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戏中柔娘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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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他们依旧是分头行动,晏紫带着阿生、钟淮一起看戏,玄龟和徐念则是一起去卖菜。 戏一开场,出来的就是柔娘,她正对着镜子梳洗,愁苦的唱着戏。 从她的自白中,能听出来,距离上次仲少爷出现,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仲少爷和陈锦云相爱了,仲少爷为陈锦云赎身了,还送给了她一个戏楼,这让柔娘对爱情也生出了无限的向往。 老鸨带着一个男人进来,晏紫认出,这男人是前面戏剧里赌坊里的那个书生。 就是那个跟油腻男子商量,要报复陈锦云和柔娘的书生。 书生彬彬有礼的对柔娘行礼。 柔娘看着他着呆板的模样,掩嘴笑了。 她为书生弹奏了一曲。 书生始终规规矩矩,一曲终了,书生还为她做了首诗,把她和她的琵琶好一顿夸。 柔娘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更开心了。 她起身朝书生走去,书生赶忙起身后退行礼,拘谨有礼。 柔娘再次掩嘴笑,两人唱戏交流,翻译一下就是,柔娘说来青楼的男子竟然还如此守礼。 书生说,他不是来青楼,他是来见柔娘。 柔娘诧异,说来见她? 书生点头,然后一往情深的说,他自两年前无意间看到外出的柔娘,便对她一见倾心,可她也算青楼里的头牌了,想见一面哪有那么容易? 只是像这样见一面,单独说说话,就需要五两银子,他一个穷书生根本没钱,一文一文的攒够了银子,就迫不及待的来看她了。 柔娘简直不敢置信,为了来见她,竟然攒了两年的银钱吗? 这是何等的毅力?何等的深情? 书生情真意切的看着她点头说是,还说此生心愿已了,以后不会再来了。 柔娘肉眼可见的着急了。 晏紫喂修神吃了块糕点,然后发现修神下咽的有些慢。 或许是修神又封闭神识了吧,晏紫也没多想,只是趁这个时间多揉了修神几把。 她点评道,“这段位太高了,青楼中的女子自认为自己为草芥,即使才情再高,心里也有些自卑的,骤然被人这样奉在心尖儿上小心对待,哪能受得住?” 钟淮和阿生都懵懂的看着她。 晏紫嗤笑,“两个毛头小子,什么也不懂。” 她又看向台上,心里对这出戏很是满意。 柔娘竟然没黑化,不但不黑化,还可能因为喜欢上书生,掉入书生的陷阱,然后需要被陈锦云救。 原来陈锦云救姐妹,说的是后面的故事。 原来是真正的姐妹情,这才对嘛,女孩是要帮助女孩的,哪能天天因为一个男人撕来撕去的? 台上戏剧的走向跟晏紫猜测的完全一致,书生诉完衷肠后,又听柔娘弹了首曲子就走了,全程守礼的没有碰过柔娘,甚至连眼神都很克制。 他走后,柔娘很是失魂落魄,可眼底终究是染上了希冀。 后来她再接客,皆是些肥头大耳,膀大腰圆的老爷,虽然她卖艺不卖身,但这些老爷们都是花了钱的,不免要对她出言调戏,动手动脚。 晏紫叹,“差别太大了。” 柔娘再一次被调戏后,强撑住笑容送走客人后,就伏在案上哭唱了起来,说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什么时候能再见那书生一面。 哭着哭着,她突然听到了书生的声音,她猛地抬首,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书生。 她情之所至,站起来抱住了书生,一顿哭诉。 书生柔声安慰她,等她完全平复下来后,又后退了几步,与她拉开些距离,然后诉说着自己的相思之苦。 他说上次近距离一见,他便更加难以忘怀,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他才知道,“才知相思,便害相思。”的意思。 他听了朋友的建议,去赌坊。 朋友懂些赌术,带他赢了十两银子。 他一拿到银子,就赶忙来见她了。 柔娘听罢,又哭了。 她说让他不要再赌,她可以给他钱,让他来看她。 她说着,就去拿自己的偷偷攒下来的银钱给他。 他抵死不要,两人推让了会儿,柔娘不小心脚下一滑,跌入了书生的怀里。 书生伸手揽住她,低头看她,情不自禁的说了句,“你好美。” 这种情难自抑的低吟,比什么诗词都要有用的多。 柔娘的眼神顿时柔成了一汪清水。 晏紫郁闷的把一个坚果扔到自己嘴里,“要沦陷了。” 果然,幕布一转,柔娘来到了个戏楼前,出来的人是陈锦云。 她跟陈锦云说,她爱上了个书生,书生也爱她,但是没钱赎她,她自己的钱也不够赎自己,问陈锦云能不能帮帮她。 陈锦云正要说话,跟在后面出来的仲少爷就说了话,问她还需要多少钱。 最后,仲少爷直接掏了她赎身的银子,让她拿好自己的积蓄,与书生好好过日子。 柔娘如愿跟了书生,可书生非但没有跟她成婚,还暴露了渣男的本质和贪婪嗜赌的真面目。 他将柔娘的积蓄挥霍一空,然后又强迫她陪男人,来还自己的赌债。 柔娘算是从虎穴入了狼窝。 今日的戏再次结束。 阿生第三次抓心挠肝,“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这么坏的男人!” 钟淮第三次捶胸顿足,“太过分了!这是骗心骗身骗财还骗色,柔娘好绝望。” 晏紫闭了闭眼,压住了心底的怒气,她共情能力太强,这会儿已经气的不行了。 修神的神识刚跟徐念他们一起回来,察觉到晏紫的怒气,心里顿时也涌起了怒气。 是谁?敢惹他的小仙子生气? 赵老板推门进来,看着气愤的三人摇头轻笑,“只是戏剧罢了,三位不必如此,我再带晏少侠出去逛逛?” 晏紫勉强挤出一丝笑,“不必了,没心情。” 她起身往外走两步,又回头郑重的跟赵老板说:“你最好给我狠狠的虐这个人渣。” 赵老板失笑,“好,我保证。” 晏紫这才顺了心,抱着修神走了。 等他们都走远了,一个下人匆匆跑来,“主子,又消失了两个魔。” “又消失?”赵老板皱眉。 “是的,就在东市,那卖菜的女子路过赌坊不久后。” 赵老板眉头松了,还有些得意的说:“我就说了,不是晏少侠吧。” 下人惭愧的点头,“主子英明。” “派去接触她的人可接触上了?” “接触上了,效果不错,她跟他聊了好半天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竟这么好用?” “是的,我们挑了个最好看的,就前些日子刚来的那个李公子,他和那卖菜女好像旧识。” 赵老板想了想,“他们都来自祁连山,认识也不奇怪,但你得保证那李公子不反水。” “不会的,他一个没有灵魂的死人,没有思想,所说的话所做的事,皆由我们控制。” “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