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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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莎跑到二楼客房的时候,房间里正亮着一盏小夜灯,陈七月整个人都陷进大大的床里,被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一张小脸,呼吸轻浅,一看就睡得很熟。被角被掀起一截,露出 牛仔裤的边缘和穿得好好的棉袜。 唔……还好…… 林莎扫了一眼房间,干净整洁,也没有什么事后的奇怪味道。 她这才放下了心。 一颗心刚刚落回肚子里,楼下就突然传来范婷婷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啊——” 林莎转身跑下楼,就看到明亮的客厅里,范婷婷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谢寅蹲在她旁边,一脸的一言难尽。 “这是在怎么了?”她快步走到范婷婷身边,把她扶起来:“婷宝?” “没抱稳,摔了。”孟寒淞抱臂站在一旁,闲闲开口。 “……” 范婷婷揉着屁股,环顾四周:“莎莎,这是在哪?” “还在夜笙,七月也醉了,在这里休息。” “哦。”范婷婷懵懵懂懂的点点头,然后整个人往林莎身上一靠,偏头,闭眼。 林莎推了推她的脑袋:“婷宝?” “睡着了。”谢寅苦哈哈的蹲在一边,看着范婷婷圆圆的脸,手臂上传来一阵酸楚。他转头看孟寒淞:“哥,能不能帮忙把她抱上去,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了?”孟寒淞笑笑,将毛巾搭在脖子上,看着谢寅苦着脸点头,迈着慵懒的步子上了楼。走到一半,又回头看向楼下的一干人,笑着冲谢寅开了口:“当着女孩子的面,别说这两个字,不吉利。” ??? 那两个字? 范婷婷突然睁眼,笑眯眯的开口:“你说,你不行。” 说完,头一歪,秒睡。 谢寅:“……” 不吉利个你大爷! —— 二楼。 孟寒淞走进客房,陈七月已经睡得很沉了。他凝视了会儿小姑娘沉静的睡颜,抬手关上了床头的夜灯,将房门掩好,才转身进了隔壁的书房。 书房门被推开,满满两面墙的书架,上面齐齐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书,其中尤以考古类的居多。 孟寒淞从中间抽了一本书,是关于玉器研究的。书的纸张有些泛黄,个别页脚微卷,看得出是经常被人翻阅。翻过一页,字里行间里出现钢笔字的批注,字迹挺秀,笔划银钩。在最后还加着批注的时间:2002.8.12。 他把书倒扣在桌上,整个人靠进了椅子里,眼神有些空洞。良久,才直起身子,点开桌上的电脑,顺手勾过桌边的无框眼镜。 一个被命名为《未》的文档还停留在打开的界面。孟寒淞取过桌上的镇纸,压着书页,轻敲键盘。 ……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书房里的灯却还亮着。桌前的男人挺着脊背,修长的手指翻过泛黄的书页,凝神。片刻,又将视线转回电脑屏幕,镜片在屏幕的映射下,反着光。 桌上的手机震了震。孟寒淞扫了一眼,是郑学光发来的信息: 【先生如今人在国外,十一的时候会回一趟z市老家。】 注意力突然被打断,孟寒淞深深吸了口气,就像一根绷的久了的弦突然松了下来,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整个人都陷进椅子里。 他摘下眼镜,闭着眼,指尖捏了捏眉心。似是想起了什么,他睁眼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 隔壁的客房静悄悄的,孟寒淞推门进来的时候,接着廊灯,就看到陈七月大剌剌的躺在床上,只一个被角掩住胸前的风光。 这丫头睡觉怎么就这么不老实呢。 他走上前,扯了扯被子,陈七月哼哼唧唧的翻了个身,把半个身子卷进了被子里。 孟寒淞这回倒是淡定了许多,无奈的笑笑,将被子给床上的人盖好,转身出了房间。 片刻,他又走了进来,怀里抱着电脑。客房的地板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孟寒淞坐在地上,背靠着床沿,注意力再度集中在了文档上。 眼前是泛着柔光的屏幕,身后,是呼吸清浅的姑娘。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的时候,陈七月在被子里拱了拱,额头前传来点温热的触感,手下布料的触感更是说不出的柔软。 一路再往下………… 硬的? 她蓦得睁开眼睛,入眼处是一片麻灰色的布料,轻薄柔软,一看就是集几千年纺织精华于一身的高级货。 被子里面,手下的接触面依然是柔软的,但手感却是硬的! 陈七月鬼使神差的又捏了捏…… “嘶——”头顶传来男人的轻嘶声。陈七月抬头,就对上了孟寒淞一双好看的眼睛。男人皱着眉,眼中流露出明显的隐忍之色。 两人对峙了三十秒,还是孟寒淞哑着声音先开了口:“还没摸够?” 不是没摸够。 是彻底傻了眼。 在看到孟寒淞的一张俊脸时,陈七月的大脑就完全陷入了死机的状态。脑子里密密麻麻飘过弹幕:我是谁?我在哪? 眼下,听到这调侃的话,她整张脸,轰得一下红了个彻彻底底。 猛地缩回手,大眼睛里有明显的慌乱,隔着被子盯着某处:“你……你……你……” 你怎么能那样呢! “你生理卫生课的老师没讲过吗?”孟寒淞淡淡开口,一副要给她科普的姿态。可神色里的不自然却泄露了他此时的慌乱和尴尬。 他伸手扯了扯被子,将下腹盖了个严严实实。 感觉到被子被扯走了,陈七月一僵,淡定并且使劲的抱着被子,翻身,主动拉开了和孟寒淞之间的距离,顺便扯走了他的被子。 “啧。”孟寒淞瞟了眼身下鼓鼓的一团,偏头过头,认真的端详墙壁上的花纹。 陈七月埋着头,被子里皮肤的触感正嚣张的提醒着她,昨晚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点一点涌回大脑,她只隐隐约约记得似乎是在夜笙碰上了孟寒淞,可……怎么就……就滚到一起了呢? 平复了身体,孟寒淞转过头的时候,就看到小姑娘的耳廓一片粉色,和脖颈间白皙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一害羞的时候就会红耳朵,像只兔子。 而这个样子的陈七月,本能的勾起了孟寒淞想要欺负的冲动。 “别想好事啊。” 好事?! 陈七月“嚯”的转过头,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孟寒淞挑着好看的眼角,还挂着点坏坏的笑,正偏头看着她。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故意往被子里瞟了瞟。 陈七月一把被子扯到鼻尖,就露出一双大眼睛,防备的看着他:“我才没有!” 而且……那……哪里是好事了! 可隔着一层被子,声音瓮声瓮气的,毫无气势可言。 “真没有?”孟寒淞微微靠近她的耳后,吐字。在小姑娘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身子一撑, 将手撑在陈七月的两侧。 身下的小姑娘瞪着大眼睛看他,晶亮的眸子里有点不安,更多的却是单纯和懵懂。孟寒淞突然觉得,自己特别不是个东西。任凭哪个姑娘一觉醒来,面对这种局面,心里都是慌乱的吧。 于是,本能想逗她,可骚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了。 他象征性的清了清嗓子,从陈七月身上爬起来,看着天花板:“那个……别乱想,这种事情讲究个你情我愿,我不会……不会趁你喝醉了,就欺负你的。” 这话一说,陈七月原本微红的耳朵,肉眼可见更红了。 “衣服……”孟寒淞滚了滚喉结,看着天花板:“可能是你觉得热,我从浴室出来,你就脱了……我发誓,不该看的我都没看。” “……” 半晌,陈七月终于诺诺的开了口。 “我没乱想。”她刚才仔细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舒服。而且,她直觉也相信孟寒淞,不会趁她喝醉对她做这种事情。 孟寒淞有点诧异,转头看她。 陈七月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一整张小脸,神情认真又正经。 她说:“孟寒淞,我相信你。” 一瞬间,孟寒淞自己都有些哑然。 他荒唐了这么多年,这种事情说出去,怕是根本就没有人会信。可这个小姑娘,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依然无比认真的告诉他:我相信你。 “小丫头片子。”孟寒淞揉了揉她的发顶:“今天有课吗?” “有。”陈七月点点头,一节大课,十点开始。 “那还不起床?我去让厨房准备早餐。” 等孟寒淞出了房间,陈七月才慢吞吞的从被子里爬出来,四处打量。黑白灰的装修格调,看着不像是酒店,那极有可能就是孟寒淞家里了。 “当当”的敲门声响起,陈七月抬头,看到林莎倚着门,正象征性的敲了敲。 “啧啧,这是在回味什么呢?这么专心。”林莎笑着走上前,趴在陈七月面前:“是不是……” 目光扫过陈七月的肩头,她突然脸色一变,一把掀开她的被子,居然……居然只穿了内衣! “哎,莎莎,不是你想得那个样子。”陈七月抓回被子,急急辩解。 林莎摆了摆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是个什么样子……狗日的孟寒淞,把我都糊弄了。” “……” “作为寝室长,我有义务提醒你。”林莎顿了顿,终于还是像个老妈子一样忐忑的开了口:“如果没有做好措施,记得吃药。” “……” 说完,她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陈七月,不应该啊……目光落在在白皙的脖颈,一点痕迹都没有? 片刻,林莎竟然十分嫌弃的摇了摇头:“肯定是我相差了。” 恩??? 她鲜红的指甲指着陈七月胸口的位置,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就你这种幼齿内衣,一般男人都下不了口。” “……” 陈七月低头,看着眼前的粉色的布料和上面软萌的小兔子,陷入了沉思。 所以,孟寒淞是因为她穿得太幼稚,才没……做坏事? “您好,请问是七月小姐吗?”清甜的女声打断了陈七月的思索,一个穿着黑色职业套装的女人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子。 见陈七月点点头,女人挂着礼貌的微笑继续开口:“早餐已经开始准备了,孟先生让我给您来送衣服。” 林莎瞅了一眼袋子上的logo,心里默默爆了一句粗口。这个品牌的旗舰店就开在夜笙旁边,绝对不是一般的工薪阶层可以消费的。 等女人离开后,林莎才将袋子丢在床上。推了推陈七月,冲她挑眉:“这位孟先生似乎身价不菲啊。恩?小七月?” 身价不菲?孟家的少爷,又何止身价不菲呢。 “哎哎哎,你透出那种惨兮兮的表情是几个意思?”林莎戳了戳她的额头:“要不你考虑一下?勾引他,睡了他,等他妈往你脸上砸支票!” “……” 两个姑娘口无遮拦的玩笑,在陈七月从袋子里拿出衣服的一瞬间,停止了。 整个房间的时间和空气都静止了。 接着,就传来林莎的爆笑声。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陈七月手里的内衣,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兔……兔子……哈哈哈哈……居然,又是兔子……” 陈七月用食指勾着内衣肩带,薄荷绿色的棉质小可爱上,一个半球上印着一只呆萌的大兔子脸,头上还带着草编花环。 还真是……一言难尽。 “小七月,我收回刚才的话。”林莎止了笑,肩膀却还一抖一抖的:“你可以放弃了,你肯定睡不到他。孟寒淞,这明显是把你当小朋友了。” “……” 小兔子怎么了?难道不可爱吗?! 小朋友又怎么了? 陈七月磨了磨牙:睡不到?我才是他永远都得不到的霸霸! —— 早饭是夜笙的厨房专门做好送来的,口味清淡,还有陈七月最喜欢的灌汤小笼包。她吃得很开心,可看孟寒淞的眼神就不那么开心了。 生气了? 孟寒淞微微蹙眉,从蒸笼里夹了一个小兔子点心包放在陈七月的盘子里:“夜笙的特色,你试试看。” 又是兔子! 看着面前白白胖胖的小兔子,陈七月突然生出一种无力感。所以,是真的把她当成小朋友了? “不喜欢?” “没有。”陈七月戳了戳碗里的灌汤包:“就是觉得,兔兔辣么可爱,你们为什么要吃它。” “……” 两人正说着话,谢寅和范婷婷一前一后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一个黑着张脸,一个左看看右看看。 连空气里都流动着一股不可描述。 一顿早饭,两个人像是突然就气场不和。范婷婷去夹汤包,谢寅就先她一秒抢走那只汤包;谢寅喜欢吃蔬菜沙拉,范婷婷就故意不小心将海鲜粥洒进沙拉碗里,青色的菜叶配上一颗颗饱满的白米粒,无端的让人倒胃口。 谢寅终究是个少爷脾气,一来二去,实在忍不了,把面前的餐盘一推:“范婷婷!你故意的是吧?!” 白瓷餐盘和金属餐具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范婷婷将勺子往粥里一丢,挑着眼角:“我就是故意的,你怎么着吧?” 一举一动,竟将林莎平日里故意尖酸的模样学了个十足。 “你以为你夹得很好吗?!”谢寅气急败坏的开口。 “那也总比你坚持不过三秒强!”范婷婷也毫不示弱。 谢寅一拍桌子:“你说谁没坚持三秒?!” “你!” 陈七月、孟寒淞、林莎:“……”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 陈七月和林莎好奇了整整一天,奈何范婷婷气压太低,谁都不敢开口问。直到晚上寝室开始进行常规卧聊…… 熄灯前的最后一秒,陈七月给林莎丢了个眼神:去吧,皮卡丘! 黑漆漆的寝室里,林莎轻咳了一声,娇声问:“婷宝,你在吗?”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范婷婷叹了口气:“都憋了一整天了吧,别憋坏咯。” “……” 半晌,安静的寝室里才响起范婷婷幽幽的声音:“谢寅说他自己很牛逼,结果就是个菜鸡。” “哦。” 陈七月和林莎异口同声应着,声线平直,内心八卦的小火苗躁动。 “你们都不知道!”范婷婷气鼓鼓的开了口:“我和他玩了20盘的双人版黄金矿工,居然没有一盘玩到第二关!!” 恩??? “三更半夜的,老娘牺牲了睡觉时间,爬起来陪他打游戏,他特么居然就是这个菜逼水平,哔了狗了!”范婷婷越想越气,用词也越来越粗。 陈七月、林莎:“……” “所以,你们俩就只是单纯的玩了个游戏?”陈七月突然感受到了一种来自这个世界的深深恶意。 “对啊。”范婷婷顿了顿:“哦,后来,还一起补了最新一集的《海贼王》。” 陈七月:“……” “呵呵。”林莎冷笑:“你们……还真是好情趣。” ※※※※※※※※※※※※※※※※※※※※ 今天的【小剧场】被作者吃了,她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带你们去看红包雨~ 评论的小可爱,都有红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