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全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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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悙满脑子只想着要如何拿下盛清苑这一匹胭脂马,而与此同时,府内却已经乱成了一团。 杜书俊将火油倒入花竹院门口的水缸后,又带着人悄悄各处引火。 这一处好不容易扑灭了,那一处又烧起来了,整个左府乱糟糟的一团,能用上的人都被安排去救火又或是将贵重的东西抢救出来安置妥当。 左府的人也因此没有注意到地牢的情况。 吴方俞缓缓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四周的兄弟都晕睡了过去,第一时间上前去查看他们的情况。 「丁喜,丁喜,醒醒,醒醒!!」吴方俞连忙唤道。 连连叫了几次,丁喜才缓缓转醒,「我们这是……怎么了?」 吴方俞眉心紧蹙,「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晕过去了。」 丁喜突然一阵惊恐,赶紧问道:「老大,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他们有没有可能将我们迷晕了之后做了些什么?」 吴方俞甩动了一下自己的四肢,检查自己的情况,甩着甩着皱着的眉心不由皱得更厉害了一些,看得丁喜心里一阵紧张,赶紧问道:「老大,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出什么问题了?」 吴方俞张了张嘴,却没说话,这个样子将丁喜给急坏了,丁喜着急得手忙脚乱,举手无措的。 看着丁喜那着急得手脚仿佛在跳舞的样子,吴方俞反问道:「你,你身上的伤不疼了吗?」 丁喜闻言愣住,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自己受伤的地方,触碰到的时候还是被疼得轻轻抽了口气,但随即便是满脸的欣喜,「虽然疼还是疼,但好像只要不特意去碰到伤口,就不疼了!」 吴方俞说道:「我也是这样。」 看向其他人,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那感觉,就像是有人给他们疗伤了。 吴方俞凝眉沉思,所以在刚刚他们都晕过去后,发生了什么? 这时,沈照的声音响起,向他们问道:「你们都醒了?」 吴方俞看到自如走到他们面前的沈照,面露惊讶,「你,你被放出来了?」 「没有。」沈照淡声说道。 随后拿出从晕过去去侍卫身上拿到的钥匙,给他们几人将牢房的门打开。 吴方俞看到眼前这画面,更是惊讶,「你……」 沈照没有要解释的意思,「现在左府乱成一团,我的人会带你们离开这里。」 吴方俞越发震惊,「敢问阁下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救我们?」 沈照淡声说道:「不为什么,若非要个理由,就是你们想杀左悙,我也不想他好过,时间不多,赶紧离开吧。」 吴方俞有一肚子的问题,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只能随着沈照的暗卫先离开左府。 当他们看到地牢外面的情况后,不由惊呆了。 明明不久前,这还是一个非常精致华美的庭院,现在却处处都弥漫着浓烟,不远处还能见到火光,空气中还有浓浓的烧焦味道。 路上的小厮全都是行色匆匆,手上提拎着装满水的水桶前往各处进行灭火,根本没有人在乎他们。 一行人非常顺利地离开了左府。 到达安全的地方后,吴方俞向玄逸说道:「这位大人,不知道您是否方便告诉我们您家大人是谁?你们救了我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希望可以报答一二。」 玄逸浅浅笑了笑道:「只是举手之劳,不必言谢,如果能有这么一群人可以时刻去找左悙的麻烦,我家主子也乐见其成。」 吴方俞忙道:「请阁下稍等片刻。」 说完,吴方俞从旁边的铺子借来笔墨 ,写下一个地址,交给玄逸,郑重道:「还请大人务必转交给你们家大人,我们红月盟虽然算不上多么厉害的江湖帮派,但是也好歹叫得上名号,分布在各地的人也都不少,若是阁下有任何需要,只要不是伤及百姓的事情,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可以帮忙。」 「好,我会帮忙转达的。」玄逸收下纸条,转身便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看着玄逸离开的背影,吴方俞眸光颇为深邃。 丁喜不解地问道:「老大,我们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就将我们的地方告诉了他们,这会不会不太妥当?」 吴方俞沉稳道:「他们可不是简单的人啊。」 丁喜撇了撇嘴说道:「看出来了,我们都不敢直接在左府里放火,他们的胆子倒是大,可是,我们连他们的目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是觉得将我们的底透给他们太过冒险。」 吴方俞意味深长地说道:「是冒险,可如果这个险冒对了,我们红月盟或许能引来一个新的局面。」 左府里的火被扑灭后,管家带着人开始清点府里的损失。 看着被烧毁的东西,管家的心头都哗哗地滴血。 「还有丢什么吗?」管家揉着眉心,疲惫地问道。 侍卫小心翼翼地说道:「其他的没有了,但,但……」 「但什么但?有话就说!都已经烧了这么多了,难道还怕其他吗?!」管家不耐烦道。 侍卫深吸一口气道:「但是人丢了!」 管家愣住,「什么?你们干什么事情丢人了?」 侍卫:「…………不是,是,是原本关在地牢里的人都不见了。」 管家顿时惊住了:「什么?!在地牢里关得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负责看管的侍卫呢?!」 侍卫垂下脑袋,「大家,大家伙都去扑火了,就没有人看着地牢。」 管家顿时觉得脑子都嗡嗡嗡的,指着侍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连连深吸了几口气,管家勉强稳住自己的情绪,对他说道:「跟着我一起去见大人!」 左悙听完管家说的,当即就蹦了起来,却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顿时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们怎么办事的?!就几个人都看不住!!」左悙怒声骂道。 侍卫立马向左悙跪下请罪。 左悙气得双手叉腰,看了一眼旁边的盛清苑,向他们问道:「你们说,地牢里的人都不见了,确定所有人都不见了?」 管家回答道:「是,我亲自去地牢检查过,都逃了。」 魏丞闻言,眸光深沉地看向盛清苑:「盛姑娘,不知道你对这件事有什么想说的?」 盛清苑淡淡看他:「我没有什么要说的,你们说的事情我并不知道。」.. 魏丞眸光沉沉地看着盛清苑:「盛姑娘是真的不知道吗?是你说的要请大师入府,所以才有了后续着火一事,如果不是府内起火,想来那几个贼人也没有办法可以从地牢里离开吧。」 盛清苑不慌不忙地反驳道:「首先,要请大师来虽然是我说的,可是请来的人却是你们去请的,我并不知道也干预不了你们请的是谁;其次,走水这种事情,每家每户都有可能发生,你们自己处理不当,造成府内混乱,这是你们的能力问题。」 管家听着盛清苑的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依照她这话的意思,这两件事都和他有脱不掉的关系。 管家张了张嘴,正想着要反驳,但盛清苑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继续反驳着: 「再者,据我所知,朝廷有规定,私人府邸不得设置地牢,你们却说关在地牢内的人都离开了,那岂不是在说左大人 公然违背朝廷律法?」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脸色都变了变。 朝廷是有这样的律法,可是但凡手里有点权力的人,谁家里没有一个地牢呢?这种事情只要不是闹得特别大,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盛清苑继续说道:「最后,你们觉得与我有关,那定然是离开的人有对我很重要的人,也就是我的夫君,我倒是想问一问,我的夫君犯了什么事情,你们要将他抓来?即便他当真触犯了律法,那也应该交由官府处置,而不是被带到大人的私人府邸,不知道大人,对此又该如何解释。」 左悙张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听完她的这一番话,他甚至都已经忍不住在反省着自己做的事情是不是错了。 魏丞眉心紧拧。 从当初在小镇上的时候,他就知道盛清苑口齿伶俐,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可是,即便她再聪明,她也只是来自山野的一个妇人,如今面对的可是权倾朝野的左邺老大人的亲侄子,她怎么敢如此说,如此做? 这样的处境下,若是换做一般的妇人,只怕早就已经被吓得不行。 她不仅没有任何慌意,甚至还能反驳得左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便是他,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无论是从律法,还是从道理,她都站得住脚。 为什么抓沈照,那当然是用来威胁他写放妻书,逼他和盛清苑和离,只要他们两人和离,他也就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可以送他去见阎王爷。 这些事,这些目的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就是不能摆在明面上说。 你们原本的目的不纯,那么即便我找人将他们都给救出去了,你们也没有理由可以质问。 要怪就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左悙想了好久都没想到可以怎么反驳她,最后突然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没关系,只要你能一直在我身边,那就足够了!从现在起,除了我身边,你哪里都不能去!」 又对徐卫吩咐道:「徐卫,看好她,那一群人逃了,我以后再和他们慢慢算账,可若是让她离开了,那么即便你们是叔叔派来的人,我也一样不会手软。」 「是。」徐卫声音微冷地应下。 这时候的林双已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好能然自己变得透明。 左悙看到他,冷着声说道:「那一群人,如果你不能将他们抓回来,那你也不要回来了!」 林双脸色骤然煞白,却也只能喏喏地应下。 这一次,左悙是下定了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盛清苑离开,房间四周皆布满了左邺派来的暗卫。 玄逸对沈照说道:「主子,以现在的情况,如果想悄无声息地将夫人救出来,只怕是不行,如果左悙一直待在里面,唯一的办法就是将那些暗卫连同左悙一起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