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请客帮忙

    翌日一大早，李守良起床的时间大致比整个四合院的人起的都早。因为这个点李守良已经习惯了‘练拳’，锻炼。然后洗漱，吃饭。

    可今天早上，李守良却碰到了一个意外的人。

    正当李守良在后院里练拳的时候，打许大茂屋里出来一个女人，正是娄晓娥。

    笑嘻嘻的走到李守良不远处，看着李守良打完一通拳。

    李守良也知道旁边站着人，不过一通打不完，总感觉不得劲。在有些事情上，李守良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有些‘强迫症’的意思，仅限个别事情上。

    一通打完，李守良停下问道：“晓娥姐，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了，这是有什么事吗？”

    娄晓娥揉了揉眼睛，先是说道：“守良，你这通拳打的真是漂亮。看着总感觉很流畅，很有气势。”

    李守良笑了笑没接话茬，八极拳高级，这练法虽然不是打法但也不是闹着玩的。

    随后听娄晓娥说道：“我这不是为了起来找你吗。要不然这么早，我可起不来。”

    李守良调笑道：“晓娥姐，大茂哥可还在家里睡着觉呢。你不怕他看到你出来找我生气。还有，咱们后院里的人看到了，也是闹笑话。”

    娄晓娥摆了摆手道：“我这是正事，大茂知道了也不会怪我的。还有，咱们正大光明的站到院里说话。谁还能嚼舌头啊。”

    来到院里的娄晓娥别的没感觉到，但是院里人传人小话，背后嚼舌头是真的一绝。

    李守良竖起大拇指道：“在四合院里生活，你已经掌握了生活的真谛。剩下的就是融入进去。”

    娄晓娥说道：“别贫了啊。真是的。我真的找你有事儿。”

    李守良问道：“什么事啊。这么着急？昨天晚上就找我，今天又来找我。我想了一下，你是大户人家的姑娘，我是一个普通工厂工人。什么情况还能让我帮得到你。”

    娄晓娥没接话茬，先没说什么事。而是先问道：“守良，那天你给我做的那顿饭，特别好，那老bj炸酱面真是一绝。你。。你是只会做面吗，还是菜也会做？”

    闻弦歌而知雅意，李守良立刻大致猜出了，娄晓娥的事儿。应该是请他做饭。

    李守良笑道：“晓娥姐，我大致会做些家常菜。自我感觉还不错。”

    娄晓娥先是一喜，有些松了口气，随后有点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做菜的水平有那面这么好吗？”

    这话问当事人，当事人怎么说。说好是骄傲，说不好是贬低自己。

    李守良最终还是如实道：“做菜的水平应该不错。怎么了，晓娥姐，是有什么事吗？”

    娄晓娥拍了拍目测有些东西的胸脯，道：“那就好，那就好。”

    随后刚要说别的，就听见后院老太太屋门口传来了声音。有推开门出来的趋势。

    娄晓娥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旁边撤了一下子。说道：“那什么，守良，你晚上回来吗？我准备好食材，在你家吃饭行不行？我出菜，你出手艺。”

    李守良知道这是试他的水平，李守良说道：“行，可以。晚上在我家做饭，正好我也省了做饭了。”

    娄晓娥点点头，说道：“那我先回去了，晚上再说吧。再见。”说着转身就走了。

    李守良点点头，继续的打起了拳，过了好一会儿，老太太那里响了很久的门，才被推开。

    老太太慢悠悠的拿着张小板凳，出来坐在了外面。然后饶有兴致的看着李守良在那打拳。

    李守良转身过去的时候，看着老太太的眼睛里有些深意。

    不过李守良也没多做解释。自从刚开始接触过老太太之后，就只有逢年过节是时候，李守良才会和一大爷过去看看老太太。

    有一大爷管着老太太，加之李守良也没有多想亲近她，所以也就普通邻居关系。

    早上李守良临走的时候跟一大妈说了，自己晚上不过来吃了，少做，别浪费。

    一日平静。

    晚上下班，李守良刚回到后院，还没进屋呢，就看到娄晓娥出来了，看向了他的方向。

    李守良朝她点了点头。随后回家先放包去了。

    过了一会儿，另李守良惊讶的是，娄晓娥和许大茂提留着东西联袂而来。李守良本以为娄晓娥找他做饭的事儿，是背着许大茂的呢。

    不过这事儿显然是李守良想对了。这事儿，娄晓娥没想着跟许大茂说的。

    结果许大茂今天让尿憋醒了。比平常醒的早，没看到娄晓娥，以为娄晓娥去上厕所了。又半睡半醒的等着娄晓娥，再睡个回笼觉，久等不回来就醒了。

    问娄晓娥什么事儿。娄晓娥也没什么私绪，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可对自己老公隐瞒的。就大大方方的说了。

    当时许大茂还不信。因为许大茂对李守良的手艺的印象还停留在60年，那是许大茂想要拉拢李守良干傻柱的时候。李守良炒了几个菜，哥俩喝了一场。

    那菜确实炒的比一般小菜馆好，但是也仅此而已。可比不上大饭店的厨子。许大茂自诩是吃过很多好地方的人。实在很难相信为什么娄晓娥会推崇李守良的厨艺。

    至于他出差不在家，娄晓娥找李守良做饭的事儿，先不计较，过后再说。

    就这么着，许大茂甚至推迟了自己今天应该去出的差，说什么也得把这活，推给别人或者晚一天。

    一是为了看看李守良的手艺，二是许大茂也不相信一个人有这么大的能耐。打架厉害、学钳工，钳工厉害、学木匠，木工厉害、学厨艺，厨艺也厉害？

    这tm是个什么人？在四合院就不允许有这么nb的人存在。再有就是不放心自己老婆了。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许大茂就是这么一个人。别管李守良喜不喜欢他，不得不承认，在领导面前，更喜欢这种人。

    许大茂和娄晓娥先是把东西放下，随后许大茂笑道：“兄弟，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今天听你嫂子提起你做饭好这事来。我还有点不相信呢。

    咱哥俩前段时间可是吃过饭的，我记得那时候也就是家常菜水平啊。这不，你嫂子极力推荐。我也好奇，就不请自来了。兄弟，不会不欢迎吧？”

    句句不提别的，句句挖着坑。再者这前段时间一块吃过饭还是两年前了，真真是‘前段时间’！

    李守良笑道：“大茂哥，我就是借你家的菜省顿饭。你来是正来啊。坐，都坐。我去给你们倒水。我这里空，可别嫌弃。”

    许大茂抬眼打量着这个地方，还是记忆里的样子。

    许大茂忍不住说道：“守良，怎么不捣拾捣拾？你现在可是6级工，一个月的工资可都快赶上哥哥的两倍了。这家里怎么还是这么空旷。攒着也不花？

    凭你的手艺，再加上你有钱，什么不能弄？也装饰装饰。好看啊。”

    李守良笑道：“大茂哥，哪有什么钱啊？这前两年工资低的时候，就先买了自行车和收音机。

    也没攒下什么钱。再加上这两年买木头练手艺。这挣得还不如花的多呢。再加上还要留点底子娶媳妇。这家啊，等结婚的时候，再装修也不迟啊。”

    一边说着一边给两人倒上水，随后道：“先做着，我去做饭。”

    拿来的东西不少，特别是肉，这些可能三大爷家过年都用不完。

    李守良直接简单的炒了四道菜。又打了个西红柿蛋花汤。够吃了。

    又想着没有面食，家里也没蒸馒头。李守良又跑到一大爷家拿了几个馒头来。

    一大爷也没有问什么事。

    许大茂因为惦记着吃，李守良因为以前装醉骗过许大茂。两人都没提要喝酒的事儿。

    就这么吃了起来，这大厨和普通人做菜，光‘色、香’这一块就不一样。更别提味道了。

    几人大快朵颐，好不快意。

    吃的许大茂更是头上冒汗了，即使如此，普普通通的西红柿蛋花汤，还是让他多喝了好几碗。

    一时间想要针对李守良的意思都没有了。只想享受饱餐后的安宁。显然是吃爽了。关于娄晓娥对李守良厨艺的推崇，嘴上也不抵抗了。心里想着：这小子确实有两把刷子。

    娄晓娥也是一脸幸福相，这菜虽然都是家常菜，可越是家常菜越能显现出大厨跟普通厨师之间的区别。念及至此娄晓娥觉得自己真是‘误打误撞’的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娄晓娥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守良的手艺，不是一般人做得出来的。我从小吃过的馆子这么多，也就几个有数的大饭馆的师傅比守良的手艺好。

    但那些师傅都是好几十岁的人了。守良这才多大。”

    许大茂没有反驳，笑道：“这回我是信了，守良，你这把厨艺涨得，哥哥我是服了。深藏不露啊。搞得哥哥我都想要学一学了。”

    李守良呵呵一笑道：“嗨，都是自己做饭逼出来的，刚开始自己做的难吃。自己都吃不下去。可是吃不下去，没有营养啊。这厂里的活没有力气可不成。

    就自己逼着自己做饭，不断的追求怎么好吃，怎么吃的下去。这菜啊也就一天天的两练成了。大茂哥想要练就试一试，没什么难得，一次两次的，还不明显。

    日积月累的就很容易看出来了。”

    许大茂一听就没有信心了，自己就不是能坚持下来的人。索性笑了笑不说话。

    娄晓娥道：“得了吧，你大茂哥可不是那种坚持的下来的人。他啊就是懒。”结婚了一段时间了，对于这个‘花言巧语’把她骗到手的男人已经是十分了解了。

    除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因为耍嘴皮子，干的还可以外，其他的都是能不干就不干。

    就连家里的做饭一事儿，两口子都是能逃就逃，先吃熟食，吃完了再做饭，也是凑活就行。

    不过娄晓娥多少也知道在外面给自己男人留面子，说了这么一句就不说了。

    转而说起了正事来：“守良，你过几天的时候，有空吗？”

    这话问的，谁知道自己过几天有没有空啊，这还不是个具体的日子，还是个未知的日子。

    李守良笑道：“晓娥姐，我要是知道我过几天忙不忙，我就不敢钳工了。早就去干警察了，就这一手未卜先知，哪个罪犯被我查不出来。”

    李守良本来想说算命来，可话到嘴边，想起来旁边坐着个‘举报小人许大茂’，他真要记住自己说的话，到了过几年给自己玩一手举报。

    妈的，再有冲动的，给自己来一手‘莫须有’，那自己就是钳工大手子估计也不行。

    娄晓娥笑道：“别臭贫，说正事呢。就是问你过几天，具体时间还没定住，但是也就这未来几天到一周的时间里。”

    李守良想了想，不大确定的道：“暂时还是没有的，但是确实不能排除有事的情况。毕竟咱们谁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娄晓娥一看有戏，笑道：“那你到时候肯定没事儿。嘿嘿。”

    两人这一幕其实就是正常的对话，可看在许大茂眼里怎么看怎么像‘打情骂俏’。

    md，我就在这跟前呢，你们跟我来这一出？

    有些不开心的许大茂说道：“娥子，我就跟你说你说的太早，咱爸那边还没定下，也没说一定用你找的人。你先跟人守良说了。到时候再说呗。急什么啊。”

    娄晓娥道：“大茂，正是因为没确定，才先给守良说一声啊，到时候真要需要守良帮忙，却因为没跟人提前打好招呼，守良有事儿。那不就都泡汤了吗。”这话说的在理的。

    许大茂那是‘挑事儿’，娄晓娥这是正办。

    李守良看着两人‘斗嘴’也是有意思，随后说道：“晓娥姐，具体是什么事啊？这说了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云里雾里的呢。”

    娄晓娥这才娓娓道来：“其实是我父亲，有一些天南海北的老朋友，要来家里聚一聚。可是也不想着大操大办。家里一直有一个‘帮忙’在朋友来的时候烧菜的。

    但是人家前段时间，跟着家里人回老家享清福去了。再加上一时半会的，我们家也没有什么宾客宴请，也就没再找‘帮忙’的。

    这不，突然，我爸的老朋友们要来聚一聚。我们家这才紧急的找会做饭的人帮帮忙。”

    这话就不对了。听的李守良奇怪。就这么一顿饭，在‘丰泽园、bj饭店’之类的地方，请个大厨不就行了。那些个大饭店，什么大厨找不到。八大菜系的大师们，都能在大饭店里见到踪影吧。

    娄晓娥对于李守良这个疑问，回答的含含糊糊：“这不是在大饭店请厨师，太张扬了吗。而且你放心，这顿饭你去帮帮忙，我们家有答谢。绝对丰厚。”

    就这么一个半遮半掩的回答，显然有‘未尽之语’。不过李守良也没追问。有答谢就行了。

    虽然娄家还没倒呢，但是已经显示出颓势了。‘给钱-帮忙’这个关系就正好。

    李守良答应了下来。

    夫妻俩面上带着笑容回到了家里。

    许大茂才问道娄晓娥真实原因，只要都不傻，谁听不出来呢。

    娄晓娥这才说道：“一是大张旗鼓的请厨师来家里做饭，太张扬了。会被一些有心人盯上。爸爸这些老朋友来，就是想简简单单的吃顿饭。

    二是天南海北的朋友都有，什么好菜没吃过。不需要多好，只要上得了台面，中规中矩的就行。三就是娄晓娥自己觉得李守良做的饭挺好的。尤其是经过了今天晚上这家常菜的考验。”

    还有一条娄晓娥没说：自家虽然有些走下坡路，但是去请个大厨回来，显得自己家很掉面子。哪有大户人家的没有自己的厨子的。

    但是要是选了李守良帮忙，好歹李守良是‘以前自家厂子’的子弟兵。真说起来不算外请的。

    勉强在条件之列。不然自己家怕是会丢人。

    许大茂听了解释也没多说话，目前来说就冲着，媳妇隔三差五回娘家时拿回来的好东西，他就不会说出什么‘不理智’的话来。

    。。。过了几天，娄晓娥来信儿了。询问李守良周六晚上的有没有时间。

    李守良回道：“暂时是有时间，但是得上班。”

    娄晓娥很是大气的表示，请半天到一天，这一天的工资，我们家补给你，不算答谢之内。只希望你能早来收拾整理食材。

    有人兜底，李守良自然是同意了。随后又问了问具体都是哪的朋友，菜都有什么准备下的。

    对于上什么菜，做几个菜，主家有什么想法。随后娄晓娥事无巨细的把问题的答案从娄家传了回来。并按照李守良根据客人准备的菜单准备好了菜。

    到了周六这一天，李守良先是干到了中午，随后把自己的工作台留给了查安平，让他练手艺。这个‘笨蛋玩意儿’，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是很聪明，但是也确实有点懒，不催不蹦跶，不往前走。

    所以李守良给他定的半年学活，随后考等级小目标，没有完成。只能等着12月底这一次了。李守良希望别人也能说句：师傅英雄徒好汉。这好歹是第一个徒弟啊，怎么也是有所厚望的。

    随后李守良根据地址来到了娄晓娥家。

    到了大门口，有早早的等在门口等着他的。

    一听是他，接着引着他就进去了。李守良先是让这自称是‘吴妈’的大姨给他找了个地方，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随后又仔仔细细的清洗了手，才跟着吴妈来到了厨房里。

    都是根据李守良准备的菜单，准备好的菜。

    李守良根据天南海北的朋友，准备了好几种菜系的菜。

    其中鲁菜就准备了：爆炒腰花、糖醋鲤鱼、一品豆腐。

    浙菜：东坡肉、荷叶粉蒸肉、干炸响铃等。

    湘菜：剁椒鱼头、麻辣子鸡等。更有时兴的素菜家常菜配着。

    大菜都是吴妈跟着李守良打下手，先处理好的。时间长的，都是掐着时间先做的。

    素菜，好整的菜都是洗好，切好，放在那的。唯一一道开水白菜是李守良一来了就做的，无他，3至4个多小时的高汤，且熬着呢。

    随着天越来越擦黑。娄晓娥露了头进来。一看准备好的菜。直呼回来对了。

    李守良随口问了句：“大茂哥呢？”

    娄晓娥只用：“出差了。”搪塞了过去。李守良也没觉得什么不对，许大茂本来就经常上山下乡。

    随着娄母进来说道上菜。

    一道一道准备好的大菜，夹杂着中间上一道两道素菜，不停的送了上去。

    最后一道菜是开水白菜。上齐之后，李守良也没耽搁，跟吴妈说了声，就悄悄的离开了。

    李守良是冲着答谢来的。目前来看，自己的生活中，没有什么能求到娄家的。

    不过认识认识罢了。走一步闲棋。把自己多做留出来的一些‘试菜’装进准备好的盒里，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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