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你很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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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救赎》的编剧,文雪。” 砰—— 洛湘琴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眼睛都呆滞了。 “不可能!”洛湘琴失控地叫出来。 “怎么不可能?你问问老黄和约瑟夫,我是不是编剧。” 文雪翻了个白眼,跟这种心比天高的人说话就是费劲。 黄棕合和约瑟夫都看向有些失魂落魄的洛湘琴,心里也明白这个人是干什么的了,皱了皱眉,才劝道:“是,文雪是剧组的编剧,你可能弄错了吧。” 说的比较委婉的是黄棕合。 “我说这剧本怎么这么熟悉,昨天文雪你找我的时候,手里拿的就是这个剧本吧?”约瑟夫直接忽略了洛湘琴,直接和文雪说话。 “是啊,约瑟夫。我的剧本太多了,这本我在角落的地方还涂了个紫色的小花,中间还有我的名字。” 文雪和约瑟夫说着,眼里满是无奈。 洛湘琴看着文雪趾高气昂的样子,心里有些痛恨文雪装傻。 明明早就可以追上来,非等着自己出丑了,才站出来说话,跟洛挽月那个贱人一样,就会装无辜。 洛湘琴站在那里,感受到被周围的人盯着,浑身难受。眼睛不安地向四周看,正好看到洛挽月站在那里。 视线对上,洛挽月还扬起了灿烂的笑容。 刺眼极了。 洛湘琴脸羞愤得涨红了,却不得不压住自己的脾气,“是吗?呵呵,抱歉啊,我这个人就是比较嫉恶如仇,不喜欢不公平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是编剧……” 洛湘琴的声音有些委屈,说着低下了头。 文雪没想到,小说里写的场景,居然也能被自己碰到。 “不是,我……” “你不用解释的,都是我的错,不会分辨你的身份。” 洛湘琴打断了文雪说话,“善解人意”的为她解围。 文雪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个白莲花,想要反驳却不知道怎么说。 “湘琴小姐,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 洛挽月不赞同地看着洛湘琴。 “我,我怎么了?” 洛湘琴有些委屈,眼睛湿漉漉地看向洛挽月,不明真相的还以为洛挽月是故意针对她的,毕竟人家都道歉了。 “我不怪文雪编剧,难道也有错吗?” “当然有。”洛挽月铿锵有力的回答,让洛湘琴和文雪都有些惊讶的看向她。 “因为一开始就不是文雪编剧的错,怎么能说是你不怪她呢?” 文雪眼睛亮闪闪地看向洛挽月。 “可是,她的确没告诉我她的身份啊。”洛湘琴还想狡辩。 “你也没给我机会啊,老妹儿,你一出来就拿走我的剧本,我怎么解释?” 文雪被洛湘琴的无耻,恶心的家乡话都说出来了。 “那你后面不是可以追上我吗?”洛湘琴皱眉,语气委屈。 “我腿脚不好,追不上不行吗?” 文雪说完,头也不回地进去了,根本不管后面气得跳脚的洛湘琴。 再被她这样诡辩下去,也别想继续试镜了。 洛挽月嘴角含笑,看着洛湘琴难堪的样子,心情很好。 “下次还是先问清楚了,再动手,你说呢?” 洛挽月最后的尾音转了几个弯,周围看热闹的都有些憋不住笑出声来。 洛湘琴羞愤地望向洛挽月,“你是不是针对我?” “这从何说起,我只是好心提醒罢了。” “看来,人不能随意发善心,免得反被误解了。我还是先进去吧。” 洛挽月有些失望和难过的垂下眼眸,和约瑟夫他们打过招呼,转身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了表情,抬脚走进去。 “我不是,约瑟夫导演……” 约瑟夫皱起眉头,用手势制止了洛湘琴要说的话,“我还要试戏,你请便。” 说完,也转身进去了。 只余下黄棕合站在那里,人高马大的样子,脸上带着笑。 洛湘琴看着,也微笑着想说什么。 却只见黄棕合伸出手,是一张120的号码牌。 “如果你是来试镜的,可以先去后面排队。对了,那个剧本,你可能要还给我。”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洛湘琴也只能憋屈地拿过号码牌,又将手里被捏皱的剧本,递给了黄棕合。 才在周围好奇、怪异的眼神中,向后面走去。 心里却将这几个人骂了个遍,恨不得直接召唤投资方过来收拾他们。 尤其是洛挽月。 洛湘琴眼里闪过一抹狠辣,总有一天,她也会让洛挽月再一次消失在这个世界! …… 金御一品。 楚子衡头有些疼,昨晚的酒又喝多了。 “叮咚——” “谁啊!”楚子衡烦闷地打开被子,眼睛都挣不开。 脚在地上摩擦,只找到了一只鞋子,外面的门铃声有节奏的响起。 “真的是!来了!” 楚子衡也不管拖鞋了,站起身来,由于酒精的作用,身体还不稳了一下。 稳住身形后,才摇摇晃晃地走向大门。 “吱呀——” 门打开了,外面站着的赫然是司徒诀和他的助理海杰。 对着司徒诀的面无表情,以及海杰的假笑,楚子衡烦躁的摸摸头发。 “司徒诀,你来能不能直接进来,老是打扰我睡觉。” “楚少,我家少爷害怕向上次一样,打扰你和女朋友相处。” “嘿,你是不是故意的,不知道我昨天才分手吗?” 楚子衡迷蒙着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望着海杰。 海杰抽了抽嘴角。 他怎么会知道?少爷也没说整天跟着他,调查他啊。 “抱歉,楚少。” 海杰识时务者为俊杰,及时道歉,多的话一个字不说。 他也是见识过以前楚子衡失恋的样子。 只要有人和楚子衡呛嘴,他能说三天三夜。 楚子衡撇撇嘴,转身进了客厅,给他们让开位置进来,“说吧,你来我这儿,肯定又要劳役我了。” 楚子衡从沙发旁边的小型冰箱拿出一罐啤酒,大口大口的喝着。 司徒诀皱了皱眉,“你很痛苦吗?” 楚子衡有些不可置信,随即气笑了,“司徒诀,你听听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失恋了你不哭吗?不难受吗?不想要喝酒麻痹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