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初交锋，许大茂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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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在旁边听着许大茂的话，先是惊讶，接着是疑惑，到最后已经说不清是什么表情了，简直就跟川剧变脸似的。 段鸿轩脑子稍微一转就想明白了，娄小娥来他这里做客的时候，可能被许大茂看见了。 但也由此可见，这姓许的一家人对娄家还是没死心，依旧还惦记着娄家的巨额财富。 虽然迫于娄家的威势，明面儿上不敢做出什么事情，但暗地里还在寻找一切机会。 这件事值得稍微注意一下。 段鸿轩笑眯眯的脸上，带上了一丝佩服的表情，“大茂哥真是太厉害，不愧能当上放映员。 虽然我年纪小，对您说的有些事儿还不是太理解，但是大致上还是能听明白。 别的我帮不上什么忙，但一会儿保证让大茂哥喝好还是没问题的。” 听到段鸿轩的回答，许大茂心里就一愣。 心说，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应该是这小子感动的立马帮我约娄小娥吗？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这剧本不对呀！ 要不就是这小子在装傻，要不就是真没听明白，或者会不会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娄小娥家里的情况？ 许大茂被段鸿轩的反应给整的不会了，思绪有点凌乱。 何雨水在旁边早就明白许大茂说的就是娄小娥了。 这会儿看着两个人对话，简直就跟看戏似的，感觉太精彩了，看得人只想乐！ 她就在旁边看戏，也不说话。 许大茂寻思了良久，总算得出了一个自认为比较靠谱的结论，那就是段鸿轩这小子不知道怎么认识娄小娥的，但肯定不知道娄小娥家里的情况，所以才会是这样的一个反应。 这可怎么办？许大茂有点着急了。不能直接向段鸿轩说，那天我看到娄小娥来你们家了。 那不就直接穿帮了吗？哦，你都看见了，你怎么不上去直接搭话。你俩不是有共同语言，有精神共鸣吗？ 所以直接说肯定不行，可前面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不直接说，又该怎么说？ 许大茂眼珠子一个劲儿转着，急得脑门子上汗都出来了，一时半会儿就是想不到什么好主意。 段鸿轩看到许大茂这个样子，心里偷着乐。心说，我就是不接你的话，我看你下来还有什么招！ 真把我当做小屁孩，以为我是个棒槌好骗呀！岂不知哥们儿是站在上帝的视角。 “来大茂哥，吃点儿花生瓜子儿，喝口水。您也别太着急上火。 您这条件这么好，总能找到合适的。大丈夫何患无妻！ 您现在就是一有文化、有理想的进步青年。现在是工人兄弟当家做主，他一大资本家看不上您，那是他们的损失！往后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今儿您头一回来我这儿做客，应该高高兴兴的。 可您碰到这事儿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您。只能一会儿尽量让您吃好喝好。”说完段鸿轩显得有点手足无措的挠了挠脑袋。 许大茂一看这个样子，越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这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好招，不过先把关系拉上，办法以后慢慢再想。 想到这儿，许大茂故作潇洒的挥了挥手：“对不住了爷们儿。今儿也是看到你，就不知道怎么着把这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不过说出来，这一下子也就痛快了。 你年纪还小，这话就不合适给你说。行了，这话题就打住！咱们唠点别的！ 对了，我们院的二大爷没来和你说租房子的事儿？” “还真没有，您是不是听错了？”段鸿轩这回是真的很真诚的回答许大茂的问话。 “没有？那可能要么是还没顾得上，要么就是我当时可能真的听错了！算了，没有更好！省心了不是。” 刘海中本来就只是许大茂为了搭上段鸿轩的一个工具人，现在有没有这个工具人已经无所谓了。所以许大茂对这事也就不放在心上。 接下来几个人就开始聊一些没营养的话，其中也少不了许大茂的自我吹嘘。 最后吃饭的时候，许大茂瞬间被一桌菜给征服了，连连竖起大拇指，夸赞段鸿轩这做菜的手艺比傻柱都要厉害了，也不顾人家亲妹妹就在旁边坐着。 段鸿轩连忙谦虚否认，说自己就是做给自个吃的，可不敢跟人家专业厨师比。 并且坚决制止了许大茂想以此回去奚落打击傻柱的想法。 段鸿轩只是大概记得许大茂似乎酒量不行，没想到还真是。 何雨水未成年还是个女孩子，段鸿轩也借口未成年，结果就是许大茂一人喝酒，段鸿轩俩人拿饮料陪着许大茂。 吃着菜，喝着酒，桌上的东西才吃了一半，一瓶酒还没喝完，许大茂直接就断片了。 段鸿轩把喝断片的许大茂扶到旁边躺椅上放好，不再管他了。 回过头和何雨水两人开始痛痛快快对着一桌子饭菜下手。 中途何雨水想说什么，段鸿轩对着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并且用手指了指在躺椅上的许大茂。 何雨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然后立马又憋了回去，开始认认真真的吃饭。 饭后，何雨水照旧去洗碗，段鸿轩打了声招呼，然后就过去把许大茂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用手撑着他的胳肢窝，送许大茂回去。 出了门拐个弯，没几步就到了大四合院。 一进大门，门神三大爷还真就在门口。 一看见门口进来俩人，其中一个扶着另一个晕乎乎的人。晕糊着的那个耷拉着脑袋，另一个好像不认识。 三大爷立马就拦了一下，“爷们儿，您哪位啊？来我们院是有什么事儿？” “闫老师，我是隔壁院的小秀才呀！这不是大茂哥喝醉了，我送他回来！” 闫埠贵仔细一看，认出来晕乎的那人真是许大茂。再仔细看看说话的人，努力回想了一下，这才确认，“哎呀，还真是许大茂！你真是小秀才！ 你瞧我这记性，不过也是有一年多没见过你了，这个子都长这么高了！冷不丁还真没认出来！ 你现在一说我才想起来。许大茂这是跑哪喝多了？不会是你从胡同里把他捡回来的吧？” “不是的闫老师。大茂哥今天给我送了一些从乡下带回来的土特产，就顺便在我那儿吃了顿饭。 我为了感谢大茂哥，就给他拿了一瓶酒，没成想给喝多了，我现在把他送回屋去！” “哎呦！这许大茂还给你送东西呀，可真是太难得了！那你赶紧送他回去吧！”闫埠贵听着许大茂竟然把土特产拿给小秀才，俩人还一块儿喝酒吃肉的，就感觉心脏上被人挖了一刀，那个难受啊！ 段鸿轩又微笑着礼貌的和闫埠贵打了个招呼，就扶着许大茂进去。 许大茂家住在后院儿，可能因为正好是吃饭的时间，路过中院，倒也没碰到什么人。 等到了后院，段鸿轩扶着许大茂刚到他们家门口，把门推开正要进门，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官腔十足的问话：“喂！站住！你是干什么的？” 段鸿轩回头，就看到一个身材比较高大，肚腩也同样比较大50多岁的中年男子，正冲他这边大声呵斥。 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二大爷刘海中。 段鸿轩还忙笑着打招呼：“二大爷，我是隔壁院的小秀才。大茂哥在我那吃饭喝多了，我送他回来。” 刘海中仔细一看，被扶着的人不正是许大茂嘛！再一听说是小秀才，这才想起来。 同时心里又起了念头，但马上又是一哆嗦，赶紧把刚起的念头又压了下去。 “原来是小秀才和许大茂，那你赶紧扶他进屋吧！” “谢谢二大爷了！” 段鸿轩扶着许大茂进屋，把他放床上，脱了鞋，抓过旁边的一个薄被给他搭肚皮上，然后就出来顺手把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