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严侍郎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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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殿中内室,外间的雨声淅淅沥沥,听不太清。 凌雨桐微微垂眼,瞥见松月在她榻边坐着,低声道:“你且去休息吧,我这里不需要人守着了。” 松月摇摇头:“照顾凌姑娘是奴婢的责任,奴婢不累,您放心睡吧。” 眼前人梳着双丫髻,脸圆圆的,眼圆圆的,但态度倒是硬得很,支不开。 凌雨桐抿唇,她微微点头,朝另一边侧躺着,看似是要睡着了,实则心神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去。 祁宴收到的消息让她有点不受控制地思维发散。 祁策的腿伤定然严重,还有那日她在受训室见到的血迹,那样的出血量……他若是被人用马车转移,那人打的主意,是让他自生自灭在天地间,还是心有不忍要救他? 她强迫自己仔细回想,那天看到的一切。 揣在怀中的祁策的扳指是那般温润,如他这个人一样朗艳卓绝。 她的思维过度沉浸,眼睛也沾染上无数复杂的情绪。祁策还跟她有婚约呢,他绝对不能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浅浅的呼吸声,凌雨桐一顿,尽量极轻微的转身,然后就看见了睡着的松月。 她抿了抿唇,可惜她现在手里没有药,不然能让松月睡的更加彻底,也好方便她做事。 从殿内禁行到走哪身边都跟着有人,这样的转变根本不能说是进步,她得快点搞些药来,不能做什么事身边都有双眼睛。 环视了下四周,凌雨桐眼睛一亮,看见了窗户的细小变化。 是秀娘! 师父来找她了! 她更加不敢大动静了,只等着秀娘的尖尖嘴把窗户戳破,然后悄无声息的,进来一根极细的竹管子。 她当即眼神一闪,带着笑意屏住了呼吸。 一秒、两秒、三秒…… 她眼睁睁看着在睡梦中也痛苦难忍的绿荷眉头松开了,她身边的松月也一下子歪倒在榻上,睡得肉眼可见的沉。 下一瞬,窗户就被利落挑开,露出了阮傅的脸。 那一双明亮的星眸一见凌雨桐就笑了,赞道:“还挺聪明的嘛,知道屏住呼吸。” 凌雨桐垂眸轻笑,心情也因他的腔调也轻松了许多。她快步跑到阮傅身边,低声道:“外面雨大,进来说话。” 阮傅利索翻身就进来了,在他身后还有一脸默然的祁宴。 三人在殿内齐聚,凌雨桐关上窗户,回眸就瞧见阮傅拿出了一张字条。 “那辆马车出城了。” 阮傅说完后,完全没在两人脸上看见类似求知的表情,于是,他顿住一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是,恍然道:“不是吧?你们知道?” 他微微瞪大的眼,和这样的态度实在让凌雨桐不好意思说假话,就点了点头。 阮傅摸了摸下巴,瞥他们一眼,倒也没对此事发表太多意见,只是道:“那我说些你们一定不知道的好了。” “马车行驶出宫外之后,消失了一段时间的踪迹,不过,就在今天,最新信息显示,这辆马车被卖掉了,就在京城外一个经常进行买卖交易的集市。” “马车已经被我的人暗中接手了,如果你们那边也派了人去查,我可以转移给你们。也许,那上面会有坐过那马车的人留下的信息。”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我认为你们应该注意下。” 阮傅的表情有一瞬间迷惑,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刑部侍郎,严立身。他在我们去探查的当晚,是在受训室那边的。” 凌雨桐表情一变,她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阮傅的意思,脱口而出道:“可那天我们是一个一个重点受训室搜的,避开人的时候,绝不可能没见过他。” “除非,他先我们一步,去过我们去过的受训室内,带走了策哥!” 阮傅默然点头。 而后祁宴的表情微微变了变。 他沉声道:“刑部侍郎严立身,一向是朝中最刚正不阿的存在,到了他手里的人,无论再硬的嘴,也能掰开。” 明明祁宴所说的话没有什么情绪,可是凌雨桐却硬是起了一身的冷汗。 她瞬间联想到那天看见的血,顿时,她整个人都有些状态不好了起来,眼底弥漫着深深的恐慌。 而祁宴的声音还在继续。 “而严立身跟我们家,并没有多余的牵扯。” “他的掺手,显得如此不合时宜。” 殿内一下子静了下来,凌雨桐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那,我们快些去马车上找消息,好吗?” 她侧头去看祁宴,眼底深深的忐忑是完全装不出来的。 祁宴跟她对视一眼,点头,而后对阮傅道:“劳烦了。” 阮傅摆摆手:“这些都是小事,不必你来言谢。”他饶有兴趣的目光停在凌雨桐脸上,显然是明白的告诉祁宴,若不是有凌雨桐,他是不会掺手这些事的。 凌雨桐抿唇:“我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阮医师,你那里是否还有多余的药粉?或是剩余的药渣也可以,我想……做些东西。” 阮傅的脸染上惊讶神色。 “你竟会做药?学过?” 学过,但不能说,不可说。 凌雨桐抬眸看了阮傅一眼,不言不语。 阮傅就没有多问,摸了摸下巴就答应了她。“要说完整的药粉,我也是随用随做的,并没有多少了,但是药渣这种东西,我那里有的是。” “这两天皇后娘娘最宠爱的猫咪生了病,许多东西我这里都齐全,还有些新东西。稍等我一并给你。” 凌雨桐精神一震:“好!” …… 丞相府。 喻相风风火火的回府,脸色阴沉可怖。 他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声呵斥一声:“那个孽子呢?叫他给我滚过来!” 下人们吓得两股颤颤,赶紧就要去请人。只是还没等他动作,几米开外,就出现了一个人影。 喻南寻礼数周全,一派无辜之色。 “父亲可是唤我?敢问何事,父亲怎生如此心情不快,这会叫儿子看了担心的。” 虚假的面具戴在脸上,喻南寻毫无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