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真相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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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旅社曾经死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方良想到了他和赵友诚一行人躲进了房间中,在那个二层房间里遇到了一个背对着他们,疯狂扭动着四肢的白衣女鬼。 难道是她? 这处场景表面上看是咒怨的副本之一,可实际上咒怨只是被当成了一种诅咒,任何沾染上它的人都会惨死,与影视剧中的剧情根本不同! 方良并没有阻拦白老妇,确切的说,哪怕是拥有了这把世子,方良也没有把握完全杀死她。 要是陷入白老妇的记忆中,帮助她或者是直接改变她的人生轨迹,这一点是非常困难的,充满了不确定性。 方良不想自身沾染更多的咒怨诅咒,一个伽椰子就够难办了,看到现在的白老妇没有起杀心,也就把世子放在了自己怀里。 一直等到听不到楼上走动的木屐声音,他才缓缓站起身,踏在了通往旅社二层的台阶上。 方良要去寻找迷失在这里的惠子,按理来说当时的两个惠子都不像鬼,她们的表情非常真实,更像是身处在不同空间的两人。 “希望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毕竟他不希望帮了自己很多次的惠子死在这里。 没空再去理会那朵诡异的花,方良走到了二层时扭头看了一眼,原本放在楼梯口旁的落地长镜不见了。 他愣了一下,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强烈的念头。 其实那面落地长镜跟这家旅社,甚至是白老妇都没有任何的关联! 思绪一旦打开,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他和赵友诚那一队人不止一次在这里照到了长镜,可每一次出现的厉鬼都不是白老妇,只是在最后的危机时刻才听到了木屐走动的声音。 在面对正常人难以解决的危机时,人的大脑思维就会混乱,所谓当局者迷,只有在极度清醒之下,才有机会去思考。 或许是白老妇一直在这里寻找惨死的那位漂亮女人呢?这群人所听到的木屐踩踏地板的声音只是巧合? 结合了之前江红告诉他的逆向推理,方良只觉得这种猜测越来越有可能,“还是暂定吧,总之在等待着下一次危险出现时,多注意一下就好了。” 面前黑乎乎的走廊里没有传出半点声响,方良在黑暗里摸索着前进,边走边叫喊着惠子的名字,可惜却没有任何回应。 一切的诡异和恐怖仿佛都随着白老妇的离开变得寂静,他从旅社的二层逛到了三层,又从三层走楼梯回到了一层正门。 不仅没有找到惠子,就连白老妇的踪影也消失了。 “这家旅社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借助着手机电筒幽暗的亮光,方良走出了所尺旅社,外面的天色刚蒙蒙亮,空气里带着一丝凉意。 “上一刻我还在咒怨之家中玩通灵游戏,下一刻就来到了这里,很显然,有一样东西能够……” 话音未落,方良突然想到了什么。 “镜子?” 无论是在旅社中碰到的落地长镜,还是在咒怨之家里的那面普通镜子,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系统发布的通灵游戏具体内容就是:参与者一人进入咒怨之家的卫生间中,反锁门,并在正对着浴缸的位置处摆放着一面镜子,镜子需要刚好能够照到参与者的全身。 然后将浴缸中灌满水,参与者需要在水中闭气一分钟,期间无论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都不够能探出头,时间到了则任务完成。 “能够在这两个地方穿梭的诅咒之物就是镜子?”在咒怨之家中到达旅社里的条件比较苛刻,只能依靠着全身浸入浴缸中的水来完成,而旅社中的长镜则不同,当方良全身映照在里面时,穿梭就开始了。 “当时我和惠子分开的时候也是在二层走廊,我记得那个时候好像是有镜子的……” 为了证实这个猜想,他必须再去一趟咒怨之家。如果惠子是在旅社中消失的,那很可能她现在就躲在咒怨之家里! “该死的!”咒怨之家要比旅社更加危险,目前方良最担心的就是他的猜想会成真。 在进行通灵游戏时,他是听到了二层卧室中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还有躲进卫生间反锁了门,门把手剧烈扭动的响声。 如果扭动门把手的东西是咒怨诅咒下的产物,普通的一扇门根本就阻挡不了! “猜想成真的话,之前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拯救她,而是亲手把她推向了深渊!”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方良经过了中央天桥,又一次回到了咒怨之家门前。 这里的天空灰蒙蒙的,乌云密布,胡同里呼啸着阴冷的风,丝毫见不到有任何亮光。 原本在院子门口聚集的参与者们全部都消失了,整片地方没有留下任何住过人的痕迹。 “只剩自己一个人了吗?” 环绕四周,方良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咒怨之家的门。 孤寂苍凉形容这里再适合不过了,只是在他肉眼难以遇到的草丛深处,隐藏着遍地早已干涸的血迹。 …… 在地上啃食了一半的食物已经发霉腐烂,到处都是恶心肮脏的苍蝇蛆虫,半只手大小的花蜘蛛在角落里结满了蛛网,静悄悄的等待着猎物靠近。 这是从来就没有人打扫过,空气里混合着软烂腐臭的海鲜气味,方良从怀里拿出了世子匕首。 “惠子,你在这里吗?” 他进入咒怨之家后直奔二楼卧室,那里刚好有个一人多高的衣柜,衣柜中的空间很大,是通向阁楼的唯一道路。 方良已经做好了见到伽椰子的准备,不过第一个出现的应该是佐伯俊雄,它大多数是以吓人的形式现身在人类面前。 “那群参与者都遇害了吗?咒怨的诅咒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卧室里的房间装饰是典型的年轻女性住所,房间的墙壁本来是一片洁白,可如今却挂满了蛛网和灰尘。方良抬头看了一眼,从天花板上方一点点渗透下来的莫名黑色液体已经逐渐变成了一张女人恐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