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搞事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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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月被他的礼惊了下,她是地位卑微的宫女,怎受得了左都御史一拜?她忙侧身避开,却被凌雨桐拉住,生生受了礼。 接收到凌姑娘安慰的眼神,松月稍微定神。 陈秋水的眼因笑而微微弯着,颇为缱绻。 松月只看了一眼,心就砰砰直跳,忙低下头,到凌雨桐身后去了。 “没别的事,我们走了。”凌雨桐直接道。 “诶,你别急啊!”陈秋水摇摇头,神色微正了些,但眼中仍有笑意。 “凌姑娘帮了我这么大忙,平替药材可能为我们家省下一大笔钱呢,我得回报凌姑娘。” 凌雨桐:“……” 陈家能是缺钱的人家吗? 陈秋水,都察院左都御史,他父亲陈义康,刑部尚书!这样的一家人,在乎名贵药材那点儿钱? “不必。” 她撂下这句,扭头就走。 却听背后好整以暇的传来一句。 “关于那两个副将的事儿,你真不想听?” 凌雨桐走出几步的脚猛地就顿住了。 她神色一变,刚扭头就见陈秋水悠哉地走到面前,在她耳边扔下一句: “高必先和吕清烈被上了刮刑。” 凌雨桐瞳孔剧烈收缩! 陈秋水眼底的笑意也变得冰冷,话音仍然清澈。 “刮刑,受刑三千刀,几乎与剔骨无异。细刀慢磨,便是意志再坚定之人,也有受不住的时候。” “受不住,没意识了,从他们嘴里,就可能会说出你们不想听的信息了。” 仿佛被忽然搬运到冰室里,凌雨桐浑身冷得打颤。 寒意彻骨。 她脸庞绷紧地看着陈秋水,却见对方露出和寻常一样的温和笑意。 眼尾微微弯着,笑意缱绻。 “这就是我的回报啦,凌姑娘,期待与你们下次相见。” 他说完,还对松月点了点头,才离开了。 徒留凌雨桐站在原地,心情难以平静。 她垂下头。 这个陈秋水,不简单。 他说的事情,更不简单。 刮刑,三千刀……怎么不干脆让人去死呢? 不能再等了,也分毫都不能再拖了。副将审理一事若不想再横生枝节,必得抓紧有个答案。 想必,残忍上刑的人也是这么想的。 凌雨桐侧眸看了松月一眼,方才她即便心神振动,也记得关注松月的表情。 松月震惊了一瞬,就低下了头,装作没听见的模样。 松月是圣上的人,此次家里的转折是因圣上的决断,而松月若是将陈秋水告知她的事情……汇报给圣上…… 她收敛了思绪。 再试探一下吧。 将陈秋水告诉她的话通过特殊方式传递给祁宴的人后,她就回了皇后宫里去。 雨又开始哗啦哗啦地下起来,伞下,严立身接过最新命令,缓缓蹙起了眉。 他长叹一声,这下,圣上是彻底开始隔应祁家了。 而隔应,就是怀疑的开始。 命令中直接说明,凡是审讯途中两位副将指认出一点祁家事沾染了那事儿的边,就要立罪。 那事儿是何事? 严立身闭了闭眼,心道圣上的心已经悄然开始猜忌。 往日,不管多大的案子,只要交往他这儿,就是只令他一人审的。 可这次,圣上却额外派了佟太傅监察,还要特令祁宴过去,暗中看着审讯过程。 这条条命令,都暗暗指向一条路。 他深吸口气,吩咐道:“不好叫佟太傅久等,过去吧。” 受训室一片黑暗,祁宴被一群人守着,只能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等隔壁传来声音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安静。 今晨便有侍卫前来他殿中,说圣上传唤。 但他刚一到御书房就被侍卫们包围,在圣上森冷的吩咐下,他被带来这里,听审讯。 还不能光明正大的听,只能坐在隔壁的受训室。 不是犯人,胜似犯人。 行刑的刮皮肉声音听得毛骨悚然,他甚至能听清楚两位副将痛极的喘息。 手心顿时攥紧。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为什么圣上的态度会忽然变化,对祁家失了最后一丝宽容。 一切都变成带有偏见的公事公办。 “招吗?” “只要你说出你知道的,就能免除一切皮肉之刑,甚至,你们的家人也能不再心惊胆战。” “用自己一条命,换全家平安,行吗?” 佟太傅的话透过墙壁,响在祁宴耳中。 他的眼骤然黑沉。 这根本不是审讯,是逼供!是诱供! 这一刻,他不用知道圣上到底是因何迁怒祁家。 迁怒就是迁怒,隔应就是隔应,只因他是皇帝,所以他即王法,他即公道! 眼看着他双眸赤红,围在四周看守他的侍卫立即上手强压住了他。 脸被紧紧按在刑桌上,他咬紧牙关,才能忍住把周围人全震开的冲动。 忍。 现在不是最佳时机。 隔壁。 高必先疼得满脸冷汗。 那个人没告诉他,他要受这样狠毒的刑! 看着近在眼前的一张罪状书,他心底发寒。真够狠的。 这样的一张纸他按上手印,只怕今晚都活不过,就再没了价值。 至于佟太傅所说的以一人命换全家人活命,若是没有听过那日凌雨桐的话,他兴许还会动摇。 但现在,他已心如钢铁。 吕清烈也是一样。 刑可以受,罪状书不能签! 他们瞥见佟太傅眼中冰冷的光,都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但却是死咬着牙不肯松口,一句话都不肯认。 静静的行刑声让人压抑。 祁宴闭上了眼,默默数着时间,等待他们的计划启动。 早在凌雨桐给他传递消息的那刻,他们就商议好了方案。如今,只等执行。 外间的天幕又落下雨来。 凌雨桐神情坚毅,出其不意就要把松月和绿荷迷晕。 可就当她转身戴上兜帽要拉门时,身后传来一道轻轻的力。 她讶然回眸:“松月?” 没晕? 松月抿抿唇,她似乎有点紧张,但还是低声道:“我……我屏住了呼吸。” 凌雨桐点头,下一秒直接抬手要敲她后颈,却被松月先一步拽住。 “别!” “别,凌姑娘。我想帮你,我想与你同去。” 凌雨桐眉心顿时一皱,审视地望着她。 “你全都知道了。” 松月对上她这样的表情有点慌,但还是诚实摇头:“不,没有知道全部,我只是知道一部分。” 她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神情恳切。 “我感念凌姑娘恩情,有一事相告。” “圣上将我二人赐给凌姑娘和祁公子时,就曾下令。” “凡发现祁家和前朝人有勾结,要毫不犹豫地下慢性毒。” 凌雨桐神情一震。 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