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我家这位是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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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的一切都成了障碍物,周洛羽疯狂破坏,试图求救。 但,偌大的客栈除了他这一间,别间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一盏亮灯。 仿佛世界都陷入寂静。 周洛羽快疯了,这些人怎么像是嗅到肉的恶狗一样,紧追着他啊! “嘶……” 肩膀传来剧痛,周洛羽疼得一张脸狰狞扭曲,忍不住痛骂出声,但追着他砍的那些黑衣人根本甩都不甩他。 甚至连眼皮都不带往上撩的! 疯了。 远在几公里外的暗卫忽地一个激灵,一看天,血月! 骤然从后背冒上来的冷汗让他心中爆发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立即发出暗号,命令道:“快,血月不详,主子那边恐有危险!” 周洛羽那头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他一边眼里深深地忌惮着,一边恐惧上头出口成脏。 连自己的高贵身份也不顾了。 他的身上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像个血人,却还是拼命逃,拼命骂。 直到他的腿被刀尖洞穿重心不稳倒在地上,他猛地回头,面对无法躲避的剑。 尖叫一声,他闭上了眼,随便从身边抓了什么东西就猛地朝面前砸去。 身前传来短兵相接的声音,和忍痛的闷哼。 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周洛羽猛地睁眼,看见挡在自己身前,受了自己一击的暗卫。 呼。 也许是要得救了。 县令府。 “哦?倒是凶残。” 祁宴漫不经心道。 来澈谨慎点头:“是,在现场的人送来的最新消息,二皇子的暗卫来了,正跟人打得如火如荼。” 祁宴眯眼:“水平不分上下?” “不,对方更强一筹。” “嗯,知道了。” “熄灯吧。” 祁宴自如地穿上衣服,带着一身浓郁的香气,便要走向床榻。 来澈目瞪口呆,眨了眨眼,想说什么,却又觉得公子这么做是对的。 现在不睡,等着待会儿事情闹大了风波停止了,高县令跑来叫,满眼清明? 那必然不能。 “是。” 祁宴侧眸,微勾唇角。 他对来澈的聪慧,十分满意。 祁宴房里的灯熄了。 与此同时,客栈已经快被砸地不像样子。 所有当夜住在客栈的人,都躲在被子里疯狂发着抖,害怕地牙齿打颤。 周洛羽脸色苍白到极致,一身血。 他强撑到了东方天际缓缓浮现光亮,然后,刚刚还恍如上了发条停不下来的黑衣人全体动作一顿。 他们的脸庞似有所感地抬起来,感受一瞬,就各自目标明确地飞奔向窗户。 暗卫们心头一紧,以为这些人又有新招,握紧了手中的剑。 然后,没有然后了。 气氛安静到死寂。 “他们走了。” 在暗卫们细致地检查过所有可以藏人的地方,以及走的路线后,对周洛羽摇头。 那股深深提起的气终于一松。 周洛羽咬着牙,吐出一口血。 “给本皇子查!” 说罢,他骤然昏倒在地。 客栈终于彻底安静下来了,换上焦灼又紧张的气氛。 客栈老板战战兢兢,他当夜也在客栈,周洛羽全部的骂声他都听得清清楚楚,自然也知道了周洛羽的身份。 一股掺和进皇室恩怨的恐慌感包围了他,确定风波停止后,他快速去敲了门,也报备了县令。 一大清早,高县令还没睡醒,就被这重磅信息轰炸,险些吓疯。 仪容也顾不上打理,匆忙披了件衣服,高县令就快速往客栈赶。 县令府短暂的鸡飞狗跳,祁宴知道也当不知道。 他自在地睡了个好觉,起来后,周正地收拾了自己。 他似笑非笑:“若我没记错,高县令说过,当地可没什么医术厉害的郎中。” “以周洛羽昨日的伤情,再加上如今天热,越拖……” 后面他没继续说,但来澈一听,就深感赞同地点点头。 他们虽然没在现场,但也第一时间接收到了现场情况的汇报。 周洛羽那般惨相,怕是自打出生到现在的第一回! 重伤的程度,跟公子当时受的刑也差不多了。 来澈一握拳,满心的畅快! 这波,就当是偿还了公子当时那一身伤的开胃菜。 祁宴轻笑:“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待会儿,咱们可得装得真实点儿。” 他对镜正了正衣冠,特意穿了跟昨日一模一样的衣衫,没有乱七八糟的香味。 果然,不过多久,门就被快速地拍动。 跟在高县令身边的侍从神色惶恐,大声道:“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祁宴推开门,眉眼间染上自然的疑惑,声音清朗依旧。 “哦?怎么了?别急,慢慢说。” “这……不知二皇子何时来了本区微服探访,竟于昨夜被刺客袭击,双方苦战一夜,清晨二皇子受不住一身重伤,昏倒了!” 祁宴微微挑了下眉。 呵,尚在禁足之人,微服探访? 想是这么想,但实际上,他的眼里自然浮现出惊讶至极的神色,眉心紧皱,隐去了刚刚的微挑。 甚至焦急出声:“二皇子如今怎么样了?快带我去瞧瞧。” 到了地方,祁宴一眼看见高县令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胡乱转悠。 他先发制人。 “二皇子竟然受了重伤?有多严重,可请了医?” 高县令一滞,只好顺着他说:“请了,但……” 祁宴蹙眉:“我以为县令所说本区无医术好的郎中是谦虚之词,没想到竟是真的……” “二皇子是皇室之尊,重伤不可拖延,但此时快马加鞭给圣上去信请御医,一来一回太过费时。” “我家中有擅长医术之人,可快马带她来此,绝不会拖延任何时间。” “高县令觉得如何?” 祁宴冷眸一瞥,透出些威势来。 高县令语塞。 此时,从屋中连滚带爬地跑出来一个郎中,疯癫地大声道:“治不了,治不了啊!” “伤太重了,下猛药有损皇室尊贵之体,下轻了恐怕药效不够,反而延误病情……” “啊啊啊啊啊草民从没治过贵人,草民不行,草民不敢!” 高县令:“……” 祁宴眼角一抽,脑门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这是医术不行? 是心态不行吧。 高县令咬牙扭头,看向祁宴。 “行,祁公子快请有医术的郎中来,诊金,本官付。” 祁宴眼中飞快掠过一丝笑意。 “我家这位,可不是什么郎中。” “她是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