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别惹姑奶奶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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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隆裕气场施压:“可是你让这徐家老板捐赠了钱财?” “是儿臣建议,他挖坟盗墓有损阴德,钱财来路不净。” “唯有散尽家财做善事才能保平安。” 只不过,年幼夕也没想到,这徐老板居然死了? 就算用他全部家当买阳寿,也能再活个三五年。 “那,这徐老板可是听了你的建议,才捐赠了家财,后惨死于家中?” 这让她怎么回答?建议是自己给的,可人不是她杀的。 年幼夕看老皇帝这精明的样子,难不成是想给自己治个‘非法集资’的罪? 果然,盛隆裕清了清嗓:“孤信你,但这事总要对这家人有个交代。” “不如,孤先将此事压下,待你立了功,再抵消,如何?” 年幼夕恰好捕捉到老皇帝那精明的眼神,就知道他得算计自己一把。 “儿臣全凭陛下做主。” 她还有得选? “那你就跟谨墨一起,去查冷宫的案子。” 老皇帝摆摆手,马上就有赵公公上前扶着去内殿休息。 年幼夕转眸看看盛谨墨:“让我去查冷宫的案子?” 盛谨墨眸光掠过她疑惑的小脸,薄唇紧抿,看了眼殿外某个方向,然后压低了声音:“调查这个案子的仵作和明镜司的人,昨夜,都中邪了。” “说清楚点。”她忽然也来了兴趣。 按理说,这些冤死在宫里的冤魂,是不敢跟这些正气十足的官差作对的。 所以,盛谨墨说那些仵作和官差都中邪,年幼夕觉得很奇怪。 “先出宫。“他黑眸深深的看了眼那个方向,带着年幼夕离宫。 两人走后,躲在角落里的那抹身影快速的消失,回去找自己主子交差。 宫外,徐家人早就走了,年幼夕撩开车窗看了眼:“他们居然走了?” “在宫门口闹事,是要诛九族的。”盛谨墨冷冷的说了句。 年幼夕看着他,眼底多了一丝笑意:“你知道陛下设计我?” 盛谨墨听后,不由得皱了皱眉:“是父皇给你机会将功补过。” 年幼夕听了,故作委屈的憋着嘴巴:“那徐家的事,当时你也在。” “刚刚你在盛阳宫干嘛不帮我说说?” 盛谨墨道:“不管怎样,徐家散尽家财是听了你的话,现如今他死了,他的家人怀疑你,也是正常的。” 年幼夕小手叉腰:“正常的?那不正常的呢?” “是你的太子哥哥给我挖坑,想要用这件事活埋了我?” 哼,嫁给你就没好事儿! 年幼夕心里暗自吐槽,可看着盛谨墨涔冷的双眸,她是说不出口。 马车朝着宫外义庄行驶,盛谨墨路上和年幼夕说了那几个人是怎么中邪的。 “仵作整日接触尸体,也从未有过这种事。” “三人都说自己夜里看到窗外有人,和他们招手。” “那几个侍卫说,巡夜的时候,队伍里会平白无故多出几个人。” 年幼夕强忍心中的欣喜,面上装作为难的样子:“哎呀,这就不好办了。” 她是至阴之体,就需要这种阴气滋养,偏偏来了这大盛王朝以后,就没吃饱过! 最无奈的是,这幅身子体内三生相克的毒素让她根本没办法尽情的享受阴气滋养。 唯一的办法就是从这男人身上吸取龙气压制着…… “很麻烦?”盛谨墨沉声,眉宇间也微微蹙着。 年幼夕美眸微微垂着,掩饰着唇角划开的笑意,低声说着:“那冷宫本就是至阴至寒之地,又聚集那么多的冤魂,不作妖才怪。” 她巴不得冤魂越多越好呢! 马车到了义庄,年幼夕第一个跳下马车。 “尸体呢?”她有些难掩美眸中的兴奋之色。 很快,她换上仵作验尸的衣服,遮挡住口鼻,进了义庄。 冷宫里挖出来的尸体都聚集在一处,身上盖着白布。 她看着那一动不动的尸体,微微眯着双眸:“生死有命,冤死有主……” 突然,一股阴风刮过,掀开了尸体上的白布。 那一具具尸体或是少了头颅,或是少了手臂,场面一度很令人不适。 ‘吱嘎’一声,身后的门缓缓的关上。 点燃在义庄四个角落的白色蜡烛在这一瞬间燃起幽蓝色火苗。 ‘啪嗒啪嗒’几声响起…… 一具尸体随着声音突然坐了起来,他被挖去的双目空洞,正流着血。 血液顺着他的脸颊一滴滴落在身上,染红了白布。 下一秒,另一具尸体也突然坐直了身子,却偏偏没有脑袋! 他一手抓着身侧的脑袋,一手掀开白布,血肉模糊的身体站在当中,发出阴森恐怖的笑声。 被他拎在手里的头,正咧着嘴…… 盛谨墨眸中冷冽寒光一闪,按住腰间嗡嗡作响的玲珑宝剑。 一手将年幼夕护在身后:“小心。” 年幼夕抬手,在眼前轻轻一划,口中念着诀,下一秒,双眸泛着淡淡的金色。 她指尖灵力聚集,金瞳乍现! 义庄内那一股突来的阴风在这一瞬间突然平息下来。 一双金瞳中冷意加深,薄唇勾着讥笑的弧度:“区区几个小野鬼,就敢出来吓人?” 年幼夕抬腕的刹那,那一串精致小巧的铃铛发出清脆响声。 尸体像是被控制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那。 “不想魂飞魄散,就给姑奶奶老实点!” 她从腰间摸出一张符篆,腾空丢出! 瞬间,符篆上的符文‘嗖’的一声,将整个义庄笼罩在内。 符光乍现,金铃刺耳。 几具尸体中‘崩崩崩’的被弹出几缕冤魂! “他们……”盛谨墨虽见过她的本事,但这一下子震出这么多冤魂,属实有点厉害。 几缕冤魂惊恐的看着年幼夕,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给拍的魂飞魄散。 “他们的魂魄一直都被拘在冷宫一角。” “是明镜司的人破了结界,将他们给放了出来。” “这些个鬼魂恩将仇报,又捉弄明镜司的人。” 年幼夕双手环胸,冷飕飕的看着那几缕冤魂:“说吧,生前是哪个宫里的?” 冤魂们瑟瑟发抖低着头,谁都不敢乱说话。 唯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太监模样冤魂唯唯诺诺的说了句:“我们是荀王爷宫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