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4章相中的女子
热门推荐: 程慧想不明白,就是联姻,也不是旧社会,也该跟女儿商量一下儿,也得听听女儿的意见吧? 就这样独断的把女儿给了人家,他们到底贪了什么? 三个进了拘留所的电话都被收缴,想给丈夫报信儿也办不到,独独放了程慧。 程慧傻傻的出了拘留所,她真是蒙了,那俩人进拘留所她不在乎,她母亲也进去了让她心里不安。 和田秀喊一声:“老邵,让程慧给我们作证,她是你的女儿,不是我们劫持的人。” 邵冬兰连气带羞,她怎么受过这个,心里没好气,都是和田秀怂恿,让自己吃了这个亏。 留着面子不耐的看了和田秀眼一眼:“你慌什么?你的章程哪去了?” 和田秀翻白眼,这是怨她出谋划策跑来了,两家的亲事你也不是不同意,怨天怨地的有什么用,得闹清是谁下的黑手,冤有头债有主,谁干的找谁报仇,跟别人撒怨气有什么用? 和田秀因为儿子非要程慧,只有这样忍耐邵冬兰,别人跟她这样说话,她早就不耐烦了,还得为了儿子忍邵冬兰这样没有脑子的蠢妇,不想法儿出去在这里受罪?这里可是拘留所,哪是她们这样身份的人可以待的?她傻的像个白痴一样,跟这种人做亲家就是冤大头,被她牵连的丢人现眼,以为待在这里是高级公馆?是多么出人头地的美事? 自己家的儿子待在这里对名誉都有影响,看中程慧真是倒霉的事,程慧就是扫帚星,还没有娶进家就妨的他们进了监狱。她倒好,她被放了出去,她去逍遥了。 和田秀冷笑:“你有蹲监坐狱的瘾?被人这样羞辱你还很惬意?”和田秀讽刺的语气,满心的不悦,再度的翻了几个白眼儿。 邵冬兰愤怒的瞪了和田秀一眼:“要是摊上你这样的亲家也是够倒霉的,刁钻刻薄,心思龌龊。” 和田秀冷笑一声:“还不是彼此彼此。” 俩人唇枪舌剑。逗了几句觉得没有意思,暂时闭了嘴,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和田秀忍不住了,儿子没有和他们在一起。不知道儿子的情况,担心儿子受委屈:“不知道什么人这样祸害我们?我们可是省长夫人,竟敢这样羞辱我们?” 邵冬兰冷笑:“比你们家官大的多了,拿自己狗B当块油,想整你。必定比你有权势,你闹腾也没用,我们也没有犯什么罪,你咋呼什么,我们出去再起诉算计我们的人,百倍的让他偿还。” 和田秀冷笑:“恐怕我们这个仇是报不了,侵犯人权,劫持公民,这样的罪名也可以给我们扣上,我想起那个局长是谁了。好像我们都惹不起,蹲了拘留我们也得白蹲。” “算你聪明,那你还闹腾什么?咬牙受了吧,风水轮流转,也许我们有报复的一天。”邵冬兰秉性刚硬,可不是个好欺负的,娘家也有势利,宋家就是看她助力多,才顺了儿子强娶程慧。 程家也是看和田秀娘家势利大,两家是真正的门当户对。要是两家成了好亲家,以后他们可以有四家的势利扶持,都想着到那个位子上坐一坐。 程慧出了拘留所,盲目的走在街上。她的工作已经被家人迁走,母亲又留在了拘留所,怎么也得半个月,自己不能跟他们回去,不会嫁给那个羞辱过她的人。 想到了那一日宋辉抱她腿让她跌落地上的耻辱,程慧就恨得咬牙。那样暧昧的情景是她不能忘记的耻辱,那个狼子野心的宋辉对她是那样的轻视,父母竟然要和那样的人家攀亲? 她步行沉思着就走到了市政府机关,她不由的进了人事科,失落的心情一阵紧张,明知道自己的关系已经办走,怎么还想问? 结果一定是失望的,不由得摇头叹息返了身,走了几步,就听到有人喊她,是人事科长的声音。 “程慧!你回来,我有话说。”真的是人事科长。 五十多岁的人事科长,温和的笑着:“快坐吧。” 程慧也只有淡淡的一笑:“科长叫我有事吗?” “是啊,你身体好了就来上班,你的关系又回来了。”科长笑盈盈的说道。 还是省长神通广,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程慧睁大了双眼,不信的看他,科长就笑:“不信啦?” 程慧觉得父母不会这样快就回心转意?怎么回事她可想不明白,说了一句:“谢谢科长。”迟疑了一会儿也没有问科长什么,估计他也是不明白的。 程慧道谢走了,想问问宋辉回来了没有,不想提这个人,让人误会她有意宋辉,最好是他回不来,眼不见为净,躲得这个瘟神远远的。 歇够了病假,程慧就上班,正好宋辉三人蹲拘留也出来了,宋辉听说程慧的关系转回来了,想把程慧的关系转走,可是他们办不到了,想把他的关系转回来也办不到了。政府不受他,京城的哪个单位也不收他。 工作也不干了,耗在这里跟程慧摽,天天开车来政府接程慧,都被政府的治安人员给阻止,以后就天天候在程慧的楼下要送她上班。 程慧气得头疼,就想扔了工作,到南方打工,让这个精神病找不到踪影。 可是她心里有一股留恋,她下不了决心离开每日见到的许莹,她不由自主的就爱上了他。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平民子,她就是喜欢了,跟宋辉那个纨绔比,许莹是真金,宋辉是真屎,许莹是美玉,宋辉是污泥。 二人没有可比性,宁可嫁贫民,也不嫁纨绔子,只可惜和许莹有缘无份,父母怎么会让她嫁一个平民子,自己离许莹近点,许莹就会性命难保。 怎么能连累他呢,人家也不是找不到对象,他真是天之骄子,前程是美好的。 不能连累这样的人。坑了他也坑了他的父母,对不起人的事,自己是不会干。 她天天晚上睡不着觉,总是望着房顶想事情。已经瘦了一圈儿,看着镜子里的两个黑眼圈,她伤心的哭了。 不定哪一天父母和宋家人还会强迫她,她想到了避难的方法。 宋家人和父母的神通也是广大的,也许会找到她。只有先躲一时再说了,她伤感已极,天下之大,竟没有了容身之地。 不爱言语的程慧看宋辉没有到,悄悄地跟阿瑩说:“我到科长办公室去,你一会儿过去,我有话跟你说。” 阿瑩一怔随后就浅浅的一笑:“知道了。” 程慧悄然的走出,阿瑩看她进了科长办公室,脚步轻轻的就奔了过去。 科长在办公室,见她二人就是一怔:“有事吗?” 程慧的身份科长知道。对她很是客气,程慧看看阿瑩,科长立即领会,知趣的走出,程慧浅笑道:“科长你走什么?我们说话也不怕你听,” 阿瑩嘴角微翘,对这样机智的姑娘很满意。 科长站在了门外。 程慧有点脸红,其实她也没有话说,就是想在临走和阿瑩单处一会儿了却自己的心愿吧? 她迟疑了一下儿,心里有什么感觉就说了出来:“许莹。你需要当心宋辉会对你不利,你惹了他,他不会忘记的,他是什么人你也能看出来。有权势的人不会放过他恨的人。 我在这里待不下去了,宋辉虎视眈眈的我实在受不了,不定哪天我被他算计,我的父母还是纵容他的,我好像没有活路了。 我只有离开这里了。”程慧潸然泪下,悲哀的让人痛心。 阿瑩的心里也就被三江的巨浪搅翻。看着这个温柔而坚毅又无助的姑娘,心里是五味杂陈,告诉她实话吧,心里还在迟疑。 婚姻大事不是儿戏,自己有了承诺,就不能反悔,自己还想等一等。 阿瑩疼惜这个悲剧似的姑娘,生在权贵之家,却被权贵逼得走投无路。 她宁可丢掉工作也不屈服,是个很有志气的。 阿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准备到哪里去?以你们两家的神通,你觉得你躲得了吗?” 程慧凄苦的一笑:“躲一时是一时,也许我能躲不了,我宁可去死,也不会跟了宋辉。”
阿瑩一个激灵,程慧被逼到这个份上?阿瑩惊疑的问:“你怎么这样惧怕宋辉?” “我不是惧怕她,我是惧怕我父母的逼迫。”程慧苦笑道:“父母抛弃我,我倒不怕,就是他们不放过我,我没有了立足之地,就只有死了。” “你父母就你一个女儿,怎么舍得这样对你,婚姻自主,你不同意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来硬的,你们家也不是平民,也不会怕他们?”阿瑩明知道是怎么回事,故意这样问。 程慧叹气:“许莹,你生在一个平民家庭是多么的幸运,你的婚姻不会被父母包办吧?” 阿瑩笑道:“官贵之家也不都包办婚姻,大部分都是婚姻自主的。” 程慧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是你想的那么好吧?你不知道有权人的野心。” “你父亲的官够大了,还能想什么?”阿瑩笑道。 “皇帝还想成仙做玉皇大帝呢,一个省长就知足了?联姻是贵族的兴旺之道,读书人应该知道这些的。”程慧苦笑:“独生女更倒霉,联姻的务必是你了。” “宋辉和你门当户对,起码是你父母能接受的,公子哥都有点纨绔质,你的婚姻是避免不了的。”阿瑩似在劝她,实际是在套她的话。 “我不嫁纨绔,我要嫁一个平民。”程慧坚决的说道。 “你们家怎么会接受平民?好像这条路你走不通。” “我有婚姻自主,我要自己当家,他们想逼我死,我只有和他们脱离关系。”程慧咬牙。 阿瑩偷笑:这个姑娘的性气真让自己猜到了外柔内刚,很像母亲。 “你脱离关系他们就不控制你了?你是对抗不了他们的,你要是不喜欢宋辉,换一个权贵家的,你也有个靠山。”阿瑩在劝她。 “我不想权贵家,我想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我爱的平民我不敢嫁。”程慧的眼泪又下来了。 阿瑩一怔:她有心上人了?急的问:“为什么不敢嫁爱的人?” “我怕他被他们害死。”程慧还是落泪? 阿瑩的神色有些暗淡:她真的有心上人,自己算是白倾心了:“你担心他被害,就放弃自己的幸福?你是想一生真的不嫁了?” “他们逼得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我就找一个我不爱的人嫁了。”程慧哭道:“嫁给谁我也不嫁给宋辉!” 阿瑩明白她是记恨宋辉让她出丑的事:“嫁给你不爱的人,你们也是夫妻,害死了他你也难过。” “总比我爱的人让我的心没有那么碎。”程慧的脸色悲惨极了。 阿瑩对她很佩服,为了保护爱的人,宁愿牺牲自己的幸福,这个想法古今罕有,真是个情义极透了别的人。 不由感慨:他爱的人要是自己……? 阿瑩想到了她要走:“你要去哪里?” “我要出去自己创业,我连打工都不会干,他们不会以为我会经商,不会往这方面查我,我起码可以安静一年,一年后我有了钱就出国,许莹你想不想到国外去发展?” 阿瑩想了想,心里也就会意了她的意思:“我是舍不得父母,国外也不是想象的那样好,暂时没有那样的想法儿” 阿瑩看程慧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他心里一动,程慧好像对他有意,可是阿瑩丝毫不露情绪:“以后再看吧,你能去国外的话,我兴许动心。” 他看程慧眼里的兴奋,心思在动,他心里顿时出现了两种想法,她是把他当成不爱的人嫁了吗?自己能是她爱的人吗?他迅速的在过着脑子,不管她是什么想法儿,自己都要帮她,她很无助:“你自己一个姑娘在外不易,我给你介绍两个朋友和你一起相伴,你就不会孤单一人被人欺负。” “谢谢你,你想的很周到,我好像是一颗温室的幼苗,没有经过风雨,遇到了事就很无助,我是不是很没出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