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八章 狡猾的范逸
刚开始刘争还以为范逸不见了,只是因为知道了刘争的兵马要发起冲锋,自己主动退居战阵的后方,可是徐晃也说没有注意到范逸。 刘争就知道了,事情不对劲。当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正想给徐晃下达命令,徐晃却在这个时候询问了一句。 “主公,怎么了?” “徐晃,那范逸真是够狡猾的啊,我说他怎么会这么好心,在这个时候搞什么堂堂正正的比斗呢,原来只是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啊,让我们的目光全部落在比斗场上,他其实实际的目的,只是为了掩护自己逃走!” 此时,战场上没有了范逸的身影,可想而知,他已经在之前塔木和文聘二人交战的时候,就已经悄悄的从战场上离开。 只怕这个时候,都已经开始往林邑国的地盘上快速离开了。 刘争此时若是再被这里的这些林邑国士兵拖住,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让范逸逃走。 “那家伙跑了,不能够让他这么轻松的逃走,徐晃你带上十几骑过去追,我在这里搞定这些林邑国的兵马!” 刘争不想看着那范逸就这样轻松的从自己的手中逃走,当下冲着徐晃吩咐了一句,随后自己也是马上拿上武器,就率领剩下的这些兵马开始围剿面前的那些林邑国将士。 原本约定好的六千兵马比斗,在这个时候,也被刘争抛之脑后了。 直接就让所有的兵马,在这个时候一股脑的发起了冲锋。 此时,刘争麾下的兵马,正是因为文聘单打独斗,击败塔木取胜的士气高涨之时,一阵冲锋,身后的将士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犹豫,随着号角之声,发起了对林邑国将士的进攻。 数千人杀向林邑国的将士,这些林邑国的将士本就士气低下,在文聘和塔木一战之后,还输了,更是让他们本就没有多少的士气,变得更加稀少。 就随着刘争大军的冲锋,虽然小部分人因为忠于林邑国,没有逃走,还是镇守在原地,但是大部分人都有放弃战斗逃走的想法。 其中,属那些从林间战斗逃回来的人尤为想要逃跑。、 因为那些人是真正见识过这些刘争兵马厉害的人,所以在刘争大军冲杀过来,一个照面就打的这些林邑国士兵人仰马翻,败退而走。 仅仅几个冲锋时间,那些林邑国的将士,就已经被刘争打的落花流水,不多时,就已经一些受不了的人,开始投降。 这帮人,跪倒在地,瑟瑟发抖,根本不敢继续对刘争这边的人发起进攻。 刘争甚至都还没好好的指挥人马进行攻击,一场数千人的战斗,就已经接近了尾声。 六七千人的林邑国将士,被刘争在喊杀了一千多人之后,马上就有人发出求饶的哭喊,随着一人投降引发的连锁反应。 很快全部人马都跪倒在地,直接陷入了放弃武器投降的状况之中。 刘争急于去追击那范逸,所以也没有功夫在这里全部斩杀这帮穷凶极恶之徒,所以只好暂时接受他们的投降,吩咐了文聘一句,缴了他们的兵器,暂时关押到比景县内之中后。 刘争带着其中一部分兵马,便继续冲着林邑国的方向南下追击过去。 虽然之前已经派遣了徐晃率领十几个骑兵率先追击了过去,但是刘争担心那范逸会有一些后手,或者带着逃跑的人数比较多,徐晃的人未必应付的过来。 刘争的人马一路追击,在问清楚那范逸逃走的方向追过去的时候,足足一个时辰的时间,都没有追上范逸。 就连之前追击的徐晃,也没有看见身影,这也让刘争更加的担忧。 继续走了大半个时辰,在时间接近傍晚的时候,来到了朱吾县城。 刘争才终于在这个时候听见了打斗的声音。 立刻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带上身后的三千多人,快速追击了过去。 可等刘争到达朱吾县城的时候,确实看到了战斗,徐晃和十几个骑兵,正在与一群林邑国的将士战斗厮杀。 那些林邑国的将士数量并不多,大概人数在数百人之间,徐晃等人虽然人数占据劣势,可是他身后的这些人都是他精心调教出来的老兵,实力很强,比这些林邑国的将士厉害的多。 虽然只有十几人,却和这数百人打斗的不分伯仲。 刘争没有心急,而是立刻在这些人之中扫视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范逸这个家伙的身影。 没有瞧见范逸,刘争的脸色就变得有一些不太好看了,不过却还是马上吩咐自己身后的将士,冲杀上去,协助徐晃先把这场战斗平息。 徐晃等人原本还在陷入苦战,可听见自己身后突然传来的喊杀声,扭头一看,见到了是自己的援军之后,一个个都立刻兴奋了起来,杀的更加起劲。 没多久,有刘争带过来的这些人的帮助,朱吾县外的这一场小规模的厮杀,就进入了尾声。 徐晃等人将那数百名林邑国的将士斩杀殆尽,顺便依靠刘争带过来的这些人。直接攻破了朱吾县城。 这座朱吾县也是一开始日南郡的县城之一,不过后来被林邑国的将士占据,沿途只留下了数百人管理。 数百人面对还是出城和徐晃等人作战,被刘争的大军赶过来,甚至都没有掀起什么风浪就被一锅端了。 朱吾县的城门也就在这样轻易的被拿下。 等刘争夺取了朱吾县的时候,在这残破不堪的县城里看了几眼,这才神色阴冷,目光冷峻。 县城里遍地尸骸,大量男性的尸体被丢弃在路边,老到五六十岁的老者,小到七八岁的孩童,男性基本上被杀。 县城本就只有一万人口,六成都是男性,可刘争进城之后,放眼望去,整个朱吾县里,就只剩下一些老弱妇孺了。 “这里是怎么回事?” 刘争虽然心中已经猜想到了一些,可还是忍不住走过来,在路边找了一个老妪,询问了一句。 这个老妪看到刘争的时候,显然还有一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