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情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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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皓听了，觉得喉头哽咽。轻轻道：“谢谢团长相告。您先忙吧。” 团长走了。辰皓对巴格而特道：“现在她这样，为什么结婚？” 辰皓知道，巴格而特一直喜欢并追求着张小艳。 巴格而特起身大声道：“为什么？她说想穿着红色的衣服，美丽一次。我爱他。我知道我不如你。可是你不能给她任何安慰。” 说完巴格而特摔门而出，小月月瞪了一眼辰皓。返回了房间。 正当辰皓要踏入房间时，一个女人风风火火出来骂道：“滚，这里不欢迎你。我meimei说不想见你。你现在是将军，你日理万机。你赶紧忙您的吧。有多远滚多远。”说话的正是张飞艳。性格泼辣，果敢。一点没有变。 辰皓低声道：“飞艳姐，我是来帮小艳的。我知道我不能给她什么。至少让我看看她的病。别忘了，我还是一个医生。甚至好多人以为我是神医。我会让小艳好起来。漂漂亮亮的出嫁。” 张飞艳没有说话。站在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时听到屋里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道：“你来了。我听到了。你走吧。我谁也不想见。我谢谢你还记得我。来看我。大难不死，你一定也遭受了很多痛苦。” 这样的话，在辰皓听来，是如此揪心。“张小艳天生敏感，还记得好几次送别，自己都忽略她。而她囧在哪，像个无助的小孩。而最要命的是，她还处处为别人考虑。这样更是伤了自己。身体气机怎么能好。再加上父亲的死亡。我的死亡。自己好像还送过她一首诗歌，准确的来说是情诗。”想到这些，辰皓一阵心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处处留情，果然害人害己。两年前的自己，好像很不经事。 透视屋内，辰皓终于看到那个自己曾经熟悉的女孩。竟然阵阵心痛。原来姣好的面容，人见生爱，人见怜惜的模样，已经早已不再有。取而代之的是廋骨嶙峋，白色苍苍。悄然间，一颗眼泪夺眶而出。辰皓扶着门框，便哭了。 张飞艳也哭道：“王公子，你走吧。你来了，总算还有良心。总算记得我们朋友一场，共患难一场。小艳她不是不想见你。是不能见你。你走吧。把最后的尊严留给她。女人也是需要尊严的，小艳她更是。巴格尔特追了我meimei20年，我meimei答应做他名义上妻子了。你走吧。” 江瑞看到一个将军，这样就落泪了。不知道该说是软弱呢，还是深情呢。上前道：“将军，要不我们改日再来吧。” 辰皓摆摆手，擦了泪。对着屋内慢慢道：“一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雪。相顾无言，只有泪千行。” 屋内的张小艳听到辰皓的诗歌，早已泣涕不止，嘶咽起来。好像心里多年的洪水，终于得到释放。 轻轻哽咽道：“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倚斜栏。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我在这里祝愿公子一生平安。一生幸福。好好对待乔儿meimei，雪琪jiejie。” 辰皓早已看到张小艳的泪如雨下。可是他此刻真不敢冲进去，说一声对不起。 哪怕现在自己说娶她。以她的性格，纵是死也是决计不会肯的。有些人，错过了就没有了。有些人没有说，现在说就迟了。辰皓现在是深有体会。 站在旁边江瑞，江寒，看着辰皓，听着里面姑娘的话。仿佛看到了一个真实的他们一直不相信的世界。 辰皓慢慢道：“小艳，我现在忘了曾经我送过你一首诗歌。你能念给我听吗？” 半响沉默后，听到张小艳啜泣道：“这湖里有我的生命吗/这声音有我的回音吗/我沿着湖边走/找不到可以停下的理由/再静谧的湖水/再柔和的风/都无法让我平静/也许只能在湖的尽头停下/或者干脆扎进这冰冷的湖水/让它淹没我/或者我淹没它。” 听到屋里，顿了顿，小艳接着道：“可是一个有生命的活湖/它内里的生命我怎忍打破/原谅我吧/我第一次来到你身边/我无法言语自己/可我所有的声音都在湖里/一圈圈荡漾开来/还有那鱼儿/那湖的生命/一切的一切都在暗里沸腾……/你能听到吗？/”读完，辰皓看到张小艳拿被子捂住脸哭呜呜的哭着。小月月在旁边，哭泣道：“大jiejie，你不要伤心了。” 辰皓仰头，正好看见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好像在笑，在狠狠的嘲笑自己。 听着那首诗歌，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我第一次来到面前，我无法言语的那种感觉和局促。那个自己不仅打破了湖里的宁静，也打碎了湖里的生机。最后那句：“你知道吗？”到了现在，真的是嘲讽，嘲讽啊。 辰皓整理下自己的心情，大声道：“小艳，打起精神。就算明天你要出嫁，哥哥我也会把你亲自送到新郎的手上。如果新郎敢欺负你。哥哥一定打他。你的身体，我了解。好的很。你知道的，我是神医。我们什么都不缺。你是将军的meimei。我的meimei。哥哥明天来看你。可不要再让哥哥蹲在门口好吗？？因为过几天，哥哥又要离开了。为什么？为什么们，都是匆匆而过呢。也许只有老了，我们都没有事做了，我们才会天天聚在一起聊天。你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