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描述
夏天骐看着一脸严肃的赵静姝,不禁诧异的笑了笑: “我又不是要非礼你,你干嘛死活不要不要的。这可是好东西,敏敏和冷神我都没给,偏偏给了你,要是让他们知道敏敏保准得咒骂我一年,至于冷神搞不好也会弄个小人天天扎我。” “你少说这些没用的,你现在参与的事件都是有厉鬼的,危险性肯定要比我这种高很多,所以这便宜无论如何我也占不了。” “你确定不要?”夏天骐被赵静姝搞得有些无奈。 “不要。”赵静姝依旧态度坚决。 “那好吧。” 说着,夏天骐便拿过那两瓶术法药水,直接按下车窗丢了出去。 看着夏天骐将那两瓶术法药水竟然丢出了窗子,赵静姝顿时“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你疯了吧,快点儿停车!” “不停,反正我送给你了,你不要,那么我就代替你丢了。” “你这个臭混蛋!我要还不行吗,你赶紧停车。” “你确定要?” “确定行了吧。”赵静姝彻底被夏天骐打败了。 “那好,你快点儿脱衣服,我这就来了。” “别和我扯犊子,赶紧停车!”赵静姝白了夏天骐一眼,心急如焚。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觉得这术法药水没用,说起来还不是因为想让夏天骐留着,以防个万一什么的。结果没想到夏天骐竟这么绝,直接像丢垃圾一样给丢出去了。 夏天骐根本不看赵静姝的白眼,这时候听他叹了口气说: “刚才给你你不要,现在我丢了你才要,看来我只好将它们再变出来了。” 嬉皮笑脸的说完,夏天骐便对着攥着的拳头一吹气,装比的叫道: “变!” 随后他将手掌打开,露出了两瓶书法药水。 “夏天骐,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竟然骗我,我还真以为你给丢出去了!” 待看到夏天骐是在逗她后,赵静姝顿时对夏天骐一阵猛打,这也让夏天骐不得不将车子停下来: “你以为我像你那么傻,这么好的东西说不要就不要。这东西对你现在来说很管用,但对我却不怎么值钱,因为我还有机会弄到。” “你真是太可恶了。”赵静姝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夏天骐好了,此时的心情真是又气又笑。 “等我下次再弄到,再给敏敏和冷月。” 夏天骐会将这两瓶术法药水给赵静姝,并不是因为他对赵静姝有好感,而是因为比起敏敏和冷月,赵静姝在事件中的处境无疑更危险。 敏敏别看他平时二了吧唧的,但是被弄去当炮灰几乎是不可能,至于冷月就更不用说了,硬实力摆在那儿,用不了多久也会晋升为主管,到时候他自己去兑换就行了。 夏天骐这个人就是典型的小人物思想,对我好的我会加倍返还,对我不好的,或是我看不顺眼的,一旦被他抓到机会那绝对是往死里整,并且不会有丝毫的心软。 两个人闲扯了一路,晚上11点多才回到别墅。回来后他们便各自回去洗漱,已好明天早起去赶飞机。 而另外一边,绥棱市。 自从那天看到了马良超惨死在家中后,曲优优便因为受惊过度住进了医院。 听闻这件事后,武婷婷和董凤彩都有来医院看她,但是她却不停在提醒着她们,以及她们的男朋友,不要在绥棱市待着,要逃走,不然就会变得像马良超一样。 她这种话自然不可能被武婷婷她们接受,只觉得曲优优是受了刺激,听后也没往心里面去,就说会经常来看她的,让她好好休息。 至于警方,则在听了曲优优的“一派胡言”,直接以精神问题为由,将曲优优送去了一家精神病医院。 曲优优来到这里后,则更是变得和个精神病一样,脾气越加的暴躁,胡言乱语也开始变得越来越频繁。 一家街边的烧烤摊,董凤彩和她的男朋友李龙,以及武婷婷和她的男朋友大伟,正边吃着烤串喝着啤酒,聊着关于曲优优以及马良超的话题: “我到现在还是非常怀疑,像优优那种活泼开朗的人,怎么可能会变成精神病呢?
还有她为什么会知道马良超惨死在家里?这件事真的是越想越诡异。” 尽管和马良超的关系一般,但是毕竟一个宿舍住了4年,感情多少还是有一些的,不过比起马良超的死,武婷婷和董凤彩还是更关心曲优优的健康。 “优优不是说了吗,说马良超是被一个长着尖下巴,头顶上有一个碗大块血洞,手上拿着一个大锤头的男人杀死的。” 李龙在听董凤彩说完后,一本正经的说起了这件事。 “告诉你,你少在那儿胡说八道,在你脑袋顶上弄个碗大个血洞,看你还能杀人不。这明显是优优在说胡话,她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能拿她开玩笑!” 董凤彩有些不爽她男朋友说风凉话,李龙听后忙解释说: “我没说风凉话,我是想说优优为什么平白无故会说这种话。他为什么说是个尖下巴的男人,而没有说是尖下巴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说,优优见过那个杀死马良超的凶手?” 武婷婷不确定的问道。 “对,我觉得优优就是见过那个凶手,所以才会那么说。” “但是这个不符合逻辑啊,就算优优见过那个凶手,但是她的话也并不可信,因为正常人怎么可能脑袋上有个碗大的血洞还活着?并且还能杀人? 再说了,要真是这样,警方早就全城通缉凶手了,怎么可能还会怀疑优优,甚至是马良超的男朋友。” 武婷婷还是觉得李龙说的这种可能性不大。 “对了,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优优那天晚上在我家住的时候,倒是有和我说起过一件事。” 武婷婷这时候恍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也随之变得古怪起来。 “优优对你说什么了?” 董凤彩几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她就是将那天晚上我们在她家聚会的时候,她看到的东西告诉了我,现在回想起来,她那时候就有些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