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明镜司大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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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血肉模糊的脸,近在咫尺,突然对着她咧嘴一笑,一股恶臭直接让年幼夕反胃。 鬼都不刷牙的吗?好臭。 身后‘咣当’几声,估计又昏了不少人。 紧接着,红衣女鬼发出狰狞的尖笑声,脸上的面皮‘啪嗒啪嗒’的掉落。 几处还露出白骨,看着不晕的,都是牛人。 忽然,年幼夕身侧一抹月牙白身影快速闪过,她腰间被搭上一只手,向后连退数米,直接将她和女鬼之间的距离拉开。 年幼夕:??? 正午时分,满天乌云遮日,阴风袭来,吹得院子里杂草飞舞。 “她就是你说的女鬼?”盛谨墨眼底寒光乍现,声线低沉。 年幼夕小手摸上手腕处嗡嗡直响的龙骨铃:“没见过吧?挺丑的。” 女鬼被她损了句,‘嗷’一嗓子大叫:“你敢骂我?我杀了你!” 年幼夕不屑冷笑:“就凭你?” 突然,那女鬼的头发‘唰’一下子,如同蔓藤一般飞来。 眼看着就要将她和盛谨墨吞噬,年幼夕眸光一冷,摘下铃铛丢向半空。 同时推开身侧盛谨墨,从腰间摸出一张符篆,两只捏着直接贴在女鬼腥臭的头发上! 女鬼还没来得及下一步攻击,就被符篆烫伤,漆黑的发丝‘嗖’的一下子缩了回去。 ‘砰’的一声,女鬼被符篆打的摔倒在地,尖叫着! 她满是鲜血的双手直接插入房内地砖之下,撑起身子,半蹲在地上。 空洞的双眼冒着血,呲牙咧嘴的像一只血兽。 “天地幽冥,六道轮回,龙骨之脉,以魂唤之……” 年幼夕眯着眸子,眼看着女鬼周身戾气散开,低声念咒。 半空中,被她抛起的金色龙骨铃嗡嗡作响,竟生生震出一张巨大的天网! 淡金色网在年幼夕的口令下,在女鬼戾气骤然登顶时,直接铺天而下! 红衣女鬼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裹成了一只粽子。 “臭丫头,就这点本事?” 女鬼阴森一笑,灰绿色的手抓着金丝网线,扭动着身体。 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想要缩小钻出。 年幼夕看着她周身戾气逐渐加深,小手叉腰,按了按腰间蠢蠢欲动的符篆。 那张她昨夜亲手用朱砂画的。 这会儿察觉到了厉鬼怨气,那符篆有些耐不住了。 她挑了挑眉,像是自言自语:“乖,一会儿让你出来透透气。” 女鬼见那网冲不破,突然一转头,那双没有眼珠儿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盛谨墨。 红衣女鬼拼尽全力冲出房门,朝着盛谨墨撞来。 目的明显,她想要故技重施,附身! 再牛的道士,也不敢直接杀人取魂! 结果年幼夕刚要伸手去挡,那女鬼就被一股刺眼的光给弹了回去。 盛谨墨身上的龙气直接将女鬼的魂魄给冲了大半! “哇哦,厉害了。”年幼夕唏嘘,她就知道,这男人身上的龙气不简单。 女鬼魂魄溃散,戾气骤减,身上的龙骨铃越缩越小…… “想弄死我?哈哈哈!自不量力!” 女鬼尖笑着,口中念出一串符咒,下一秒,淡金色龙骨铃突然崩断。 一股黑雾从网中窜出,飞速的朝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徐夫人扑去! “引魂咒?”她拧眉,直接从腰间摸出符篆,‘啪嗒’一下,贴在徐夫人面门。 下一秒,半空中一道天雷‘轰隆’一声劈了下来,似乎要把徐府撕裂一般。 整栋宅子都跟着颤抖起来,几乎同一时间,那股黑雾被雷劈的一股焦味儿,冒着滋滋啦啦的白烟。 女鬼将最后一缕魂魄汇集,想要用引魂咒进徐夫人肉体。 好在她及时发现,用了她亲手绘的九天引雷符,否则又要费些心思。 盛谨墨抬手掩唇,剑眉微微蹙着:“她死了?” “魂飞魄散。” 地上昏迷的徐老板也被震醒,傻愣愣的看着年幼夕。 “道长,那女鬼呢?” 年幼夕小手一摊:“到处都是。” 被打的魂飞魄散,可不到处都是么。 徐老板一听,白眼一翻,又‘咣当’了。 年幼夕感觉到身侧一道视线灼灼的盯着她,暗叫一声糟糕。 她大概是用力过猛,吓着盛谨墨了。 “丞相府的人,还真是让本王意外。” 盛谨墨以前从不信这些神鬼之说,若不是这两次亲眼所见…… 年幼夕清了清嗓子:“淡定,淡定。” 她抬手拢着被阴风吹乱的发丝,优雅中带着几分俏皮:“基本操作。” 这一瞬间,仿佛世间的一切,在她周边都没有了存在感。 厉鬼被收,年幼夕拍了拍手,然后冲着院子里喊了一嗓子:“出来吧。” 那些藏在屋子里的小妾丫头们,一个个才敢伸出脑袋。 胆大的几个跑出来扶着徐老板,哭天抹泪。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徐老板又被一群脂粉味熏的干呕。 他一脸警惕的周遭,直到小妾告诉他鬼被年幼夕给灭了,才松了口气。 “仙姑,我徐某说话算话,店里的东西,您随便挑!” “只当是这次救命之恩的报答!” 年幼夕美眸微微敛着,隐去眼中一闪而过的喜色。 她不要银票,只想要古董! 因为那些古董的身上,有积攒千百年的气息,对她有大用处! 就算将来有机会回去,银票也换不了钱。 如果带着一箱子古董,那…… 富婆美梦正香,就听到盛谨墨平静带着凉薄的声线响起。 “徐老板店里的东西,怕都是赃物。” 在大盛国,盗墓是犯法的,因为那底下的东西,都得上交国。 可太子却利用风雅轩做幌子,暗地里挖坟掘墓,没少赚金银。 年幼夕微微皱眉,盛谨墨,你断我财路! “你、你是……” 徐老板细细打量盛谨墨,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又‘咣当’。 “靖王殿下!”他感觉自己撞上靖王,还不如让那女鬼带走算了。 京都无人不知,靖王身居‘明镜司’,专门查大案要案。 切手段狠戾,不讲情面,多少王孙贵胄都被他压进天牢! 他这挖坟掘墓的买卖虽然是太子的,可,一旦东窗事发,背锅的肯定是自己! “殿下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