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盛谨墨个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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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看不清样貌的人被挂在一个木头架子上。 浑身是血,皮肉外翻,整个脸上的皮,都被剥掉。 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绣花戏服,鲜血已经染红了大半。 最让年幼夕无法接受的,是那下腹被掏空…… 见多了鬼怪,但死人这般惨状,她还是第一次。 那股味道刺鼻,她微微蹙眉:“确定这个是素莲吗?” “是她,我们问过了,手腕上这个是她的镯子。” “而且,这戏班子里,一共三个女人,香儿还活着,那这个就是素莲了。” 盛子书见她刚刚也只是微微蹙眉,到现在面不改色,有些佩服。 他生活在南疆城这么多年,处理过很多案件,反而还没有年幼夕这般冷静。 “先让仵作验尸。” 年幼夕淡淡的看了眼素莲的尸体:“尽快找到雨薇。” 她离开了戏班子,但是没有马上回府,而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当天的主街,也就是案发第一现场。 当时主街上的人有很多,目击证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而此时,街上的人,想起昨晚的事,都还觉得惊魂未定。 “哎呦,可不是吓死我了,我当时就在最前面!” “那脑袋滚到我脚边上的时候啊,还冒血呢!” 茶馆内,几个人凑一起,八卦着昨晚上发生的事。 一个高瘦的男人,比划着当时的场景,看得出来是被吓着了。 另外一个老头也跟着点头:“可真是见鬼了啊,那脑袋都没了,还能在上面晃来晃去的!” “真是脏了咱们主街这个风水哟,这可是咱们南疆城风水最旺的地方!” 年幼夕听了一会儿,就开始观察四周,确认过没有其他的问题,她才离开。 回了镇安王府,刚好见着南岭郡主扶着镇南王出来晒太阳。 “郡主婶婶。”年幼夕没理镇南王,她不屑跟渣男聊天。 南岭郡主面色凝重,叹了口气:“哎,丫头,你说这南疆城到底是怎么了?” “妖火冰雹刚刚好了,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居然敢在主街上行凶?” 年幼夕也猜到她消息灵通,肯定是有人把事情告知了南岭郡主。 她低声安抚着:“不会有事的。” 可南岭郡主却摇摇头:“街上的人都说,还会死人的……” 年幼夕薄唇抿着,没回话,因为她也觉得这件事,可能只是一个开始。 见她不语,南岭郡主握紧了年幼夕的手:“丫头,你告诉我,这事儿是不是又是鬼怪作祟?” “郡主婶婶,现在还不清楚,要等再找些证据的。” 年幼夕虽然能够感觉到诡异气的气息,但太微弱,她现在也没有头绪。 只是那素莲的死状,有点惨,而且现在还不知道雨薇的情况。 镇南王比昨日恢复了些,但是却好像是自己没有活下去的欲望,整个人昏昏沉沉。 南岭郡主和年幼夕聊了会儿,就带镇南王回去休息了。 年幼夕回了房间,找出了母亲留下来的玄天宗古籍。 待到傍晚时,盛子书才派人来请她过去。 光是这个雨薇,他们就找了一整个下午。 原来是高老爷带着雨薇去乡下庄子养胎了。 年幼夕见到雨薇时,就在想,难怪阿生和高老爷都喜欢她。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模样生的娇俏。 “你们何时去的庄子?”盛子书是等到年幼夕来,才开始审问。 雨薇说话时语气温温柔柔的,她一手扶着小腹,一手被高老爷握着。 “去了三日,是因为肚子里这个太不老实。” 她垂眸看着已经微微凸起的小腹,眼底蓄着母爱的光芒。 盛子书看了眼她的肚子:“几个月了?” “五个多月了。”雨薇抬头看着盛子书:“世子爷,这么急匆匆的把我们叫回来,是有什么事吗?是府里出事了?还是戏班子?” 盛子书将情况简单说了一下,雨薇脸上闪过惊愕和痛楚。 “怎么会这样?我离开时还是好好的。” “世子爷,我、我能不能见见阿生?” 一听说雨薇要见阿生,高老爷的脸色变了变,但没多说什么。 他冷哼一声,甩开了雨薇的手,低声说了句什么,没人听清。 “他的样子,你不见也罢,你认一认这个,可是你做的?” 盛子书让人将那个布偶小人拿了过来。 雨薇拿起布偶小人,轻轻的摸索着,眼角泪光一闪:“是,这是我做的。” “那,这些是你的吗?”盛子书又把其他的东西拿了过来。 雨薇看了之后摇头:“这些我没见过。” 年幼夕观察着雨薇的表情,她是真的很伤心很痛苦,但…… “听说,你和阿生是青梅竹马?”年幼夕故意在高老爷面前问着。 果然,雨薇的表情变了变,她脸上闪过一抹异样:“算是吧,我们来南疆城之前,是一个村子里的,认识的久一些。” “你还送过这个小布偶人,给阿生?”年幼夕又问。 雨薇摇头:“没有,是阿生哥见到说好看,自己拿走的。” 自己拿走的?可之前香儿说,是雨薇送给阿生的。 年幼夕和盛子书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确定,这个雨薇有问题。 或者说,是香儿在说谎。 又问了些,盛子书才让人放了雨薇和高老爷。 二人步行回府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盛子书走在她身侧,问着。 年幼夕美眸看着某处,微微眯着:“问题大了!” “嗯?”盛子书还没回过神,就见她快步跑了出去。 追着她跑到了主街右侧,盛子书的脚步顿时停下。 这…… “那个,这里……”盛子书掩唇轻咳,这里不太适合进去。 最起码,不适合她进去。 可年幼夕脸一沉:“盛谨墨!” “狗男人,我说怎么早出晚归,居然来这种地方!” 盛子书一愣,顺着她的视线去看,果然见着盛谨墨的身影快速消失在二楼某个房间。 他抬头看了看这牌匾,‘怡红院’确定自己没看错。 “渣男!”年幼夕咬着牙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