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后院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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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说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正值落秋风瑟瑟的气候,唯有府中那常青竹柏不见泛黄枯竭。 后院里,两个下人装扮的女子躲在屋檐下小声交谈,时不时的东张西望,怕被他人听见了嚼舌根去:“尚jiejie,你侍候夫人这么久了,夫人怎就没为大人生个一男半女呢?” 尚听她这么一说,脸色就白了一两分,可又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话比较合适:“荭月,大人这是疼惜咋们家夫人,大人和夫人都还年轻,这生娃的事可是关系重大。” 然后又悄悄的将手附在荭月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我听我娘说啊,女人只要一怀孕啊,就是半个腿踏进棺材里的人了,搞不好命都得搭去。” 嘲笑着抬起了头,她荭月虽然没有侍候过这傅家小姐,按理来说她的资质还要比尚大个两三年,应该是让尚唤作她jiejie一声。 可差就差在这里,荭月侍候的是前院,混得还算过得去,尚就不同了,她把这后院的人脉混得熟熟的,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在她的地盘就得叫她一声jiejie,但尚也不敢故意为难她。 荭月笑意甚浓:“尚jiejie,话虽这么说,可是我观今天前院大厅,可是来了个女子,跟大人们可都交谈甚欢。” 这事一开始在荭月没过来之前她就派人去前院打听过了,那时候傅叶正在查戏班子的事,就没告诉她,现在听荭月都过来了说了,这事不得不注意了。 “jiejie还是劝你家夫人生个娃吧,这地位也会随着升高的。”荭月说话不闲事大,一股脑儿的全说了,真让人以为她就是好人, 跟着尚一同侍候傅叶的丫头如果听到荭月说的话,只怕是有苦说不出,在这后院里能见到大人的身影那是屈指可数。 尚从袖带中掏出一袋叮当作响的钱袋子塞到她的手中:“meimei说得是,jiejie知道了,这前院的事,还需meimei多留意看着,帮衬着jiejie些。” “jiejie给钱作何,见外了,都是自家姐妹,实在不用这样。”虽然荭月嘴里是这样说,可是手可不是这样做的。 屋外面细碎的声音惊扰到了屋内的人,慵懒疲惫的声音传了出来:“尚,是何人在屋外?” 荭月顺势就将钱袋子放在了怀中:“夫人听见了,我这就走了,前院可有得我忙活,meimei这就先走了。” 荭月出了院子,就把钱袋子拿出来抖了抖,有二两碎银的样子,看不出来这夫人还挺大方的,连靠赏都比一般人多。 然后又再次揣在怀里,这才安心,小声嘀咕道:“哼,想生娃怎么可能,别以为我不知道,大人都未踏进过这后院,和谁生娃去!” 屋子里,尚同时也在嫌弃着荭月,作势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腥子,还用脚踩了踩:“我呸!那荭月说不是要钱,最后还不是将钱顺到了自己怀里。” 话说回来,尚听到后厨负责煮茶的丫头说过:“夫人,今天前院确实来了个女子。” 傅叶楞了一下,询问道;“可知是谁家小姐,难道又是那王家小姐?” “这回不是王家小姐,那王溫婉算什么东西,在夫人面前晃眼碍事!”提起那王溫婉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看她都不顺眼。 尚把季蛮儿当成了一般人家里的小姐,不断的在傅叶嘴边怂恿:“听说模样狡好,现在还在大人的书房呢,就不知和夫人比起来谁更好看,呸呸呸!奴婢说错了,定是夫人比她好看多了。” “好了,别耍嘴皮子了,那哑巴是因为不会说话,不懂事,惹着了我才哑的,你别因为太懂事,太会说话成为下一个她。”傅叶故意将太字说重一分,打断了她的话。 屋子里的四处都是香气环绕,修饰得也精美绝伦,傅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正真的傅家小姐,当成了楼辰的妾侍,吩咐道:“去吧刚做好的栆泥膏糕拿来,待会就送到书房去。”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拿。” 书房内一片寂静,季蛮儿向楼辰道明了来意,那戏曲是她送来的,而非赫兹那一份礼。 她要的就是与楼辰结盟,这期间会助他宏图霸业所成,同时他也得助她一臂之力,这样一来楼辰就不难猜到那晚进到府邸射来信笺的人是谁,正是她身边的高手凡生。 原来,她早就关注到他的,还没到中原的时候就已经与她有过联系,只是自己还没察觉,如果那信笺是用的左手写出来的,他想必会就认出来是她的字迹吧。
想起宫中盛宴那时,她明知身上的伤不能受到牵扯,竟还是来了:“此事不宜过快,须得有精心安排,你身上还有伤,可有好转?” 简玉听到伤这个字就不能再安定了,如脱了线的珠子问道:“伤?什么伤,楼辰你在说什么,小妹身上有伤?在那里?” “简玉,我身上的伤不打紧,那日出了你的府邸,回途中着了死士的暗算,不小心划了一刀,现在没事了,这不好好的嘛。”季蛮儿笑着解释道,鹅黄色的衣裙衬出她的嫩红的皮肤,当真是美。 她说得越轻松,简玉就越担心,前脚出了他的府邸后脚就出事了,还把死士二字说得轻描淡写,要不是她现在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就真不会信她的伤势已无大碍了。 这时,守在书房几尺外的人前来说道:“大人,夫人来了,小的跟她说了大人不让人进来,她非要进来,说是给大人送来新鲜的栆泥糕,让大人尝尝。” 楼辰只说了两个字打发:“不见。” “是。”传话的人还算识趣,没有为那夫人再言几句相见的话就退下了。 书房外台阶下不远处的傅叶听到传话的人对他说大人不见她,立马就将尚手中端着的栆泥糕掀翻在地,吓得身后的人急忙蹲下身子去捡碎了一地的栆泥糕。 “捡什么捡,没用的东西!走啊!”尚一哆嗦,一下子就刮出条口子,站起也没敢喊疼,紧紧的跟在她身后,刚才还好好的,无缘无故的就发起脾气来了。 简玉听到屋外破碎的声音就知道美人这是生气了:“你这妾侍还真不赖啊,亦真亦假,情真人假,不知这样的举动是真是假,哈哈!” 向来都爱美人的他,面对一个入戏至深的女子,还真替楼辰感到悲哀的。 楼辰却没这样认为,却又莫名的想说清楚什么,无关紧要道:“棋子终究是颗棋子,成不得什么,对她来说也算是物尽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