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八章 其实我很好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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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八章其实我很好哄的 尽管江初宁已经很克制了,可她的声音还是带了一些委屈和哭腔。 江上寒唇角微抿,再度开口,语气平缓:“宁宁,你还在念书,生孩子这件事,不应该在你的计划范围内。” 江初宁又垂着眼睛,手指揪着被子的一角:“那在你的计划范围内吗?” “不在。” 这个回答,完全在江初宁的意料之中。 她又道:“我应该……后天就会去瑞士了,我……” 江初宁停停顿顿的,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她好像是做出了孤注一掷的选择,不管结果如何,都不会后悔。 但却又想在最后的时间里,抓住一丝希望。 不想未婚先孕确实只是一个借口,她真正想要的,是和他结婚。 可是他也避重就轻的拒绝了。 江初宁有些茫然,两三年的时间那么长,万一……他真的就喜欢上别人了呢。 就在她情绪越来越低落的时候,江上寒看了眼时间,起身道:“我现在过来。” 江初宁反应过来时,手机的听筒里只剩下忙音。 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现在……过来? 江初宁放下手机,心底里那股淡淡萦绕着的情绪,好像被冲淡了不少。 她把面前的那颗药扔进垃圾桶里,胡乱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其实谢音音和江上寒都说的有道理,她现在都没有自己照顾自己的能力,肯定照顾不了小孩子。 而且,就……早上那么几次,这才哪儿跟哪儿啊,怎么可能有那么容易就怀孕了。 江初宁重新精神了起来,小跑着到了楼下,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等着。 不同于昨晚漫天星光的点缀,今晚的夜空黑压压的,阴沉的厉害,没有一丝光亮。 仿佛要下一场暴雨。 果然没过一会儿,佣人便过来道:“小姐,天气预报说一会儿有雨,你进来吧。” 江初宁微微荡着秋千,回过头道:“没事,你先去休息吧,一会儿下雨我就进去。” 佣人颔首,转身离开。 江初宁脑袋靠在旁边的藤编绳上,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地面。 很快,江初宁便感觉手背上有丝凉意传来。 下雨了。 江初宁起身,正准备去里面等时,看到了不远处有车灯亮起。 她立即停下了脚步,满心欢喜的走了过去。 黑色轿车停下后,江竟尧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奇怪的看着江初宁:“宁宁,你在这里做什么?” 江初宁眼睛转了转,没有露出破绽,抱住了他的胳膊:“爸爸,我来接你呀。” 江竟尧倒是没有怎么怀疑,宁宁以前也偶尔会在他回家时,跑过来接他,不过那都好几年前了。 那时候小丫头还不到他胸口高呢。 江竟尧一边感慨一边开口:“好了宁宁,进去吧,开始下雨了。” 江初宁应了声,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大门的方向。 他们刚进了屋子,雨便下的大了起来,密密麻麻的砸在地面上,发出了声响。 江竟尧坐在沙发里,喘口气的功夫,又问道:“宁宁,你老是看外面做什么?” 江初宁连忙收回了视线:“我在想……又下雨了,明天应该会有点冷。” 江竟尧闻言没说什么,只是脸色有些凝重。 江初宁坐在他旁边:“对了,爸爸你这两天在忙什么呀,昨晚都没回家。” 江竟尧拍了拍她的手:“没什么,工作上的事,已经解决了。” 听到这话,江初宁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吐了一口气:“那就好,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江竟尧看她这个样子,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又止住了。 他道:“宁宁,爸爸还有点工作,先去书房了,你早点回房间休息。” 江初宁点头:“爸爸晚安!” 江竟尧去书房后,江初宁又走到门口望了望。 透过沉沉的雨幕,她仿佛远远看到大门外有一道不明显的灯光。 江初宁在玄关拿了一把伞,然后轻手轻脚的往外走。 既然江上寒说他要来找她,那他就一定不会食言。 夜里的风雨很大,伞也被吹的东倒西歪,江初宁紧紧握着伞柄,等走到门口时,看着那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迈巴赫,脸上笑容逐渐扩大,她就知道一定是他! 江上寒靠在驾驶座里,目光平淡的看向前方,单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车窗传来轻轻的敲击声,他才收回视线。 江初宁撑着伞站在雨幕里,头发被雨水打湿,贴在了额角,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了光亮。 好像穿透了这个黑夜。 江上寒快速打开车门,站在她面前:“你怎么出来了。” 江初宁费力踮着脚想要把伞撑高,举到他的头顶,同时道:“你说你要来找我呀,我爸爸刚刚回来了,所以我觉得你可能不会进去,就出来看看……” 江上寒接过她手里的伞,低声道:“你应该给我打电话。” 江初宁仰头看着他,有着自己的理由:“雨下的这么大,如果我给你打电话,你就不会让我出来了。” 江上寒黑眸凝着她,淡淡笑了下:“冷么。” 江初宁点头:“有一点点。” 江上寒拉开后座车门:“上去。” 江初宁立即乖乖爬进车里。 江上寒收起伞,坐在她旁边,关上车门后,又拿了一条干毛巾,给她擦着头上和脸上的雨水。 江初宁眼睛直溜溜的看着他,眨也不眨。 江上寒道:“想说什么?” 江初宁小声开口:“你之所以现在过来,是在哄我吗。” 江上寒没有否认:“嗯。” 闻言,江初宁更开心了一些:“其实我很好哄的,在你说你来找我的时候,我就已经不难过了。” 江上寒唇角勾了下,用毛巾继续擦着她的手:“那看来我这一趟不该来。” 江初宁认真的想了想:“不难过和更开心又是不同的。” 江上寒给她把手上的水擦干以后,将毛巾放到了一边,然后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放在了她掌心里。 江初宁见状,整个人都懵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掌心里的祖母绿戒指,微微睁大了眼睛:“这该不会是……求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