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一
晋国边城辽城,这地方是赵铭轩的又一个新的据点,以前和刘雨欣在一块的地方,如今他都很少踏足,就是怕到了那个地方见到那地方的情景的时候触景伤情,此时的赵铭轩在不像以往的意气风发相反的,现在的她整个人显得很是阴郁,要不是因为儿子跟在身边,恐怕这时候他都已经随着刘雨欣消失在这一方世界之中。 赵明轩指着额头静静的看着窗外,不知道眼神,看向了何方,也不知道思绪飘向了哪里,此时的她显得整个人有些慵懒,又好似百无聊赖一般整个人就像那没有生命力的画像一样,就是一座雕塑立在了这一方天地之间。 “爹爹,你看,这是我今天在街上买的小糖人,像不像小meimei,麦子jiejie说这个很好看,我也觉得挺不错的……”起拿着一个小糖人由外面跑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兴奋这些日子她好不容易脱离了那训练的痛苦功夫有了长进,爹爹也把自己带到了身边。 隔了好半天赵铭轩才缓缓的转过脑袋,看着儿子那一脸纯真的笑容,不由得心中又是一阵柔软,正是他和刘雨欣两个人的孩子如今孩子都长得这么大了,现在她们也找了有很长的时间可是,自己的妻子到现在音信全无。尤其是看着儿子那神似妻子的眼睛,更让她心中觉得一痛,这孩子整个母子都想着自己,可是那一双活灵活现的眼睛却是妻子的翻版。 “你这小家伙长得这么大了,还是这么调皮,今天麦子jiejie没有收拾你呀!”赵敏先把儿子轻轻地抱了起来,同时捏了捏他的小鼻头,眼神中充满的宠溺。 起看着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一下子觉得有些受宠若惊,爹爹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有这样子对自己了如今的父亲再不是以前那样子跟自己聚少离多,对他的印象也不是那么深刻,但总体来说,他觉得爹爹应该是很疼爱自己的,可是现在他的心智却是阴晴不定,有的时候很暴怒,有的时候却又是那么的温柔多情,更甚至很多的时候,爹爹都是冲着一种nongnong的悲伤之中,要不是有自己恐怕爹爹随时都会离自己而去,他害怕真的好害怕,主要是爹爹给她的感觉总是那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儿子,今天早晨起来的这么早,练功了没有,还有今天吃饭了没有?有没有调皮……”难得的照明线没有处理公事,开始对着儿子叙叙叨叨地关心起他的生活起居。 “爹爹,我今天早晨练了一个时辰的功夫,然后我又吃了早饭,今天早晨吃了一个鸡蛋,吃了玉米粥,我还喝了一小碗的牛奶,早晨我写了一个早晨的大字……下午的时候,因为睡醒了起来之后,麦子jiejie看着我有些百无聊赖地就领着我到街上转了一圈,这才买了这个糖葫芦,爹爹你尝尝,这味道可甜了,还有,这里面的果子酸酸的,可好吃了……”起见自己的父亲难得有这样的好心情,就开始拿着自己的东西献宝,同时也将自己这一天的活动絮絮叨叨地仔仔细细地报了个全。 赵明轩听着儿子一上午干了那么多的事情,下午倒是规规矩矩的睡了一个午觉,然后才出去玩耍,倒是真的按照妻子以前制定的方法在安排他的作息,一想到这些,他又想到了那个美好的女子,心情又不由得沉重了起来,将孩子紧紧地搂在了怀中,不言不语。 过了好半天,赵铭轩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感觉到天气也越来越凉了,如今的天气黑的越来越早,外面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看来得点灯吃晚饭了。 “儿子,看来你今天一天的行程安排的挺丰富的,可是爹爹就没有你这么好命了,爹地今天可是处理了一整天的公务,现在爹爹好累呀!”赵铭轩故意捏了捏自己的额头,用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爹爹,那你赶紧躺着,我到床上给你揉揉肩膀哦,不行,我揉的力气太小,你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样子吧,我依旧给你踩背怎么样?就像咱们俩上次一样。”其可是明白,点点,今天忙了一整天,真的很累了,他心疼的很,轻轻的走到父亲的背后,用自己的手使劲推着,让他躺到书房里面的床上,好让自己帮他按摩。 赵铭轩本来是想跟儿子耍耍,然后冲他撒个小娇看看儿子的反应,没想到这孩子却这么懂事,一下子就想到要给自己按摩,缓解自己的疲劳,心中除了激动之外,更多的却是一种深深的叹息,片刻之后,他又觉得非常的生气,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女孩子去了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流血不流泪,哪怕再苦再累也不应该喊的,可是她现在的这一番表现却像个女孩子家家的,不由得他又生气起来。 “爹爹是男人,哪能因为这一点点的事情就开始要你来给我按摩你是这么大的男孩子了,咱们家就你一个孩子,你不能像个女孩子家家的整天娇娇弱弱的,你应该有点男孩子的气概,今天吃完晚饭之后加练功一个时辰……还有一点爹爹经常告诉你喜怒不形于色,心事勿让人知,你看看你今天这嬉皮笑脸的样子,这是我平常教导你的吗……”没来由的赵明轩又发了一顿脾气,同时也给自己儿子定下了今天晚上饭后的训练量。 起站在父亲的身后,一下子觉得很委屈,眼泪止不住的要在眼眶里头打转,最终他还是扬了扬头把眼泪咽了回去,他知道父亲这是因为母亲离开才变成这个样子,轻轻的捏紧了拳头,他一定要想尽办法找到母亲,只有那样,爹爹才会像以前那样子,也才不会像这样子脾气变得阴晴不定。 “是,儿子这就去训练去。”起没有赌气,只是觉得她真的应该好好的接受训练,这些日子,父亲的脾气变好了许多,自己怎么突然一下子忘了寻找娘亲的目的?什么时候起自己变得这样子了,突然之间,他更加痛恨起自己来了,这也使得他更快速的向训练场跑去。可他心中更委屈的是,自己平常就已经够板着个小脸的男的看到父亲这样子气色好一些才对他嬉皮笑脸了一下,哪里知道就这样也让爹爹给训了一顿,其实他真的很想喊,爹爹,我也才只不过两岁多的孩子呀! “主子,清风回来了,说是有事情禀报。”赵锋轩正在书房中懊恼自己刚才对儿子太严厉的时候,外面的管家进来报告了。 “进来吧!”屋子里面的人此时已经恢复了惯有的冷漠,没有任何声音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清风进到屋子里面的时候,只是看到了一个高大又清瘦的身影,不由得心中又有一些些的愧疚,但同时他也兴奋起来,她相信主子要是听见了自己带回来的消息,一定会非常高兴的而且他已经派人前往探听那边的消息了,具体什么情况还要等到下一步的调查,只是自己因为按耐不住才会急切的回来报告。 “你在干什么呢?什么时候开始你报告的事情还要有,这么多的程序,还要酝酿一下吗?还是说你又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如果是做了错事,你自己到那边去领罚吧。”赵铭轩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回答自己的问题,清风可是进来的时候他已经知道的,这人站了半天情绪很是激动,可最终他是在发什么神经了,这是不是自己这些日子给她们好脸色了找抽呢,看来自己得把这些手下好好的严惩一番了,终归是自己这些日子因为心情不在这个上面,才让这些人觉得自己好说话了,赵铭轩在心中自我丫丫想了一番。 “主子,是这样的……”清风鸣了,抿嘴唇,还在想着你想要怎么样的措辞,才能把话更加快速,更加具体的表达清楚。 “你能不能说快一点,要是不想说,你就到那边去领罚吧,二十鞭子。”张明轩此时的耐心仿佛已经用尽,他等了半天,对方还是这样磕磕绊绊的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干脆直接下达了要惩罚清风的命令。 “主子,是我们在成果发现了一种酸菜,这种酸菜是用芥菜做的,而且也是在一个小山村里面发现的,并且是咱们一品轩的掌柜的讲着,一些酸菜都买了下来……”清风还是从故事的开头说起。 “你别来那么多的过场,直接说结局到底怎么回事儿。”赵铭轩听到酸菜两个字的时候身体猛然一震,他心中的直觉是有什么事情已经是呼啸欲出了,此时的他来不及听那些中间的细节,只想知道最后的结局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个酸菜的味道和王妃在咱们这边做的味道是一模一样的,而且将酸菜卖给你,品轩掌柜的女子也叫刘雨欣,年龄也才二十岁左右,不过她梳的是姑娘的发髻,好像还没有成亲,但是这个女子是突然之间出现的,并且……丢失了一部分的记忆……”清风仔细地组织了一下言语,将自己调查到的零星片段一点一点的说了出来,同时她也在考量着有些事情是不是应该全部兜底。 “那你还在这个地方说这些废话干什么,赶紧的派人去查,明月呢,明月这些日子在干什么?他不是一直在负责追查这件事情吗?到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剑,赶紧的收拾东西,咱们立刻出发……赵管家,你赶紧到外面的训练场去把小世子给我带回来,就说我们要离开了。”此时的赵铭轩再一次听到了刘雨欣的消息以前虽然有了许多谎报的军情,但是这一次她心中却是有了一抹肯定,总觉得妻子就是在那个地方,现在的他只想尽快的赶到她的身边与她团聚。 清风看着面前急不可耐的男子,心中再一次的为主子对自己王妃的另一番心境感觉到了一抹欣慰,自己的主子被面前的这位男子付出了多少,他们这几个得力的手下很清楚,可是面前的男子为自己的主子做了多少,他们也很明白,正是因为她们的清楚和明白,才使得她们在刘雨欣消失了之后,这样子不余余力,更甚至可以说是拼尽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在一直不曾停歇地寻找着,哪怕是一点点的蛛丝马迹也不放过。这一次听到这样的消息之后,拿过来的身材她也已经尝过了,确实味道一点不假,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王妃好像突然失去了记忆,跟他们好像是一点不认识,这中间他们可能还会要产生些什么……清风不敢往下想,现在他只想赶紧找到自己的主子。 尤其是郭玉,郭翠,秋水纹……那几个丫头,本来真打算内些日子他们几对新人要成亲的,可是现在因为王妃消失了,所以她们的婚事也耽搁下来现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她们都发了疯的在寻找刘雨欣。不是说她们有怨言,可是现在,一切事情都停止在原先的脚步,所有的事情都放下来了,许多原先正在进行的项目和事情也都已经被停滞,关键是他们这些人的主心骨没有了,做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了,指出了寻找自己主子这一件事情,剩下的她们仿佛都看不见似的。 “爷,郭玉,郭翠她们已经赶往那边了,清风也接到了消息,不过她在做一些善后的处理,电也已经去了京城,他说要封锁那边消息,并且关注各方动静……”这些年,她们这些下属已经形成了某种默契,已经不需要自己的爷来吩咐事情了,这时候仅仅知道刘雨欣一个最她可能点的出现,她们就已经开始分工协作,将一切都布置好了,当年刘雨欣是怎样消失的她们这些人很清楚,所以为了让那些人得到消息之后进行破坏,这一次她们就得到了这么一点点的线索,就已经开始进行了最周密的部署,只为了防止那位不出头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