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魔鬼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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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濛初在外边怒斥对妻子声誉恶意中伤者,回到家里却对夏晓荷的诸多行为表示不满,核心思想是她过于顾着娘家人娘家事,甚至不惜牺牲自己。 夏晓荷不服气,说哥哥调任的事,是谷开山主动打来电话说的,当时你不也在我身边么,我这个当meimei还能阻挠不成?领导职务免了,还有十多年才退休,不得找个好出路啊! 吕濛初说夏晓林跟我一样,就没有那当官儿的命,做点专业技术工作得了,没有那弯弯肚就不该吃镰刀头。再说那谷开山为啥想到他夏晓林,还不是你夏晓荷的人情?是,我知道你跟他没那种关系,可是我不能跟每个人都去做解释吧?就是解释人家也未必相信。你说我这顶假绿帽子戴得冤不冤? 夏晓荷说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啥说啥,我有问题,组织上怎么没找我谈话? 吕濛初说你不用嘴硬,等组织找你就傻眼了!谁会帮你?你嫂子谭雪平时胆儿贼大,那包工头是他八杆子打不着的表弟吧?她背着你哥哥肯定没少收黑钱,不然拿10万元能像玩儿似的么?你咋拿不出?遇到事儿麻爪子了,又想到你这个当meimei的,我看她是不把你拉下水誓不罢休! 夏晓荷说吕濛初你心地咋这么阴暗,谁拉我下水了?哥哥出事了,我能袖手旁观吗?不该帮着维护维护啊! 吕濛初说夏晓荷你能量那么大,怎么不帮我这个丈夫也维护维护,谋个一官半职?咱也到个实权部门挣点灰色收入。 夏晓荷说你自己不肯努力过早放弃,怎么还埋怨起我了?大前年你说校长有意提拔你当行政副校长,我没让你春节去校长家串个门儿吗?烟和酒都给你准备好了。可你说啥?还绝不为五斗米折腰!你不肯折腰,等着人家校长屈尊上门求你呗? 吕濛初被夏晓荷的话噎住了,气得用手抓自己的头发,捶打自己的脑袋,我他妈是窝囊废行了吧?你是不是找我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我不过提醒你两句,别为了娘家人误了自己的前程,你就像针扎了似的,七三八四说了这么一大套。 夏晓荷说吕濛初你可真是属猪八戒的倒打一耙!是谁喋喋不休没完没了地说三道四?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像魔鬼附体一般。 的确,自打那次接到嫂子谭雪的电话午夜惊魂后,吕濛初确实性格大变,变得特别狂躁,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大发雷霆,甚至有自残的倾向。夏晓荷以为他是进入了更年期,加上被哥哥的事弄得焦头烂额,也懒得理他。 又过了两个月,吕濛初的性情未见好转,赵子夏放寒假回到了凤凰城。 从小看赵子夏长大,又是这么一个争气的孩子,吕濛初对这个继子称得上视如己出。 几个月没见,子夏个头似乎又长高了,人也更显帅气。 继子归来,吕濛初自是高兴,去菜市场一通采购,做了鲍鱼、靠大虾、王八、盐水鸭四大名菜,外加红烧排骨和软烧茄子一荤一素两道菜,怀念二人父子关系的缘起。 席间,吕濛初关切地询问赵子夏与汤念慈处得怎么样。赵子夏轻描淡写地说,早分手了,异地恋确实经不起时空的考验。 吕濛初和夏晓荷都感到有些惊诧。夏晓荷很快释然,本来她也不看好那个汤念慈。吕濛初却眉头紧锁,不再作声。 饭后,夏晓荷收拾了餐桌洗好碗,来到儿子的房间,悄悄问起他与汤念慈分手的原因。 赵子夏说没什么,高中毕业分开后情感就淡了,两人都有了新欢。他的新晋女友陈晓晓是一位杭州女孩,俩人都在学生会任职,因工作关系日久生情。 夏晓荷说你个小屁孩儿,才上一学期大学,就日久生情了?那汤念慈是怎么回事? 赵子夏说,汤念慈国庆节放假去她爸爸的企业,遇见了汤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的秘书苏晨光,两人一见如故。汤念慈打电话跟我说她终于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我也觉得很好啊,念慈的哥哥念祖不成器,那苏晨光她爸爸很看重,将来如果入赘汤家,正好可以接汤氏集团的班。念慈既然这样坦诚,我也告诉她遇见了一位江南佳丽,对我挺有意思。念慈说那还等啥呀?快追吧! 夏晓荷说你们这些九零后,拿感情当儿戏,我真是服了! 夏晓荷回到卧室,见吕濛初正倚在床上看一本武侠小说。她歪在他身边,像个小女孩一样任性地夺下书,把赵子夏交新女友的事说了。说江南女子温柔多情,子夏这小子还挺有福气。 吕濛初拿起书重重地摔到床头柜上,气哼哼地说,没见过你这种当母亲的,儿子做出此等移情别恋之事,你非但不批评教育还津津乐道。 夏晓荷说我哪里津津乐道了,孩子长大了,他听我的吗? 吕濛初说我看你是根本没表明自己的态度。我还跟汤昭阳吹嘘咱是书香门第,配得上他富贵之家。现在出了这种情况,我都没脸再见汤大哥了。这小子,真不知他妈随谁了。
夏晓荷说吕濛初你说话别吃瓜打皮儿含沙射影,随谁?他从8岁认识你,除了我妈,你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最多。那“梅花欢喜”的是谁?他读高中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他与汤念慈早恋,我当初是不是反对?你倒好,与汤昭阳喝一顿大酒,两人倒攀上了亲家。这回知道打脸了吧?活该! 吕濛初被夏晓荷的话怼得无言以对,气得翻身用力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怒目圆睁,恶狠狠地吼道: “你这婆娘,真是官升脾气长了,一张嘴比刀子还锋利!” 夏晓荷两只手被他捏得生疼,却无法挣脱,歪头咬又咬不着,急得发出尖利的喊声: “放开我,你这魔鬼!” 在房间里打游戏的赵子夏听到隔壁异样的声音,料想母亲和吕舅不至于在他放假回家的第一天,这么早就上床亲热。敲门,没有回应。推门进屋,见吕舅将母亲按到身下,母亲正两腿乱踢试图摆脱束缚。 “呵,两位老同志,怎么还上演起全武行了?” 赵子夏见母亲尚有招架之功,所以并没有上前伸手拉架。 吕濛初听到身后的声音,如梦方醒,放开夏晓荷,回声道: “没你的事儿,我和你妈闹着玩儿呢!这不正在看射雕吗?练练九阴白骨爪。” 赵子夏打了大半宿游戏,第二天中午才起床。 吕濛初已经上班走了。母亲为了跟儿子多聊会儿,上午没有到单位。 子夏洗潄完毕坐到餐桌前,边吃母亲端上来的炸酱面边问: “妈,怎么你跟吕舅关系闹得这么僵吗?” 夏晓荷说:“他更年期了,为芝麻绿豆大的事儿动不动就发脾气。” 赵子夏说:“那也不能说动手就动手啊!一个大男人,对女人动手算什么本事?老妈你这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能过就过,不能过就分手,别委屈了自己。“ 听吕濛初一手带大的孩子一张口就说分手,夏晓荷一脸的惊愕,既为赵子夏感到难过,也为吕濛初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