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意外骤变
听见笑脸那样认真地问一个开玩笑的问题，王阳笑道：“回答想或者不想，结果有什么不同吗？” 笑脸道：“我只是问一个问题，至于结果，那只是答案带来的新的问题。” 王阳倒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论断，禁不住问：“你知道死的味道？” “你知道死的味道吗？”笑脸认真反问着。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但我研究过。” “怎么研究的？” “找一个想死之人，满足他，你们两个人都会明白死的味道。” 王阳笑道：“活的好好的，谁愿意死呢？” “你。” “我？”王阳诧异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去死？” “因为我要你死。” “为什么你要我死，我就得死么？”王阳发觉写这家伙很有趣。 “因为我要你死。” 笑脸带着微笑，平静地看着他。 影子：你不要惹毛了他，看着蛮牛叉的。 王阳问：“我是不是要问原因？为什么？” “因为只有你死了，才会使用双生花，我才能知道你身上所有的两件宝贝是真是假。那两件东西销声匿迹几十年了。” 王阳这才听明白，他就是来抢双生花和蚩尤之泪的。 “其实我已经吃掉它们了。” 笑脸看着他，微笑道：“正好我就是来满足你的。” 影子：小心点，我感觉到强大的真力。 笑脸：“你感觉到身体在慢慢变得僵硬，体温在慢慢变得冰冷。” 王阳伸手活动自己指头，它们僵硬而笨拙，感觉空气中有人在吸走自己的体温。 笑脸：“你的眼前已经看到一些美好的幻想。” 王阳抬头看，门口聂思雨笑着奔跑过来，欢呼着，张开双臂，跑着跑着变成了师父，又变成了一群各种各样的的影子。 笑脸：“你问我自己是什么时候中的毒。” 王阳瘫倒在沙发里，拿眼睛看着他。 笑脸说：“在你看我第一眼的时候，毒从空气进入你的肺里。你倒茶的时候，毒顺着茶碗进入皮肤。现在，毒进入血管。” 王阳软弱无力地滑倒在沙发里，面色红润，呼吸轻盈就像睡着一样。最后看了一眼笑脸，慢慢闭上眼睛。 影子：叫你努力你不好好修炼，现在中毒了吧，谁来救你？ 王阳已经一动不动地躺在了沙发上。再也不能斗嘴了。 笑脸微笑着看着王阳，就像在欣赏一件自己的艺术作品。 影子着急起来，他知道王阳是把双生花和蚩尤之泪带在身上的，但这家伙不走，他没法去喊人来帮忙，再拖延久了王阳就彻底挂了。以他现在薄弱的修真基础，根本不能保护自己。 想了想，影子不敢再耽搁下去了，唰！窜进了一个路过的服务员体内。 那服务员突然打了个颤，回醒过来忽然扔下托盘，急匆匆出门往对面咖啡店去了。 笑脸在王阳身上搜了两遍，什么都没搜出来，有点意外，又仔细打量着王阳，伸手在他身上一抹，啵！一声轻响，王阳的法术被破了，一只口袋变得鼓鼓的。 “小把戏瞒不了我。”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一只盒子，一只瓶子来。 笑脸微笑着，打开盒子，看见一朵同株双头的双生花，笑起来。 一圈黑色的气息慢慢荡漾开来，四周的景物慢慢发生了变化，一道法术幕墙合拢，将王阳和笑脸包了起来，与现实世界隔绝。 那一株双生花浮在了空中，四周的真力注入其中，那两朵花慢慢地绽放地更加娇艳，每一朵花瓣都变得厚实饱满，仿佛吸满了满满的能量。 两株花瓣慢慢都脱落下来，融合在一起，最后两朵花蕊也合在了一起，唰！光芒一闪，那一团能量窜进了王阳的额头。 一道发亮的能量从额头瞬间分散开无数支流，极速窜向四肢百骸。 呼！ 王阳突然站了起来，颤抖着，变得越来越雍肿，越来越肿，衣服已经像紧身衣一样紧紧箍住了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大睁的双眼中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笑脸紧紧盯着变化中的王阳，眼中冒着好奇的光芒，自语道：“这就是重生再造么？提升功力？看来他的身体受不了，试试这个？” 笑脸打开蚩尤之泪，将里面的液体给王阳嘴中倒了几滴。 砰砰！ 突然王阳的身体里面发出砰砰的碎裂声来，好似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一样。 一股红色的真力迅速在他的体内扩张，迎面撞上了金色的能量，两股能量你进我退，互不相让，激烈地争夺起来。 笑脸兴奋地哈哈笑起来：“哈哈！最光明的能量遇上最黑暗的能量！碰撞吧，较量吧！最伟大的杰作，哈哈！谁说正义和黑暗不能统一？” 笑脸大笑着，喝了一口蚩尤之泪，突然一愣，变色道：“糟了，怎么喝了它！”猛然间心痛起来，手一松，蚩尤之泪啪掉在了地上，笑脸的脸色变得青紫，看了一眼尚自被包裹在能量里争夺的王阳，“算了，反正他的身上已经有了这两样了，目的达到了！”踉跄着收了法术，出了店门，匆匆走了。 啪！ 法术一收，王阳掉在了地上，皮肤火红浑身发烫像熟了一样，却是昏迷不醒。 服务员们围了过来，不知如何是好，值班经理立刻打了120，片刻后，急救人员拉走了王阳。 服务员过来清洁卫生时，发现地上扔着一只形状奇特的瓶子，却是空的，瓶子周围死着四只蚂蚁。服务员麻利地收拾了瓶子和蚂蚁尸体，出后门倒在了垃圾桶里。 片刻后，那四只蚂蚁忽然动了动，慢慢地变得越来越大，哐啷，压翻了垃圾桶，彷徨徘徊着，吃惊的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忽然听见有人来的声音，四只和人一样高大，眼中散发着猩红光芒的蚂蚁，化作四只黑色的影子消失不见了。 影子附身的那个服务员带着聂思雨，岳小川奔了进来。却不见了王阳的人影。 聂思雨惊慌失措地问：“王阳呢？你不是说在这儿么？王阳呢？” 影子也是吃了一惊，心道，笑脸竟然带走了王阳！带到哪儿去了？说着唰从服务员身上窜了出来奔出店外去了。 噗通，没了影子附身的服务员跌倒在地昏迷了。 岳小川大叫道：“值班经理呢？这儿的人哪儿去了？” “昏迷了，急救拉到医院去了！”旁边的其他客人说。 聂思雨和岳小川转身就往店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