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一无是处的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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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芷薇很感恩自己的超强恢复力,迈出林琼玖书房的那刻,就已经恢复了神志,是不是林琼玖的亲妹妹大概也没那么重要,是不是失忆过,会不会记起来,也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好像找到了需要追逐的目标。 她想林琼玖和凌子恒大概都不希望她搅合进这场最后的厮杀。 不过,这可不是她的性格。 有仇不报非君子。 折措,她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你最好感恩老天让你多活了这些日子。 风凌见林芷薇出来一脸杀气,差点就吓掉了半条命,该不会是两兄妹在里面打起来了吧,怎么小林子表情这么恐怖。 但是她在门口明明没听到什么异响,试探着问,“薇薇,你还好么?” 林芷薇展开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我很好,非常好,南语呢,找他练练手,这些日子他不知道训练得怎么样。” “呃,他和风镜在演武场。”风凌没赶上她的思维,这是玖哥又打了什么鸡血,不是大家说好,让小林子在这里好好待着,怎么聊完出来就有种要上前线的节奏,她忙跟了上去,“玖哥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林芷薇轻而易举的饶了过去,事实上,林琼玖说的话加起来也没超过十句,但是信息量足够大,她也听得明白。 风凌眸子一转,思来想去没明白怎么回事,这两兄妹真的是一国的,想一出是一出。 ** 白伶端着餐盘下了楼,凌子刃见她脸色不好,问道:“伶姐,怎么了?哥哥在忙么?” “哦,没事,子恒还在忙。”白伶刻意避开了凌子刃的试探。 凌子刃塞了口汤,眼神瞟了眼楼上,总觉得白伶的情绪不太对,自下楼后,白伶就不再动筷子,虽勉强撑起情绪和他交谈,但傻子也看得出,她在强忍着。 饭后,白伶便借口有事先撤了。 凌子刃这才上了楼,敲开了凌子恒的房门,“哥,我进来了。” 屋内,凌子恒正在看书,嗯了声。 “哥,”凌子刃一屁股坐在他对面,急得眉头拧巴在一起,“哥,我不知道你的小女友有多好,可是......光看她不体谅你的样子,我就觉得她不适合你。” 凌子恒是在小女友三个字的时候抬眸,冷眼一扫,凌子刃后续的声音便越来越小。 但他依旧不甘心,本着为自己哥哥未来着想的责任感,鼓足了勇气继续,“我觉得伶姐更适合你,你.......” “除了她,我不考虑任何人。”凌子恒的视线重新回到书本,不愿多谈。 “那她会什么,一定就是个娇小姐,什么都不会,那接下来开战了能帮上什么,搞不好会成为你的累赘的,”凌子刃小声嘀咕着,他就想不通,难道真的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己哥哥这么冷漠的性子,都能百炼钢化作绕指柔,这么重要的节骨眼还在儿女情长。 凌子恒不解得望着他,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哪里来的这些猜测,什么都不会的娇小姐?不体谅你的样子? 他突然意识到大概是刚才饭前他和小丫头的交谈被凌子刃听到了,那时候他似乎确实是在哄小丫头,让她听话,好好吃饭。 这么想来,他眉眼一挑,好像是那么回事,这还是他家小丫头第一次跟他闹脾气,在他看来倒是尤其可爱。 但他并不想解释什么,等时机成熟见到薇薇,自己这个弟弟自然就会被收得服服帖帖,他并不着急。 凌子刃在凌子恒这里讨不了半句好,不管自己说什么,自己这个哥哥都漠不关心的样子让他对这个未来的嫂子更加厌恶。 下了楼,正好裴希在楼下,他眸子一亮,准备先找裴希探听虚实,“裴总管,哥哥的那个小女友,什么职业?漂亮么?有什么特别之处么?你给我讲讲。” 裴希脑海中纷纷闪过林芷薇不同的脸,最初平平无奇的,后来变美的,再就是女扮男装的...... 论说过人之处,那林总监,好像都蛮惊人的,斗薛媛媛,叶霖芸,连楚绰都被收服了....... 凌子刃看着裴希神情木然,还有点呆滞,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果然那个女人毫无可取之处。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果然就是个一无是处的软妹。”凌子刃气鼓鼓得上了楼。 裴希刚在脑中过了一遍准备挑个关键事件举例开口便被打断了,听到凌子刃说一无是处四个字,他哑口无言,子刃少爷,你的理解,好像有很大的偏差。 ** a国偏僻古堡。 凌子潇的伤好了大半,明凰帮他换下了纱布,只留下一道深深的疤痕,看着触目惊心。 明凰帮他扣上了衣服,“主人,换好了。” “嗯,去把措叫来。”凌子潇手持油画笔,专心致志得涂鸦着,画布上的女孩慢慢得有了雏形。 “是。”明凰应声退了出去。 折措进门的时候,凌子潇已经开始勾勒女孩的眼睛,女孩的眼睛是画中唯一露出的部分,他画得十分专注。 折措退在一旁等待。 过了半小时,凌子潇站起身,看着满意,便搁了手中的画笔,“白伶回来了?” “是的门主,凌霄云已经死了。”折措回道。 “看样子我的弟弟是越来越着急了,”凌子潇打开窗,将画挪到窗前,屋内的油墨味儿才散了些,“那就去找她吧。” 凌子潇的双眸紧紧得盯着画中蒙面的女孩,女孩目视前方,一贯地冷漠充满杀气,仿佛眼前的一切不过草芥砂砾。 “是。”折措随后退出了房间。 凌子潇坐在风口,和这副画并排,就好像和女孩坐在一起聊天一般,喃喃自语着,“让我猜猜你到底什么时候会沉不住气赶过来,以你的性子,大概不会让我久等。” 窗外依旧飘着雪,凌子潇的身上只有薄薄一件缎面灰色衬衫,衣角被风吹得四散飘着,风顺势灌进领口,将衣服内吹得鼓鼓囊囊,而他只是和这幅画静静得交谈着,就好像画中的女孩听得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