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无限的可能性
经过纯粹的魔力质变洗礼，杰尔那双元素化的双臂加载上轻装的战纹礼装，同样，安迪斯身上简约的纹理和双剑散发出暗色光芒，由无限的星辰魔力为基础，两人此刻的魔力宛如凝固的固体，两人各自最强模式都是需要特定环境条件下才能使用，就例如这里的无限星辰魔力支持。 无限魔力支援下，杰尔的『绝对理智』升华为『星辰的睿智』，而安迪斯则是重新再现征王战役时期的最强形态『无限征途』。 瞄了一眼两人身上的变化，杰拉尔德戏谑道：「除了加载上一层龟甲外还有什么区别呢？」 虽然嘴上是这样说，但他丝毫没有松懈，因为能将无形魔力凝固得和防御障壁般的人绝对不可小觑。 无论是杰尔的『星辰的睿智』还是安迪斯的『无限征途』，都是需要在极为特别的环境条件下才能使用，例如是高度密集的魔力环境下。 「实际上到底有着怎样的战力我都不是很清楚，不过所幸的是眼前正好有一个试验品！」 「好好体验一下吧！本王当年征服一个时代的最强力量！」 话音落下瞬间，两人便已经出现在杰拉尔德左右两侧，他们甚至连脚步也未曾移动过，好像本身就是站在那里似的，给人一种空间错位感十分强烈。 杰尔和安迪斯分别挥动左手和右手，他们头也没转，看似很随意的挥手攻击。 同样，杰拉尔德没有移开视线，双手挡下分别来自左右两侧的攻击，只是如此简单的攻击而已，便激荡起一阵冲击波。 「有点意外，和以前相比的确是长进许多。」 他还是意外低估了星辰魔力为两人带来的增幅战力，虽然只是很简单的交手，但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便产生如此速度和力道。 但两人的攻势还远未结束，右手的Gram绽放出暗金色魔力光芒，一记『天地洪荒』轰然爆发，和以往不同的是这道洪流的爆发规模远超于以往任何一次，暗红色洪流宛如外来彗星直扫而过，剧烈魔力波动在昏暗宇宙中留下一道赤红尾巴。 动作太大了，哪怕距离再近，这么明显的动作还是被杰拉尔德轻而易举回避开来。 不过他的攻势可没那么快结束，第一记『天地洪荒』刚结束还未过没几秒，第二记『天地洪荒』已经酝酿完毕，暗红暴流再一次爆发。 有了无限星辰魔力支持，安迪斯现在发动『天地洪荒』已经完全无需动用自己的魔力，自己只需极少魔力作为媒介，然后吸收周围的无限星辰魔力一口气爆发出杀招，如今可以说几乎每一次挥剑都是『天地洪荒』的最强杀招。 一边回避着暗红暴流的杰拉尔德一边回道：「难道你所说的最强模式就是这些蛮力吗？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你还赢不了我。」 虽然他并不畏惧正面对抗Gram的力量，可如此明显动作他认为根本无需正面硬碰。 闻言，安迪斯只是微微一笑，随即挥起左手一直未曾挥动过的Durandal，没多加注意的杰拉尔德举起手中星辰碎裂之剑进行抵挡。 双剑发出金属特有的争鸣声，但奇怪的是双剑交接之际却没发出一点高速冲撞的火花。 就在双剑碰撞的瞬间，杰拉尔德的眉头明显皱起来，那瞬间他感觉到了。 「重力？」 这是他目前想到最接近的答案，就在接触Durandal瞬间，他的确感觉到自己持剑的右手还有整把星辰碎裂之剑出现极为短暂的停滞。 可道出答案后却又是夹带着疑问句，这个答案只是感觉接近而已，使用过重力魔法的他能感觉到还是存在着本质性区别，而且这里是天文cao作控制下的真实外层空间空间，哪怕是控制重力魔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惜，猜错了！」 一道鬼魅般的声音毫无朕兆的杰拉尔德的后侧耳边，距离十分接近。 一闪…… 尽管那瞬间的速度已经突破音障，但杰尔的手爪还是被他给准确抓住，如同固定的钢锁牢牢扣住杰尔右手。 「你那偷袭的恶趣味实在是让我不敢恭维。」 想要发力捏断他的手骨，但却意外发现被战纹礼装覆盖过的手臂竟然无法捏断。 从手部传来的感觉，杰尔便知道对方打算，嘴角勾画出一丝不明笑意：「怎么了？不动手的话那就轮到我动手了。」 轻轻地…被扣住的右手弹了一声响指。 下一秒，一道强烈闪光绽放开来，杰拉尔德下意识闭上双眼保护自己视力。 「无聊的小把戏。」 就算不依靠视力，他也照样不会受任何影响，不止是他，其余九位军团长任何一位同样也不会被这种小把戏给迷惑。 杰尔没有理会他的话，趁这段期间被扣住的右手微微挪动，滑出对方控制重获自由。 杰拉尔德没有睁开双眼，但对他丝毫不受影响，从对方挣脱瞬间已经做好下一步应急准备：「还是那无聊的木偶剧吗，那不是……！？」 可对方下一步动作却超出他预料外，杰尔不但没有像之前那样退开一段距离使用深红细线的攻势，反而更加拉近彼此的距离，然后做出…八极拳的起手式。 一反以往保持距离的攻势，他不但打起来近身格斗战，而且还使用第九十七管理外世界特有的刚之体术。 至少在杰拉尔德所掌握的情报当中，没有一个情报是表明他有过近身战经验的近身战魔导师，而且看他满脸儒雅的文静样子，怎样都看不出是会使用如此刚烈的体术风格。 杰尔的攻势开始了，起手式的左拳瞬间突破音障轰鸣而去。 充满刚烈的一拳，杰拉尔德没有选择硬接，而是同样采取柔体术方式巧妙回击开他的攻击。 短暂几招交手下，杰拉尔德望向他的眼神多出几分意外，对方不但精通八极拳，在造诣上更是有着达人级别。 这时，一道破空之音冷不防从侧边传来，没有选择Gram的力量解放，而是挥起Durandal重斩而下。 杰拉尔德抽出右手展开一道魔法障壁，挡下Durandal的落下。 只是他的眉头再次皱起来，因为他再次感觉到那股无奈感，整条左臂还有魔法障壁都停滞了，至今他还是无法搞清楚那酷似重力魔法的正体到底是什么，但这瞬间的停滞成为致命机会。 瞄准这点的杰尔当然不会白白放过：「趁现在！！八极拳奥义——『立地通天炮』！！！」 脚下展开混入星黎之月变化的米德魔法阵，双脚踩在魔法阵上作为立足平衡点，被战纹礼装覆盖的右手，从右臂轻武装接驳缝隙中绽放出纯银色光芒，融合星黎凶猛炮击能力的一拳挥出，这一拳绝对无愧于通天之炮的杀招之名，纯银色光柱轰然炸裂，刚烈一拳夹带着强烈冲击波在昏暗空间中震荡开来。 而安迪斯更是发挥落井下石的精神，趁着通天之炮的轰鸣才刚结束，他再次解放Gram的『天地洪荒』。 只是这次没那么顺利了，当暗红暴流袭向刚才通天之炮的轨道时，一道星辰爆裂之光闪现，将暗红暴流给抵消。 「切！」 眼看错过最佳时机，安迪斯只是砸了一下声，没有继续攻击行动。 当光芒逐渐散去之时，杰拉尔德身影逐渐出现在两人面前，正面硬挨下这招的他受到不轻伤害，但在亡灵之躯的超速再生特性下，他那身伤势正在迅速恢复中。 只是和以往相比显得更加狼狈，上半身圣十字骑士服已经残破不堪，受伤躯体正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中。 「真是狡猾的家伙，竟然用这种方式混乱我的判断，不过拜此所赐让我看清那把剑的正体。」 这一击绝对不是白挨，用这次伤势他知晓Durandal的能力正体。 「根本就不是什么重力魔法，触及那把剑的瞬间我的局部时间被停止，没想到你那把剑居然可以干涉时间。」 这边是正解，Durandal在古代贝鲁卡历史中可是赫赫有名的“冻结圣剑”，只是没想到其冻结之力竟然连时间都能够冻结。 「聪明！」 安迪斯举起Gram指向他：「后面还有更多让你惊讶的东西，可要好好准备啊！」 杰拉尔德的确是在忌惮，但他所忌惮的对象是杰尔，与安迪斯不同的是两人各自解放最强模式后，只是杰尔至今为止只展现近身体术能力，除此以外具体能力至今还是未知数。 「怎么了？你的战斗意识稍微摇晃了，什么时候连这点小事都让第一军团长顾忌了？」 杰尔将残破不堪的上半身研究服扯去，白皙染血的上半身遍布双月战纹，尤其是双臂和肩膀的战纹礼装接驳处，纹理密度之高简直就和人体神经线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闻言之下，杰拉尔德反而发出大笑：「说得好！既然你都如此大方，那么我也不矫情了！」 没想到自己竟然下意识被唬住，尽管在场三人都是同时得到无限星辰魔力支持，但性质上还是有所区别，哪怕三人是得到同样的无限支持，但三人的“器量”却是各不相同。 作为无限星辰的使用者，又作为古洛迪斯时代的第一军团长，他自身魔力容量肯定是远超于近代任何一人，而作为近代魔导师和骑士的杰尔和安迪斯都是依靠念动之核，同样是得到无限支持的条件下，但两人魔力却是局限于念动之核，当魔力达到某个饱和程度时，念动之核将停止任何魔力吸收，如果用容器来形容三人的“器量”的话，那么杰尔和安迪斯是二点五升灌装水，而杰拉尔德就是桶装水，由此可见双方的差距有多大。 战斗再次一触即发，这次真的是毫无保留，全力全开的最后一战。 在这片昏暗黑色星域内，有着三道光芒正在闪耀并且相互冲撞，远看之下就犹如三道星辰。 杰拉尔德一手拿着星辰碎裂之剑和安迪斯对砍，一手重新凝聚出一把星辰爆裂之剑锁定杰尔轰炸，两人也以绝佳默契一起迎击他。 即使杰尔和安迪斯都解放最后底牌，但从目前交手情况上看，两人还是处于下风。 占得上风的杰拉尔德却一直紧皱着眉头，似乎被什么问题给困扰。 ‘错觉吗？到底有什么不对？’ 一切都显得太平凡、太顺利了，以自己对这两人的了解，绝对不可能如此，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更令他在意的是杰尔从始至终都是使用体术。 他可是知道的，无论是星黎之月还是拂晓之月都是与术式相关能力的战纹，可是到现在除了体术混合强化的特殊炮击外，没看到对方使用过实际意义上的魔法术式。 正当他准备回避开安迪斯斩击，正在后退的瞬间，一道恶寒感瞬间袭遍全身，当即停下高速移动中的身体。 猛地回头一望，普通的视力情况下看不出什么，但在极限强化后的视野中可以看到比空气中没有重力的沙尘更加细微的丝状物，而且还是不知何时遍布得到处都是。 看到这些丝状物，就算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得好事：「果然够阴险，早知道你绝对不会就这么简单，差点又中了你的陷阱，而且这范围的阵地布置，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这里已经不是第十一层那样的密室，而是他通过天文cao作而制造出来的真实宇宙空间，在这片无限大的星域遍布丝状物那是何等不合常理的行动，然而对方却真的做到了。 「但是…这样儿戏般的木偶线你以为能阻止我吗！」 高举起星辰魔力凝聚的星辰爆裂之剑，随意向面前一条细丝砍下。 可下一秒令他感到诧异的事发生了，纯粹魔力形成的星辰爆裂之剑毫无阻碍砍下去，但那条细丝却没有断，更准确一点来说应该是他的剑犹如幻影般越过那条细丝。 「幻觉？…不！！」 刚出口的答案马上便被自己给推翻，但他绝对不会伸手去触碰那条细线，假如真是幻觉的话，刚才差点触到细丝时的恶寒感又是何解呢？ 比起rou眼所见，他更相信于自己的本能和直感。 看着他的疑惑神情，杰尔那无机质眼神下，脸上做出不协调的笑意：「这可是为你特别准备的特殊术式，你那纯魔力攻击对这些丝可是无效化。」 如今在双月战纹升华模式下，他的无限演算能力已达到一个恐怖境界，他通过完全解析对方魔力，从而开发出无视对方魔力的特殊术式。 毫无掩饰将自己的术式道出，这个答案也让杰拉尔德从中得到另一个破解的答案。 为了验证这个答案，他举起另一只手上以人工圣剑为基础构筑的星辰碎裂之剑挥下，不出所料，这条细丝果然断了，虽然期间花了一些力气。 答案被验证，这些细丝无效化的仅仅是魔力，但面对物理性攻击却无法免疫。 「这样脆弱的“线”，我一剑就能毁掉大半。」 虽然有点费力，但也不是做不到的事。 对于自己术式弱点完全暴露后的杰尔脸色没有一丝变化，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似的：「请便，本来这种战地布置的根本作用就不是为了约束你。」 没有理会他的话，杰拉尔德再次高举起星辰碎裂之剑，源源不绝的星辰魔力汇聚向剑身，极限强化的视觉下，入眼几乎看不到尽头遍布丝的世界，这些细线在自己的视觉世界实在太碍眼了。 杰尔只是微微一笑，伸出食指在一条丝上轻轻一勾，随即一道光芒一闪。 下一刻，杰拉尔德的后脑突然遭受不明重击，刚凝聚的星辰魔力在一击之下逐渐遣散了。 「刚才的是什么？」 向后一望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大量的丝，根本看不出什么异样。 看不出端倪的杰拉尔德向他发问：「你刚才做了什么？」 『星辰的睿智』模式下的杰尔笑容给人的感觉十分假和做作：「看不到吗？那么这次可要注意看清楚了。」 再次伸手随意在一条丝上轻轻一勾，随即一道微小的光芒再次一闪。 下一瞬间，杰拉尔德的胸膛犹如遭受无形的重击，毫无防备退出十多米。 尽管重击力道并非想象中那么痛，但更令他介意的是另一件事。 看不到…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连他都看不清的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就是对方cao作的是真正无形的攻击，另一种则是对方的攻击速度完全超出自己的神经反应。 「不愧是第一军团长，头脑转得真快。」 杰尔双手已经搭在一条丝上：「在近代居住过一段时间相信你也了解“网络”这一名词，名副其实以“网”状编制而成的通讯网，我的阵地正是按照这一原理布置，通过这些丝来传递我的魔力攻击你，因为这些丝本身就是纯魔力产物，因此传递速度很快，刚才粗略估计已经达到意识速度。」 如果有人问他世界上什么最快，他肯定不会回答声速和光速，而是意识的速度，一念之间的意识甚至要比光速更快，但相对也存在着相应弱点，因为这些丝实在太细了，能够承受的魔力量十分有限。 「不知道接下来的攻势不知道你能否接下呢？」 接下来他的十只手指飞速舞动，一阵阵光芒闪过，一道道攻势以不同线路从四面八方瞬间袭击目标。 几乎连防御余裕也没有，一阵阵重击落在身体各个部位，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能够正面迎击他。 「区区意识的速度……」 既然纯粹魔力的星辰爆裂之剑无法干涉这些丝，索性抛掉双手紧握住星辰碎裂之剑：「我就跟给你看！！！」 刚开始并不明显，可随着时间推移，他竟然真的追上意识的速度，利用星辰魔力极限强化直感和rou体神经，迫使自己追上超越光的速度。 不仅如此，在无限魔力和庞大的“器量”下，他的速度甚至隐隐有些超越意识的速度。 最后超越意识速度的杰拉尔德先手高举起以人工圣剑为基础的星辰碎裂之剑，以超越意识的超神速发动无双乱舞，将附近的丝尽数斩断。 超越之上的龙争虎斗！真正超脱常规的热斗！！最后的胜负究竟落于谁手！！？ －－－－－－－－－－－－－－－－－－－－－－－－－－－－－－－－－－－－－－－－－－－－－－－－－－－－－－－－－－－－－－－－－－－－－－－－－－－－－－－－－－－－－－－－－－－－－ PS1：终于接近尾声了，下一章就完结这场战斗，下一章的热血梗保证所有人都很熟悉！ PS2果然灵感源于生活和积累呀，回头一看发现很多借鉴和原创招式都是孕育身边的东西，还是说大叔我的脑洞太大了=A=||| PS3：诸君们，今天是中秋节，作为单身狗的大叔我还是祝各位中秋节单身快乐，没单身的也尽快恢复单身XDDD PS4：相信最近大家也有所耳闻，关于起点丧心病狂的删文，可最大的问题是其他小说网却毫无动静，那么真相只有一个（推眼镜），那就是起点拿国家政策作为挡箭牌，让国家政策背锅来删除没利益的文，说不定哪天连大叔我的文也删了，在此向大家声明一下，如果哪天大叔我被删文的话，那就过来巴哈姆特的奈叶板吧，那里是大叔我的大本营，虽然要用翻墙软件，除此以外可能会考虑进驻飞卢啊，果然是现实逼人（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