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拜访水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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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我也不想这样,谁让牛犇那憨货,一不小心,就把老头子我的存在透露出去,使我有家不能回。既然我都不能回家了,哥几个就跟着我加班好了。” “只要你们愿意陪老头子加班,你们这些家伙儿,试探我少爷的事情,老头子可以既往不咎。” 福伯上前一步,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只是,当其脸上的这般笑容显现出来的时候,却是带着一股宛若山岳般的压迫感。 这股压迫感自天穹之中落下,压在众人身上,好似要将他们压趴在地上一般。 这,便是武道至尊的实力。 “这是官方的程序,你是过来人,应该清楚。官方这边,可以容许一个人不敬天地,不敬神佛,但他必须要忠于百姓,忠于国家!” “他在大殿外,没有敬香,代表他不信神佛,但他在殿内依旧没有敬香,没有敬畏天下黎民!” “行了,这些大道理老头子都听腻了,虽然没有敬香,但我家少爷不是还在那个香案面前站了一会儿吗?不是犹豫了一会儿吗?用得着那么上纲上线吗?” “到时候,你在报告里稍微改改,不就成了?” “大劫将起,哪里去找那么多的完美之人。还是说,你们几个是完美之人?” 福伯一句反问,却是将男人噎住,愣是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这一次大劫,不是游戏,乃是关乎整个九州,甚至是蓝星存亡的事件,该重视的才重视,能忽视的便忽视,千万不要本末倒置才是!” 男人陷入了沉默。 许久,方才抬头,看了福伯一眼,答道:“既然如此,那便按你说的做好了。” “你是前辈,我相信你,不会害九州的!” …… 另一边,几个小时之后,肖文的飞机在机场落下。 出了机场,打了个车,便向自己的家赶去。 回了家,肖文却是直挺挺地向客厅奔去,眼中还带着些许急切之色。 他想要知道,福伯在心中,到底给自己留下了那些消息。 或者说,其中是否有一些关于自己父母的消息? 那些个古武世家,目前来看应该是指望不上了。 与其指望那些家伙儿,倒不如指望自家福伯。 肖文进了家。 今日的家,一如往日的模样,倒是没有多少变化。 当肖文的目光落在这些这个家里面的时候,却是发现今日的家,与往昔相比,没什么区别,依旧还是那般布局。 硬要说不同的话,那便是今日的家中,少了一些人气,少了一些热气,多了些许的冷清。 没有福伯,没有一进门便做好的饭菜了。 在门口驻足数秒,肖文来到客套的茶几之上,瞧着上面放着的三个东西。 一封信,一个钥匙,一块令牌。 信,是福伯的自述,是他对自己身份的陈述。 他本是官方的人,只是因为一些事情,提前退休,游历山河,因为某些原因受到脑部受创,部分记忆缺失,被自己的父母救下。 后来,他的记忆虽然恢复,但自己的父母却失踪,福伯不忍心留下自己一人守着整个集团的财产,便一直陪在自己身旁。 只是,当福伯写到关于自己父母消息的时候,却是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解释,只是说什么时候自己的武道修为能够达到武道至圣之境,也才有资格去寻找失踪的父母。 至于那枚钥匙,是九州银行保险库的钥匙,他在保险库内给肖文留下一些东西,等肖文空了,可以去取。 另外的那块令牌,则是蜀山的令牌。 若是肖文遇到困难,可以拿着这块令牌去剑门关找剑阁当代阁主,出示令牌,便可让其帮忙做一件事。 许久,肖文的目光方才从这些东西上收回,没有说话,只是在这一刻,觉得自己的心稍微有些空落落的。 “福伯,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肖文在嘴里嘀咕了一声,默默将信纸折叠收回信封,将信封收好。 信很简单,远没有福伯说的那么全。 自己心中的疑惑,也没有办法借助这一封信得到解答。 看来,福伯在帝都的处境也不是太好啊! 就算是九州战力天花板,也会受到很大的限制。 念头闪过,肖文倒也没多想,也没急着去保险库取东西,而是将东西收好,门一关,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游戏舱内,开始自己在游戏内的征战之旅。 登陆游戏,车马还在半路上,当肖文醒来的时候,目光却是落在一旁脸色微微发白的戏志才身上。 当肖文看向戏志才的时候,眉头微皱,却是瞧出了戏志才身体的不适。 只是,还没等肖文说话,戏志才似乎察觉到肖文“出关”,脸上的苍白之色逐渐消失,变得红润。 戏志才偏头,看向肖文,脸上露出笑容,言道:“主公,你出关了?” “嗯。”肖文带你头,看了戏志才一眼,微微蹙眉,问道:“先生,你的身体……” “无妨,只是在车上颠簸了一阵,休息一会儿便好了。”戏志才强撑起一抹笑意,言道。 闻言,肖文盯着戏志才看了数眼,方才将目光收回,倒也没多问,只是说了一句:“既然如此,这些日子,先生便多休息吧。” “此地距离颍川还有段距离,倒是不必着急。” “主公,如今已经进入豫州境内,属下已经递出拜帖,若是能够得到回帖的话,属下愿意带主公先去见一人。” “哦?何人?” “水镜先生!” 此话一出,整个马车内复归于寂静,肖文盯着戏志才,良久方才说道:“水镜先生,原来是他。” “看来这一次,先生心中已经有想为我推举的人才了,不知,那人是何人?” 这番问话,绝不是无缘无故,而是肖文从戏志才的眼中看到了他心里的疑惑,方才有此一问。 其所钟意的,愿意给自己推举的,应该非常人才是。 就是不知道,这一位看中的人,会是谁? 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