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吓懵
裴渊皞见段丙文急这样,觉得这样大的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立刻让人传旨,道:“快去,到东宫去看看,太子休息了没有,不管休息没休息,都给我叫起来,让他立刻到朕这里来!” 段丙文听了连忙叩头,说道:“皇上圣明,皇上圣明,只要太子平安过来,就算没事了!” 裴渊皞说道:“唔,你先起来吧,把话给朕说明,到底怎么回事www.shukeba.com。” 段丙文这才从地上站起,说道:“回皇上,臣之前也是无意间听说的,说茗雅阁有个女子来历不明,之后又诡异消失,似乎进入了东宫,于是臣便赶去查实,结果发现确实如此,那女子曾经以同样的方法刺杀过其他人,现在又混进东宫,肯定是要对太子图谋不轨,所以臣便赶来禀报!” 裴渊皞终于信了七八分,说道:“唔,那女子到底叫什么名字,长得什么样,稍后太子来到,让他把这女子找出来,朕要亲自审问,如果果然如此,那你便立下大功,朕会重重有赏是!” 段丙文听了高兴,把画像拿出来说道:“皇上请看,臣在茗雅阁要了那女子的画像,这女子在阁雅阁的时候名叫槿辞,混入东宫之后肯定改名了,所以只能凭这画像寻找!” 裴渊皞“哦”了一声,伸手把画像接了过来,看完之后也和段丙文刚看到的时候同样的反应,说道:“这女子果然长得端庄,难怪能混到宫里来!希望太子还没有见到她,不然从难免真被她所迷惑……”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裴磬便赶到了,天色还不算晚,他没有这么早休息的习惯,听到父皇突然召见他,他惴惴不安,感觉要出什么事一样,可是路上问过太监,太监却说皇上是关心他,让他不用担心,裴磬便以为自己想多了。 进来之后见段丙文也在,他虽然有些怀疑,却仍旧不觉得会有对自己不利的事,毕竟段丙文算是自己这一方的人,自己为了让他女儿进邵府和邵凌川闹掰,又被父皇责骂,这家伙再怎么也没有陷害自己的道理。 想着他给裴渊皞施礼,道:“父皇,不知这么晚叫儿臣前来有何事吩咐。” 裴渊皞向他看了看,问道:“唔,你这些日子还好吧,东宫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虽然他对裴磬有些失望,可毕竟是自己儿子,生死还是不能不关心的。 他问得随意,可是裴磬听了却心头发颤,那几个刺客可就是在自己的宫中,父亲问的“异常”该不会是指他们吧? 想着连忙摇头,说道:“父皇,东宫里近日一切正常,一点异状没有,不知父皇为何突然有此担心?” 裴渊皞点头:“嗯,没有异常就好,父皇真怕你遭了什么不测……” 说着把手里的画像递过去,说道:“你看看这个,刚刚段丙文这女子混进宫中要行刺你,你可见过她……” 裴磬一脸发懵,心想竟然有人要刺杀自己?那不用想,肯定是裴景干的,别说自己先派人刺杀他,就算自己没刺杀他,他也想要自己的命吧…… 他一边想一边把画像接在手里,可是看了之后却一脸讶异,说道:“父皇,您这肯定是搞错了,这女子不是刺客,她是儿臣的承徽,已经进宫一年多了,儿臣敢保证,她绝对没有问题!” 裴渊皞也是一怔,说道:“什么?你竟然把她收为承徽了?糊涂啊!真是糊涂!” 裴磬以为闹误会了,人像是错的,继续辩解道:“父皇,不是儿臣糊涂,而是出了误会,这画像上的女子叫朱晚容,是惠宁皇姑乳母的女儿,儿臣见她孤苦无依,才把她收进宫中的,她绝对不会是刺客!” 裴渊皞听了也愣了,说道:“什么?是惠宁公主乳母的女儿?那应该出身应该没问题啊,怎么会是刺客?” 说着再次看向段丙文,问道:“段丙文,你可弄清楚了,这个人像没有错?” 段丙文也懵了,冷汗当时就下来了,心想这是怎么搞的,难不成真错了?这要是闹出乌龙来,皇上和太子不治自己的罪才怪!
想着结巴道:“应该、应该没错的,臣朝茗雅阁的***要画像的时候问得清清楚楚,她说这确实是槿辞没错,怎么、怎么会是惠宁公主乳母的女儿呢!” 听到他说到“茗雅阁”“槿辞”,裴磬的脸色也当时就变了,惊慌地指着他说道:“段丙文!你在胡说什么!竟然把本宫的承徽说成是那种女子,你的官是不想做了么!” 见他这样反应,裴渊皞顿时感觉到不对,转眼逼视着他,说道:“太子,你吼什么!在朕的面前威胁朕的官员不想做官,你是想造反么!” 裴磬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低头说道:“父、父皇,皇儿只是一时着急,段丙文污蔑皇儿后宫的女子,皇儿担心父皇被他误导!” “误导!”裴渊皞气得咬牙,道:“到底是他在误导朕还是你在误导朕!他这里刚把实情说出来,你就慌成这样!你给朕说明白了,你这个承徽,她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还在往你皇姑身上懒!” 裴磬连忙跪倒,摆手说道:“不是的父皇,晚容她真不是段丙文所说的那个人,他一定是搞错了,或者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来诬陷晚容!父皇不要上他的当!” 裴渊皞又气得一屁股坐下,说道:“朕上他的当?朕倒怕你上了那女子的当!来人,立刻去把这个朱承微给朕叫来!还有惠宁公主,她不是也在宫中么,把她们都叫来,朕要当面对质!” 裴磬更加惊慌,他可不确定夏丽娟到父皇面前能不能绷得住,万一害怕什么都招了,那自己可就惨了,堂堂太子把***弄进宫,自己的太子之位恐怕真要悬了! 可是事到如今,他是多一句话也不敢说,越说父皇越会怀疑,所以只能等槿辞来了,自己见机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