子呢。”

    “对吧,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我也以为他是女孩子,可好看了。”

    虽然瓦伦丁脸上在笑,但他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磨牙的声音。

    “那你们为什么分手了呢?”

    瓦伦丁的话引起了诺亚的兴趣,她身体前倾,红色的眼睛瞪着面前的兔子姐姐,充满了好奇。女孩子总是喜欢八卦的,尤其是在现在这个被困住的环境下。反正什么都做不了,不如聊会天来打发时间等待救援。

    瓦伦丁低下头思索了几秒,一个感人泪下的凄美爱情故事瞬间在他的脑海里成型。

    一个来自某神秘组织的女杀手接到了任务来切尔诺伯格刺杀新晋的黑帮大佬,却在潜伏过程中被对方的所作所为和善良的心灵所折服,开启了一段禁忌的暗恋。很快,女杀手利用她所学的知识成功的引起了那位黑帮大佬的注意,两人顺理成章的坠入爱河。就在他们热恋的过程中,女杀手的上线来到了这里催促她不要再演戏尽快完成任务,同时还拿她唯一的亲人来威胁她。从此女杀手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她不想失去自己的亲人,也不想对自己的致爱下手。最后,女杀手还是放不下自己的亲人,在一个雨夜对着她的致爱拔出了背后的刀

    故事很长,也很感人,十个泪目九个笑,还有一个在狂笑。

    “实际上就是有一天偶然在酒吧碰见了他,正好那家伙也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就火速定下了关系,在爽了几个星期之后就把他甩了,继续姐潇洒的单身生活。”

    瓦伦丁自然不会把那个狗血的故事给说出来,就随口编了一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一个谎言需要用十个谎言去圆,但只要这个谎言足够简单暴力,外人就挑不出毛病。

    因为他们已经进入了一脸懵逼的状态。

    “那”

    就在诺亚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她的思绪。

    “好冷!爸爸!我好冷!”

    声音虽然很小,但很急促,这个狭小空间里的每个人都听得见。那是霜星的梦话,每一个字都带着雪原的寒风。瓦伦丁和诺亚对视了一眼,将视线移到了霜星的脸上。

    “爸爸,不要不要再离开我了”

    霜星嘴唇微张,声音微弱如丝。她的脑袋不停地颤抖着,脸颊惨白,不知道是因为源石技艺的后遗症还是噩梦。周围的温度开始降低,瓦伦丁能明显的感觉到气温在下降,他和诺亚的呼吸甚至都产生了浓厚如奶的白雾。

    “醒醒!”

    瓦伦丁低声呼喊,试图叫醒这位在睡梦中仍在使用源石技艺的姑娘。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瓦伦丁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诺亚紧抱着怀里的面罩,伸手拉低兜帽,整个人缩成了一个球躲在一角,只露出一双红色的眼睛紧盯着躺在地上的霜星。

    最后,在瓦伦丁准备动用源石技艺的时候,霜星终于是睁开了眼。她动了动脖子,看到了一脸如释重负的瓦伦丁和诺亚。而就在霜星的视线移到诺亚的脸上时,她的脖子突然僵住,目光像是一根钉子一样直接钉在了诺亚的脸上,不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