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公子我要给你生猴子(5)
不过,看到他们比剑,离吻忽然想到,不是说来到这儿会给她一把神剑作为金手指吗?神剑在哪儿呢?? 离吻连忙开始翻自己身上的衣服,对啊,说好的神剑呢? 正翻着,就听见周围忽然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离吻应声抬头,就见尉迟零墨周身不知何时多了两把半透明的剑,这两把剑就如同流水化成的一样,漂浮在他双肩两侧,而他一动未动,似乎只用‘气’就可以cao纵这两把剑。 而赵赫,明明已经提着剑冲到了他面前,但剑却怎么也挥不下去,就好像无形中有什么东西把他的剑拦住了一样。 只见赵赫咬牙切齿的双手攥紧手里的粗剑,用力的向下再次劈去! “喝——!” 尉迟零墨眼神漠然,瞳孔只微微一收紧,那两把飘在他双肩两侧的无形之剑,就忽的吸收了周围的气流,旋转着飞射而出! 剑气凛冽,冷风袭人! 其中一把半透明的剑刃直接拦下赵赫的攻击,而另一把剑则飞速沿着赵赫旋转了一圈儿,就逐渐变得透明,和气流融为一体,消失在了空气中! “哇,不愧是流脉剑法,真是开了眼界!” 观剑的人全都发出赞叹。 那把消失的剑化作无形剑气,赵赫只感觉胸口一阵剧痛,可身上却并无伤口,下一秒,他就觉得仿佛有千斤重担压于后背之上,他心脏一沉,手里的剑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而他也承受不住这股重压,整个人半跪在地上。 “赵家什么剑法啊,这对方都没出招怎么就跪下了!” “谁知道啊,垃圾,快下去吧!没比就败了,还敢来叫嚣约剑!” “就是就是,给赵家丢脸!” 见台下全是不屑的骂声,赵赫咬紧牙关想要重新站起来,可是他的双腿却如同灌了铅,怎么也提不起力道,而且脚腕也传来几乎令他崩溃的剧痛感。 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抬眼瞪着尉迟零墨:“尉迟零墨,今日之辱,我赵赫牢记在心,将来有朝一日一定要双倍奉还!” 尉迟零墨双手背在身后,他周围的气流已经恢复平静,两把剑也早已消失,他漠然的俯视着半跪在他对面的赵赫,没有说话。 距离比剑场最近的观众席位置忽然传来一个银铃般的笑声,只见离吻一只手支在座位侧把手上,手掌心托着下巴,笑的花枝乱颤: “真是可笑啊,赵公子与我家相公相约比剑,比剑这种事本就是切磋,双方都为自愿,而且是赵公子有约在先,如今赵公子技不如人,我家相公既没出言讽刺,更没有行动上的侮辱,赵公子被剑气吓的跪下了,又不是我家相公逼你跪下的,何来‘今日之辱’一说?” “我说赵公子啊,剑法不精不可怕,但人品要是还不行,那你可就真的丢了赵家人的脸了。” 离吻懒洋洋的起身,眉目之间全是嘲讽意味十足的冷淡之色。 周围人间离吻这样说,而且言语之间透着一股气势,全都暗自心惊,不愧是司徒家的女儿,字字珠玑针针见血,惹不起啊。 众人面面相觑,看来这尉迟家的确找了个可靠的后山,就算这流脉剑法再令人心痒,他们也是不敢觊觎了,毕竟,得罪司徒家,可不是什么好事。 赵赫脸色铁青,但心知这时候反击什么都是错的,更何况说这番话的是司徒家的大小姐? 于是这场比剑,就这样以赵家的完败结束了。 等到尉迟零墨送走了所有宾客后,他回到了他的寝院,去找离吻。 离吻正在院子里瞄准一棵树发呆,她在她的时空可从没见过这种淡绿颜色的树,正惊叹的不得了。 尉迟零墨走到她身边,声音听不出情绪:“谢谢你,今天你的所有表现,都帮助尉迟家暂时稳固了地位,也解决了自从我父母过世后,外面对我们家族的一些闲言碎语。” 离吻眼底浮现一丝浅笑,但表面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你在说什么?我只是看那个骄傲的比剑男不爽而已。” 尉迟零墨也不多作解释。 两人都沉默了,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奇怪,于是离吻偏头问尉迟零墨:“喂,有件事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会喜欢男人?难道你不喜欢和女孩子亲密一些吗,亲吻啊拥抱啊,圈圈叉叉啊,你对这些真的一点儿都没感觉吗?” 离吻生活的是现今时空社会,言语开放,尉迟零墨可受不了,他先是惊了一下,然后脸腾的就红了,整个人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儿,甚至顿时都变得手足无措了:
“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然后就风一样的消失在了离吻面前。 留下一脸凌乱的离吻,搞什么啊,这到底是搞什么阿喂?! 离吻不死心,决定晚上趁着尉迟零墨要进行晚间练剑的时候去找拓越谈一谈。 到了晚上,尉迟零墨按时去后院练剑,离吻就在丫鬟指路后,一个人来到拓越住的院子,打算去找拓越,谁知拓越的丫鬟死都不肯让她进,说拓越每天这个时间都不见人。 这让离吻觉得越发可疑,于是她就趁着丫鬟不注意的机会,从另外一面墙翻了进去。 反正,司徒天音的这具身体,身手不凡。 悄悄溜进了拓越的院子,离吻却不知道他住在哪儿。 从正寝溜进去,却并没有看见拓越的踪影。 离吻纳闷了半天,然后只能一间间的找了。 但是都没有,最后她只好绕过院子,去了后面的一栋小房,那栋小房子极为隐蔽,外面还种了十几棵树挡着,从外面看去,不稍加注意,根本发现不了。 离吻隐隐觉得拓越可能就在这里,于是她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刚刚路过木窗之下,她就听到了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我勒个去…… 离吻屏住呼吸瞪大眼睛,伸手在木窗上扒拉出个小缝往里看去。 只见窗户正对着的木床上,拓越正压着一个身材火爆的姑娘进行着不能描写的事。 拓越神色专注陶醉,显然沉醉于这件事当中。 我的天,这哪儿是好基友啊?这是妥妥的喜欢妞的真汉子啊! 看着拓越奋力驰骋的动作,和那姑娘一脸爽翻的表情,离吻在心底发出一连串的啧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