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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姜知南初来乍到,包间里的人除了程桦和孟延之外,还有几位之前只在剧组里曾有过几面之缘的前辈,程桦向她一一介绍过去,对姜知南还算是照顾。 可能是上次的酒太烈,又或许是上次回去之后孟延真的被老妈赶出去露宿街头,这一次他拿来的酒正常了许多,姜知南喝了两口之后觉得口中微苦,略带些涩然。 两轮酒桌游戏之后,不知道是谁提出的想玩儿真心话大冒险,语气飘飘: “回答不上来的自罚三杯好吧?” 程桦一开始还挺不情愿,下巴微扬:“谁他妈跟你玩儿,在座的这几个干的这行,哪个能回答的上来你那么变态的问题?不想干了是不是?” 孟延喝了口酒:“怎么就不能玩儿了,我这又没录音,难不成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看他不说话,孟延笑得怅然,看向在一旁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姜知南:“你看看人家姜知南,就没什么不能见人的,想玩儿的很。” “我没想玩儿。”姜知南弱弱道:“你想玩儿别带上我。” 孟延压根儿不在乎她说了些什么,自顾自地解释:“还挺口是心非。” “……” 最后还是孟延带着头去掷骰子,也不知道程桦到底怎么回事,倒霉地连着两轮输得一塌糊涂,孟延掷得最大,自然由他来问: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程桦咬咬牙,想到他刚刚提的那个恶心人的问题,话锋一转就说自己要选大冒险,说完他就后悔了。 “这样吧。”孟延把指尖的烟点上,吊儿郎当道:“我呢,也不提什么过分的事,你就去给许欣冉打个电话跟她说你今天穿了海绵宝宝内裤,问她要不要看。” 说罢后还问他:“怎么样?不过分吧?” 程桦:? 这还不过分?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程桦还是硬着头皮拨通了那个电话,孟延看热闹不嫌事大: “开免提,开免提。” 电话的提示音响了几声,对方像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接这个电话,过了半晌之后,手机里传来不耐烦的女声: “干什么?” 程桦:“我今天穿了海绵宝宝内裤,你要不要看?” 许欣冉:“程桦你有病?别说你穿海绵宝宝内裤了,你他妈把蛋噶了都跟老娘没关系,滚!” 程桦:“……” 姜知南还躲在角落里极力降低存在感,这游戏开始以后她就有种不详的预感,孟延就是拿程桦开刀,最后总归是要冲着她来,眼瞅着程桦那边的电话以爆炸告终,孟延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姜知南从那个眼神中看出了狡猾。 后来姜知南掷了最大数,程桦一脸认命的样子选了个真心话,只指望着姜知南能看在他是她老板的面子上放他一马。 姜知南眨了眨眼:“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问的,不过真有一个想问你好久了。” 程桦咬牙:“问吧。” 姜知南犹豫了一下,还是微微靠近了几分,想着别大声宣扬: “和你夜御六女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程桦:“……” “靠,程桦。”孟延相当震惊:“你他妈还做过这种禽兽事!” “滚吧,谁做过!”程桦一把拍开孟延的手,忽然反应过来:“姜知南,所以你觉得我把顾沉带坏就是因为这件事?” 姜知南挠挠头:“差不多吧。” “我就是跟许欣冉吹个牛逼,我逗她玩儿的。”程桦烦得要死:“他妈的追我的女人从这儿排到法国,我至于那么变.态?” 孟延:“你这么一说,可能性更大了。” 程桦:“滚!” 这话题很快就被略了过去,姜知南心里虽然还存着个疑影儿,但也没再多想。 掷骰子的时候包间的门倏然被推开,顾沉带着夜色中的寒气走了进来,他穿了件黑色的风衣,将他整个人衬得更加清冷倨傲,姜知南下意识地看过去,在他的注视下掷出了全场最小数。 姜知南:“……” 我就说这事儿不对劲,这不就来了? 程桦看了门口的方位一眼,问道:“你怎么来了?” 顾沉神色淡淡的:“来接人。” “诶。”没被顾沉影响到,要不是脸部骨骼有限,姜知南觉得孟延笑起来那张嘴能把她给吃掉: “总算是换了个人,选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姜知南抿了下唇,下意识地看了眼顾沉,他正并着手百无聊赖地盯着她看。 “我自罚三杯吧。” “别啊。”在场有人不太乐意:“这样就不好玩儿了。” 姜知南看了一眼孟延,威胁的意味明显:“那先说好,我没有穿海绵宝宝内裤,你别想着整我。” 顾沉轻轻挑眉,却没说什么。 “哎呀,你又不是这待遇。”孟延挥挥手侃侃而谈:“你延哥我什么时候坑过你?” “你一直在坑我。” “我保证不过分好吧?” “你刚刚让程桦打电话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程桦咬着根烟,像是烦躁的很:“就是,你他妈注意着点儿。” “那我选真心话吧。”姜知南也不是玩儿不起的,既然程桦都已经做出了那么大的牺牲,那她也无所谓。 孟延嘴角抽了下,看了眼在他身后的顾沉,只觉得脊背发凉,清清嗓子之后: “你印象最深刻的前任是谁?” 在场的人瞬间寂静—— 姜知南吓了一跳,和顾沉视线相撞,一种莫名的情绪在空气中蔓延,还是程桦先打破了尴尬: “你他妈问的是什么问题?” “这有什么的。”孟延笑道:“都已经是前任了还不能提?说说吧。” 顾沉闲闲地看着她,像是等待着什么回答,指尖一顿一顿地在沙发上轻点,像是无声的审判: “你答,我也想听听能让姜小姐印象深刻的是什么人。” “就是——” 姜知南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道:“大学时候的一个。” 顾沉微微挑眉:“没了?” “不行啊,得具体点儿,这没法儿锁定。”旁边有人起哄,像是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想看热闹罢了。 犹豫了片刻之后,姜知南还是没能说出顾沉的名字,若是在这儿说出来顾沉说不定会觉得她有所图,现在还不是坦白的时候,更何况孟延也不会放过这个八卦的好机会,她抬了下头,睫毛轻扇: “你们不认识,是在国外的时候谈的,也是个留学生。” 顾沉轻嗤一声:“为什么分手了?” 姜知南小抿一口酒,神色平淡,掩饰掉自己怦然的心:“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好了好了。” 孟延及时打断了他们,拿出骰子开始下一局,这次是一位前辈摇到了最大数,姜知南摇完之后看着桌子上三个一点陷入了沉思,她研究了一下,虽然这只是三枚普通的骰子,但绝对是有问题的。 要不然为什么她和程桦几乎包揽了所有的一点。 “看什么呢?”孟延笑说:“还是你。” 那位前辈问:“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姜知南想了想刚刚程桦的情况,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选了真心话。 “那个前任为什么让你印象那么深?” 程桦听到顾沉的骨节微微发出声响,咽了下口水之后补充道:“随便说说就行了。” “因为他把我甩了。”姜知南听他的话随随便便编了一句:“我第一次被人甩。” “也是。”顾沉冷笑:“以前都是姜小姐甩别人,不过谁知道是不是你甩了人家。” 程桦像是刚刚罚酒罚多了,脑袋有些晕,说话也不管不顾的: “顾二你说话不要夹枪带棒的,人小姑娘又没招惹你。” “就是。”姜知南小声嘟囔,语气抱怨:“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多少次犯了错连歉都不会好好道,就知道不理人。” “哦。”顾沉扯了下嘴角,说话似在谴责:“不过我可不会像某些人一样把人撂下一声不吭地出国去。” 姜知南:“……” 旁边有人看出了端倪,对着姜知南打趣道:“你们两个这是什么关系?感觉怪怪的。” 姜知南心里一惊:“谁?” “你和顾总啊。” “我们两个——” 她清了清嗓子:“充其量就是朋友。” “朋友?”顾沉看着她,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力道比较重,带着几分报复她的情绪: “哪个朋友跟你和我的关系一样?” 姜知南觉得他们两个的关系确实已经缓和了不少,肢体接触也比以前要多了许多,顾沉总爱这样摸摸她的头,虽然他的力道不如说是在□□她才更合适,但他们两个现在应该也算是朋友了吧,难道是她自作多情了? 孟延看了两个人一眼,想着自己是不是能推一把:“是啊,你这话说的。” 她顿了顿,舔了下唇角:“我跟孟延的关系也挺好的,我们两个都认识十年了。” 她的意思是,他们两个的关系比她和孟延的关系还要好,对姜知南来说,顾沉是她友情以上的关系。 孟延:? “行。”顾沉嗓音微扬:“关系好是吧?” “老顾。”孟延的脸上冒了一层冷汗:“不是那个意思。” “认识十年了是吧?”顾沉继续问。 姜知南点点头,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无比笃定,过了半晌才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补充道: “再过几个月就十一年了。”