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一女两夫
见自及和亲的事就要定下来，胡树急了，叫到：“你们今天叫我嫁这个，明天叫我嫁那个，好啊……我现在就和大山叔走，免的以后再叫我嫁给别人。”说着站起身就要拉大山走。 有胡氏有病，也不敢发脾气，推了推小大山，叫他劝劝胡树。 小大山上前拉住她，劝到：“胡树meimei，你要去那里啊……你不想嫁就不要嫁好了，你可以留在家里啊，你可以让大路上半年来我们部落，下半年让河边来我们部落，这样一来……” “你说什么……”胡树瞪了他一眼，气到：“你管我那些事做什么呢？你懂的这些事吗？你不知道女人还要生孩子吗？我要是和他们两个轮流过的话，生的孩子怎么办啊……” “当然是你的孩子啊……”小大山也没想那么多，他听胡树提过这件事，就想着怎么来帮她，帮她留在家里，让大路与河边嫁过来和亲。他也没觉的不对，望了众人一眼，有的人正在笑，有人张着嘴巴显的好奇。小大山继续说：“你想想看，你生的孩子留在家里，以后就由我们老祖先来保佑，他们不是想和亲吗？只要他们肯轮流嫁过来，不就是了吗？干嘛还要逼你嫁过去呢？”望着夏启问：“夏启叔叔，你说我的办法好不好啊……” 夏启知道他想的简单，只是笑笑，大路拉他到一边，说：“你啊……这些事还是不要cao心的好，你说一句话，你的meimei啊……又得想好久，还会想出更离谱的事来，你去忙你的事吧……”推他往屋里走。 小大山见胡树并没反对，以为她也认可自及的话，转身走回来，说：“meimei，你倒是说句话啊……你上半年……” “好了，你不要说了。”胡树本来就有火，不奈烦地说：“你懂什么呢？大路和我过上半年，那他下半年怎么过呢？你要他一个人过吗？他受的了吗？” “什么受不了啊……我不也是一个人过吗？我不也过的好好的吗？你看，我这次都没得病呢……”他还显的有些得意。 他除了想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睡觉，连男女之事都没想过。这倒不是他痴呆，而是从来就不愿意去多想，也不敢多想。 人本来就是，只要能吃饭，活的下来就行了，别的事想不想都无所谓。至于人的本能，身体归身体，心理归心理。 在那个没有约束的社会里，提到这种事时，也不会觉的怎么的尴尬，别扭，但大路还是红了脸，说：“是啊……这样的想发是避免了和亲，可又引出了别的问题，麻烦反而过多，更难解决。还是想想和亲的事吧，你要是不想嫁给我，我现在就送你去找河边，怎么样？我绝不是说的气话。” “好了，这件事我说了算，你要是不想嫁，你就自及去山上找药，给我们治病。”有胡氏觉的没出嫁的女孩子说出那么露的话，不好听，又叫小大山拉她进屋，去给母亲送药。 这时又听母亲在屋里叫她，胡树只好转身进屋，却又回头说：“大山叔，你和河边好好说，叫他来接我。”白了大路一眼，又才一瘸一拐的进了屋。 胡树进了屋，从小大山手中接过药物，喂给母亲喝。喝完了药，胡树将药碗放在一边，坐在床上将头扭在一边也不说话。 母亲问：“怎么了？胡树，你不是同意嫁给河边了吗？怎么还不高兴？谁又惹你了？”望了望大山。 大山解释到：“现在，父亲又要她嫁给大路，所以她不高兴。”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你嫁给谁不是嫁啊……干嘛为这事伤心呢？”母亲握住她的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劝到：“你不要和你父亲生气，他也是为你想，才要你嫁给大路的，你想想看，我们都得了病，河边却还要我们先和亲，再帮忙，而夏启呢？他不比六盘水要强的多吗？你总不会选一个没用的男人嫁出去吧……” “母亲，你都不知道……”胡树摇着母亲的手，解释到：“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大路他……” “他怎么了啊……你们都要结婚了，他对你动手动脚，你还怪他啊……他对你不理不采的才好啊……”母亲和她的想法不一样，她总觉的大路对他有心，才会想着占有她，绝不会象有胡氏对自及一样，总是冷冷淡淡。她是用自及的经验来教导女儿。 “不是的……”见母亲误会，胡树急的头只冒汗，解释到：“他做了恶梦，梦里说什么，路边是被他给害死的。”胡树有些激动，说：“我怎么能嫁给他呢？说不定，以后他又会害死我的。” “谁说的啊……好端端的，干嘛要害死你啊……你想想看，路边得了病，他们能说不给她治吗？那河边不也把我们部落的人给药死了吗？你怎么宁愿选择河边而不选择大路呢？” “你都没听明白我的话。”胡树锤着腿，急急地说：“大路和路边吵架，才……” “好了，这都是你自及想的，他和你怎么说的啊……”母亲细心的安慰到：“那是你对大路有成见，才这么看他的。要不，你听听你父亲的看法。”转头叫大山去叫有胡氏进来。 小大山出去后，只听大山说要回家，有胡氏说送送他，大山却摇摇手说：“你的病还没好，还是留在家里养伤吧。” 夏启也说：“是啊……你在家里养伤，我送他走。” 天水也说送他，部落里几个有能力的人也都跟着送他。 路上，大家都议论着和亲以后的变化，想象着和亲后的生活……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再也不怕病灾，也不会为粮食发愁，以前治不好的病，都能治好…… 这梦虽好，可只是想象，只是人的意愿，好坏还得老天来安排。 几人一直将大山目送过河，才掉头往回走。见和亲的事定下来了，大家都分道各自回家。只有天水陪夏启和大路去有胡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